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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胖子立马改口,“苏先生,今天这事是我不对,给我一个机会,德胜楼,我安排,您一定给我这个面子!”
我不想跟这种黑白不分斑马样的家伙打太多交道,正想拒绝,听冯甜哼哼唧唧地嘟囔“五百万啊,五百万……”
靠,差点把这事儿给忘记了。
我还得挣钱给大傻救命呢,现在手头才不到两百万,离最低目标差得远去了。
这黄胖子怎么看都是一头肥羊,斩一刀正好啊!
一想到钱,这节操都先扔一边去。
我点头说“好吧,黄老板既然这么有诚意,那由你安排吧,今天晚,安排好了,你给我打电话,不介意我带两个朋友一起去吧。”
黄胖子一听我答应了,登时喜出忘外,忙说“没问题,没问题,能见苏先生的朋友,是我的福气,是我的福气。”
德胜楼那可是明城最豪华的顶级酒楼,我还是听我三舅说过一次,据说在本省也是最高端的餐饮会所,都是数得着号的达官贵人才能去得起,普通老百姓那是连门都摸不到。
既然有机会去这么高档的地方消费,那怎么也得把大傻和四眼一起带才行。
安排完了,我也不多留,带着冯甜离开,黄胖子殷勤地想亲自送我们,被我给拒绝了。
了车,冯甜才不爽地说“师弟,你也太好说话了,真便宜这死胖子了,要我说怎么也得让他先赔几个手下出来,才够……”
“闭嘴!”我板着脸,毫不客气地吼她。
冯甜被我吼得一楞,旋即爆发了,“你吼我干什么?我是你师姐,你还吼我,反了你了!”
“你要是想跟我一起,以后都得听我的,老实听话,不准自作主张!”我不答理她的吼叫,“要是不听我的,那你走吧,我不会带你的!”
“什么带我?你算什么东西!”冯甜炸毛了,“是你求到我们家门口,想让我帮你们捉鬼赚钱的,你当我稀罕帮你们啊,不想带我拉倒,你给我滚一边去,还想威胁老娘,信不信我施个法,分分钟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边吼边张牙舞爪地想往我身扑。
这是一场奠定以后话事权的战斗,我哪会跟她客气,一伸手抓住她的两个手腕子,往后一剪,倒着提过来,按趴在靠背,抡起巴掌对着她的屁股啪的是一巴掌。
“啊!”冯甜尖叫,手脚乱踢,“放开我,你敢打我,我跟你没完!”
我也不说话,一巴掌接一巴掌地打,打得啪啪作响。
“啊!啊!你混蛋,我不会放过你的!”
“啊!王八蛋,我一定要杀了你!”
“啊!啊!别打了,好痛啊!”
“呜,呜,别打了,我一定听话!”
十几巴掌下去,冯甜服软了,趴在椅子呜呜咽咽地哭起来,“我爸刚死,你这么欺负我……”
“我这不是欺负你!”我语重心长的说,“我这是管教你!从年龄来说,我你大,管你是应该的;从事情由头来说,你父亲,咳,也是我师傅,临死前让我发誓照看好你,我一定要对你负责,管你是应该的;从我们两个的关系来说,你父亲,咳,也是我师傅,临死前让我发誓娶你当老婆,我现在算你的未婚夫,管你是应该的。所以,我管你是对你负责,对自己的誓言负责……”
“少说那些没用的,你是想说了算!”冯甜抹着眼泪,抽抽答答地说,“你等着,我以后都不会帮你捉一个鬼的!”
我二话不说,又把巴掌高高举起,斜眼瞅着她,她捂着屁股叫道“你,你想干什么?不听你话打,哪有这么不讲道理的?”
“我什么时候要跟你讲道理了?”我理直气壮地说,“我看书说过,男人跟女人讲道理是永远也讲不通的,所以我只是跟你通知一下我的想法和决定,你乖乖听话可以了。”
“你要再打我,我永远都不理你了!”冯甜显然没意识自己的威胁等级下降了不只一个档次,“没有我帮忙,一个鬼你也别想捉鬼,一分钱你也别想挣到,你朋友等死吧!”
我冷笑“既然这样,那你对我没用了,既然你又不想让我管着,那你现在下车吧,以后我们各走各路各不相干,大傻的事情我另想办法,明城不是只有你一个法师,我不信我找不到其他法师帮忙。至于你嘛,看你把黄胖子吓成那样子,想来没我管你能过得更好更开心!走吧!”
我说完话把车门推开,示意她下车走人。
冯甜一下不吱声了,咬着嘴唇,低着头,不说话,可也不肯下车,两个手使劲绞着手指。
哈哈哈哈!
我心已经开始得意大笑了。
果然让我料了,现在我们两个之间可不是谁求谁的问题,而是谁离不开谁的问题。
。。。
第25章 日记
综合遇到冯家父女之后的所有事情,尤其是冯楚帆临死前的那一番作为和冯甜在遇鬼之后的表现,我可以十分肯定的确认,冯甜那个阴气过敏的毛病非常严重,不能接触任何一丝一毫的阴气。 。。
而我的命火据说非常强大,强大到可以遮避一切阴邪。
这从一点可以表现得很清楚。
冯甜不能与鬼邪接触甚至靠近,但是我身后跟着一堆跟脚鬼,她却完全不在乎。
还记得她在那破房子里摸我时的欣喜吗?
没错,跟脚鬼的阴邪之气被我的命火给遮掩住了,对她造不成影响。
对于冯甜而言,命火强大的我等于是一道防火墙,可以为她遮挡阴邪之气的侵袭,必要的时候还可以充当杀毒软件,一旦她被阴邪侵袭,我可以帮她把阴气吸出来!
所以,现在的根本问题是,不仅我需要冯甜帮忙捉鬼,冯甜更是离不开我,她需要我来为她提供保护。
所谓一通百通,这些事情想通了,也可以理解冯楚帆死前为什么要施手段让我和冯甜订婚了。
还有什么男女之间的关系夫妻更亲近呢?那可是纯正的负距离接触哦!
搞清了这一点,我有底气了。
做为一个男人,当然得掌握主动,不能让一个小姑娘骑到头不是,哪怕她胸再大也不行!
而且从这次对付黄胖子的表现来看,冯甜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我真要放任她不管的话,那即是害她也是坑我!
所以这次我要给她立下规矩,严格管理,敢不听话,那坚决镇压!
冯甜闷头不出声,也不下车,嘴唇都快咬破了,眼泪汪汪的,脸孔涨得通红,身子也开始微微发抖。
我看也差不多了,不能逼得太过了,这次只是一个良好的开头而已,以后相处再慢慢调教她也是了,真要逼得太紧,把她逆反心量给逼起来,甩袖子走了,那可真鸡飞蛋打了,我还指望她帮忙捉鬼赚钱救大傻呢。
我主动把车门拉,柔声说“好了,只要你听话,不乱惹事儿,像在你父亲面前一样乖,我保证不会随便欺负你,还把你当师姐尊重对待,人前给足你面子,怎么样?”
冯甜抽着鼻子,看了我一眼,“那也不准随便打我屁股!”
“好,以后我都不打你屁股了!”我举手保证。
和平协议此达成,我给她足够的尊重,人前保证给足她面子,平时只要不出格的事情也依着她,而她则保证绝不惹事生非,做个像父亲跟前一样的乖宝宝。
我这才开车带冯甜返回冯家诊所拿东西。
原本我是不想带她回住处的,但经过黄胖子这件事情,我意识到这小丫头不简单,而且需要我提供命火保护,所以改变主意,反正我们住的地方足够大,也不差她这一个。
冯甜回自己的房间继续收拾东西,我无聊在房间里闲逛。
房间收拾得甚是整齐,也不知是冯楚帆的手笔,还是冯甜的手笔。
楼两个卧室,一个是冯甜的,另一个冯楚帆的,我出于好,先问了冯甜一声,得到允许之后,这才进入冯楚帆的房间。
房间里的布置很简单也很普通,一张单人床,床头有个小柜,柜放着些药瓶、水杯之类的东西,看起来仿佛主人只不过离开一会儿,随时都会回来一样。
想到冯楚帆已死的现实,我不由得有些物是人非的感慨,在床边坐了下来。
我刚往床边一坐,心忽有所动,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无声的召唤我。
这种感觉非常微妙,听不到看不到,那种召唤似乎是自心底升起,直接进入我的意识之。
我遵循着那召唤,在床边蹲下,伸手往床底摸了摸,结果竟然在床板背面摸到了一个方方正正的坑!
这床一层床板,如果那有个窟窿的话,我这一探手能穿过床板,把褥子顶起来。
但我使劲把手往里伸了伸,床的褥子纹丝不动,我也没有摸到软软的褥子,反而摸到一个硬梆梆的方方正正的东西。
只轻轻一摸,那东西落到了我手里,挺沉挺厚实,似乎是书本之类的东西。
我把手抽回来一看,那果然是本子。
那种老式的塑料皮的日记本,我小时候偶尔还能看到,现在已经没有卖这种日记本的了。
红色的硬纸壳封皮,印着梅花图案,已经旧得不像样子,纸边泛着岁月的焦黄。
我没急着看这日记本,先放下,钻到床底下,掏出手机打开手电功能,对着刚才摸到的地方照了照。
那里没有坑,只是很普通的一块床板。
用手按按,也是硬梆梆的,平整坚实。
我略一思忖,从床底下钻出来,恢复刚才的姿势,不用眼睛去看,只是凭着感觉伸手去摸。
这回果然摸到了。
我使劲往里探了探手,结果又摸到一样东西,形状很不规则,表面软软松松的,里面却硬梆梆的。
掏出来一看,是个布包。
很普通的一块牛仔布料,包得严严实实,外面用红色的细绳捆着,细绳下还压着一道拍叠的黄色纸符。
再往坑里摸,没有其他东西了。
看不到,而且看着的时候也摸不到,只能凭感觉去摸才能摸到!
可真够神的。
这也是一种法术吗?
想来是冯楚帆生前布设在这里的吧。
目的是为了藏这两件东西。
我没打那个布包,而是拿起日记本翻开。
翻开日记本的那一瞬间,我脑海突然浮现出一个极为强烈清晰的念头。
“绝不能让冯甜看到日记本里的内容!”
与其说这是我自己冒出来的念头,还不如说是来自于冯楚帆预先留下的警告。
好像那突如其来的引导我找到日记本的感觉一样,都是冯楚帆死前预先留下来的。
只我进入这个房间,会感应到那个坑,找到坑里面东西,只要我翻开日记本会听到冯楚帆的警告!
这都是那一晚冯楚帆临死前预先布置下来的吗?
我不禁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摆开乱七八糟的念头,我把注意力重新集到手的那个日记本。
我先没看内容,而是从头到尾草草翻了一下。
整个日记本都已经记满了,写得密密麻麻,但是前面却缺了至少二十页,看起来是被什么人给强行撕下去的,边缘还能看到参差不齐的裂口。
每一页都是一天,写的内容也不是很多,没有写满页,但即使这一页只有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