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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应该是车门,我才刚刚下车,连步都没有迈,只要摸到车门,可以转回到车。
可是我往后面这一摸,没摸到车门,却摸到一个粘乎乎冷冰冰圆溜溜东西,还在我手里转个不停。
我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忙不叠地把手缩回来。
可是摸到的那东西居然粘在我的手跟着一起过来了。
手拿到眼前,居然看清楚了。
满手都是流淌的鲜血,粘在手掌的赫然是一颗人头。
胡波的人头!
满是血丝的眼睛死死瞪着我,嘴巴一张一合地叫道“小子,敢杀我,你死定了!”
我不由得惊叫一声,举起右手的纸符想往胡波的脑袋贴。
胡波盯着我,似乎有些惊慌,却不躲闪逃避。
纸符眼看要落到胡波脑门了,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对。
胡波死了都要立地成鬼来困住我们以待同伴来为他报仇,可把脑袋粘在我手的举动根本同自杀没什么区别,与他最初的打算完全背道而驰啊。
想及此处,我便留了个心眼,右手一晃,先往兜里一塞。
衣兜里有我买的面巾纸,抽了一张替换纸符,用手掌掩着,掏出来,大叫一声“看符”,啪的拍在了胡波的脑门。
胡波的脑袋怪叫一声一下爆炸开,却没有血肉脑浆,只有一团黑烟。
眼前黑雾散掉了。
我看到了车子,发觉自己仍站在车门前,根本没有离开,副驾驶的冯甜缩成一团,似乎昏迷过去,倒是后座的大傻居然坐了起来,推开车门下来。
大傻的情况不是很好,又变成了浑身发黑,嘴鼻不停往外冒黑烟的凄惨模样,边叫着“老大救救我啊”,一边绕过打开的车门,想过来拉我的手,摇摇晃晃地随时都要摔倒的样子。
“大傻!”我大叫一声,张开双臂做出去扶他的架势。
大傻倒是不客气,身子一晃,直接往我怀里摔了过来。
大家都是发小兄弟,我更不会跟他客气,抬手一巴掌直接拍在了他的脑门。
巴掌下有一张黄纸,正是冯甜刚刚给我的那张纸符。
大傻被纸符贴,登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面孔扭曲着变成了胡波的脸,身子也在同时变成了一团黑气,隐约可以看出原本身体的模样。
纸符微微一亮,剧烈燃烧,眨眼工夫化为飞灰,在纸符燃烧起来的那一刻,胡波本来跟活人头没什么区别的脑袋也像身子一样变成了不停扭曲变幻的黑雾。
“不,不可能!”胡波发出最后的不甘心的尖叫,最终整个化为分不出脑袋身子的模糊黑雾,缓缓消散。
眼前便是微微一亮,灰蒙蒙的视界变得清晰起来。
我还是站在车门边,一步也没有挪动,只是车的情形却变了,冯甜坐在副驾驶虽然仍在不停的哆嗦,却没有晕过去,而后座的大傻依旧昏睡不醒。
“干得不错!”冯甜赞了我一句,连连招手,“快车!”
我往左右看了看,再没见到黑雾或是胡波,这才登车,还没等扭钥匙发动呢,冯甜却一个猛子扑过来,抬手搂住我的脖子,嘴撅着凑过来,紧紧贴在我的嘴唇!
这种时候投怀送抱?
明显不对头啊!
难道现在还是处在胡波造成的幻觉之,其实我根本没有消灭这货?
那现在扑过来抱我的不是胡波幻化的冯甜吗?
一想到胡波那丑到让人反胃的模样,我想吐,再一想到正跟这么丑的一男人在接吻,我当时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立刻毫不犹豫地双手往前猛得一推,想把这货推开。
这一推倒是按了个结实,两手登时被两团软软的温温的还非常有弹性的大团给塞得满满,还能感觉到有两颗硬硬的小豆子,咯得我的掌心痒痒的,这种痒从掌心一路传过去,飞快的痒到了心里去,整个人登时都有种过电的感觉。
嘴唇刚和我粘在一起的冯甜一下分开了,发出一声尖叫,跟着一个耳光扇了过来。
既然已经识破了这是胡波的幻术伎俩,我哪还会容他打到我,看起来这只是一巴掌,没准实际却是一把刀或是其他什么致命的东西呢。
这可是在幻觉里呢!
绝对不能容情!
我一侧头,躲过巴掌,跟着猛扑去,一下把面前的伪冯甜压倒身底下,冷笑道“装啊,你再装啊!这都是幻觉,别想骗过我!”一伸手又按在了伪冯甜的胸,不仅按还使劲捏,“这幻术还挺逼真的嘛,弹性不错,看起来你对扮伪娘很有心得啊!”
“啊!”冯甜放声尖叫,“笨蛋,放开我,我真是冯甜,不是幻术伪装的!”
“哟,声音也装得挺像嘛。”我得意地道,“你以为我是傻的吗?那么好骗?谁知道松开了,你会出什么妖蛾子……”
我正说着呢,突然听到有人说“老大,你在搞什么?”
扭头一瞧,见大傻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起来了,正目瞪口呆地看着我,虽然表情因为惊愕有些扭曲,但气色还好。
“还来这套!”我刚才已经见识过一遍了,哪会当,二话不说,一手按着泥鳅般扭来扭去的伪冯甜,腾出一只手来,一拳打向大傻。
大傻连忙往旁边一闪,叫道“老大,你疯了,打我干什么?”
我大喝“这都是幻觉,骗不到我!”
“幻觉?”大傻迷茫地左右看了看,“什么幻觉?老大你说什么呢?难道你想说我看到的,你现在这副强暴幼女的架势只是个幻觉?”他说着突然抡起巴掌猛得拍在我的脸。
这一计耳光,真是打得又脆又响,我半边脸火辣辣,痛得连嘴角都不由自主地抽了抽。
大傻大叫“老大,你快醒醒,你不是邪了吧!快咬一下舌头,我听老人说舌尖血能破幻术!快咬一下!”
还咬什么舌尖啊,我这脸够痛了!
真尼玛痛啊!至于这么下死手打吗?
不对!幻觉还能打人到这么痛吗?
还是这痛也是幻觉?
要不然这其实不是幻觉!
现在要不是幻觉的话,那我压着的是真冯甜了?
天呐,我好像正在胸袭她啊,还是很粗暴的捏来捏去那种!
这个念头一起,我手的劲有些松了,冯甜猛得一挺,把我从身给掀走,坐起身子,两手没头没脑地向我乱打,边打边带着哭腔大叫“浑蛋,色狼,我打死你个死色狼!”
。。。
第13章 救命钱
冯甜简直气到快发疯了,把我脸挠了好几道口子,又打了好几下才算消气。
这还是因为我在努力抵挡的同时提醒她胡波的同伴随时可能到来,相小命来说胸袭实在算不得什么了,她这才勉强放过我。
不过在发动汽车离开之前,我们还是先打了个啵。
严格来说,这不是打啵,而是因为冯甜体内又有了阴气,她实在是忍受不了了,才扑过来亲我,想让我再用刚才冯楚帆教我的法子把体内阴气吸走。
要我帮忙吸阴气说嘛,你二话不说扑来亲,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啊!
这事儿能怨我吗?
瞧把我这脸挠的,都快开花了,回去还怎么见人?
冯甜一肚子怨气,我也是满心不爽,可嘴还得亲啵还得打,两个都亲得恶狠狠的,尤其是最后结束的时候,她还咬了我舌头一下,把我舌尖给咬破了!
大概从打有亲嘴这回事儿以来,没有哪两个人像我们两个亲得这么别扭不爽吧。
后座的大傻不太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可也不敢打扰我们两个,完全呆住了,再看我的时候,眼神里很有几分崇拜的味道了。
帮冯甜吸完阴气,我在驾驶位打了好几分钟的摆子才缓过来,也不敢多耽搁,直接发动汽车离开现场,才开了不到一个小时,大傻又开始浑身发冷往外冒黑烟。
冯甜连忙让我停车,掏出符来给大傻拔阴气,折腾了好一会儿,大傻才缓过来。
可这么一折腾,冯甜又了大傻的阴气,浑身直哆嗦,急急忙忙来抱我亲。
我赶紧先讲条件,“亲归亲,可不能再咬我舌头了!”
冯甜这回果然没咬我舌头,不过撤嘴的时候,却顺道咬了我嘴唇一口,咬破了个口子。
这妞十有八九是属狗的!
她这回的阴气不多,我吸过来之后只打了几个寒颤消化掉了。
但现在算我一点不懂法术也看出有些不对劲儿了,我这个不懂法术的普通人接触大傻的时候都不会被阴气侵染到浑身哆嗦,冯甜这个练过的法师怎么一接触会被阴气入侵得如此厉害?
我问她为什么会这样。
冯甜却没回答我,指着昏迷不醒的大傻说“我们得尽快把他送到医院补水补糖,以抵抗阴毒反复发作对身体造成的伤害,要不然再发作两次,光是这阴气能要了他的命!”
听冯甜这么一说,我不敢耽搁,连忙开车往省城狂驶,转高速之后,先给我三舅打了个电话。我三舅是省人民医院的常务副院长,安排个病床不过是动动嘴的事儿。
来时开了三个多小时的路程,回去的时候我只花了不到两个小时,那辆不知倒了多少手的老普桑除了喇叭不怎么响,到处都在响,似乎随时都有散架的可能。
饶是开这么快,大傻在半路还是又发作了一回,再拔了阴气之后,便陷入沉沉昏迷之,还不停的说胡话。
赶到医院的时候,我三舅已经带人在楼门口等着了,看到我们三个把他给吓了一跳。
我们三个的形象实在是太惨了,我和大傻满身是伤,冯甜衣衫破烂,三个加起来,正是一副被劫之后狠狠蹂躏的生动形象。
三舅一面安排人把大傻抬到行动病床往病房推,一面要带着我和冯甜去做检查,同时还不忘掏兜想给我老妈打电话。
我赶紧拦住三舅他老人家,只说我们是登山玩的时候不小心从山下滚下来摔的,都是皮外伤,用不着告诉我妈。
我三舅那是多少年的老医生了,我这话怎么可能骗得过他,只不过考虑到我妈心脏有问题,听说我伤得不轻再被吓出个好歹来可糟了,总算是放弃了打小报告的打算,但却要求我们必须去做检查,至少拍个片做个才行。
实在扭不过,我只好和冯甜去做检查,好在大傻这边有三舅安排,我也不用担心。
当然,在去做检查之前,三舅先把我们两个领办公室去简单洗漱一下,又找了两套衣服给我们两个换。
洗漱换装完毕,我和冯甜在三舅找来的护理员的带领下去做检查,至于三舅他老人家事情较多,又看我们两个精神不错,想来没什么重伤,在我的坚持之下,没有跟着去,只是打电话把检查的事情安排了一下。
有了三舅的安排,各种检查基本没用排队,到了地头立刻能插到前面。
但饶是如此,也用了足足小半天的时间才把那一堆检查做完。
我们这边做完检查,三舅那边从电脑看到各种检查结果了。
我确实是皮外伤,都不用缝,抹点药行,而冯甜身更是连个伤口都没有,是咪咪有些可疑的淤青指痕,给她做胸部检查的那个女医生送她出来的时候,还横了我一眼,看我的眼神妥妥是在看禽兽。
你说我这枪躺得多冤,那确实是我捏得不假,可是别的事情我是一样没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