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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我的礼单有问题,还是你看不起我,我的到来让你们感觉失了脸面。”
方涯冷着脸,眼眸闪烁着厉色,仿是下一刻就要出手伤鬼。
头鬼在玫瑰杀意涌现的目光中,感受身体鬼气有要溃散的迹象,强挤出似笑实哭的脸色。
“你的礼单。。。。。。”头鬼有些忐忑的提示,语速很慢,眸子直盯着方涯,不断猜测是否是意外弄错。
“礼轻情意重,你太过执着于表象了。”方涯仿是调教的语气说道。
他是故意准备这样的一份礼,既然今晚极有可能会得罪刹托,那么他都极度缺少资源的情况下,又何必要给刹托准备一份厚礼。
‘算了,他们这些大人物的事情,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头鬼在心中腹诽着。
“外门方涯少爷携玫瑰大人到,奉礼白玉一块,入六角楼。”
一声唱喝传遍整个冥婚,继而让冥婚的议论纷纷停了下来。
这样一份可以说是最低价值的贺礼,配上玫瑰的实力和方涯的身份,可谓是有极大的差异性,让诸多心思叵测的邪修们纷纷面面相觑。
静。
呆目的静,在方涯和玫瑰进入的时候,外面入座的宾客根本不敢说话议论,只能看着两人朝着六角楼而去。
“少爷,你怎么准备这样的一份礼,有失大人的脸面,你的身份不一般,一举一动都会让其他人视做大人的态度,引起别人的猜测。”
玫瑰有些害臊,不是因其他的目光,而是感觉这样的一份礼有些配不上两人的身份。
她事先并不知道礼盒装的是什么,如不是方涯拉她过来,她根本不会来参加这一场冥婚,所以,她在听到方涯准备的礼物也有些诧异。
“我自有分寸,反正鬼门又不曾与我们有什么深交,反而是有不少矛盾,多一份厚礼也不会让鬼门和我们穿一条裤子,得罪就得罪。”
方涯无所谓的解释,更深层次的原因并没有告诉玫瑰。
在南洋的九门势力中,鬼门自始至终也不曾与外门有什么深交情,反而是外门不少修士,一些秘法或是秘宝需要用到鬼修的灵魂。
因此造成鬼门的诸多鬼修与外门不少争端。
所以,方涯的解释也让玫瑰接受,这些年中,死在玫瑰手上的鬼门鬼修也不是少数,只是许多时候都是偷偷摸摸,并没有把矛盾放在台面。
“哼。”
在踏入六角楼的一刻,方涯冷哼一声,仿是给玫瑰下达某个命令一般,玫瑰脸色瞬间冷峻下来,身上的气息在附近扫荡,让某些不会掩饰自身情绪的宾客体内力量悸乱起来。
有些人的气息下降了一些,有些人的嘴角渗出血迹。。。。。。尽皆受到了小教训。
“他们的行事还是这么霸道啊。”有鬼如有感触的说道。
进入六角楼的方涯仿是来到一个古典奢华的建筑,工艺精美的楼梯,各种美轮美奂的装饰品,青花雕瓶,石砚。。。。。。无一不是世俗中的古董。
墙上雕刻出各种奇形怪状的恶鬼雕像,捆着麻绳的吊死鬼,湿透的水鬼,无头鬼。。。。。。每一层楼有八个,栩栩如生,仿是真鬼。
嗒哒。
脚踩着木板上,踩出响声。
在一靓丽的女鬼带领下,方涯和玫瑰来到了五楼。
“欢迎,你们的到来,实在是让我感到荣幸,哈哈。”
刹托一身白色的新郎服装,站在楼梯口接待方涯和玫瑰的到来,唱喝的贺礼虽是让他感到丢了脸面,但是他并没有把心中的不快表现出来。
“恭喜,恭喜。”
方涯合十双手祝贺道。
“请。”刹托在前方客套的引路,带领两人去他们的位置。
在行走的时候,方涯打量了五楼的情况。
整个楼层没有多余的装饰,只有六道巨大的木柱,雕刻着百鬼夜行的景象,挂满了白绫,灯光,照得楼层一片通明,阴气缭绕。
在楼的一角,是一些纸鬼人或敲或拍弹着各种各样的乐器,演奏着仿佛是厉鬼哭嚎的曲调。
最前方是一个稍高的案台,上有一个鬼气十分浑厚的凶鬼,笑吟吟看着下方,往下三个台阶,下方两旁就是诸多宾客的案台宴席。
此鬼就是鬼门在泰罗一国的主事,是活了三百年的棺材鬼。
案台后是一张张蒲团,有些案台坐了人,或鬼,或妖,有些则是空着,中间以白绫隔开了两边的案台,中间的面积非常大。
诸多穿着白纱的衣裙的女鬼,挥舞着裙绣在翩翩起舞,白皙的肌肤在白纱衣裙中若隐若现。
满满冥婚的气象。
第二百章 针锋相对
很快,方涯直接就在左边第三排入席。
“我还要迎客,你先在这里坐一会。”刹托在方涯两人入座后,随意寒暄几句就转身离开,回到楼梯口。
方涯盘膝坐在蒲团,看了眼案台上摆放的鬼婴果,一酒壶,一碟油炸鬼虫。。。。。。一些宴前的吃食。
“黑玫瑰,我记得你我相见应该是在五年前,想不到今天你会如此赏脸,出席今天的冥婚。”
坐在上首位的棺材鬼盯着玫瑰,语气仿是很平淡,实际却有一些试探的意味。
“怎么不欢迎么?”玫瑰入席后,端起身后‘侍从’女鬼侍候倒满的酒樽,一句话怎么膈应人就怎么顶回去。
“欢迎,怎么不欢迎,怎么你们外门的日子这么难过,连一份拿出手的贺礼都没有,传闻你们可是在索巴拉家发了一笔横财,不应该啊?”
棺材鬼很是突兀的牵扯到索巴拉家。
“索巴拉家一事与我外门纯属无据之谈,外界还谣传鬼门所为,话可不能乱说,我们可是立志与各门势力和平相处,别乱诋毁我的形象。”
玫瑰吹嘘都不用草稿,脱口调侃着。
“桀桀,你们的形象还需要我们来诋毁,黑玫瑰你还真是逗我,外界传得沸沸扬扬,说你们与索巴拉一家灭门有极大关系,我就好奇一问,你不用在意。”
棺材鬼招招手,神态仿是真的随口一说。
“这个可不一定,据我所知,方少最近地域交易可是很频繁,大手笔与洛林进行交易,和西庇阿家族更是做了一番大买卖,这些交易可是很大,以方少的资产恐怕远远不可能,要是没有一笔极大的收益。。。。。。”
其中一人阴阳怪气的说道。
他的坐在右边案台,穿着灰色的衣袍,发髻上盘踞着一只头大的蝎子,尖尖的螯足散发着蓝荧光,极为锋利。
说到了一半,他就没有再说下去。
在座的诸多人或妖或鬼,无一不是在南洋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就算是散修,也因实力的强悍跟各大势力有些藕断丝连的关系。
基本上来说,一些不算是隐秘的消息是瞒不住他们。
或许关于具体的交易情况,他们不清楚,可从一些蛛丝马迹,装卸多少的货,类似是什么货,货主是那一方,在那个码头卸。。。。。。
由于不是走私的交易,在清真门掌控港口贸易的情况下,事后的相关消息,或多或少,他们都能有渠道得知。
‘昆之流的嫡传三弟子,鸠蝎,还真是阴魂不散,我还没找上你们的麻烦,反倒是你们又想来给我设套。’
方涯一听鸠蝎的话,在寻找那方可能是黄瀚的眼眸,蓦然半眯起来,随即转向鸠蝎。
有些话不说穿可以造成的影响更大,要知道有时候,心思越多的人或鬼,或妖,在有引导下的联想,是极容易偏离方向。
正当方涯和玫瑰想要说话的时候,阮志鹏笑了起来,帮方涯劝解一句。
“鸠蝎,你的话就不对了,以方少的身份,只要牡大人的指缝漏一点资源出来,方少就不愁修行资源,话不妥,不妥。”
说实在,他不关心索巴拉家是灭于谁家只手,至于凶手是那一方,他有过猜测,外界也是众说纷纭,在他看来,九门势力都有可能,甚至郑家也是有可能。
与别的势力不同,有着南洋最顶尖的强者的阮家可以说是最起码能维持基本盘,只要不是作死,南洋的乱局再乱对他们家的影响也不会有最差的结局。
只要家族老祖不死,家族就不会有灭门之祸。
在此情况下,比起帮衬没落的昆之流说好话,不会对方涯卖一个好,这样更符合他们的利益。
方涯的眼眸望着坐在鸠蝎旁边的案台,垂垂老矣的驼背老者,身体的气息却是深如海渊,那是南洋门有名的五星门徒等级降头师‘察素’。
在二十年前,展露在外的就有宝降的降头,传闻中为了收集杀气更是在也门战乱地区呆了五年,杀人盈野,只为练一具尸降。
“难说,外门有这个实力。”坐在他下方的妖门青狼子不闲事大的说道。
身为妖门中人,青狼子很清楚一件事,索巴拉家根本与妖门无关,可外界也流传着妖门的谣言,可这种事当事人根本说不清。
九门都公开说与自身无关,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流言蜚语四起,把南洋搞成一片浑水。
这时,青狼子不介意祸水东引,至于外门是否真是凶手,他们根本不在乎,撇清身上的关系才是正理。
“我记得你叫鸠蝎是吧,你可知道,有些话可说,有些话可不能乱说。”玫瑰脸色阴沉沉下来,语气充满了威胁。
身上的气势荡起空气中的涟漪,气势之深沉,让在舞池中央的女鬼舞女脚步踉跄,曲音不在线,在怪异的乐调中,如同大海倾盆而下,大有一言不合就出手的迹象。
“小辈的戏言,玫瑰你不要当真,这样显得你们就很心虚了。”
察素略有沧哑的嗓音响起,一道虚幻的光圈包拢住了鸠蝎,把玫瑰的气势挡了下来。
“桀桀,两位,今天是水鬼王义子刹托的大婚,你们如此有些落我鬼门水鬼王的面子,只是他的过失之言,不如就此算了,给我鬼门些许面子。”
棺材鬼出言劝解,事情闹僵了也不好收场。
玫瑰略一思索,气势收拢起来,仿是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只是脸色阴沉了许多。
呵呵。
方涯笑了笑,让在座看戏的诸多宾客,纷纷望向他,竖起耳朵想要聆听他怎么辩解。
“老实说,你的话倒是说中了几分,这段时间的交易让我穷得很,连一份好点的贺礼都有点拿不出来,对了,听说昆之流传承了数百年,估计有不少宝物,不如支援一些给我。”
他没有想方设法去解释,正如察素的话,有时候解释或威胁得越多,反而更显得心虚,更何况这是事实,多说无益。
鸠蝎冷笑嘲讽。
“方少,你真是穷疯了,连这样的话都能说出来。”
“我不疯,我只想说出我的想法,你算老几,竟敢编排我,是你南洋门给你胆了,还是你们师门给你胆了。”方涯冷言说道。
众人一愣,感觉方涯的态度似乎有些闹大的事宜。
‘他想干什么?’阮志鹏有些吃不准方涯的想法。
“你,你,我,我。。。。。。。”
鸠蝎有些不知该如何回答,不论是说南洋门,或是说自家师门,虽然就是师门的意思,可这些话不能当众说出来。
蓦然,他直接不说话,阴沉着脸色,明白说多错多,毕竟两者的身份不对等。
玫瑰的脸色好了起来。
见此情况,察素那深邃有浑浊的眼眸盯着方涯,老气横秋的说道。
“我们是尊敬牡大人,想不到你倒是抖起威风,南洋门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
嗯。
玫瑰长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