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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告诉我千万别再用对付于伯那种办法对付鬼面佛爷,先不说他是不是好人,即使真是背后的那个人,没等我的刀捅在他身上,自己就先被刀的锋芒先伤到了。
千万不要用对付常人的方法去对付一个懂得玄学的人,不然自己怎么死的最后都不会知道。
不过至少有一点是可以明确的,这个鬼面佛爷暂时绝对不会要我的命,如果他只是单纯的想要取了我的小命,那我早都死了十万八千次了。
我也不急着找他,王六告诉我要按兵不动,既然他处心积虑的接近我,就一定还会来找我,狐狸自己慢慢就会露出马脚。
还记得第一次去于伯家,于伯说我被一只鸟跟踪,接着便在一家佛店外面遇到了向我推销龙宫舍利的他,我一出狱便上门设计陷害我,不得不佩服这些人将我的行踪掌握的了如指掌啊。
没准我几时吃饭,几时上厕所都在他的监视之下。
不过于伯和我说过,那种跟踪人的鸟只能跟踪一个小时,便会耗尽自己的精力,而且它大部分时间都需要睡觉,一周能出来一次便已是极限。
要不然这种东西简直就是bug的存在,整个一个移动摄像头。
不过最令我意想不到的是这个死王六本事竟然这么大,懂得这么多东西,看来以后还真不能小瞧了那些卜卦算命的。
就在我打开店门想要进去的时候,我忽然撇到墙角处有东西跟着我。
我喊了一声,躲在暗处的东西立刻跑了起来,看起来似乎是个人。
我下意识的就追了上去,可是追到图书馆的时候,那人突然跑了进去。
大晚上的图书馆竟然没有关门,想想这事肯定不正常,我犹豫一秒,还是跟了进去。
我蹑手蹑脚走了进去,四下一片寂静,连个鬼影也没有,更别说守夜的人了,方才那个跟踪我的人到底是谁?是于伯吗?
月光透过窗户照进阅览室,面前的玻璃门反射出幽蓝色的光芒,就像是一个沐浴更衣的少女一样宁静而不失张扬。
我按着道书记载的方法念了几遍静心止念咒,心里渐渐趋于平静。
没想到这静心止念咒竟然这么好使,方才明显焦躁不安的情绪瞬间平稳下来,这感觉就像是一切的事物在眼中都被放慢,变成静物。
人的恐惧往往都是忌惮着未知的事物,因为未知的就有可能是不好的。
比如说人们不知道鬼存不存在,但是有的人会怕它,凡是怕它的人都认为鬼会害自己,他首先假定这个未知的事物是不好的,所以就会害怕。
其次,如果真的是不好的,它不好的程度也是不知道的,人们总是往最坏的地方想,所以也会感到恐惧。
但是我说这个意思并不是代表我现在大义凛然,无所畏惧。
我也怕,但即使真的有鬼也不会束手就擒,任鬼宰割,我握起的拳头会毫不犹豫的挥向任何威胁到我的事物。
我不停的在心里反复告诫自己无论是什么都不要怕,要镇定,只有这样才能在危机关头随即应变,掌握局势。
突然窗外一道影子闪过,心里咯噔一下,眼睛缓慢的向窗外望去,心脏剧烈的跳动着,我真怕它一使劲就从嘴里跳出来。
但是幽暗月光下一眼望去就是对面冷清的教学楼,哪里有什么影子,但这一下子已经让我刚才给自己营造的冷静气氛一下子烟消云散,心扑腾扑腾的剧烈跳个没完,无论我反复在念多少遍静心止念咒也不起作用。
不只是什么东西掉在了脖子上,刺骨的寒意瞬间让半睡眠的我彻底清醒,我下意识拿手去摸,只是手指轻轻触摸的那一秒,一股股不详的预感向心头涌来。
一抹红韵在指尖轻轻散开,本能的抬头向天花板看去,竟是一滩血透过棚顶留了下来,万籁俱寂而我的心脏不和氛围的剧烈跳动着,恐惧渐渐完全覆盖我的大脑,怯意萌生,心里竟然打起了退堂鼓。
由于图书馆的十层是档案室,非学生阅览学习区,所以这一层通常很少有人,更别说这大晚上的了,楼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一点动静都没听到。
想到这我扶着楼梯扶手轻手轻脚的向十层走去,虽然只有一层的楼梯,但此时对于我来说如履针毡,每一步都牵扯着心脏剧烈的跳动,生怕突然钻出一个不明飞行物将我直接扑倒在地。
就在我迈上最后一阶楼梯的时候,突然一个黑影从我身边闪过,速度奇快,我整个人人被吓的直接跳了起来,我使劲揉了揉眼睛,空荡荡的楼梯根本连个头发都没有,看来是自己太过紧张生出错觉了。
我慢慢挪向十层楼梯口的玻璃门,尽量让自己的步子放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自己有胆量来,现在为什么在这里胆怯的要命,竟然隐隐有些恨自己为什么要决定单枪匹马的就上来了。
轻轻推开面前的玻璃门,由于很少有人来,导致这玻璃门的合页已经有些锈钝,发出咯吱咯吱的摩擦声,朦朦的四周散落着从外面射进来的光线;呼吸道充斥着暗晦的味道。
我看了一眼手表,已经十二点了,犹豫的走进十层的大厅,借助手机的光线开始环视起周围的环境,心不停的跳动着。
我环顾眼前,才发现周围是非常纯粹的、不掺任何杂质的黑暗,彷佛一个巨大的黑洞,一丝光线也无从射入。
妈的,真是该死,屋漏偏逢连夜雨,明明刚才还很是通透的月光此时竟然羞涩的躲了起来,到底是哪家俏佳人在洗澡让你羞红了眼。
我瞪大了双眼,把手指伸到自己眼前,看不到。空间感和方向感也随视力一起丧失,甚至就连我那在黑夜中可以看清东西的眼睛也突然不好使了,真是关键时刻掉链子。
我自信没有任何心理疾病,可是在这种环境之下,却忽然有了些类幽闭症的恐慌,人类怕黑的天性油然升起,我只觉得呼吸窒息,有夺门而出的冲动。
我忽然觉得跟踪我的那个人此时就躲在某个角落里,欣赏着我的举动,越是恐惧就越会给他带来视觉的享受。
甚至我已经隐隐担心,周围不只一双眼睛在盯着我,他们一直潜伏在暗处,等猎物一出现便会蜂拥而至。
“嘶嘶。。。。。”一阵撕裂声向耳边传来,我竖起耳朵仔细听起来,远处,不仅是嘶嘶声,还伴随着时不时的咀嚼声,我咽了一口吐沫,把心提到嗓子眼扶着墙壁向声源处小心移动。
难不成发出动静的就是那个人,他一直在这里等我,现在在吃东西补充能量和我来一场恶战,一时间脑补起无数的神秘人的样子,以及无数的打斗场景。
可就在那咀嚼声音离我很近的时候,我隐约觉得面前好似有一个蹲在地上的影子,还没等我靠近,这个黑影好似听到我的声音突然将头转了过来,数米的距离下我能够确认的是,前方黑暗中突然漂浮着两团闪闪发亮的圆球。
还没来得及反应,月光再次从窗外照了进来,心脏忽然一颤,这次我清晰的看清了那团影子,好像是一条蛇。。。
不对,不是一条蛇,是无数条抱在一起,形成一个整体的蛇团。。。
123 死局
什么情况,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蛇,我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而且这蛇好生诡异,就像是一个人一样,竟然可以立起来,而且那些油绿的眼睛正在黑暗中死死的注视着我。
我虽然打山里长大,不是很怕蛇,但眼前这蛇实在诡异,我心里着实忌惮着她会毫不犹豫的向我攻击过来。
不过等我大着胆子走近一看,我才恍然大悟,这哪是蛇团啊,分明就是和张寡妇一样的蛇偶,只不过这蛇偶比张寡妇看着还要变态,因为这是一具男尸做成的,在他的身上全是一些像是蛇皮一样的纹身,所以我才当成了是无数抱在一起的蛇,难怪方才就觉得这蛇有些诡异,原来他竟然是蛇偶!
好在那双眼睛里不停闪烁的光芒在我身上只是停留了一秒,随后便继续重复着刚才的动作,往嘴里不停的送着什么东西,丝毫不理会我的存在,仿佛把我当成了口气一样。
对于他的无视我是悲喜交加,难道方才就是这东西跟踪我的,但既然已经来了,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但我实在不愿意在缩进半分我们之间的距离,摸了摸怀中先前准备好的符箓,心里稍稍有点底气。
虽然这里突然多了一具蛇偶让我十分惊讶,但我下意识便想到这是那个神秘的绿衣女子所为。
只是先前丽丽说她要找我做一件事,可是一直没有现身,难道今天把我引到这里就是为了这件事?
这蛇偶突然停下了往嘴里塞东西的手,取而代之的是一只手不停的在裤子上蹭着,另一只抹着蛇头上的嘴,突然蛇头一拧,那张有些惊恐的蛇脸再次对准了我,嘴角蠕动,竟然从他喉咙里发出了咯咯的笑声。
令我没想到的是这蛇偶竟然笑了起啦,但是那笑声实在太过诡异,就如同割玻璃发出的声音让人听了鸡皮疙瘩骤然覆盖全身。
我一脸纠结的看着他,没想到她到能看透人心似的立刻收起了那刺耳的笑声,身形一闪,直接到了我的身边,一只弯曲干瘪的手指指向他刚才蹲在地上的位置。
我下意识一躲,闪开了他,不过他好像并不是要攻击我,只是指着方才他所在的位置。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两脚瞬间失去了支撑,双腿在剧烈的抖动着,牙关打颤的说道“这不是老黄吗,他怎么在这里?”
蛇偶手指的方向一个男尸横躺在地上,一张满是怨恨的脸我一眼便认出是老黄错不了,而且他的胸口已经被挖去,内脏和肋骨完全脱离出来,大片的鲜血已将地板染成了红色,如果我猜的没错,刚才掉在我脖子上的血无疑就是老黄的,难道这蛇偶刚才一直蹲在这里啃噬着老黄的尸体,想到这头皮瞬间发麻,整个人下意识的朝蛇偶的嘴角望去。
果然,那一抹未擦拭掉的鲜血已经将她的白色绒毛染成了血色,嘴角处还粘连着小块的肉屑,一双眼睛盯着地上的尸体流露出贪婪的欲望。
这事越来越复杂了,看来果然和我料想的差不多,于伯之前一直在骗我,这些人的死根本就不是意外。
一想到我很有可能是下一个惨死的老黄,我的后背不禁冷汗直冒。
我心惊胆颤的慢慢向后挪去,想与他尽量保持足够的距离,直觉告诉我,如果我不逃跑,就会落得和老黄一样的惨状,毕竟我可没有把握可以从蛇偶手中全身而退。
想到这直接拔起双腿朝门口跑去,可是等我到达那扇门时,整张脸全都变绿了,怒吼道“这是谁干的?”
眼前的玻璃门,竟然被锁住了!
我急得拿脚使劲朝门踹门,希望能有机会,然而这玻璃门却根本不是人能够踹开的,我在心里感叹着这材质简直可以去做防弹衣了。
踹着踹着,好似有什么东西从棚顶掉落,我抬头一瞅,朝门发力的脚愣是停在了半空,铆钉女鬼竟然保持着死时的跪着姿势倒挂在棚顶,一双眼睛透过双腿的缝隙直勾勾的看着我,一张脸明显已经腐烂,上面攀爬着一些白色的尸虫,嘴里不时的翻吐着污秽物。
“操他妈的!”我忍不住暴起了粗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