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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在同时,泡泡俞强生猛得从地跳了起来,看起来好像身底下安了弹簧一般,也没见手脚使劲,嗖地跳起老高,猛得扑向俞悦。
他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我那一把硬币竟然全都掷空。
泡泡俞强生一下扑到了俞悦身,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嚎,双手按住俞悦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嚎,猛得一扑,听嗤啦一声,把俞悦的衣给扯得粉碎。
俞悦整个人都被吓呆了,竟然不知反抗。
泡泡俞强生再接再厉,又一把将她的胸罩给扯了下来!
不过他接下来没能再做动作。
因为我又掏了一把硬币扔到他身。
这一下砸了个结结实实,一个都没落下。
硬币砸到的地方立刻露出一个个大洞,泡泡俞强生的身体好像受到重击的瓷器般开一条条的缝隙,有色彩斑澜的光色自缝隙射出。
泡泡俞强生惨叫一声,猛得回头,用无恶毒的目光怒视着我。
我赶紧又掏出一把硬币来扔过去。
泡泡俞强生当场被砸得粉碎,斑澜的碎块好稀里哗啦地落了俞悦一身。
俞悦还在呆呆不动,神情惊恐,看样是被吓到失魂了。
我赶紧过去,把自己的恤脱下来想给她罩。
谁知道俞悦哆嗦了一下,竟然反过神来,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房门咚的一下被撞开了。
一直跟在俞悦背后的那个影子般的家伙闯进来,怒喝一声,一脚奔着我踢了过来。
脚出带风雷!
高手啊!
我把恤往俞悦身一扔,双臂交叉在胸前一挡,强猛的力道重重撞在手臂,整个身体都不受控制地向后倾倒,手臂疼痛欲折!
好强!
我不敢硬币,借着这股力道顺势向后一翻,倒翻了个跟斗,不等站稳,右手臂立刻往右边一格,左手成拳,猛得打出。
砰砰两声闷响,我的右臂格住了那家伙踢出来的第二脚,左拳结结实实打在他的胸口。
那家伙后退两步,停在俞悦身前,身体微微低伏,仿佛蓄势待发的野兽!
我拉开架势,纹丝不动,感觉整个人都被他锁死,只要稍露破绽会立刻受攻击,全身肌肉不由自主的绷紧,神经紧张到极点,连开口辩解的话都不敢说。
那家伙杀意明显,我要是妄想辩解,只要一开口,泄了气,会立刻遭到攻击。他一定会下死手!
“范叔,是误会!”俞悦总算及时开口,挡下了即将爆发的战斗,“你出去吧,我没事儿。”
那家伙这才收起架势,冷冷地横了我一眼,低声说“我在门外。”
虽然声音压低,但我怎么听都觉得这家伙这句话其实是对我说的,充满了浓浓的警告味道。
“放心吧。”俞悦借着他的掩护,把我的恤给套到了身。
那家伙这才转身出去,随手又把门给带了。
俞悦从地爬起来,脸色还有些发青,呼吸急促,高耸的胸口不停起伏着,唔,能看到凸点哎,还很明显呢。
我的恤穿在美女身,虽然很荣幸,但是我自己可光着膀子呢。
“那个……”我想提醒她一下,是不是先叫人给她送件衣服来,或者是她先去换件衣服,至少把我的恤还给我,可是话还没说出口,被她给打断了,“谢谢!”
靠,她居然向我道谢,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次救她一命,她都没谢过我,这次借她件衣服,她居然道谢,难道在她心里漏点丢命更重要不成?
“不客气,那个是我的恤!”我只好提醒她。
俞悦低头往身看了一眼,皱了下鼻子,“我不嫌弃!”
靠,我不是这个意思好不好!
“刚才那是怎么回事儿?”俞悦显然不想再提衣服的事情了,转而问正事儿。
冯甜走到床边,伸手在俞强生额头摸了摸,这才说“果然如此,已经退烧了!”
俞悦微微一怔,连忙跑到床边,也伸手摸了摸,不由面露惊,“昨晚打从烧起来,想尽各种办法也退不下来,你是怎么做的?”
冯甜走过去,捡起一个碎块在手掂了掂,解释说“这是怨噩!怨气所化人形,来自噩梦,所以会化成作梦者的形态。师弟,把这些碎块收起来,用挎包里那个小布口袋,小心些。”
我赶紧听吩咐,掏出那个绣着八卦图的黄色布口袋,小心翼翼地把那些碎块往口袋里捡。
冯甜在房间随意踏了几步,最后在左墙角处站定,招呼俞悦,“你到这里站着,怨噩出来的时候看不到你!”
俞悦乖乖走过去,又问“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
“这是术术!”冯甜道,“双生投魂术制造稳定的投影通道,再用藏梦定噩术将人的噩梦投入投影本源,唔,搞这么复杂,肯定是为了改命!”
“改命?”俞悦有些不解,“我父亲以前找人推过命的,号称明城第一的半湖斋老人,他给我父亲的批语是,堆金积玉满堂春,一世荣华万事通,大富大贵的命,还用改什么命?”
冯甜却说“我是山字宗,对算命这事儿不懂,只是根据情况分析推测是这个目的,至于倒底是不是,我可不敢保证,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为什么要改命,得问你父亲了。你父亲之所以会发高烧,而且昏迷不醒,是因为这两个法术的衔接出现了问题,以往他的噩梦都会被投入到双生投魂的投影本源去,但现在法术出了问题,噩梦无法投送,结果被法术憋回到身体里,以至于怨气化形,伤害自身。他现在其实不是昏迷,而是睡着陷入噩梦不能摆脱。你父亲自打这个别墅盖成之后,是不是没有在外边留过夜?不论多晚,都必须回到这边来睡觉?”
俞悦显然已经被冯甜的手段给折服了,连连点头,“是啊,他从来不在外面过夜。”
“这对了,说明他对这个法术很清楚。”冯甜琢磨了一会儿才说,“看起来得改变一下计划,一会儿我会先把你父亲从梦唤回来,至于接下来怎么做,得问你父亲,我得先说明,要我们来做,只能把整个法术破坏,使其失去效用。师弟,捡完没有?把支票拿出来先还给俞小姐。”
“啊?还回去?”我有点舍不得,这可是一千万呢,我以前几辈子都挣不来这么多钱,在兜里还没捂热乎呢,又要还回去,这半宿不白折腾了吗?
俞悦却说“支票你们先拿着吧,不急在这一时。”
冯甜却说“你父亲会在明天午的时候醒过来,到时候他是什么决定还说不准,我们施法有讲究,即行即算,一事了一事结,不能拖,所以先付我们二十万吧。”
话都说到这里了,我只好把支票掏出来还给俞悦,正想再说两句话显得敞亮点的当口,忽听身后床传来一阵呃呃啊啊的喊叫声。
扭头一瞧,只见俞强生不停挺动身体,面色潮红,呼吸急促,显得很是不安稳。
俞悦大急,想过去查看,却被冯甜一把拉住,“站这儿别,师弟!”
靠,她这语气我怎么听得这么别扭,感觉有种关门放狗的意思呢。
我掏了把硬币,做好准备,仔细观察俞强生,心下不由有些犯嘀咕。
俞强生现在这表现怎么有点像打炮到爽的那种情况啊,难道是作春梦了?
不对啊,冯甜不是说他作的是噩梦吗?春梦也能是噩梦吗?
正嘀咕着呢,见俞强生的鼻孔里又往外冒泡泡,冒几个碎泡泡之后,是大泡泡。
大泡泡一爆,又炸出俞强生来,这回不是湿漉漉的,而是光溜溜的,啥也没穿,而且胯间那兄弟昂首挺胸,很是精神。
他从地爬起来,有些茫然地环顾四周,好像在寻找什么。
唔,果然是春梦啊。
我扬起硬币砸,两把把他给砸成了碎块,然后很识趣地又去把那些碎块都捡起来。
接下来,每隔十分钟左右,俞强生鼻孔里都会冒出一个泡泡,泡泡里爆出来的俞强生一概都是光溜溜的状态,反应也迟钝,看起来好像是被人从床硬揪下来的一样。
冒了六个出来之后,不再往外冒了,可是俞强生的体温又开始升高。
好在冯甜要的东西也都送过来,一样样清点检查,确认没有少漏不全的,冯甜转过头来对俞悦说“脱衣服!”
。。。
第88章 谁会害怕自己
“为什么?”俞悦警惕地把双手抱在胸前,露出抵触的态度。
“施法需要!”冯甜态度很坚定,“你要是不脱也可以,我们现在走,我们也不收钱了!别忘了,你刚才可是答应一切听我安排的!”
“你们施法,为什么需要我脱衣服?”俞悦语气有些松动,但还是很犹豫。
冯甜解释道“吃药得有药引子,施法得有法引子,你是这次施法的法引子,因为你姓俞,在这里与你父亲同一血脉的,只有你,所以只有你适合做法引,脱不脱,快点做决定!”
俞悦看了我一眼,“要脱到什么程度?”
“脱光!”冯甜回答得利索。
俞悦指了指我,“能让他出去吗?”
靠,为什么把我赶出去,我又不是没看过!不光看过,还摸呢!
“不行!”冯甜干脆地拒绝了她的请求,“我师弟得帮我施法,只我一个人不行!”
“你,你不许乱看!”俞悦没招了,咬了咬,转过头来对我发狠,“你转过身去。”
冯甜立刻说“师弟,别闲着,赶紧把黑米洒地,一定洒均匀了!”
我当然是要扣冯甜,但鉴于俞悦是金主,也不好不听她的,只好拿着黑米袋子,背着俞悦往地洒,听身后稀稀索索的,想来是开脱了,还能听到两个对话。
“继续,内裤也得脱掉!不是说了脱光嘛!什么叫脱光懂不懂?”
“为什么非得脱光啊,留一件行不行?”
“想留你留,一会儿出了问题别埋怨我们啊!”
我觉得鼻子有点发热,似乎要往外喷血,赶紧全神贯注洒黑米,基本把房间地板洒了个遍。
洒完黑米,冯甜又让我点酒精灯,按八卦方位,围着俞强生床边点一圈,磁石放在酒精灯下,一头向床,一头向外。
点完酒精灯,冯甜让俞悦站在床尾,两手各握一只白鼠,然后让我把小麦都洒在俞悦脚下,自己却把百合、甘草、菊花、粉笔灰和苹果核都放到一个锅里,架电磁炉开煮。
我端着小麦往俞悦身退。
为什么要退?因为我一回身她叫“不许回头”!
没办法,只好一路倒退过去,头也不抬地蹲下,把小麦倒在她脚下,埋住两只脚。
别的看不到,但两条光洁的小腿在我面闪晃动,一联想到这小腿面什么都没穿,我觉得自家的小兄弟蠢蠢欲动。
尼玛,真是不争气,大夏天的,满大街都是露腿的美女,露小腿的都少见,基本全是露到大腿根的,又不是没见过,怎么这回这么不老实了!
回去一定要多看两部日本出产的爱情动作片,好好磨练磨练!
冯甜那边,水一开锅,便立刻断电,烧了两道符往锅里一扔,端起锅,走到床边,对俞悦说“一会儿有东西出来,你扔掉白鼠,大声喊你父亲的名字。”
俞悦问“什么东西会出来?”
冯甜没好气地说“我怎么知道你父亲的噩梦里有什么东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