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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如此,刘浪需要将这个异录堂弄到自己眼皮底下,以防过堂风再做什么为非作歹的事情。
再者,刘浪也有了自己的考虑,既然异录堂有本事来抓阴眼兽,定然也有地方安置阴眼兽。
将异录堂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然后将阴眼兽安置在异录堂,这绝对是个皆大欢喜的事情啊。
欧阳图韦猜出了刘浪的这个想法,深深的看了刘浪一眼,重重点头道:“教主,那我听您吩咐!”
过堂风心里一百个不乐意,可看着刘浪凶神恶煞的样子,只好也点了点头,咚咚咚叩了三个响头:“感谢教主不杀之恩!”
夜幕已将整个屯子笼罩在其中,刚才这一场折腾,那些小喽啰都死了。
看着阴眼兽,刘浪心中不禁感慨万千。
这个东西为何肯服从于我,难道我跟黑白无常的气息真一样吗?
想起陈独眼说的话,刘浪不禁越来越疑惑。
黑白无常?那可是阴间两只极为著名的鬼啊,就连阳间也是人人皆知。如果算起来,都可以称得上是大明星了,可是我凭什么跟他们的气息一样?
这种事情自然不是想想就能想明白的。
刘浪将一切安排好后,还是不放心过堂风。
这个娘炮的心里阴暗面积远非自己能想象的,如果真让他服从欧阳图韦,必须得下点儿狠辣的手段。
想到这里,刘浪一把将过堂风抓了过来。
过堂风正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也是怅然若失,后悔这一笔买卖做的太亏本了。
可自己的小命攥在别人的手里,不服软不行啊。
正发愣间,过堂风的手突然被刘浪抓了过来。
“教主,你……”
还没等过堂风反应过来,刘浪用指甲刺啦在过堂风的手心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过堂风疼的啊的低叫一声,惊异不定的盯着刘浪:“教主,你……”
刘浪微微一笑:“哼,给你留个记号。”
过堂风低头一看,只见那道伤口正好横穿手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很快结成了一道疤痕。
过堂风稍微蜷缩了一下,却是疼痛不已。
“教主,你、你给我中了蛊?”
过堂风终于知道害怕了,虽然不知道刘浪给自己中的是什么蛊,但的确是蛊无疑。
刘浪微微一笑:“放心好了,只要你好好听我的命令,配合好欧阳大哥做事,我早晚会把这个蛊给解开的。”
过堂风愣住了,眼神中闪过极其复杂的神色,看了刘浪一眼,又看了看手心的蛊痕,心中暗暗咒骂,可没有半点办法。
还没等过堂风说话,刘浪又是说道:“这种蛊痕你也不想用尽办法去解,如果你听话的话,自然不会发作。可如果不听话的话,嘿嘿,疤痕会一点点蔓延,直到将你的身体撕裂成两半……”
过堂风闻言,猛得打了一个哆嗦,连忙说道:“不不不,教主,怎么会呢?”
嘴上这么说,可过堂风的心里却恨死刘浪了。
欧阳图韦显然也没想到刘浪竟然如此小心,不禁仔细看了看这个年轻的教主,心中暗想:这个教主看起来非常年轻,可做起事来绝对有些手段,不得不让人佩服啊。
做完这一切后,刘浪才抬起头看了看天色,慢悠悠地问道:“过堂风,有电话吗?”
过堂风一愣,似乎不明白刘浪为何转变如此之快,略一迟疑,连忙道:“有有有,这里信号不好,手机不行,我车有车载电话,可以连通外面。”
“哦,带着欧阳大哥去打个电话,我去跟村里人说一下。”
过堂风哪里还敢不从,连忙上前背起欧阳图韦朝着轿车那边走了过去。
阴眼兽一直巴着眼盯着刘浪,似乎在等刘浪给它好吃的。
刘浪冲着阴眼兽摆了摆手:“你也去车里,不准伤人!”
阴眼兽呜呜低叫了两声,像是听懂了一般,竟然真的朝着轿车爬了过去。
过堂风正背着欧阳图韦,一见阴眼兽跑了过来,吓得连忙让到了一边。
阴眼兽根本无视过堂风,一个急跃径直跳进了车里,往后排座上一躺,倒是享受了起来。
看着阴眼兽的样子,过堂风不禁有些苦笑不得。
半个小时之前还是你死我活的,现在倒好,所有的都变了。
过堂风很郁闷,超级郁闷。
堂主没了,身边的打手也没了,甚至还中了不知道啥玩意的蛊,不但伺候一个瘸子,甚至还得伺候随时有可能把自己吃掉的阴眼兽。
这血霉真不是一般二般的倒,绝对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啊。
关键这些还不是最重要的,就算心里有一万只草泥马在狂奔,脸上依旧还得春光灿烂暖阳照,装得比孙子还得孙子。
过堂风蛮横惯了,作威作福才是最拿手,可装孙子……
哎,造物弄人啊!
过堂风心里长长叹着气,背着欧阳图韦走到轿车边,开门,恭恭敬敬的将电话送到欧阳图韦的手里:“堂主,这是电话……”
做完这些,过堂风苦着脸将自己胳膊上跟手上的伤都稍微处理了一下。
欧阳图韦微微一笑,倒也不客气,拿起电话给图韦影业的人打了一个电话,让他们来接自己跟刘浪。
第844章 阴阳同体
山雨欲来风满楼。
阴眼兽仰面朝上,将自己的横卧在轿车的后座上,倒是极为舒坦。
刘浪本来想去问问陈独眼,为何说自己跟黑白无常有着相同的气息。
而且,为何自己能控制阴眼兽?
可是,刚走到陈独眼的家门口,那门口的两张黑白无常的画像竟然嗖的一下从门上飘了下来,朝着刘浪就刮了过来。
刘浪大惊,连忙闪身,偏头让了过去。
不知是不是入夜的原因,空气的温度突然下降了几分,让身体强壮的刘浪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呼……”
一阵疾风突兀的吹了起来,像是凭空出现一般,原地打了一个回旋,竟然将黑白无常的画像高高抛了起来。
正在此时,大门咣的一声从里面打开。
陈独眼面色凝重的出现在刘浪的面前。
刘浪一看到陈独眼出现,不禁也是一愣:“大爷……”
还没等刘浪说完,陈独眼的右眼突然变得漆黑一片。
要知道,在此之前陈独眼的两只眼睛都是白的,而左眼是假的,可此时右眼变得漆黑一片,让刘浪顿时有种不祥的感觉。
“陈大爷?”
刘浪叫了一声。
陈独眼并没有理会刘浪,而是猛然间往前一抓,将两张纸抓在了手里。
刘浪朝着陈独眼的手中一看,不禁大吃一惊。
刚才飘起的两张黑白无常的画像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陈独眼的面前,而此时却被陈独眼抓在了手里。
“大爷?”
刘浪又退了两步,隐隐感觉这个陈独眼有点儿不正常。
陈独眼面色冰冷,表情木讷,像是根本不认识刘浪一般,猛然间举起手来,将黑白无常的两张画像朝着自己的脸上拍了下去。
画像已有些褪色,甚至背面没有了任何粘力,可是,一碰到陈独眼的脸,竟然诡异的粘住了。
下一刻,纸上的黑白无常竟然慢慢游走了起来,像是染料一般,慢慢从纸上渗了下来,一点点浸在了陈独眼的脸上。
过了一会儿,陈独眼的左右腮上分别出现了一个黑白无常,与此同时,那两张纸却是应声落下。
纸化成灰,被风一吹,飘散而尽。
“大、大爷,您、您干嘛?”
刘浪看着陈独眼,越来越感觉事情有点儿不对劲,默默攥起了拳头,运起了鬼王诀。
“吼吼,凡人?”
陈独眼一张嘴,声音低沉,竟然像是闷牛一般。
还没等刘浪说话,陈独眼眉眼一挑,又咯咯笑了起来:“哟,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个凡人?”
那声音,突然变得尖细无比,又像是一个女人了。
刘浪愣住了,盯着陈独眼,跟看怪物一般。
“大爷,你这是在调戏我吗?还是在弄什么双簧?搞阴阳配?”
刘浪这种时候还不忘了调侃两句,也真是醉了。
陈独眼咯咯又笑了起来,伸手一指,脸上浮现出一丝妩媚:“大哥,这个小子还挺有趣的呢。”
“凤婴!”声音又是一变,变成了厚重的男声。
刘浪皱了皱眉头,冷声道:“你不是陈大爷?”
“咯咯,这小子还不笨嘛,终于知道我们不是陈独眼喽。”
男声再次响了起来:“凤婴,这里只是一个凡人,我先回去了。”
“咯咯,行哥,你太小题大做了。这里有我呢,怕什么怕,一个凡人而已,赶紧走吧。”
陈独眼一会儿男声,一会儿女声,跟精神分裂似的,搞得刘浪有些晕头转向。
刘浪正想追问,却突然看到陈独眼猛然间打起了哆嗦,而左脸上贴的那张黑无常竟然慢慢从脸上剥离了下来,不一会儿就消失不见了。
只是,陈独眼右脸上的白无常却变得更加鲜明。
“咯咯,是你想要抓走阴眼小兽?”
陈独眼再次张嘴,却是女声。
刘浪没有吭声,在等着是不是还会有另一个男声响起来。
结果,等了一会儿,男声却没有出现。
这下刘浪似乎猜出了一点儿端倪,难道陈独眼被附身了吗?
可是,看起来也不像是附身,似乎对方只是一缕灵识加在了陈独眼的身上。
“你是何人?”
刘浪不答反问。
陈独眼又是咯咯一笑,将手一摆,竟然带着几分女人的姿态:“小哥,你可真坏啊,我是何人,我当然是常凤婴喽。”
“常凤婴?”刘浪摇头,“不认识。”
“咯咯,咯咯,小哥,你可真有意思,怪不得是能抓住阴眼兽的男人呢。”
陈独眼笑得更欢了,声音跟银铃一般。
如果不是从陈独眼这个老头子嘴里传出来,刘浪肯定会以为对方是个绝色大美女呢。
刘浪说的是实话,他的确不认识啥常凤婴,更对对方的笑有点儿莫名其妙:“笑什么笑?我不认识什么长凤婴短凤婴的,如果你有事就快点说事,别在这里笑个没完。”
刘浪刚说完,陈独眼却笑得更欢了,竟然脚步一抬,屁股一扭,朝着刘浪走了过来。
刘浪刚刚收拾了一个娘炮,又看到一个老头子搞出这种半男不女的样子,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不自觉的后退了两步:“你要干嘛?”
“咯咯,小哥,你还挺有个性嘛,在杀了你之前,我想摸摸你啊。”
刘浪将眼一瞪:“摸你妈的头啊,你到底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陈独眼根本不为所动,依旧咯咯笑个不停:“哟,我最喜欢有个性的男人了。嘻嘻,这数百年来,世间的男人见了我要么馋的走不动路,要么吓得尿裤子,还从来没有像你这么有个性的呢。”
陈独眼说着,又扭着腰往前走。
刘浪连忙又后退了两步,威胁道:“你他娘的再废话,小心我直接将你宰了!”
“哟,脾气还不小呢。”
陈独眼娇声道:“不过越是这样,我就越喜欢。好吧,为了让你死得安心,那我就告诉你好了。”
陈独眼声音尖细,脸上挂笑,一脸玩味的盯着刘浪,一字一句地说道:“哎,虽然我叫凤婴,但说起来,除了我哥之外,已经好久没有人叫过我的名字了。”
深深吸了一口气,陈独眼的目光在刘浪身上游走。
“世间无论人还是鬼,好像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