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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男人登时气得眼冒金星,牙齿咬得嘎巴乱响,看起来像是恨不得吃刘浪的肉,嚼刘浪的骨那种感觉。
刘浪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轻轻握了握何诗雅的小手,摆出一副亲昵的表情,看那样子,就差当着男人的面亲两口了。
“诗雅,咱们走吧,别被疯狗咬着。”
“你、你骂谁是疯狗呀?”
男人终于气疯了,一撸袖子就要去打刘浪。
一直没吭声的何诗雅终于忍不住,忽然间大喝一声:“够了,雁东,我跟你说的清清楚楚,请以后不要再缠着我了,我不喜欢你,走开!”
声音犹如腊月寒冰水,一下子将雁东浇醒了。雁东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何诗雅,似乎要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到了刘浪的头上,指着刘浪骂道:“好你个狗东西,你等着瞧,等着瞧,有本事你等着瞧……”
咦?这句话,怎么好像在哪里听过呢?
哦,对了,昨天好像有人刚刚说过呢。
车子往后一退,直接甩开了雁东的手,然后再一拐弯,绕开那辆跑车疾驰而去。
剩下雁东站在远处,除了破口大骂,就是慢慢堆积的怒火……
“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
车里,何诗雅竟然忽然间开口说话了,而且,那只被刘浪抓着的手竟然依旧停在方向盘上。
刘浪连忙抽回了手,又恢复了战战兢兢的害羞模样:“额,我、我哪里知道他是谁呀?”
“呵呵,难怪,你要是知道他是谁,刚才肯定就不会那么气他了。”
刘浪一愣,不禁好胜心大起,腰板使劲直了直,铿锵有力地说道:“何老师,您说哪里话呀,既然你讨厌他,我管他是什么人呢,我一定会帮你的。”
刘浪说这话时,像是发誓赌咒一般。
何诗雅忍不住扑哧一笑:“刘浪啊,没想到你还这么有正义感呢,像你们这个年纪的男生,都是这样的吗?”
“啊?何老师……”
刘浪突然不知何言以对,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车厢里再次陷入了安静,过了一会儿,何诗雅才长长叹了一口气,轻声道:“其实,你不应该惹他的。何老师给你惹了麻烦了,请你吃顿饭好不好?”
刘浪没有吭声,此时他冷静了很多,在慢慢咀嚼着话里的意味。
吃饭?
是爱慕的开始?
还是挡子弹的酬谢?
刘浪有点傻傻分不清楚了。
其实,无论是出于何种目的,刘浪本不应该拒绝,甚至不会拒绝。女神请自己吃饭,那还不得屁颠屁颠的吗?
可是,想来想去,刘浪还是缓缓摇了摇头,道:“何老师,其实,我、我还有事……”
刘浪不知道自己是花了多大的勇气才说出这句话。
何诗雅显然一愣神,猛然间说问了一句稀奇古怪的话:“刘浪,我只比你大两三岁吧?”
“啊?”
刘浪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他当然知道何诗雅比自己大三岁,而且,还知道何诗雅的生日呢。排骨早在何诗雅来学校的第一天就打听到了她的生日,能不知道吗?
何诗雅见刘浪没有吭声,却是淡淡的一笑:“其实,在学校之外,你没有必要把我当成老师的,如果不介意,叫我阿雅好了……”
阿、阿雅……
刘浪感觉自己的踩着云朵从车子里面下来的,整个人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虽然何诗雅告诉自己,那个雁东,不但有钱,而且很有势力,肯定不会就此放过自己的。
雁东,竟然是燕京地区最大的雁氏集团的大公子。雁氏集团呀,在全国生物领域恐怕也排得进前五名的制药巨头,几乎所有人都想削尖了脑袋往里挤的公司,福利好,待遇优……
雁氏集团去年好像还开了一个解剖研究中心,似乎专门针对变异病毒的研究。
之前刘浪还曾梦想着,如果能进雁氏集团,肯定会比做法医要舒服多了吧?
可是,突然之间,刘浪都不在乎了。
不知为何,刘浪心里不但没有丝毫的胆怯,竟然还有些洋洋自得。
做男人就应该这样不是?
干嘛老是委屈自己呢?
第19章 我的金牌打手
刘浪到花圈店的时候,已经到了中午饭点儿了。
看着手里那瓶标签长毛的红酒,刘浪摇了摇头,将上面的标签撕得一干二净,然后用袖子将瓶子擦的锃光瓦亮,摸了摸鼻子,大踏步的走进了花圈店。
刘浪打小就有个习惯,一要撒谎的时候,就习惯性的摸鼻子,现在都二十三岁了,这个毛病一直都没有改。
花老头正在吃着泡面,就着小酒,十分惬意的看着电视。
那台电视机也可以称得上老古董了,十四寸的黑白屏,两根天线用一个破碗撑着,电视上满是雪花。
“花叔,吃饭呢。”
刘浪走进花圈店,背着手,将红酒藏在了身后,一脸谄媚的笑着。
花老头连头都没抬,嗯嗯答应了两声,咝的闷了一口小酒,两只眼睛连动都没有动,盯着电视。
电视上正在播新闻,又是杀人案。
刘浪讨了个没趣,可今天有求于人,却不得不强颜欢笑,无意中看了一眼电视。
电视上虽然雪花连天,可内容却也看得出来,竟然跟之前在马大叔面馆里看的那个新闻差不多。
同样的杀人案,而且,死的全部是男性,身上脸上像是被猫抓得一般,血肉模糊。
记者神色恍惚:“这已经是第十起了,死者身上没有致命伤,死得极为蹊跷,燕京所有知名的法医都出现了……”
刘浪此时根本没心思去看这种新闻,死人是一件极为正常的事情,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呵呵,花叔,这个新闻昨天就放过了,出事的那个小区就在城西的一个老小区里,我还在那边上吃过面呢。”
刘浪为了跟花老头搭上话,不得不找点话题。
果然,花老头似乎对死人比较感兴趣,缓缓抬起头来,白了刘浪一眼:“你看看,电视上那个小区,不就是旁边那个云水社区吗?”
刘浪一愣,仔细一看,电视上事发现场那个小区竟然是自己住的云水社区。
云水社区大门口满是槽牙的保安,刘浪可是相当熟悉。
只见电视上保安大哥对着镜头一点儿也不发憷,口吐唾沫、绘声绘色的说着:“这个尸体是今天早晨我在巡逻的时候发现了,当时我还以为他喝多了在睡觉呢,可过去一看,我的妈呀,可没把我吓死。”
保安指着一旁的草丛说道:“就是这里,他就趴在草丛里,天呀,太可怕了……”
刘浪心中隐隐一动,莫名有种不详的预感,心里跟一团乱麻一般,说不出的滋味。
“咳咳,花叔,今天忙不?”
“刘浪,有啥事就说,今天怎么怪怪呢。”
花老头没好气说着,瞟了一眼刘浪,将最后一口酒闷下去之后,也把面条中的汤水咕嘟咕嘟灌了下去。
刘浪有些尴尬,自己以前给花老头干活,挣得都是辛苦钱,还从来没有张不开口的时候。可这次要借钱,还真有点难为情。
刘浪咽了一口唾沫,只好将红酒拿了出来:“花叔,我哥们弄了瓶陈年老酒,还是红的呢,我看着这东西好,一把给抢过来了,这不,孝敬您嘛。”
说着,刘浪将红酒递了过去。
花老头一看,小眯眼立刻睁大了许多,一把将红酒夺了过来,歪着脑袋看了看:“嗯,连标签都没有,有名字吗?”
“有有有,当然有了,我那哥们说,这红酒是当年洋人烧圆明园时喝的,埋在地窖里这么多年,可够味了呢,好像、好像叫阿玛东伦红酒呢。”
刘浪使出了自己满嘴跑火车的本事。
虽然花老头好酒,但根本不懂酒,基本上别人说好,他就认为好,别人说差,就算是再好,也硬着头皮不喝。
果然,花老头一听刘浪这话,顿时眉开眼笑道:“真的?今儿个怎么这么好?是不是又缺钱花了啊?”
说着,花老头从口袋里抽出了几张皱巴巴的钞票,往桌子上一扔,说道:“这点儿先拿去用,算是昨天那事儿给你的提成。”
“哦,对了,那个娘们儿怎么样啊?”
花老头眼中忽然露出了炽热。
刘浪看着花老头那色狼般的眼睛,只得连连点头,搪塞道:“还好还好。”
可心里却嘀咕着,好个屁呀,惹了一身骚。
刘浪将钱从桌子上拿了起来,犹豫了一下,又送到花老头的面前,支吾道:“额,其实、其实,花叔,我能不能借儿点钱啊?”
“什么?借钱?”
花老头声音立刻高了八度,吓得刘浪赶紧摆手:“没有没有,花叔,就借几万,我、我一个哥们受重伤……”
“不行不行,几万,刘浪,我没钱,没钱。”
花老头连连摇着脑袋,提着红酒就往后院走。
刘浪顿时急了,一把拽住花老头的衣服,叫道:“喂,花叔,你看,这酒你也收了,能不能?”
“能什么呀,不能!没钱!一分也没有!”
花老头头也不回,一把挣开刘浪的手,溜得飞快。
刘浪这个气呀,心中不断骂着这个老抠门,可又没有办法,只好将那皱巴巴的两百块钱揣进了口袋。
哎,看来,今晚得把事情解决了,只能让那个该死的何尚出钱了。
今天店里生意清淡,刘浪也没心思在这里待着了,连招呼也没打,转头就走出了花圈店。
回去之后,刘浪一头扎进了自己的小出租屋,映入眼中的第一件东西,就是那个女鬼的牌位。
看着女鬼韩晓琪的牌位,刘浪两只眼睛顿时冒出了精光。
“对了,我怎么傻了啊,我有个现成的打手,对付何尚那小子,还不是手到擒来之事?”
刘浪一拍脑门,高兴的差点叫了起来。
刘浪赶紧走到供桌前面,点上香,连声念叨了起来:“韩美女,韩美女,你在吗?在的话说句话呗?”
供香直直的往上飘着,没有半丝波动。
刘浪看在眼里,不觉犯了嘀咕,心中暗想:难道,这个丫头自己出去玩去了?
回过身来,刘浪刚想躺回床上,忽然看到床上正躺着一个人,顿时吓得尖叫一声:“哎呀妈呀,鬼呀……”
女鬼韩晓琪笑得前仰后合,指着刘浪咯咯讥笑道:“刘浪,我当然是鬼喽,咯咯,你胆子怎么还这么小啊?”
“哎呀,我说姑奶奶,你别老是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好不好,这样我的小心脏可受不了呢。”
刘浪边拍着胸脯,爬到了床上,带着特有的刘氏微笑,凑到韩晓琪的面前。
“韩美女,求你个事呗?”
第20章 嚣张
女鬼韩晓琪正半躺在床上,白色长裙折在膝盖以上,从刘浪的角度看去,大腿处若隐若显,不禁让人想入非非。
刘浪这家伙有时候就是不解风情,此时满脑子是让这个高级打手来帮自己,竟然忽略了那种让人窒息的美。
韩晓琪听到刘浪的话,并没有任何意外,而是半带微笑的盯着刘浪,也不躲闪,一下子将手勾到了刘浪的脖子上,将自己的脸贴近刘浪的脸。
两人的脸都快凑到一起了。
“刘浪,想让我帮你打人?”
韩晓琪的声音如丝般滑进了刘浪的耳朵里。
刘浪一愣,顿时满脸的尴尬:“咳咳,你、你怎么知道的?”
“咯咯,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你这点儿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