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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嘻嘻,生意马上来了。”我隐隐从讨口子眼里看出一抹邪魅的色彩,却无凭无据,不好说什么。
讨口子还有一点特烦人,那就是最喜偷水果贩子的水果。
有一天,他招惹了小镇一名叫梁波的水果贩子。
梁波是火冒三丈,拿起扁担就打讨口子。
好一个讨口子,也没有要跑的动向,而是两手抱着后脑,胳膊肘护住太阳穴,两条腿剪子股一拧,夹好肾囊就像一乌龟似的在原地打转转,愣是没有让梁波的扁担碰一下。
围观的人这一看,都哄堂大笑,同时暗地里竖起大拇指称赞讨口子这一招用得妙。也佩服讨口子的聪明睿智,他双手盖头护住了太阳穴,两腿一夹护住了命根子,这样就不会让人家失手把他打死。
看梁波是气得咬牙切齿,上蹿下跳,搞得浑身是汗冒,却未曾伤到瘸腿乞丐半根汗毛。
梁波跟讨口子的笑料还没有过去,他突然出事了。
出事的原因是车祸。
车祸肇事者是一颗大树无巧不巧的是,那个闯入丧葬店戴红领巾的小学生就是梁波的孩子。
邪门的说法是,梁波蹬三轮车去县城进货,一早出门,到下午太阳西斜才返回结果三轮车链条脱扣,他下车上链条,然后继续蹬车时,看见一个非常妖媚浑身火红色衣服的女人在他前面那棵树边跳鬼步舞。
之后,那车龙头不受控制直端端的撞到路旁的一颗大树上。
车龙头撞到大树,歪斜一弹,车龙头直抵梁波的肚子车把戳穿他的衣服,继而直接戳进肚皮里当120、以及路政人员跟警察赶来,取出还穿透进肚子里的车把时,那血糊糊的肠子哧溜一下从戳穿的位置流了出来,他当场死亡。
世事无常,生命无永恒,可以说很脆弱。
梁波家里陷入一种前所未有的悲伤氛围中,家人很是百思不得其解按往常他的购货时间来算,怎么着也应该是中午一点钟就返回的,为毛在外面耽搁那么久,以至于才会在路上出事?
那么,梁波中途那么久的时间去哪了?在县城他没有朋友,也不可能拉着一车水果去逛街吧?
没有第二者知道梁波的行踪,那么他死亡的背后究竟有什么秘密,无从得知。
总之梁波的突然死亡,给小镇人们一种不好的阴影。
有人不经意间想到讨口子,可是讨口子就像是遁地飞天了,在短短的几天里没有人看见他在小镇露面。
第95章 黑白无常
梁波的老婆,一位憨厚,长相平常的家庭妇女她去现场看见丈夫的死相时,差点昏厥过去。
当时有一位记不清长相的目击者告诉她,说梁波当时蹬车好像看见什么整个人的神态都变了,那样子不像是蹬车,倒像是在欣赏什么东西,那眼睛痴迷的盯着路旁的树,车子就那么邪门的直接撞了过去。
梁波的死是一个谜!
吴奶奶的事,又该怎么解释?
因为张铁嘴使坏,才惹出这许多事端,我跟张铁嘴有那么点扯不清的联系,心里十分愧疚,执意要守候在床边尽孝田翠花自然得进进出出的端茶送水,尽挑好听的话说,却也无法换回吴奶奶的生命。
就在梁波要出殡的头一天,吴奶奶忽然不能说话了,她眼睛里的光有些怕人。
我知道吴奶奶就这几天了,越是这样,越是寸步不离守候在她床边。
没日没夜的守候,如此下来,我憔悴不堪,精神倦怠
田翠花再怎么心疼我,也不能拂了我替代张智鹏尽的这一份理所当然的孝心。
吴奶奶的身体每况愈下,那咕噜噜的吼痰声在门外都听得见。特别是空气中一股难闻的气味,更是说明她的时日不多。
我从没有这么体贴的对自己的家人,却在这里面对一个不相干的老人,如此细心的照料,自己有时候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这一天,我很困,在吴奶奶喝一口汤之后,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当然是趴在吴奶奶床边睡着的,很快我入梦,梦境中,雾茫茫一片。
我孤零零的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一阵哗哗的响声,惊得我猛然抬头看过去。
在雾霭中走来两人一黑一白,他们一人手拿铁链,一人手拿勾魂笔,阴笑阴笑的冲我走来。
在很小的时候,听奶奶讲述黑白无常勾魂的故事,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害怕也恐惧但是在后来,跟他多见几次,也说了话的,虽然心里还是有那么点畏惧,但是没有以前那么害怕了。
我以为他们是来捉拿吴奶奶的魂魄的,急忙出口道:“别,吴奶奶够可怜的,你们就不能宽限些日子?”
“小兄弟,你做的事我们都知道,你的善心感动了阎王,他决定不会为难吴奶奶,会尽快给他们夫妻俩轮回的名额。”
“哦。那谢谢了。”
“你赶紧回去吧!好好伺候她最后的时日。”
每一个人都有好奇心,我的好奇心不是一般重,所以对黑白无常他们要去捉拿谁特别感兴趣。
“你们哥俩要去哪?”
白无常狠狠瞪我一眼,白得没有血色的脸上,那对血红的眼珠子,骨碌碌转动一下,没好气道:“管你什么事?”
我没有跟白无常打过交道,对他不太了解对不太了解的鬼差,心里多少有点忌惮,见他对我不客气,我不敢多话,就想离开。
黑无常却嘻嘻阴笑一下道:“你是不是很想跟我们走一趟?”
去地狱?我把头摇得就像拨浪鼓道:“不不不,不去,我还有很多事要做。”
黑无常却不放过我,见我要走,伸出爪子一把抓住顿时一股股滔天的冰寒之气便席卷而来,就连四周的空气似乎都冻结住了,四周空气中也是出现一层层寒气逼人。
“老黑,你快放开他,小心把他给冻成冰棍了。”
好在白无常说了一句还算中听的话,黑无常才阴悄悄的松开手,把铁锁链哗啦啦一甩,大喝一声道:“前面带路,我们去捉拿那只厉鬼。”
是捉拿厉鬼的?我心中暗喜,只要不是来提吴奶奶魂魄,那就好。
在黑无常的胁迫下,我勉为其难的走在他们俩的后面,自然是保持距离,不敢靠的太近。
能随同黑白无常捉拿厉鬼,不知道是幸事还是不幸之事我也不知道是黑白无常入我的梦境,还是我巧合在梦境中遇到他们,我就这样成为他们当中的一员,去到破庙前,鬼戏台那里。
看见鬼戏台,我蓦然一惊,他们不会是来拿清儿的吧!
戏台上空荡荡的,清儿自从受到张铁嘴的捉弄之后,就变得乖巧了许多,在没有我的同意下,是不会轻易出现的。
黑白无常巡回在戏台四周,我独自一人站在戏台侧面,往下观看。
清儿没有在这里,那么戏台是谁搞的?
倏然、我看见在坐席下有一张异常惨白没有血色的脸,那张脸被黑黝黝的发丝遮盖住,一时间看不清楚她整个容貌,不过她那身火红色的衣服说明了一切。
她就是扼杀清儿的凶手,也是红衣女鬼!
更是附在清儿尸骨里的恶灵张铁嘴的自作聪明,不但陷清儿跟如干人等不利,还间接唤醒了红衣女鬼的恶灵。
我凝眼看红衣女鬼,惊觉她眼中好似有闪动的东西儿。
是泪水?黑无常抖动手中铁链,慢慢靠近红衣女鬼的他稍稍愣住,暗自道:难不成她心里也有苦?一直纠缠不休清儿缘由何在?
就在我看见黑无常铁链预备上前擒住红衣女鬼时,斜刺刺的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伸来一只手蓦然把我从梦境中惊醒过来。
我抬头一看,手臂被吴奶奶抓住她噏动嘴唇好像要说什么话。
“吴奶奶,你是要喝水?”
吴奶奶松开手,摇摇头,无神空洞的眼眶看着我,无边艰难吃力道:“帮她她的仇人是是前世”
我把耳朵凑近吴奶奶已经萎缩的唇角边,可还是听不太清楚她说的话是什么内容,就在这时,吴奶奶再次鼓足劲,一把抓住我的手想一个濒临死亡的人,怎么也如此大的劲,她把我的手抓得好疼。
实话吴奶奶这样的举动,还真的是把我小小的吓一跳她说不出话来来,死死的拽着我,是想在临终之前告诉我什么。
那一瞬间,眼前一晃我有觉得周遭环境瞬秒间移位,冥冥之中,好似再次回到丧葬店蹦擦擦疯狂跳舞的现场,只不过是在张铁嘴夫妇俩赶回来之前,跳舞的我们齐刷刷倒地的那一瞬间。
第96章 人鬼恋
意识中我有看见那名小学生,也就是死于意外事故梁波的儿子梁志远在从地上爬起来时,背上俨然多一个诡异的东西。那东西就像是他身体的一份子,又像是一件血红色短褂紧紧的附贴在他背上。
就在我想要看清楚那一抹血红色是什么东西时,吴奶奶肃然松开手,眼神呆滞,目视前方
在吴奶奶松开手瞬间,出现在我意识中的画面,凭空消失,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我满心纳闷顺着吴奶奶目视的方向看去,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在吴奶奶的门口,也就是进卧室的门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悄然站着一位笑吟吟看着她的男子。
我的角度看,该男子浑身好似透明,浑身泛着一层淡淡的荧光,他也冲我颔首点头我不认识他是谁,但是从吴奶奶那知足,微笑的面孔上看,此人应该就是她口里念叨的老伴。
吴奶奶含笑离开人世,所幸的是有老伴陪伴,这一路她不会孤单。
死者已矣,一切烦恼将会随着她入土为安,她也许在那个世界跟老伴一起无忧无虑过着他们向往的好生活。
吴奶奶去了,丢下一件恼人的事给我。
那断断续续听不太真的话,以及跟她的暗示,都在指向一个问题那就是红衣女鬼不是没有来由纠缠清儿,她趴伏在梁志远身上是什么意思?
遇到瓶颈,我得求助于清儿。
我让清儿去接触红衣女鬼,并且搞清楚她的来由跟在生之前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死亡的。
另一边,我仔细询问张铁嘴在起清儿尸骨时有发生异常的事没有。
张铁嘴起初支支吾吾不愿意跟我说这件事,毕竟自己理亏在先,心里发虚,害怕我会把这件不光彩的事捅出去。之后,在我一再的追问下,他才遮遮掩掩答复道:“起清儿尸骨时,在瓦罐里露出一角画有符咒的丝巾。当时觉得邪门,就把丝巾拉出来,一把火烧了。”
我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一沉,沉重的叹息一声道:“其实你把镇压恶灵的符纸烧毁了,难怪会接踵出事。”
“吓!别瞎说,别忘记我是干什么吃的,未必还没有你见识多?”张铁心里发虚,面子上还是嘴硬强词夺理道。在他眼里,就像别人看我一样,毛孩子一个。
一旁的田翠花,早已经不耐烦丈夫那一副倚老卖老的臭脾性她一口接过去大嗓门嚷嚷道:“还老资格呢?你处理得干净,吴奶奶跟梁波怎么会出事?”
这句话把张铁嘴呛得张口结舌面红耳赤,好没面子的感觉,他蹲那,吭哧半天才爆发性的火冒三丈,一边跳脚破口大骂,一边脱下鞋子就追打田翠花道:“爷们说话,你婆娘家家的插哪门子嘴?人的胳膊肘都往里拐,你特么的往外拐,什么都赖我,你个死婆娘看老子不打掉你两颗门牙,不知道你老爷们我的厉害。”
田翠花也不依唾沫星子满天飞还口道:“你个老不死的,都是你屁本事没有,整天就吹牛,结果连一个小鬼都没有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