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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烦你们这些神棍了!”我恨恨地骂了一句,一扭头却见冯甜正站在院门口,不禁吃了一惊,“师姐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冯甜说“他说我是毁灭世界的大魔王的时候。”
“这老头平时神经兮兮的,说话没个准头,你别往心里去啊。”我连忙安慰她,“什么毁灭世界,还大魔王,当我们这演末日剧呢这是。”
冯甜笑道“他刚才起卦的时候我看到了,连手印和卦法都打错了,还窥见天机呢,他那样要是能窥见天机,那我天天都能见天机了。这帮相字宗的神棍,一个个本事没学到家,什么事情都敢张嘴来,世界毁灭那是多大的天机,凭他这半吊子也能算得出来!”
我连连点头,“是,明天晚我去砸他铺子,看他能不能算出来自己破财这件事!”
老吴头那种胡话我自然是不相信的,我担心的是冯甜,她打小跟着冯楚帆颠沛流离,如今父亲也死了,最后的依靠没了,本来处在心理脆弱的时候,再被人说成祸头,那得多窝心啊。
我心里打定主意,明天晚去砸老吴头家铺子的玻璃去,再给门泼点油漆,写欠债不还杀全家之类的标语,先给冯甜出出气再说。
对付这种神棍我有爷爷传授的经验见一次打一次,打到他服为止!
我正要招呼冯甜回院,突然听到远处有车声响起,小街远处有车灯亮起,笔直向着我们这条街开来,速度极快。
我赶紧拉着冯甜往院门里躲。
门口这条小街极狭,那车开得又快,天黑万一看不清,被他刮一下不合算了。
谁知道那车到了我们院门前居然吱嘎一声刹车停住了。
四个车门几乎同时打开,噌噌跳下几个面色不善的大汉来,奔着院门过来。
我看对方来者不善,赶紧伸手从院门后面把那棒子拿起来,喝道“你们干什么?”
为首的大汉看了我一眼,一摆手示意其他人停下,沉声问“你是苏岭?必达账务清理公司的经理?”
“我是!”我把冯甜护在身后,警惕地看着这几个不速之客。
“你好,我们是警察,有些事情需要你们帮助,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那为首的大汉说着掏出警官证来亮给我看。
我不禁吓了一跳。
这大半夜的警察门,能有什么好事情?
难道说我们杀掉胡波的事情曝光了?
不过算曝光我也不怕,虽然胡波最后是被我杀掉的,但脑袋却是被冯楚帆砍下去的,从科学角度来说,人脑袋都掉了,那肯定是已经死了,我掏死人心这种事情虽然有些变态,但总归杀人的罪责要轻,实在不行的话我住一阵精神病院好了。
我稳了稳心思,仔细看了看警官证,见警官证的姓名叫吕志伟,问“吕警官,我能问问是什么事情吗?”
吕志伟说“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具体情况不是很了解,不过你放心,只是请你帮忙,不是其他的事情!跟你收账的事情没关系。”
收账虽然是游走在灰色地带的活计,但起杀人放火来,那简直不是事儿,我担心的不是这个好不好。
不过看吕志伟神情和善,不像作违,我略一思考,说“请等一下,我换件衣服,再跟家里人交待一下。”
警察有请,可不能被他们客客气气的表象给蒙蔽了,真要不识趣地不答应,那他们可不会像现在这么客气了。
再说了人家客气是说帮忙,但实际被警察请去能干什么?不是犯事儿了,是知道犯事儿的消息。说穿了被请去是要协助调查。
吕志伟往我身后看了看,又说“这位是冯甜小姐吧,也请一起去一趟吧。”
我皱眉问“她还是小孩子,能帮什么忙?”
冯甜却拉了我一把,低声说“郑英华!”
我心是一凛。
对啊,我认识的人里面,能动用警察来找人的,也只有郑英华这个公安厅的副厅长了。
郑英华找我干什么?
原因只能有一个,贺公子大概是不行了!
我之前指出过柳半仙施法有问题,现在基本应该已经用事实证明了。
我有些犹豫,当时冯甜说得很肯定,如果任由柳半仙施法的话,贺公子死定了。我们要是去的话,救不下来贺公子,那还不得遭郑英华记恨?算拉不交情,也犯不着得罪这么大一仇家吧!
冯甜拉了我一把,示意我进院,往远走两步才说“放心,我们是去看看,以郑英华的人脉地步,能请到的法师肯定不只我们一个,要是大家都没办法,也怪不到我们头,我们已经提前发出警示了,她不信我们有什么办法?我们是法师不是神仙,没有起死回生的大神通!”
我一想也是,不说郑英华,只说贺公子他老爹贵省会城市的市长,要是连几个法师都请不到,那才叫见鬼了。
现在突然请我们过去,一方面可能是贺公子的情况较差,连这一晚都等不得了,另一方面可能是其他法师拿不出解决方案,郑大厅长想起我们曾指出柳半仙的错误这件事情,自然要把我们再找去看看有没有办法了。
听冯甜这么一说,我心里负担小了很多,赶紧先进屋把四眼儿和大傻叫起来,先说明我和冯甜的去向,然后又叮嘱他们好好看家。
两人全程都是呵欠连天神情恍惚,也不知有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
乘我交待两人的工夫,冯甜进屋收拾了两个鼓鼓囊囊的挎包出来,自己背一个,交给我一个,我打一看,都除了驱鬼六术需要用到的工具外,还有一叠纸符和那柄砍下胡波脑袋的铜钱剑。
冯甜叮嘱我说“你现在还是外行,一会儿到了冯家,你少说话,别在行家面前露了怯,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我会提醒你!”
我点头应了,扰挎包背好,与冯甜出门车。
吕志伟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一接到我们两个便立刻发动汽车急驰而去,一路连抢了三四个红灯,抢得交警都忍无可忍地追来要扣证扣车。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吕志伟只是亮了下证件,那追来的交警先啪地打了个立正,小心翼翼地提醒一句转身走人了。
吕志伟一路狂飚,二十几分钟后,我们低达了目的地。
车停在一处别墅前,刚一停好,吕志伟忙不叠地催我们下车。
冯甜下车往别墅那边看了一眼,不由自主的低低惊呼一声,停下脚步。
。。。
第39章 低姿态
我连忙停脚,问她怎么了。
冯甜指着面前的别墅说“你看前面整个别墅都笼在阴气之,阴气成团升空,形成阴煞冲天的格局,这里已经成为阴穴,我不能进去,在外面等你吧。”
我看了看别墅,挺大挺豪华,虽然在夜色下看着有些黑漆漆的,但实在是看不出哪儿阴气重,又怎么成阴穴。
她有我命火庇护,一般的阴气根本侵袭不到她。但这不代表我的命火是万能的,人力还有穷尽时呢,更何况我这没经过修炼的命火,如果阴气浓到一定程度的话,还是会对冯甜造成影响。
可是,如果冯甜不进去的话,光我进去有什么用啊?
我不禁有些犯难。
吕志伟见我们两个不往里去,问“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冯甜说“这里的情形不太对,我们两个不能都进去,我留在外面,让他进去可以。”
吕志伟皱眉道“面的意思是请你们二位都到场。”
冯甜说“里面的情况你不了解,我留在外面进去合适,嗯,吕警官,你能留两个人在外面陪我吗?我一个小姑娘,天这么黑……”
吕志伟倒也干脆,“让他们几个都留下陪着你,我跟苏先生进去,不过如果面想请你也去的话,还请不要让我为难。”
冯甜很有把握地说“放心吧,有问题我解决,不让你为难,我跟师弟交待几句让他随你进去。”
说着话,她把我拉到一边,从挎包里掏出个指头大的小玻璃瓶来塞给我,“喝了它。”
“又是黑猫尿?不喝行不行?”我拧开盖子闻了闻,嚯,这味挺熟悉。
冯甜毫不留余地的说“必须得喝,一次喝的效果快要消失了,不喝的话,有什么阴邪的东西你看不到,不露怯了?”
我只好捏着鼻子把这一小瓶黑猫尿给喝下去了,正反胃呢,听冯甜若有所思地说“看起来以后得养只黑猫才行。”
她这一句话,我差点没把喝进去的再吐出来。她倒底是想让我喝多少啊,居然想着要养黑猫!
冯甜紧接着又掏出另一个小瓶,是很普通的眼药水瓶,“这是牛眼泪,如果遇到鬼打墙之类的情况,可以滴两滴进眼睛里,能破一切邪孽迷惑。”
我把小瓶装进自己的挎包里,问她“我进进去之后,肯定得去看那贺公子什么情况,没有你在的话,我什么都看不出来啊!”
冯甜倒是考虑得极周到,“你不是有手机吗?一会开个视频通话,用手机把里面的情形拍给我看不得了?你的手机有蓝牙耳机吗?赶紧戴!”
我苦着脸说“那得多少流量啊,太浪费了吧。”
冯甜安慰我说“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这是必须的花销嘛。”说着又反复叮嘱了我一些需要注意的地方,这才放我走。
别墅门紧闭着,吕志伟有节奏地敲了几下后,门才拉开。
开门的正是站在郑英华身后的那个眼镜男秘书,看到我来,很热情地把我往里让,还没忘记对吕志伟道声谢,又告诉他任务已经完成,可以回去休息了,却是连让都没往里让。
吕志伟却是识趣的,知道里面的事情不想让他看到,也不多问,却也没有这么走,说了冯甜留在外面不肯进来的事情后,这才说他今晚不走了,亲自带队守在外面,有什么事情周秘可以随时交待。
我一走进去,见着客厅里站了好几个人,有道士打扮的,有一身唐装的,还有穿西服的,最离谱的是居然还有一个和尚。
这一屋子的人我只认识一个,白胡飘飘的柳半仙,他也站在这群人当,正跟两个人低声说着什么。
我往里一走,立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看到是我,柳半仙很是不屑地哼一声,却没说什么。
周秘请我在客厅里坐一会儿,自己小跑着进了里面书房。
我谁都不认识,唯一认识的柳半仙还得罪过,索性谁也不答理,一屁股坐沙发了,这一坐下我才意识到不妥。
满屋只有我自己坐下了,其他法师都站着呢!
不过既然坐下了,要是立马再站起来不显得我心虚了嘛,我便只当没意识到这个问题,大模大样地往那一坐,不挪地方了。
看到我坐下,其他几个人的神情都有些不悦。
那个穿着西装的家伙离着我最近,问“年轻人,你也是来给贺公子诊治的?不知出身哪个宗派,治何典术?”
这家伙得有四十出头,长相没什么出彩的地方,只是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油光锃亮,也不知喷了多少摩丝打了多少油,反正一靠近一股子浓浓的发油味道。
我客气的回答“苏岭,没什么门派,自学成材!”
那家伙眼里立刻闪过一丝不屑,“原来是散人啊,贺市长还真是人脉广泛,连你这种散人都认得。”
刚才老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