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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了。”我勉强的笑了笑,“老婆婆,我不喝茶了,我还有急事,这就走。”
“想要走?”老婆子一改态度,满脸狞笑着向我扑了过来,“把你背上的东西留下。”
“什么……”我背上的东西,我背上有什么东西?想到这里,我突然醒悟,我背上还背着从鬼打墙里面发现那副女人画像,原来老婆子的目标居然是这幅画?
“凭什么?”我胆气一壮,冷笑道。
“给不给,可由不得你!”老婆子说话的时候,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居然摸出一把弯刀,对着我头上就砸了过来,我吓了老大一跳,慌忙闪开,同时抓向她的手,指望着抢下她手中的弯刀。
老婆子年纪毕竟大了,我们两人争执了片刻,我终于将弯刀夺了过来,由于用力过猛,我蹬蹬蹬一连向后退了好几步,才拿桩站稳。而老婆子似乎早有预备,居然趁机向我扑了过来,狠狠的将我一把推到在地上。
“哎呀……”我摔倒在地上,感觉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要不是我在哪个该死的密道内消耗太多的体力,我堂堂一个壮小伙子,岂会被一个老太婆推到?但是,更让我想不到的是,那个老太婆居然为老不尊,整个人对这我压了下来,一把抓向我身后背着的女人画像。
不成,虽然我不明白这画像有什么用处,但既然这个鬼气森森的老太婆如此变态的要抢,我就绝对不能够给她,当即在地上一个翻身,用力的想要搬开她的手指。
出乎我的意料,这个老太婆居然很有力,死命的扯着画像说什么都不放手,我们两人在地上翻翻滚滚的滚了几圈,谁也没有抢得过谁。
主要是我刚才实在是太过疲惫,现在全身发软,一点力气也使不上,要不,说什么也不会抢不过一个老太婆。而且,我们两人在地上翻滚之间,将原本背在我背上的画像给扯了下来,然后,由于两人争执不下,一人扯着一头,“撕拉”一声,两下一不注意,居然将好好的一张美女画像扯成了两半。
如此一来,我不禁勃然大怒,该死的,如果这是重要文物,岂不是因为我的关系毁坏了?想到这里,我顿时就要去抢老婆子手中的另一半。
出乎我的意料,老婆子居然比我还要恼怒,一双小小的三角眼闪着毒蝎子一样的光芒,死死的盯着我。
然后,这老太婆一声怪叫,向我冲了过来,我一个堂堂小伙子,居然再次被他一头撞到在地上,脑袋碰到了桌子腿,差点就撞死我,痛得我眼前金星乱冒。而老太婆就像是发了疯一样的冲了过来,劈手就夺我手中剩下的半卷画轴。
“他妈的……”我心中暗骂,当老子好惹了,我平时虽然敬老爱幼,但对于这个鬼气森森的老太婆,好像没有必要尊敬了。
老太婆想要抢夺我手中的半卷画轴,我也想要抢他手中的,两人争执不下。这老婆子的力气大得惊人,一点也不像一个老人家的模样,我几次一个不留神,差点就让他抢了过去。争夺之中,我左手无意中摸到了什么东西,脑子一热,也顾不上那么多,对着老婆子的脑袋就那么一下子。
“啊……”老婆子惨叫了一声,捂着脑袋,鲜血从她的指缝中不停的渗出。
我大吃一惊,心下说——这次不好了,不管这个老婆子有什么古怪,可我现在无伤了她,只怕有口也说出清楚。我慌了手脚,忙着就要上前帮老婆子止血,但哪里止得住?老婆子原本一双闪动着阴翳狠毒的眼睛上向翻了翻,然后毫无预兆的,砰的一声倒在地上,闭目不起。
“喂……”我这下是真的急了,好不容易从鬼打墙出来,要是就这么摊上人命官司,岂不是完蛋了,难道我的下半辈子就要在监狱里渡过?想到这里,我忙着扶起老婆子,又是摇又是叫,可是老婆子手脚渐渐的冰冷,最后连脸色都变了。
完了完了……我感觉我的手脚也是一片冰冷,呆呆的站在石头房子里面,一动都动不了,桌子上,一盏蓝色的油灯,明灭不定,说不出的诡异,我的脚下,躺着一个已经死去的老太婆。
良久,我茫然的看向手中,我的手中居然握着一把弯刀,这玩意本来是老婆子用来对付我的,结果却让我反手夺了过来,给了她一下子,而就这么一下子,我竟然要了老婆子的老命,我该怎么办?一瞬间我心念百转,跑吧……这个老婆子无儿无女的,就算死在这里,又没有人发现来过这里?谁就能够说我是杀了她?
想到这里,我看向已经掉在地上的弯刀,顿时想起这可是凶器,不成——我得找个地方把这东西处理了,否则,警察叔叔来了,验证了上面的指纹,岂不是可以找到我?
一念至此,我顾不上多想,忙着捡起弯刀,跑出石头房子,石头房子就建造在石桥上,我手一扬,站在石桥上,将弯刀扔了臭水沟里,猛然想起,房子了还有我的脚印,我得赶紧去处理干净了。
想到这里,我慌忙再次跑回石头房子,一把将老婆子挂在房间内的布帘扯了下来,准备擦一下地板。但是,就在我扯下布帘的瞬间,我的眼珠子差点就凸出眼眶……
天,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有这样的东西?布帘后面,并不是我现象中的房间,没有床,只有一个大箱子,看着像是棺材一样的大木箱子,而如今木箱子已经打开,里面装着一些我不认识的玩意儿,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是——木箱子里面居然有着几张惨白色的“人皮”。
邪门!真他妈的邪门!
我回头,心中纳闷,这老婆子到底是干什么?怎么会有这些东西?老骗子可说这是“人皮”,如果这真是人皮,那么老婆子的本身就存在很严重的问题,这些“人皮”是哪里来的?如今都流行火葬制度,人死后再剥皮,好像是不可能的。
就算是人死了,剥岂人皮也算是犯法的吧?还有,老婆子为什么死命的要抢我手中的这个女人画像?这个女人画像到底有什么用?我一边想着,一边在房子里寻找另外半幅被老婆子扯破的画像。
那剩下的半卷画像就在老婆子的身边,我弯下腰,正欲将这半幅女人画像捡起来的时候,诡异的一抹发生了……
老婆子虽然已经死了,但头上的血迹却没有干,一直流到画像上,而那半卷画像居然像是海绵一样,将老婆子的血迹全部洗了过去,一点不剩。
我眼睁睁的看着这诡异的一抹,一股隐晦之极的恐怖层层叠叠的包裹上心头,我感觉我好像陷入一个无止境的噩梦中,怎么都醒不过来。
我的手指在颤抖……我在迟疑着我要不要去碰这个妖异的画轴?但没有给我丝毫思考的时间,更加诡异的一幕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发生了。
那半卷女人画轴在吸收了一定数量的鲜血后,如同是复活了一眼,甚至,我还看到那个风姿绰约的女人冲着我眨了下眼睛——哦,我一定是眼花了?
我没有动,事实上我已经动不了,我的身子僵硬如铁,仿佛已经不是我自己所有。
吸收了大量血迹的女人画轴猛然动了动,对着老婆子的尸体包了过去,然后,女人画轴一点点的扩大,将老婆子的尸体从头到尾包裹得严严实实。事实上,我已经不知道,这还是那个女人画轴吗?
妖画——这绝对是妖画,我想要逃跑,逃离这个地方,但是我的脚却如同是钉在地上,挪动不了分毫。
画轴将老婆子的尸体全部包裹掩盖后,居然飘离起来,我吓得想要大声惊叫,可我张大了嘴巴,愣是一点声音都没有能够发出来……
画轴带着老婆子的尸体,一直飘到石头墙壁上,遇到阻碍的画轴停了下来,死死的贴在墙壁上,瞬间就变成了一个平面,仿佛是一个剪影……
我愣愣的看着墙壁上的剪影,这个样子——很是眼熟,对了,廖老头房间里的那个黑印,不就是这样的吗?这老婆子的房间内,还有着很多这样的剪纸,啊……
跑……逃跑……我猛然拔腿就向门外跑去。沿着臭水沟边,我跌跌撞撞,狼狈不堪,连方向都没有辨明,只知道我必须跑……离那个石头房子越远越好。
“砰”的用一声,由于我的慌不择路,我与路边的某个行人撞了一个满怀。
“你怎么走路啊?”对面的人显然很恼怒,瞪着眼睛瞅着我说道,“老子我越是让你,你还越是撞得起劲?”
我情知理亏,心虚之下,慌忙结结巴巴的想要道歉,一边打量着他的外貌——这个一个流浪汉?他应该很年轻吧?与我差不多大?但满脸都是胡渣子,头发乱蓬蓬的,身上的衣服也皱皱巴巴,站粘乎乎……比老骗子的模样还要狼狈不少,不!应该说,比我现在的模样好不到哪里。
而且,他非常的憔悴,非常的狼狈,这个人现在最最需要的应该与我一样,热水,食物,睡眠……
“对……对不起……”我忙着低声道歉,就要离开。
“等等……”眼看着我们两人就要错身而过的时候,猛然,流浪汉一把拉住我,冷冷的眼神扫在我的脸上,似乎想要在我身上搜寻什么。
我发现——自从我从鬼打墙出来,我身边的一切似乎都变了,变得诡异无比。比如那个老婆子,比如现在的这个流浪汉一样的年轻人!
“大哥,你有事吗?”我勉强的拉扯着嘴巴笑了笑,声音说不出的难听,几乎我都要怀疑,这还是我的声音?
“这画轴怎么在你手中?还有半卷呢?”流浪汉年轻人问我。
妈的!我不禁大怒,我管你们是人是鬼,他妈的,原来这家伙也是为了这画轴而打我的注意,看样子也不是好人,我心中火气,老子豁出去了,当即吼道:“管你屁事。”说着,我夺手就走,理都懒得理会他。
吼出那么一句话后,我的心情也好了很多,原本憋了一夜的恐慌,似乎消退不少,抬头看了看天,天际一颗启明星挂在天空,虽然还是阴沉沉的,但东方已经呈现出一抹鱼肚白,天要亮了,这些魑魅魍魉似乎也该消失了。
想到这里,我心情大好,等天亮了,我就去报案,让警察帮忙找小女孩与老骗子,然后我会房地产公司办理辞职手续,回北京老家,再也不来天津这鬼地方。
我向前走了一段路,没想到那个流浪汉却一直跟在我的身后,我不得不停下脚步,恶狠狠的问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天可快要亮了。”常言说得好,人怕凶,鬼怕恶,我管他是什么东西,先吓唬一顿再说。
“是啊……天又要亮了……”流浪汉懒懒的伸了个懒腰,叹息道,“又一天要开始了……”
“所以,你也应该可以消失了。”我怒道,虽然我不相信鬼魂一说,但自从我看到这半卷画轴将老婆子的尸体变成剪影后,我却是糊涂了,本质上我就没有把眼前的这个男人当人看过。
“天亮了,我为什么要消失?”流浪汉笑问道,“我又不是鬼。”
“鬼都不会承认自己是鬼的,就如同贼一样,你见过什么贼承认自己是贼过?”我冷笑道,虽然我也不相信他是鬼,但一夜的惊恐诡异的遭遇,我憋住的怒火需要发泄,而他送上门来,自然是最好的出气筒。
“我只是想要问问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