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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妖之通灵密码(老九)-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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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年轻人该打。

    接下来拉巴次仁爆发了,甚至看样他也不把这些小混混当孩子来看了,大步走到两个昏迷青年旁边,一手一个把他俩拎到墙角,随后又对着他俩抽起耳光来。

    拉巴次仁手本来就大,耳光抽的特别响也特别狠,几下过后,这俩小青年都疼醒了。

    拉巴次仁先蹲在左边小青年旁边,一把拽着他脖领问道,“我就问一件事,谁叫你们来的,说了就放你们走,不说,哼,老子用拳头砸死你们。” 

    都说好汉不吃眼前亏,这小青年只要嘴一松露点话出来,就能把这场大劫避过去,可他也不知道跟哪个“好汉”学的,竟拿出一副英雄样,哼了一声一扭头。

    拉巴次仁被气笑了,又连连说好,随后不再多话,抡起拳头猛砸。

    我发现拉巴次仁这通砸有个特点,专门对着小青年的胃狠打,这谁能受的了,几下小青年就吃不消,哼哼呀呀起来。

    但拉巴次仁丁点同情的意思都没有,就这么一直砸着,直到小青年嘴里流出血晕死过去。拉巴次仁向撇死狗似的把他丢到一旁,又望着右边青年问道,“你,现在有什么想法要说么?”

    这青年被拉巴次仁的疯狂举动吓愣住了,但回过神后却还是毅然的摇摇头,那意思打死也不说。 

    我看的有点难受,对拉巴次仁喊了一句,“爷们,你不适合问话,退一边歇会去,我和小哥来吧。”

    其实对我和黎征来说,要问话还不简单,我一个意念控制或者他一个通灵就搞定了,可拉巴次仁听我这话后不仅没退,反倒气得哇哇叫起来,还指着青年喊道,“你这兔崽子跟我逞能不说,还害得我丢人,今天咱们把账好好算算。”

    说完他就四处打量起来,从地上捡起一把螺丝刀,这螺丝刀都是这些小青年刚才遗落的,他先用手指肚摸了摸刀口,满意的点点头后又对小青年强调道,“我十六岁开始进山里打猎,扒过的狼皮数都数不过来,但人皮我没扒过,今天就拿你练练手。”

    小青年听得发慎,哆哆嗦嗦的强调一句,“你别乱来,你这岁数杀人可要偿命的。” 

    我听小青年的话真想凑过去踹他一脚,心说他都沦为阶下囚了,不赶紧说点好话却还在这叫板。

    拉巴次仁听完不满的哼了一声,又嘿嘿笑着说,“杀人偿命这说法老子知道,但别忘了,不管怎么偿命,老子就一条命,要是换你们四个小命,赚大发了。”

    小青年有些语无伦次了,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就你,你,你的叫着,还想拼命反抗。

    但他现在浑身发软,哪有力气能抗拒拉巴次仁?拉巴次仁也不再多话,一扯小青年的手臂,又用螺丝刀在上面深深的划了一个一指头长的口子出来。

    别看螺丝刀是用来拧螺丝的,但刀口锋利也不可小瞧,这一下下去,大股的鲜血从小青年胳膊上流出来。 

    拉巴次仁冷漠的看着,还无所谓的抿了抿嘴。

    小青年刚才那股豪气都是装出来的,一见到血整个人都懵了,还快速解释起来,“那是今早的事,我们几个闲逛,遇到一个怪人,他给我们一大笔钱让……”

    拉巴次仁气得哼呀一声,又大声插话道,“我就问你一句话,你他娘的跟我扯这用不着的干什么?我就问你,到底谁叫你们来的?”

    “一个道人。”小青年总算机灵一把,一口说出重点来。

    这下不仅是拉巴次仁,我和黎征也愣了神,而黎征倒是想得很全面,还急忙对拉巴次仁劝道,“放人吧。”

    拉巴次仁一咧嘴,对小青年说句便宜你了后,就把他放开。 

    小青年还懂点常识,急忙用手压住伤口,防止血流过快,随后凑过去连踢带叫的把他同伙叫醒。

    一刻钟前,这五个小青年还生龙活虎似的,但现在却只有三个人勉强站起来,拉着两个深度昏迷的同伙快速离开此地。

    别看我们仨是外地客,但打了这五个小青年也不怕犯啰嗦,一时间并没急着撤离现场。

    我们三个又凑到一起商量起来,黎征先说了他的看法,“很明显小青年和蹦蹦车车主都是那两个道士雇过来的,而昨晚出现的一系列怪现象,也该跟道士有关。”

    我赞同黎征的话,一时间还把王朝是高人的想法排除了,只是往深了一想我又迷糊起来,心说我们跟那两个道士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就昨晚斗了几句嘴而已,也犯不上他们这么大的报复吧? 

    我把疑问说出来,征求他俩看法,黎征的意思,冰封女尸一事,绝对还有我们没掌握到的隐情,而且这隐情也一定涉及到了异能方面的事,不然两个高人道士绝不会甘心给王朝当保镖。

    被黎征这么一说,我突然觉得,整个女尸案有了一个不小的进展,只要我们能从这俩道士的嘴里挖出话来,女尸诅咒的来龙去脉就一定会一清二楚,甚至弄不好他俩都有对付血蚤的办法,毕竟王朝到现在还没身死,这绝不单单是幸运和巧合的事。

    最后我们一合计,还是用原来的计划,把王朝和道士叫到研究所里,再伺机下手擒人。 

    本来我们聊得很兴奋,但这时拉巴次仁一声咳嗽把气氛一下带到了低谷之中。

    拉巴次仁体格好,我去雅鲁藏布这几年就没见他感冒过,而他现在突然这么一嗓子,很说明问题。

    我和黎征扭头看着他,甚至表情也很严肃。拉巴次仁当然明白我俩的意思,却嘿嘿笑着锤锤自己胸口说,“偶然而已,刚才动手力气使大了,没事的。”

    可就像反驳他似的,一时间他又止不住咳嗽两声。

    黎征急忙伸手对他把脉,我也凑过去劝一嘴,让他别乱动。这样过了片刻,黎征冷冷的说了结果,“拉巴次仁脉相正常,不像受寒的症状。”

    别看他这话隐晦,但我明白,小哥强调的是,拉巴次仁的感冒很有可能是血蚤引起来。 

    记得以前瞎眼师傅给我讲了这么一个故事,如果告诉一个健康人他得了绝症,这人很有可能会真得“绝症”死去,但如果告诉一个已经得了绝症的人他很健康时,这人或许会活上很久。换句话说,有时候心态往往决定一个人的命。

    而话说回来,我和黎征能沉得住气,但就怕拉巴次仁想不开,我还急忙接话安慰的说,“这不算什么大事,咱们会及时找到对付血蚤的办法的。”

    拉巴次仁突然嘿嘿笑了,点头赞我说的有理,不过看的出来,他眼中却充满了一丝担忧。

    黎征望着我们身旁的蹦蹦车,一转话题说,“咱们别在这耽误着,你俩快上车,我带你们先赶回研究所。”

    我们不再耽误,而且黎征念着拉巴次仁的安慰,把这蹦蹦车开的特别快,一路上的颠簸劲就甭提了。 

    虽然中途我们被小混混拦了一下,可整体来算,我们赶回去的速度很快,不过当黎征把蹦蹦车开到研究所门前时,还是有人赶在了我们前面。

 第九卷 冰封女尸的诅咒 12死亡

    在研究所门口停了一辆厢式卡车,我们赶到时,刘思念正召集人手从车里卸东西。

    我本来没觉得有什么,以为他们这些研究员又找到什么古董,正搬到里面充门面,毕竟面上看这里叫古文化研究所嘛,可刘思念见到我们哥仨回来,脸色一沉,还主动迎了过来,悄声说,“你们去哪了?今早王朝家出事了。”

    我诧异一下,还合计起来王朝家能出什么事。一看我们仨都不回答,刘思念又接着往下说,“王朝失踪了,那两道士全诡异的死了。”

    我突然觉得很晕乎,毕竟我们仨刚分析完,两个道士是高人,女尸诅咒案中他俩疑点很大,可还没过一个小时,这推断就全被推翻。 

    黎征盯着厢式卡车看,又说了一个很大胆的猜测,“车里装着两个道士的尸体?”

    刘思念嗯一声,说本来道士死亡一案该由警察接手,但特殊组织知道这事后又协商着把尸体先运到这来,想查一查他俩的死跟女尸诅咒有什么关系。

    黎征没犹豫,一下把研究道士尸体的活儿接了下来,还跟刘思念强调现在就找地方开工。

    我能理解小哥现在迫切的心情,他要双手抓,把拉巴次仁的感冒和道士的死拿来一起研究,争取早点找到治疗感冒的突破口。

    刘思念也真配合,立刻张罗出一个玻璃房来,还把那两具道士尸体并排摆在上面。

    我们仨和刘思念都来到玻璃房里,本来我合计这俩道士也该是大出血而亡的,但实际却与我想的有很大偏差,尸体一点大出血的迹象都没有,尤其他们死前面色发红,整个脸还都扭曲着。

    我琢磨他俩是被什么原因致死的,可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我把猜测说给大家听,“他们是吓死的?” 

    这猜测让拉巴次仁和刘思念都诧异一下,但黎征却赞同的点头,还多强调道,“看他们衣着,死前没打斗过的痕迹,如果是瞬间吓死的,尸体面部扭曲但脸该无血色才对,而他们的脸色发红,只能说明他们死前被吓了很长一段时间,让血压上升,刺激脸部充血。”

    我联系他话里话外的意思,接话问,“小哥,这么说,他们死前很痛苦了?在被吓的同时还不能动,难道是被高人攻击了么?”

    黎征说很有可能,随后又跟刘思念要来五个注射器,从我们仨和道士身上都抽出一管子血来。

    本来刘思念不理解黎征的目的,但这时拉巴次仁忍不住咳嗽一下,她一下反应过来,试探的问,“你们中诅咒了?”

    黎征摇头说这还不确定,但只要化验我们血液,就能知道结果。 

    刘思念把五管血拿了出去,这就找人着手进行化验的事,趁这期间,我本以为黎征会继续研究尸体,可没想到他却带着我们出了玻璃屋。

    我忍不住追问一句,“小哥,道士尸体咱们就不管了?”

    黎征很肯定的说了句是,“这道士既然是被高人弄死的,那他俩体内一定没有血蚤,而联系着咱们仨现在的身体状况,我有了一个猜测,只等验血报告出来,就知道我猜的对不对。”

    我看小哥也没说的意思就不再多问,还跟着他一同找个桌子坐下来休息。

    这次验血报告出来的很快,毕竟检验师有了上次的经验,只查血里有没有血蚤。

    刘思念最先知道报告结果,而且她把报告送来时,还弄出一个小动作来,只站在我俩面前,离拉巴次仁很远。

    我们依次看着五份验血结果,只有在拉巴次仁血内发现了血蚤。拉巴次仁眯个眼睛不说话,但双手却很不老实的来回握着拳头。 

    黎征敲桌子考虑片刻,问刘思念,“研究所内有没有人出现感冒咳嗽的症状?”

    刘思念摇摇头。

    黎征又说,“宁达死后,我记得研究所派了两个人过去抬尸,这两个人在哪?也给他们验下血。”

    别看黎征没深说,但话里话外明显指出,这两个抬尸人很可能中了诅咒。刘思念有些慌神,甚至招呼都不打,扭头又走出去。

    等只剩下我们三人时,我让他把知道的事都说给我们听听。

    黎征先从五份血液报告单下手,尤其指着拉巴次仁那份报告单说,“血蚤是能传染的,但只会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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