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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这枪躺得多冤,那确实是我捏得不假,可是别的事情我是一样没干啊!
检查完,我们两个这才转回到病房去看大傻。
有三舅亲自安排,大傻住的是十五层的高档病房,平常都是非富即贵才能入住,都是一个个的单间,有专门的陪护床,独立卫生间,不仅能洗脸厕所,还能洗澡。
更主要的是,这一层病人极少,显得有些冷清,不像下面那些层,人满为患,简直菜市场都吵。
大傻还没有醒过来,躺在病床,吊瓶挂了,氧气吸了,监控也了。
从监控数据来看,他目前的生命体征较平稳,刚刚我们两个做检查的时候,这边也安排大傻做了一些检查,同样没检查出什么大毛病来。
我坐在病床边的陪护椅,看着大傻,心里说不出的愧疚。
要不是我想着找冯甜入伙捉鬼发财,我们也不会再回冯家,不会碰胡波寻仇,大傻也不会遭这份罪了。
从昨天晚到现在,我的神经一直绷得紧紧的,到此时总算是稍稍放松下来,也有时间多想些其他事情了。
这件事情暂时不能告诉大傻的爸妈,但一定得告诉四眼,还得尽快把那个什么六极恶鬼和至阳雪蛤弄到才行。
对于大傻这阴毒入髓的事情,我一直没来得及细问,这会儿得着工夫了,便想着向冯甜细问。
冯甜半靠在陪护床怔怔出神,我连喊了几声,她才听到回神。
说起来这一晚最痛苦的其实还是冯甜,差点被丑老男人强暴,老爹死在眼前,对于她这个才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来说,无论哪一件都是难以承受的折磨吧。
看她虽然回过神来,但依旧神情木色,眼圈微发红,我一时不忍心再多追问,想着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到了嘴边的问题便咽下去,只是问道“师姐,你家里还有其他什么人?师傅去了,要不要联系亲戚朋友,需要我做什么你尽管开口。”
冯甜木然摇头道“我们没什么亲戚。从打记事起,我一起跟着爸爸到处流浪,从一个城市走到一个城市,每隔一阵会搬一次家,从来没见他联系过什么亲戚朋友。”
我不禁有些愕然,冯楚帆这做法,听起来好像是在躲避什么人啊,难道是躲避胡波的追杀?
不,不可能!
胡波直到冯楚帆要死了才敢露面报仇,怎么可能有能耐逼得冯楚帆到处流浪?
那冯楚帆倒底在躲什么人呢?
我正琢磨着呢,冯甜却主动说起大傻的事情来,“阴毒入髓只能用六极逐恶补阳阵才能治好,不然的话算是每天都用符吸取阴气,他也坚持不过九个月!所以,你要想救他的命,必须在九个月内收集到六极恶鬼和至阳雪蛤,还得准备好其他施法布阵的材料。”
我连忙说“没问题,需要我怎么做,师姐你吩咐,要用钱的话,我这儿还有七十多万,应该够了吧。”
冯甜淡淡道“够零头,光是准备各种必需的施法材料少说也得花三百万往,要想捕捉六极恶鬼,还得需要准备工具法器,又得是一笔钱。”
我一听这钱往百万去,心里没了底,小心翼翼地问“师姐,你说吧,总共得花多少钱?”
冯甜默默估计了一下才说“你先照五百万准备吧!”
我吓得差点没从椅子跳起来。
昨天我抢鬼卖鬼挣了几十万还沾沾自喜,以为从此发达可以过有钱人的生活了,没想到这二十四小时还没过呢,又背五百万的必需债务了!
这人生的大起大落简直太让人难以接受了。
一想到还得在九个月内挣四百多万,我觉得压力山大。
别的招我也没有,算去抢银行能成功也没命去花,思来想去,这来钱的道还得着落在这鬼身。
我问“师姐,我之前的提议你觉得怎么样?抢鬼这行好挣吗?算是鬼自己没钱,拿去卖也较值钱吧。”
冯甜嗤笑道“抢鬼真要那么好挣的话,你觉得我和我爸还会因为欠黄胖子几十万躲到山沟里去吗?”
我一听,觉得不妙,看起来抢鬼也不见得有什么钱途,但又觉得不甘心,正想再细细追问,病房外却忽地传来一阵喧闹声响,听起来似乎有很多人在跑动叫嚷,乱得不象样子。
冯甜侧耳仔细听了听,眉头突地一挑,从床跳了下来,“走,我们出去瞧瞧!”
。。。
第14章 被坑了
走廊里挤了好大一群人。
确切点说是好大一群人在追一个人。
跑在最前面被追的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穿着病号服,头发花白,一边跑一挥手踢足,看起来好像是在跳着什么古怪的舞蹈。
后面追着那群人里有医生,有护士,一大群穿黑西装白衫衬带墨镜的家伙,还有一个漂亮抢眼的年轻女人。
那年轻女人也二十出头的样子,虽然穿着至少十厘米往的小细高跟凉鞋和包臀迷你短裙,却跑在最前面,一边跑一边叫“爸,爸,你慢点!”小高跟踩得地砖响得那叫一个脆响。
这美女跑起来屁股一扭一扭的,胸前还波涛汹涌,那叫一个诱惑,看得我有种吹口哨的冲动。
病号服老头挥舞着手臂啊啊叫着从我们的病房前跑过去,后面那一帮人一阵风般紧跟而过,对站在病房门口的我和冯甜直接无视。
我有些怀疑,“这不是神经内科吗?怎么还有精神病人?”
冯甜却拍手笑道“刚还说怎么挣钱的事情呢,这钱送门来了。师弟啊……”
她叫这一声师弟,听得我这个别扭,可还不能不应,人家说正事儿呢,只好捏着鼻子答应了一声。
冯甜接着问“你知道法师这行什么钱最好挣吗?”
“不知道!”我立刻识趣地凑一句,“请师姐你指点!”
“有钱人的钱!”冯甜指了指沿着走廊跑出没多远的那一群人,“看到前面跑的那个老头没有?那是有钱人,今天从他身捞一笔了。”
我一看她两眼放光,一副馋猫看到活鱼的架势,赶紧劝她“师姐,我们现在虽然缺钱,可也不能走歪门邪道啊!至少我是肯定不做违法犯罪的事情,绑架勒索什么的我是不会干的!”
“法师不走邪道走什么道?”冯甜横了我一眼,“你想哪去了?还绑架勒索呢!那么低端没技术含量的事情,哪个法师会做啊!你看那老头的脸有一层黑气,这说明他是邪了!”
我一听明白了,“哦,你是要帮他驱邪吗?嗯,好主意,要是帮到这种有钱人的话,他一定不会少给,说不定一激动,直接出手五百万,我们什么都解决了!”
冯甜却道“你以为他这种有钱人邪的话会请不到法师驱邪吗?你看他两侧额头有金钱隐闪,说明已经被人下过驱邪咒法,我们要是乱插手的话反倒不好,这老头的邪我们是不能帮着驱的。不过他女儿的事情我们倒是可以帮忙!”
“他女儿?”我抬眼看了看那帮人,有些茫然地问“他女儿好像挺健康的,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
冯甜断言道“她快死了,如果我们不帮她的话,她绝对活不过今天午夜十二点!”
我怀疑地问“看不出啊!”
这会儿工夫,那老头又跑回来了,依旧跑在最前面,后面那一帮子人还在跟着,老头的漂亮女儿依旧跟得最紧,跑得又快又稳,虽然额头见了些汗,却不见喘,分明健康得不能再健康了。
我猜测,“难道她也邪了?”
冯甜指着老头的漂亮女儿说“和邪也差不多!你看她眉心黑云群集,面有死阴之气,如果我没料错的话,她的后背或是屁股肯定有个鬼脸,那是被人下了鬼杀引咒!”
我仔细盯着那美女的脸看了又看,除了看到她的皮肤很好,眼睛很大,鼻子很秀气,嘴巴很小巧,耳垂晶莹剔透,其他的什么黑云群集死阴之气一概没看出来。
我有些怀疑,“既然他们能请到法师给老头驱邪,那法师难道看不出她被下了那个什么鬼杀咒?”
“是鬼杀引咒!”冯甜看那群人跑得近了,压低声音说,“这咒是一种定位献祭的法术,在一段时间内持续不停地发出信号,勾引地狱恶鬼在特定时间内进入人间,杀死被施咒者,并且将其魂魄掳回地狱,永世不得超生解脱!是最恶毒的一种咒杀法术,我以前也只听我爸提起过,从来没有亲眼见过!”
我不禁更怀疑了,“你都没亲眼见过,还说得这么肯定?”
冯甜斜眼看我,“你到底想不想挣钱了?我告诉你,有钱人一般都养专用法师,像这种机会可是很难得的,过了这村没这个店了,你要是不想挣算了,我回去睡一觉休息一下,等会儿你送我回家拿东西。”说完转身走。
我赶紧拉住她,陪笑道“别啊,师姐,你是是我亲姐,刚才的话你当我是放屁好了,别在意啊,你快说说吧。”
冯甜看我服软,这才满意,说“过会儿那老头再跑回来的时候,你拦住他施法压制他身的邪意,到时候那美女肯定会向你道谢,你得及时跟她讲她有危险,搭话接下来好办了!”
“我去?”我下意识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不会法术啊,为什么你不去?”
冯甜恼火地说“我阴气过敏啊,要是能去的话,还用得着你?”
又是这个理由?
我试探着问“你这阴气过敏是什么毛病?好像挺严重啊!”
冯甜的神情有些不自在,“也不是很严重,是不能接触阴气,一接触阴气会像之前那样哆嗦,身体机能失动,接触得多了会休克,再多一些,大概会死吧。”
我靠,这还不严重!
你一个法师的主职是捉鬼驱邪啊!鬼邪是什么?那是散发阴气的阴物啊!不能接触阴气,那不是不能捉鬼驱邪了吗?
一个不能捉鬼驱邪的法师有什么用处?
我突然间发觉,自己貌似被冯楚帆给坑大发了。
冯甜派不用场,那我抢鬼发财的大计,不成了镜花水月?
“你真的一点阴气也不能接触?”我还有些不死心。
冯甜很认真地说“一点阴气都不能接触,稍一接触会像发羊癫疯一样。”
我当场抓狂了,“那我怎么办?我们还怎么捉鬼啊,还怎么靠抢鬼挣钱啊!我们不是还要捉什么六极恶鬼吗?难道要再雇个法师来不成?”
冯甜毫不示弱地瞪着我“我不行,不是还有你吗?我爸为什么收你为徒?是为了成全你的理想嘛。放心好了,你不会法术,我会啊。捉鬼驱邪其实很简单的,我包教包会!”
“真的很简单?”我心里升起小小的希望,“那需要多少时间?”
“拿帮那老头压制邪意来说吧,我一教你会,用不三分钟。”冯甜笑咪咪地说,“怎么样,简单吧。”
“真这么简单?”我有些不相信。
“来,我教你,你试一下不知道了?”
冯甜说着话,示意我低头,把嘴凑在我耳朵边小声交待了几句,说的是如何压制邪意的方法。
这方法真很简单,一点难度都没有。
要是捉鬼驱邪都这么简单的话,那真太好了。
不过我信心还是不足,又怕自己有记错的地方,反复问了两遍之后,这才犹犹豫豫地走出病房,先去病房对面的处置室拿了个针头和一小团药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