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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思青没有攻击的武器,终于开始害怕起来,但是那些冤魂已经缠住了她的四肢,黑气一缕一缕的全部融入身体里面,但是奇怪的是她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肚子,而且我发现那些黑气全部都涌向了她的肚子。
我不由紧张扯着白潇羽的衣服问道,她是怎么回事,那些冤魂为什么会往她的肚子里面钻?
白潇羽脸色苍白的吓人,他喃喃道,原来是这样……
我根本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但是看白潇羽那样子这事应该很糟糕,这个田思青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的肚子不是怀着孩子吗?那些黑气的目标怎么都好像是她肚子里面的孩子一样,虽然我恨她作恶多端,但是怎么也不应该连累这个未出世的孩子啊。
我有些紧张;可是显然是我多虑了;那些黑气融入她的身体之后;她发出了一声惨叫;有些狼狈的趴在地板上面,而且就在这个时候门突然被人给一脚踢开了;白潇羽之前设下的符箓封印瞬间被破,白潇羽扶着胸口嘴里吐出了一口黑血,我赶紧扶住他,问他怎么了。
他缓缓的抬起头,轻声道,这符和我命脉相连,被人强行破了,我大受损伤。
我愤怒的朝着门口望去,不知道是谁居然在这个时候来搞破坏,屋子里面的黑气渐渐散去,外面站着一个人;仔细一看那是一张和白潇羽一模一样的脸。
是白靖年,他居然赶过来了!我紧张的想要去拉白潇羽,可是他的反应比我更快,他低头在我耳边说道,你赶快走!
说着就像要推我离开,我反手就抓住了他的手腕,咬着牙道,我不走,要走一起走,我是不会独自留下你一个人的。
白潇羽脸上勾起一抹异常惨白的笑容,他纤长的睫毛轻轻颤抖,那颗泪痣在他的脸上渐渐浮现,此刻变得更加的深了。
他道,我的阴气主魂被附在了那七个人偶上面,暂时无法脱身,但是你相信我,我是不会有事的。你走,别管我。下个月十五号,午夜十二点,三元桥再见,还有这个东西,你记住,要是遇到危险,就把自己的血滴在上面。
说完之后他就直接带着我到了门边,在我的手心里面塞进来了一个东西,那个一个很小的娃娃,只有手掌般大小,浑身漆黑,看起来有点熟悉。
我来不及问他这究竟是什么东西,就被他给推了出去,出去之前我看到白靖年从身上的包里面掏出了一座全身漆黑的石像,正好的堵在了门口,而那石像正好对着白潇羽。
我看到白潇羽被那坐石像给照射住,发出痛苦的惨叫声,他瞪着白靖年,嘴唇都在颤抖。
我守在门口,指甲都差点陷进了肉里面去了,愤怒的吼道,你们到底要做什么,难道要像当年那样,再一次的害死白潇羽吗?你们还有没有人性了,一个是自己的爱人,一个是自己的亲弟弟,你们都能够下得去手!
我在门外愤怒的大吼,想要再次的冲进去,可是门口已经被那坐诡异的石像给封印住了,我根本就没有办法靠近。我慌张的抓着自己的头发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不过恍惚之间我突然发现这座石像很像之前我们从那个出租屋里面找到的那五鬼石像一样。
那个出租屋里面的五鬼压宅局其实是白靖年做的,目的就是不让白潇羽出来,可他做这些到底是为了什么?
门缓缓被关上了,我用力的用手去拍门,撞门可是都没有办法打开,全身已经虚弱的没有力气了,但是我不能把潇羽羽独自留在这里啊,要走一起走啊,白潇羽!
我在门口用力的拍门怒吼,觉得自己真是太没用了,可是里面却听不到一点的声音,我着急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固执的用自己的身体去不停的撞门。
可是就在这时我却被人给抓住了手臂,我回头一看,发现却是向源,他像个幽灵一样,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我的后面,我顿时慌张的贴着门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冒出来!
我冲他吼道,白靖年是你叫来的?
向源面无表情,说道,是我叫的。
我一脸愤怒的盯着他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要把我塞到那衣柜里面?
向源久久的看了我一眼,反问道,为什么?如果不让你看着,这件事情怎么可能是现在这种两败俱伤的局面呢?
两败俱伤,这是什么意思?向源到底在说什么?
我道,这对你又有什么好处!你早就知道白潇羽的魂魄没有消失对不对,你和那个李瞎子白靖年他们根本就是一伙的!
向源看着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你还是像开始那么天真,离开这里吧,这个地方不是你待的,趁现在还能走。
我死命的扒着门,没有看到白潇羽出来之前,我是不会走的,向源看着我嗤笑了一声,突然伸出手,他的手心上有一个小巧的黑色铃铛,那个铃铛里面拴着一条红丝带,此刻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伸手摇了摇手中的铃铛。
我顿时觉得天旋地转,脑袋瞬间变成了一团浆糊一样,昏迷之前,我看到向源掏出一张绿色的符箓贴在了我的身上。
向源想要把我炼成行尸么?他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
白潇羽,我到底该怎么办?
第105章:桥头钓鬼
每年圣诞节都是一年狂欢日,我一个人走在校园里面,看着身边的同学三五节群的凑在一起,说着平安夜去哪里哪里玩,我冷的打了个哆嗦,裹紧了自己身上的厚棉衣。
已经一个月了,我一个月没有见到白潇羽了,自从上次从田思青家里面出来,我就再也没有见到白潇羽,连带着很多的记忆都错乱了,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图书馆的寝室里面,手里面死死的捏着白潇羽给我的那个浑身漆黑的娃娃,我不知道向源去了什么地方。
找遍了整个大学都没有找到,他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找不到他。我的第一时间按照记忆回到了那栋公寓寻找白潇羽,可是当我赶到那里的时候,却被守门的大爷拦住了,他说,这里的主人早就搬走了,房子也卖了,整栋公寓阴气深深的,看不到半个鬼影。
我瞒着大爷大半夜偷偷的溜进公寓,寻着记忆走到了那个房间,房间里面没有灯,像是荒废了很久一样,我踩上去还能听到咯吱咯吱的响。没有理由啊,就算是我后来被向源控制昏睡了几天,这个屋子也不至于烂成现在这幅样子吧?
我在空荡荡的屋子里面找了一圈,却什么都没有找到,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在地板的一个角落捡到了一张紫色的符纸,符纸的背后用血写着一个字,鬼。
什么意思?这是谁写的?我认出这个符纸就是那天我在陈弦一哪里拿来的,后来一直带在身上,结果在那天匆忙对付田思青的时候不小心掉了。
这难道是白潇羽给我留下的记号?可是只有一个鬼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夜里的阴风一吹,我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冷颤,想起了白潇羽给我说的话,一个月后,午夜十二点,石门桥等他。到时候他会出现吗?还是说当时情况危急,他为了骗我离开,才这样说的?
但是白潇羽和我说过,我的命和他的命是拴在一起的,我出事,他也出事,相反现在我好好的,是不是说明白潇羽也肯定没事?我只能这样来安慰自己,然后一边寻找白潇羽的踪迹。
上个月的那一天在这个月却是一年一度的圣诞节,现在是下午四点钟,我准备提前公交车去了白潇羽口中的石门桥去等,虽然离圣诞节还有三天的时间,但是我总担心会错过白潇羽,所以提前一周,每天晚上都会去石门桥那边走一遍。
这件事情我没有告诉吴垢,自从上次他说白潇羽要借我的命还魂之后,我就很少和他联系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吴垢和当年白潇羽的死脱不了干系。
当时我和白潇羽在一起,白潇羽信任他,所以我也就无条件信任他,可是现在冷静下来了,仔细想一想,很多的事情好像都是被人故意给设计好了的。
比如那条红裙子是田思青烧的,却让我捡到了,然后才被白潇羽缠上,可白潇羽死了快十年,吴垢都没有去寻找,就在白潇羽缠上我之后,吴垢居然凑巧的出现了,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帮助我们,这是不是太刻意了?
人只有经历一些事情之后,才会慢慢的长些心眼,现在我不敢相信任何人,不敢相信任何一个刻意接近我的人,我一个人冒着寒风坐车到了石门桥。
现在的天黑得快,又冷,晚上基本上没有人,我一个人在寒风中插着兜发着抖前行,我到不怕这一路有什么歹徒抢劫之类的,因为天实在是太冷了,抢劫的恐怕也不想外出找业务了。
今天来得有点晚,我从桥的这一头慢吞吞的渡步走到了另一头,结果刚刚走到一半,就看到桥中间站着一个黑影,那黑影看起来像是个男人,他趴在桥栏杆上面,伸手一直朝着河水下面挥手。
我皱了皱眉道,难道是喝醉的酒鬼?我不想惹麻烦,缩着脖子想要若无其事的走过去,结果没有走两步,就发现那个穿着黑色羽绒服的男人半个身子都快探出桥栏杆上去,我顿时吓得半死,万一这人一不小心给掉了怎么办!
我还是没有办法看到一个活生生的命在我冷漠中死去,于是我三步并作两步,直接上前,提住那个男人的衣领就往后面拉,这一拉那个男人顿时被我给拉了下来,直接压倒在我的身上。
我一把推开他,抱怨道,什么人啊,想自杀也别找这个地方啊,让我看见了,你就死不成了,知道不?
谁让我爱多管闲事呢?我拍着屁股从地上爬了起来,却没有想到那男人动作比我还快,直接就跳了起来,指着我就开始骂道。
你干什么啊?神经病,把我的鱼儿都吓跑了!这下你怎么陪!
男人戴着帽子,遮住了大半张脸,此刻正愤怒的指着我,我才看见他的手上有一根一米多长的白色竹竿,上面吊着一团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我看他这个架势也顿时来了气,忽略了他有点耳熟的声音,顿时没好气的骂道,钓鱼?我还以为你自杀呢,大半夜的你跑桥上来钓鱼,我看你才是神经病吧!好心救你还来骂我,我没有找你赔钱都是好的!
我愤怒的插着腰吼道,却没有想到吼完之后,面前这个人却沉默了,我以为他想要打我,结果他却抬手把自己头上的羽绒服帽子掀了下来,一张冷的有些白的脸好奇的凑了过来。
他惊讶道,原来是你这个小妞!
我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离远点看了看,才突然恍然大悟道,是你,那个叫什么,陈弦一!你怎么会在这里!
面前这个人居然就是一个月前见过一次面的陈弦一,当时他非要帮我祛除阴气的那一个自称自己是茅山道士的人,我怎么也想不到会在这里和他撞见,重庆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就那么几个熟人居然也能撞一块!
他古怪的瞪了我一眼,然后在我背后警惕的看了看,才松了一口气道,我还想问你怎么在这里呢?你身边那个嚣张的青头鬼呢?叫他出来,我非要把他收了不可!
他气呼呼的说道,动作看起来有些吊儿郎当,他明显是害怕白潇羽嘛,非得装出一副自己是高人的模样,我见他提到白潇羽,脸拉了下来,靠在桥栏杆上道,你别担心,他不在,你想报仇还是想收他,现在都找不到机会。
陈弦一瞪了我一眼,似乎看出我心情不好,于是不耐烦道,你身上那么重的阴气,半夜还敢出门,也不怕撞鬼,走吧,走吧,别妨碍我,继续吊我的鱼儿了。
说完他还真的又把他那个一米多长的白色竹竿从桥上伸了出去,我在一旁插着兜冷眼看着,这桥离水面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