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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妖之通灵密码(老九)-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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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好说话的人下手。

    最后我们一合计,把人选定在宁达身上。

    宁达家离研究所不近,住在一个筒子楼里,我们坐了近一个小时的公交车才赶到,而且到他家门口我还发现,这哥们竟在门外上了一层防盗护栏。

    我先出手,隔着护栏对他家门敲起来,他家门上有个猫眼,我就盯着看,没多久我发现这猫眼暗了一下,很明显里面有人透过猫眼往外看。

    我又加重了手上力道,还吆喝着让他开门。可这小子脾气挺倔,就是躲在里面不动,拉巴次仁看不下去了,一把推开我说让他来。 

    拉巴次仁什么力气,在微微发火下直接伸脚踹起来,还一边踹一边说,“爷们,咱们都同事,你这样拒人千人之外可太不讲究了,既然你不讲究那我也就不讲究了啊。”

    我听得直无奈,心说合着拉巴次仁这么暴力的踹人家门还有理了?

    最后宁达忍受不住,应了一声,但只把门露个缝隙,他就透着缝隙瞧着我们说,“你们怎么能是我的同事呢?”

    其实来之前我们就想过这个问题,还特意从刘思念那要来三个证件,上面写着“特派员”身份,黎征刚把证件拿出来,拉巴次仁就一伸手抢过去,还对着门缝都撇了进去,大声说,“不信你自己看,弄得我们哥仨好像劫匪似的。”

    门又砰的一声被关上了,就事论事的说,我觉得拉巴次仁做的有些冲动,宁达一看就很压抑,他要是看完证件还不想理我们,那我们这三个证件跟丢了没什么区别,回去跟刘思念也没法交代。

    我借这机会想责怪拉巴次仁几句,可拉巴次仁却跟我强调,如果这样宁达都不肯开门的话,他就赖这不走了,还要凭一双大脚板把这门连带防盗护栏全部踹开。 

    也不知道是证件起了作用还是拉巴次仁这话吓住了宁达,片刻后他大开房门,还摆手邀请我们进去。

    宁达是个大龄单身汉,家里没个女人打理着显得有点脏乱,但我们三个大老爷们当然对这不在乎,趁空我还对宁达仔细瞧了瞧。

    给我感觉,他是个综合体,有着粗狂的外表,甚至体格跟拉巴次仁都有一拼,但却意外的有个温柔性格,说话还稍稍有些娘里娘气的感觉。冲这个我觉得他当探索人员绝对够格,一方面之前我也分析过,探索人员一定要有个好的身体,宁达具备,另一方面探索人员的心一定要细,决不能像拉巴次仁那样,不然遇到有价值的东西却没注意到,那就太遗憾了,而宁达这种性格也决定他一定不是个粗心之人。

    或许是自己在家,他穿的很随和,光着膀子,下面穿了一条运动裤,在他胸前还挂了一个佛珠。 

    我们刚进去时气氛有些尴尬,毕竟我们让他开门的方式有些不妥,但我和拉巴次仁嘴皮子上的功夫都不错,你一言我一语一胡侃,就让宁达放松下来。

    宁达先带我们去客厅坐下,又弄了些开水给我们喝,黎征看差不多了,一转口问起冰封女尸的事。

    一说起这个能诅咒人的雅丽,宁达显得有些害怕,但他没拒绝,一点点把他知道的事都说出来。

    他们七人在安纳布尔峰海拔五千多米的地方发现一处墓穴,还在破冰锤的试探下找到入口并成功进入,其实那墓穴没多大,甚至就是拿洞穴改造的,他们也怕这种墓穴里存在机关和猫腻,就一边走一边留意着四周环境,但那里真是个干净的地方,一点异常都没有,甚至含氧量和温度也很低,让细菌和病毒都没可乘之机,最后他们一同努力把雅丽运出来,而怪事就在下峰后来了,他们这些人陆续感冒,甚至在回途路上就已经咳嗽声不断。

    我们仨没去过雅丽的墓穴,甚至也没机会去,只能一边听宁达说一边联想着当时情景,但直到宁达说完,我们也没找到任何疑点。 

    我们仨之前的看法,这些人都中了毒蛊,可不管什么样的蛊,在低温低氧环境下就算不死也会进入休眠期,他们把雅丽运下山峰,这期间也是低温环境,就算有毒蛊也不能有那活力钻入他们体内甚至发作,换句话说,他们的感冒绝不是毒蛊造成的。

    这么一来事情矛盾起来,很明显感冒是整件事的切入点,甚至也是解开谜团的关键所在,可它却跟毒蛊猜测不沾边。

    这期间宁达也咳嗽几声,没想到隔了这么久,他的感冒还没好,我就建议他去外面走走,但宁达倔强的摇着头,把我这建议给否了。

    黎征不见外,想一会后有了新的计较,还跟宁达明说,“我们仨不走,想跟你住几天,观察一下情况,看看能不能有新的发现。” 

    其实这么一说让宁达有种成为小白鼠的感觉,但他不笨,知道我们在这住对自己有利,毕竟遇到事也算有个照应。犹豫一番后点头同意了。

    拉巴次仁是个闲不住的主儿,尤其宁达家连个电视都没有,最后这爷们建议我们玩扑克,到晚间他还自行出去一趟,买了一堆羊肉串子又抱了一箱啤酒。我们四个边聊边喝起来。 

 第九卷 冰封女尸的诅咒 08夜惊魂

    这一晚我们都没少喝,毕竟宁达家里没什么娱乐的东西,我们就借着聊天侃大山取乐。

    一箱啤酒喝完,拉巴次仁没过瘾,又去楼下搬了一箱上来,尤其最后他那肚子喝的都溜圆。

    我当时也有点多,看着他肚子挺好玩,就想摸一摸,可他却很不客气的把我手推到一旁,指着肚子强调,“宁天佑,我的胃很‘饱和’,你小心一碰之下我忍不住吐了,凭我现在的状态,哼哼。”说着他又四下看了看屋子,“能让这里发大水。”

    我笑着摇头说不信,还较真起来,“爷们,有本事你吐给我看看。”

    一般跟他斗嘴时,只要我表现出不信来,他肯定会变着法演示给我看,可今天却邪门,他一捂嘴闷闷的说,“好久没喝这么爽啦,我才舍不得吐呢。”

    他这话一下把我弄无奈了,甚至我都搞不明白在他心里是酒重要还是自己的胃重要。 

    本来这一晚上挺高兴的,但到睡觉时我们仨都愁上了,也怪我们一时疏忽没留意宁达家根本没多余的床。

    就一张很小的单人床,睡他自己都勉强,尤其连被褥也没多余的份儿,宁达在醉酒下笑嘻嘻的告诉我们,要在工作时,这家他几乎都不回来,更别说给客人准备什么东西了。

    我一看现在这时间百货肯定关了门,想去买被褥是不可能了,最后我们一合计,直接在地上铺几张报纸凑合一晚。而且为了跟宁达离得近,这地铺就打在他床边。

    还是老规矩,我睡中间,或许因为喝的都不少,我们随便聊几句后就先后进入梦乡。喝完啤酒的人都口渴,我这觉睡的不踏实,尤其到后半夜,迷迷糊糊中还隐隐有种口干舌燥的感觉。

    而这么一比较下,当我身下湿乎乎时就显得特别敏感,甚至我摸到湿报纸一下子就惊醒了。

    我先是一愣接着就恶心的坐起来,虽说大半夜自己什么都看不见,但打心里却感受到双手沾尿的惨状。

    我顾不上别的,使劲推着拉巴次仁喊道,“爷们你真不是个东西,让你喝那么多还舍不得吐,这下好,直接尿床了。”

    我推他的手劲很大,几下就把他推醒了。 

    他哼哼呀呀坐了起来,不过却没听清我说的话,等摸到地上湿湿时,他忍不住对我吼道,“宁天佑,你不能喝就别喝,这大半夜的竟然就地嘘嘘,而且还嘘完跟我‘显摆’。”

    我一下觉得这事不对劲,甚至还不避讳的冲拉巴次仁裤裆摸了一下,可他裤裆很干燥,很明显自己误解了他。

    就我这动作也让拉巴次仁明白过劲来,他先是念叨一嘴,“难道是黎征憋不住了?”不过他毕竟是猎手出身,在某些领域很有经验。

    突然间他反应过来,还把手放在鼻子前闻了闻,急喊道,“宁天佑快开灯,这不是尿而是血!”

    我吓坏了,急忙起身。这时黎征也被吵醒了,其实也不怪小哥没我俩警惕,他身下一点没湿。

    我做好了心里准备,知道这血一定是宁达留的,甚至不乐观的说,宁达已经大出血而亡,可饶是如此,当开灯的一瞬间,我还是被现在这场面吓住了。

    宁达瞪个眼睛死在床上,浑身上下全是血,就像被红油漆刷了一遍似的,而且流出来的血不仅把被单染红,还把地上弄湿好大一片,尤其他家地面有些不平,血就按照往低处流的规律向我们接近。 

    这很有视觉上的冲击感,尤其这么一大摊血被灯光一晃,整个屋都稍微泛着红光,而我和拉巴次仁背部还有手上,也是通红一片。

    我俩经历怪事多了,很快把心态调整好,还都急着向水龙头冲去。黎征一时倒是无碍,他有了计较,对我俩说,“我出去联系刘思念他们,你俩守在这里。”

    其实不用小哥说我也知道就我俩现在这血葫芦样根本上不了街,尤其现在还是后半夜,真要遇到哪个夜行的居民,保准能把对方吓抽过去。

    宁达家没电话,但周围有个小卖部,也租电话用,尤其这店主为了挣点辛苦钱,都让小卖部24小时营业,这倒方便了黎征找人。

    我和拉巴次仁趁这期间先对宁达尸体检查一下,想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死的,可初步看完,我俩也没得到什么结论。

    半个小时后,黎征就带着两个研究员赶过来,我知道这案子特殊组织不打算外泄,也不想让公安机关插手,我和拉巴次仁也急忙过去帮忙,一同偷偷把尸体运到车上。 

    这样回到研究所时,已是凌晨两点的事了,虽说我们酒劲没过还有些累,但案子要紧,我们仨洗把脸,我和拉巴次仁随便找身工作服换上,就强打精神去了临时的检验室。

    宁达尸体被放在那里,刘思念和几个工作人员正准备做检验,黎征抢先说,“这次检验交给我们仨吧。”

    他们都信得过黎征,除了刘思念以外,其他人都走了出去,算是给我们腾地方。

    黎征也不客气,当即开工。他先拿剪刀把尸体上的衣服全剪光,而我望着眼前这个死尸,心里充满了感慨,心说在几小时前,他还是一个活人,还跟我们喝着酒,可现在却面临着开膛破肚的命运。

    黎征没急着解剖,反倒很细致的看着尸体皮肤。这样足足过了一刻钟,黎征叹了口气,又招呼我们过去看。

    他指着尸体的胳膊问,“你们能看出什么来?”

    我和刘思念没急着回答,很仔细的看着,可拉巴次仁却很实惠,摇摇头说,“很明显什么都看不出来么?”

    黎征不仅没怪拉巴次仁粗心,反倒认同的点头说,“这就是关键,也说明一个问题,他这次大出血而亡绝不是单个动脉破裂造成的,而是体内所有血管都破了。” 

    我怀疑起来,心说自己听过骨头寸裂,甚至是经脉寸断的,但血管爆裂还头次听说,我就追问一句,“什么原因才造成血管全部爆裂?”

    黎征诡异的笑起来,没正面回答我的话,反倒指着尸体胳膊说,“这胳膊看似正常其实已经千疮百孔,有很多我们看不到的伤口存在,另外血液不循环后也会出现凝固现象,就算有伤口这条对外的通道,但体内也该多少留些余血,可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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