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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妖之通灵密码(老九)-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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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只剩下我们三人时,我让他把知道的事都说给我们听听。

    黎征先从五份血液报告单下手,尤其指着拉巴次仁那份报告单说,“血蚤是能传染的,但只会通过寄生体的血液传染,举个例子,那一晚宁达死了,带着血蚤的血液流了一地,天佑你和拉巴次仁都被血液沁湿过,但你体质特异,血蚤没钻到你体内,反倒把拉巴次仁作为目标,而我和那两个道士,虽说也接触过宁达和王朝,可并没接触过他们的‘毒血’,逃过了一劫。” 

    倒不是我挑理,只是黎征一说完我又想到一个场景,研究宁达尸体时,他还把尸体的胸皮割了去,甚至还进行过深度解剖,这不也接触到了宁达的血液么?我把这疑问说给他听。

    黎征摇头说他那次接触血液的结果是不一样的,当时宁达已经死了,体内就算留有血蚤,那一定都是死血蚤,这现象也跟血蚤的存活环境有关。

    接着他话题一转,“血蚤的原型是什么,这个咱们没法深究了,但经过五百年的冰冻还能存活并繁衍下来,它们身体结构一定发生了异变,尤其是对这种低温及纯洁环境的依赖,那晚咱们喝了酒,体内血液中都存在大量酒精,这也是导致宁达大出血死亡的一个重要因素,那些血蚤受不了高浓度酒精的刺激,只好离开宁达身体,寻找新的寄生主体。而拉巴次仁是个异类,他天生能喝酒,尤其有次在黎村斗酒,两个猎手轮番上阵都没斗过他,他这种能喝酒的原因我也分析过,应该跟他肝脏中存在的两种酶有关。第一种叫乙醇脱氢酶,是将乙醇变成乙醛,第二种叫乙醛脱氢酶,是将乙醛变成乙酸,这两个酶的基因有多态性,因人而异,拉巴次仁就属于其中的佼佼者,能将体内酒精更快速的分解掉,这么一来,当血蚤遇到他时,相比之下就毫不犹豫的把他当成新的寄生主体并钻了进去,而在宁达体内残留的血蚤,都是老弱残兵,只能在酒精刺激下,慢慢熬死在宁达体内。 

    平时一涉及到推理案件的事,拉巴次仁都不感兴趣,但这次跟自身性命有关,他只好硬着头皮参与进来,而且想了一会他还琢磨出个笨方法。

    他指着自己问,“如果我去冰库里熬着,会不会让血蚤老实一些呢?”

    黎征微微笑了,点头说,“理论上是可行的,但你也用不到去冰库受罪,这研究所里一定有设备既让你昏睡不死,又能让你的身体保持在一个低温环境中,而我和天佑会在这期间抓紧研究,找出一个能杀死血蚤又保住你性命的办法。”

    黎征的笑是在安慰人,拉巴次仁也想笑着回应黎征,但却笑不起来。

    没多久刘思念回来了,一看她心里就想着事,一脸愁云的看着黎征强调道,“你说对了,从那两个抬尸体的研究员血液中也发现了血蚤存在,这该怎么办?”

    黎征就把刚才的解释又说给刘思念听,还特意问有没有这种低温设备存在。

    刘思念是研究所的老人,对所里一切都掌握的很清楚,没犹豫的点头说,“有一个实验室,能让人暂时在低温中休眠,咱们可以试试。” ”

    我们也不耽误,一同过去查看。

    我不知道算不算是巧合,这实验室里正好摆着三张床,每张床上还都扣着一个大玻璃罩子,又有一堆乱七八糟的导管从里面延伸出来,刘思念找专家过来演示一下,我们看完都觉得可行,而且事不宜迟,黎征让拉巴次仁即刻就躺在这里面进行休息。

    拉巴次仁心态一直很好,但现在却多少忍不住了,他猛然间大笑起来,还震得我耳膜生疼,接着跟我俩强调,“快点找解决办法,在这罩子里睡久了,我的肌肉会萎缩的,还有就算要死我也得回去先见见我那三个老婆和黎村的父老乡亲嘛。” 

    我听这爷们越说越悲观,甚至还觉得他的话怎么跟遗言这么像呢,我就催促的他闭嘴,好好在里面睡一觉,等我俩把他再次叫醒就是了。

    没多久,拉巴次仁和两个研究员都躺在罩子里睡着了。

    其实现在来看,我们要做的事实在太多了,王朝去了哪里,是个疑点,小混混说支使他们的是个道士,这又跟两个道士的身死相矛盾,还有如何消灭血蚤更是棘手的事。

    但在我心里,救拉巴次仁最要紧,我就对黎征说,“小哥,咱们先把主要精力放在研究血蚤上吧。“

    黎征嗯了一声点点头,又对身旁的刘思念说,“咱们去检验室吧,我想了几个办法,看看能不能用来对付血蚤。”

 第九卷 冰封女尸的诅咒 13死亡二

    我头次来研究所的检验室,这里看起来跟医院的检验室并没多大的区别,甚至很多设备看着都一样,但我知道凡事不能拿外表来定论,这里的设备肯定比医院的要精。

    刘思念给我们介绍一个检验员,接着就开始了试验。

    黎征把腰带解下来,平铺在空桌上,又从里面抽出好几种药粉来,他弄得很细心,对药量的要求也很严格,尤其在这期间,他还趁空跟我解释,“对付血蚤最大的难点在于只让它死而不让它死前有所抵抗,甚至还要保证寄生主体无碍,我就从麻药和毒药下手,让血蚤瞬间昏迷并慢慢死去。”

    我赞同黎征这做法,还期待起结果。

    这时检验员也忙活着把之前抽拉巴次仁的血分成很多小份,这样每份血里都存在着血蚤,也方便我们一会试验。

    黎征先配好一种药,递给检验员说,“稀释到十毫升的蒸馏水中,再往一份血里滴入一滴看看。” 

    检验员没犹豫,还熟练的操作起来。这样几分钟后有了结果,只是这结果不太理想。

    检验员一边望着显微镜一边说,“血蚤是被毒死了,但死前没出现昏迷症状,反倒挣扎半天。”

    我一合计,这肯定不行,把药打到拉巴次仁体内保准在血蚤死前会出现大出血的症状。黎征没泄气,沉思良久又调配起来。

    看得出来,方子被他改了,在原来基础上换了几种药粉。

    但接下来的试验同样失败,甚至又试验几次后我们发现,血蚤对麻药的抵抗性很强,也就是说,用麻药和毒药相结合的办法对付血蚤是不可行的。

    或许是念着拉巴次仁的安危,黎征头次做试验耍了小脾气,我就急忙安慰他,还说了一个想法,“小哥,既然血蚤害怕我,那会不会说我的血里有对付血蚤的办法呢?又或者咱们把小晴叫回来咬拉巴次仁一口不就得了么?” 

    黎征摇头把我这两个观点都否了,“天佑,你的身体很特别,甚至对剧毒之物有抗体,要我没猜错的话,你的血液是能杀死血蚤,但不能让血蚤死前不反抗,至于小晴,它是毒药的克星,不是血蚤的克星,可这次拉巴次仁中的是寄生虫,而不是毒。”

    为了证明他的猜测没错,他还让检验员把之前抽过的我的血,往小份血里滴了一滴。

    不出他意料,检验员回答,“血蚤死了,但死前挣扎的很剧烈。”

    这么一来,这场试验已失败告终,我俩心情沉重的出了检验室。而且这么一通折腾,我们竟然忙到了天黑。 

    刘思念细心,早准备好晚餐,可我俩哪有心思吃,胡乱扒拉几口就算完事。

    黎征的意思,他想出去走走,晚间就近找个旅店住一宿,我赞同他的想法,甚至觉得让他散散心弄不好能突然想到办法。

    可这次真是难住了黎征,直到我们住店睡觉,他也没什么新思路。

    我们定了时间,明天一早继续去研究所看拉巴次仁。我是老半天没睡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着,直到半夜才迷迷糊糊有了睡意。

    但怪就怪在,在还没睡着的那一刻,我左眼又肿胀起来。我心里不由一缩,还急忙坐起身。

    其实黎征一直没睡,还被我这举动弄得敏感的一扭头,悄声问怎么回事。

    我指了指左眼,猜道,“王朝就在附近,他又在施展什么邪术了。” 

    倒不能说我瞎猜,两个道士保镖死了,高人只能是王朝。

    黎征又引导我,“天佑,试着感受一下,看能不能确定这不适感来自于哪个方向。”

    我四下扭头细细品着,但无论我对准什么位置,这不适感都没太敏感的变化,最后不得以下,我还站起身,在周围溜达起来。

    可就是这么一溜达,我来到窗边后发现楼下站着一个人。

    现在是午夜时分,这个点正常人都睡了,但楼下这人,不仅板正的站着,还穿着一个大风衣把他外表遮盖的严严实实。

    看个头及身高我能感觉出来,这人不是王朝,尤其他那宽肩和细长的双腿很有特色。

    我对黎征招手,又悄悄指着这怪人说,“小哥你看他是不是有可疑?”

    黎征看的比我细,瞧了一会说,“不管他半夜干站在大街上干什么,咱俩偷偷下去把他拦住再说。但要注意,这人是个打斗高手,咱俩一会要格外小心。” 

    自从我掌握了意念控制后,对打斗的信心十足,甚至毫不夸张的说,能单挑过我的人少之又少,可我也明白人外有人的话,点头应了黎征一声,随后我俩悄悄下楼。

    这旅店有个后门,我俩就特意从后门溜出去,又分成两路对怪人进行拦截。

    我本以为如果这怪人是针对我俩来的,当他看到我俩出现在街头时肯定会惊讶甚至扭头就逃,但实际上他却一点要逃的意思都没有。

    我隔远看了黎征一眼,随后我俩警惕的向怪人靠去,而怪人就默默的等着,直到我俩走进时,他突然做了一个古怪的手势。

    这手势一下让我想起了血凤,在头次见到她时,她就做了一个类似的动作,再往深一想,我明白了,眼前这人是无番组织的。 

    黎征也回他一个手势,但态度上丝毫不放松,还多问一句,“你是谁?”

    怪人不回答,反倒悄声提醒,“这里不方便说,跟我走。”

    说完他还跟我擦肩而过,带起路来,我是有点犯懵,一时间拿不定注意跟不跟上。最后我跟黎征一商量,我俩决定先远远追在后面看看情势再说。

    这下可没少走,我估算下时间,我们走了不下半个小时,最终这怪人带我们来带一片废墟之中。

    这一片一看就是个拆迁地,夜里显得很荒凉,尤其被风一吹,我都觉得冷飕飕的。

    我俩跟怪人保持五米左右的距离,怪人一转身对着我俩嘿嘿乐了。

    别看他这笑声跟拉巴次仁一样,但这笑法及表情却让我想起了巴图。

    我就先开口问他,“朋友,你找我们什么事,这下可以说了吧?” 

    怪人一耸肩,还反向我们走过来说,“这里一点遮挡物都没有,根本埋伏不了人,你俩这么腼腆干什么?咱们站紧一些避避风也好嘛。”

    我被他这番话弄得直无奈,心说我俩这叫警惕,怎么跟腼腆还挂上钩了?

    但还没等我接着说什么,他又抛出一个话题来,“对血虱的研究如何了?”

    我听得一愣,但随后反应过来,他说的血虱就该是我和黎征嘴里的血蚤,也怪这怪虫子没个科学名,在我们这些人嘴里都叫乱了。

    黎征不隐瞒,回答道,“我配了几服药试验过,但目前为止都失败了。”

    怪人来了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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