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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无情搬离这里。”
听她这么一说,我也着急起来,“无情又不是你的孩子,你带走她算什么呢?”
刘娇媚哼了一声,“说的好像是你的孩子一样。”
我无言以对,冯桥拉住我,对刘娇媚无奈道,“你若是真的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告诉你也无妨,只是你能确保你一定相信我们吗?”
刘娇媚看了看我们,良久,才点点头道,“虽然我跟你们不熟,倒是愿意相信你们。”
冯桥苦笑道,“你跟我们熟不熟,不是你说了算的。”
冯桥想了又想,终于把刘娇媚的体内一共有三个人格的事情说了出来,刘娇媚刚听完,是不相信,还对着冯桥怒骂了几句,我看不过去,便道,“你身上这种种变化,难道你猜不出来吗?我们这里除了你,又有谁会蛊术?告诉你,你眼睛血红,便是因为你的另外一个人格给一个厉害的高手下蛊,被那高手破了蛊所致。”
刘娇媚思索了半晌,终于瘫到椅子上,“你们是说,我每次沉睡的时候,其实并不是真的沉睡,而是……而是……你们口中的刘媚,那个会蛊医之术的……人格,出来了……”
我和冯桥一齐认真的点头,“是。”
刘娇媚拼命的摇了摇头,“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练的事黑蛊,可你们说刘媚会蛊医,这是不可能的……”
“所以你们都是走火入魔的产物。”冯桥颇显无情的说道。
刘娇媚突然抱起肩膀,那姿势和刘媚一模一样,往椅子中一缩,“不可能的,你们说的都是天方夜谭。”
冯桥冷冷道,“我们没有必要哄你,你信就信,不信就算了。”
我拿起一张纸,递到刘娇媚的面前,道,“刘媚是知道你的存在的,你大可以在这纸上写上几句话,到时候我们让刘媚给你回话,你们的笔迹一样,相信你自己能够认得出来。”
刘娇媚颤抖着拿起纸来,忽然发疯一般将纸揉成团,往地上一扔,“不要再编这么多无聊的话来了!”
说完,她便跑回了房间,将房门狠狠关上。
冯桥看着她的背影,有些无奈的说道,“她虽然反应激烈,但是其实已经相信了我们,要不然也不会这样,给她点时间去消化吧。她既然知道了事实,便会去留意蛛丝马迹,很快就发现刘媚的存在的。”
我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无情回来之后,整栋楼中,立即便有了蓬勃的生机,她的哭闹和欢笑,都给所有人带来了由衷的快乐和希望,就连一直不愿踏出房门的吴阳阳,也会偶尔出来看她两眼…………这间屋子中,除了刘娇媚刘媚,最喜欢无情的人,其实就是吴阳阳了。
接回无情的这个深夜,众人因为开心,都没有过早入睡,集聚在刘娇媚的房间里逗弄她,正当大家其乐融融的时候,窗棱忽被一块石子丢中,发出铿锵一声,把无情吓得哭闹起来。
冯桥立即起身,“什么人?!”
窗外良久没有反应,正当冯桥准备出去查探的时候,玻璃上突然趴过来两只血手掌,又有一张满是血污的脸庞贴了上来,在这寂寥的深夜,让所有人的心弦都为之一惊。
冯桥愣道,“卫平?”
第二百五十章 兄弟相杀
大家都是一惊,“卫平?他怎么了?”
正在大家惊慌之间,门外已经响起了剧烈的敲门声,冯书桥去把门一开,之间卫平趴在地上,一条腿已经不知去向。拼命的往房里爬动,“救……救命……”
他的声音虚弱得已经没有了任何力量,整个嘴唇也因为失血过多,而没有了颜色。冯书桥厌恶来的看了他两眼,道,“你怎么来了?”
卫平还是低声呢喃。“救命……”
吴阳阳也听到动静,从房间内走了出来,一见到卫平,也是一脸嫌恶,“这是怎么回事?”
冯书桥弯下身子,将卫平翻开一看,只见他已经紧紧的闭上眼睛,不知什么时候昏迷了,冯书桥看了看道。“他受伤太重,再不止血就会死。”
“这种人,死了就死了,救他做什么?留在人间智慧祸害人。”刘娇媚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从房间内走了出来,一眼见到卫平,眼神里射出恨意。
冯书桥摇摇头道,“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要把他弄醒,问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洪天贵那么护着他,他现在这个样子,说明洪天贵一定也不好过。”
刘娇媚嫌弃的看了一眼,扭过身子往回走去,“救人这种事。我是帮不了忙的,你们都知道,我要回去睡觉了。”
冯书桥没有理会她,让我去打了些干净的热水,又拿了毛巾来,很快便把卫平的伤口简单的清理了一下。因为刘娇媚不待见卫平,房门也关起来了,不让人进去拿药。冯书桥只好拿了一瓶白酒,倒在卫平的伤口上替他消毒。卫平痛得浑身抽搐,不过众人中也没有半个同情他的,我冷笑两声道,“活该,要不是想听听是谁把他伤了,就直接把他丢出去了,还在这里救他?我都嫌脏了地方。”
吴阳阳出门买了几大瓶云南白药,拿回来全都敷到了卫平的腿上,大家又用毛巾将他的伤口简单包扎了一下,卫平这才算是平静下来。
吴阳阳也冷哼一声,“活jb该,就是刘娇媚愿意给他药,我都不愿意,他就该用这些烈酒去刺激。”
说着说着,卫平突然缓缓睁开眼睛,看了看我们,笑了起来,“你们还是救了我。”
冯书桥扬了扬下巴,“只是想听听是谁对你下的手,说完你就滚出去,我们这里没人欢迎,更不会有人留你。”
卫平无耻一笑,“你都这么说了,我怎么会现在就告诉你们是谁伤了我?怎么也要等到我的伤好些了才对。嘶嘶~~~”说着,他因为疼痛,倒抽了两口冷气,但是脸上神色依旧又贱又狠,“你们这些人,哈哈哈,一个个在我面前装得牛气轰天,到最后呢,我女人临产,你们一个个抢着帮忙,我女儿出生,你们一个个抢着抚养,现在我受伤了,你们还是得不遗余力的救我,我卫平何德何能,竟能承蒙你们这些人中龙凤的关怀和帮助。”
冯书桥转过身,轻声道,“让他闭嘴。”
吴阳阳冷冷拿过一条纱布毛巾,一把将卫平的整张嘴都包了起来。卫平呻吟几声,便再也发不出任何声响了。
冯书桥回过身,“我们救你,可不是被你掌控在手心了,只是我好奇心重罢了,你最好祈祷自己的腿,在我查到是谁伤的之前便好起来,否则你还是要滚。”围史扔血。
卫平恨恨的看着冯书桥,不再说话,只是靠在沙发上,不断地喘着气。
良久,他终于挥了挥手,指着嘴巴上的纱布,示意我们帮他松开,冯书桥笑道,“怎么,要开金口了?你若是现在知无不言,我就看在你是无情亲生父亲的份上,好好的治好你的腿,你要是现在不说,我可以把你送到阁楼上去,任你自生自灭。”
卫平想了想,终于冷着脸道,“师父说,是他的同父异母的弟弟做的。”
冯书桥一愣,“谁?”
卫平因为疼痛,又抽了两口气,“是一个穿着白袍蒙着面的人干的,他砍了我的腿,本来师父和他不相上下,但是后来突然从墙壁里走出来一个老太婆,那老太婆居然一招之间就把师父的鬼术破了,师父跳窗跑了,那两个人也没有管我,都去追师父了。”
冯书桥哈哈笑了起来,“看来祸起萧墙,后院起火了,让他们自己斗去吧。”
卫平听到冯书桥这么说,愣住了,“你们知道那老太婆和白袍人的来历?”
“知道。”
“他们是什么人?”
冯书桥好笑的看了卫平两眼,“你是什么人,我又为什么要告诉你?”
卫平脸上一阵羞红,鼻头耸动了两下,终于不再说话。冯书桥道,“你今晚便在我这里歇息一下,明日你便滚出去,自生自灭,我们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卫平本还想说什么,但是知道此时不管是摇尾乞怜还是故作大言不惭,其实都是自讨没趣的事,便也不说话了,闭上眼睛,立即休息起来。我看他这样,不由在心中暗叹,这种人,真的是心理素质太好了,像个蝼蚁一般,无论在什么样的境况之下,都能找到一点点生的希望。
回到楼上,我和冯书桥一起躺到床上,不由抱着他问道,“小林君子母子,这是做什么?”
冯书桥将我的头往他的怀里揽了揽,笑道,“原本洪氏兄弟有三个人,声势浩大,小林母子便是因为这个,卧薪尝胆数十年,连面也不敢露,现在这三个兄弟自作孽不可活,一下子折损两个,以小轮君子那种有仇必报的性格,这不正是下手雪耻的好机会?”
我一想也是,也不由笑道,“这洪天贵现在的处境也是不容易,腹背受敌,前是狼后是虎的,只怕他现在逃荒路上,要后悔死当初的决定,在香港和广州本有荣华富贵的生活,非要贪心来到内地,现在偷鸡不成蚀把米,正是活该。”
冯书桥翻身将我压住,“咱们现在夺回了无情,找到了天芒和我的尸首,洪天贵已经犹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除了小林母子还需忌惮,已经没有什么太大的阻碍了,你就坐等我两月之后,尸骨还生吧。”
听了冯书桥的话,我也有些高兴,忍不住反手将他抱住,轻轻的在他唇上吻了吻,“还阳之路,我们走得好辛苦。”
冯书桥摇摇头,用自己的唇盖住我的双唇,低声呢喃道,“再辛苦,为了你也是值得。”
说着,他略显激动,低低的喘息起来。不知为何,我突然响起了秦萱,秦萱的一颦一笑,就像一根针似的扎进了我的脑海,让我整个人都为之一痛,我轻轻地推开了冯书桥,他有些讶然,扫兴道,“怎么了?”
我摇摇头,“没有怎么,觉得太累了,想睡觉了。”
冯书桥又吻了吻我的脖子,“今天晚点睡……不行吗?”
我又将他推开,终于老实道,“秦萱大仇未报,我实在……想起她死不瞑目的样子,……书桥,我心里难受的很。”
冯书桥听我这么一说,也没有了兴致,轻声道,“对不起,是我不好。”
“吴阳阳现在心里一定也很不好受,我们若是不能替秦萱报仇,这辈子都会于心不安的。”
冯书桥道,“你说的是,现在小林君子母子和洪天贵碰了头,我们先坐山观虎斗,等小林母子把洪天贵收拾了,我们再去找小林母子,让他们把秦萱一家人的血债,一分不少的偿还回来!”
第二百五十一章 撕皮
这一夜,我和冯书桥在对秦萱的怀念和对小林君子母子的愤恨之中度过。天明之后,我们一起往三楼阁楼上去,把卫平拉了下来。
卫平经过一夜的寒冷,嘴唇都变作紫色,头发蓬成一团。整个人哆哆嗦嗦的,见到我和冯书桥,还是咧开嘴笑了,“怎么,要赶我走了?”
冯书桥冷哼一声,“难道你以为我跟你开玩笑的吗?”
卫平嘿嘿笑了两声。“将来无情大了,问你们她的爸爸妈妈在哪里,你们大可以告诉她,你们对她的爸爸见死不救。”围投华巴。
冯书桥笑了笑,“你现在知道拿着女儿当保护伞了吗?当初将她抓走来威胁我们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还没说完,已经将他提起,迅速的往外走去,很快便送出了小区大门口。好在清晨小区里的人不多。并没有人注意到,要不然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