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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安慰胡成新,现在考上大学也算不了什么,教育制度跟实践脱节比较严重,学生在校根本就学不到多少有用的东西,出来找工作,还老是挑三拣四,被天子骄子的光环笼罩着,总是自以为是,其实毫无工作经验的他们啥事都做不了,很多单位不想招聘刚毕业的,就是因为这点;等你把他培养出来,他可能嫌工资低,立马就跳槽了,这就是现在就业难的根源所在。考大学早就不是唯一的出路了,很多老板都没有读过多少书,但却有一帮大学生在帮他打工。这个问题我曾经与朋友讨论过,得出来的结论是:读书太多,懂得太多,就会被法律之类的条条框框所束缚,放不开手脚,而一些读书少,但有头脑的,他们就不一样了,什么都敢去做,敢去拼搏,所以更能成功。
山上还没有通电,这让我有些诧异。胡成新告诉我,他们和电力局联系过,因为地方太偏,架设电缆过来投资太大,而居住的人太少,电力局没同意通电,除非他们自己投资。但这也没难住他们,他们在半山腰利用流水发电,虽说功率不大,但也算是能使用基本的家用电器了。
已经进入夏天了,但住在山上还是觉得凉爽。我每日跟着他们采摘山苍子,用土法炼油,一边向他们打听金香炉的下落,然而令我失望的是,仅剩的几个老人对此也是一无所知,不少人都已经搬迁到外地。
终于歇下来了,胡成新决定带我去乌江大桥看看。
江河汇流的地方,一般都是文明的繁衍之地,涪陵就是这样一个地方。长江和乌江共同造就了涪陵____扼长江、乌江交汇要冲,川东南之门户,有承东启西和沿长江、乌江辐射的战略地位。
涪陵还是程、朱理学的发祥地,是我国易文化传播的摇篮,至今仍保存着北宋以来的诗画题刻近百幅。“巴文化”、“鬼文化”、“易文化”构成了涪陵的整个文化底蕴。
跨过乌江大桥,站在另一边遥望,清楚地看到涪陵的全貌。在一个山岬处,乌江静悄悄地汇入了长江,一切发生得那么的平静,一条大江就消失了。在长江和乌江相夹的山峦上,就是涪陵。一边的涪陵是崭新的、白色的,时髦的玻璃幕墙闪闪发光;另一边那个涪陵是灰暗的、矮小的,密密麻麻的灰色砖楼互相拥挤着。一条明确的线从东到西将这两个世界分割开来。这应该就是涪陵的生死线。
长江南岸,一道水泥大坝陡直地从江水中站立起来,它长4000多米高182米的身躯将拦住上涨的江水,确保涪陵市安然无恙。现在,它们被一部分一部分地修筑了出来,还没有连成一个整体。
受三峡工程的影响,涪陵市整体向后退,让出位置修建了这座大坝。 涪陵沿着长江的旧有9个码头已经全部拆除了,它们的身躯已经变成了护江大堤;涪陵航运大楼只剩下一个架子,裸露的钢筋恐怖地支棱着。沿江的楼房发出沉闷的响声,坍塌,烟尘冲起;废墟里依然有晾着的五颜六色的衣服在飘,阳台上盆花也长得正旺,那是在废墟中坚守的人家。
沿码头的集市、物流中心、店铺、商贩都散了。老街,是一条形成于宋代的商业街,现在已不复存在。金香炉碎片,它可还安在?高峡出平湖,神女应无恙当惊世界殊!神女在天有灵的话,她是欣喜还是愤怒呢?
正在我们长吁短叹,感慨万分之际,迎面走来一名四十来岁的男子,1米75个头,戴着眼镜,面色黑黝,他走到我们跟前突然停住了,打量了胡成新一眼,操着一口纯正的重庆话犹豫的说道:“有一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但作为修道之人,我必须告知你。”
遇上骗子了,我扯了一把胡成新,要他往前走。
那人却叫了一声:“你是不是结婚四年都没有小孩?”
胡成新猛地停了下来,将信将疑的看着他,眼镜客知道自己说对了,侃侃说道:“我知道你可能会怪我多管闲事,但遇到就是缘分,看你也是善良之辈,我决定帮你一把。”
胡成新奇怪的问道:“你怎么帮啊?我父亲也是医师,我也去医院检查过过,都没发现问题啊。”
那人压低了声音:“你可听说正一教,我只是一名普通教士,我们教主神通广大,无所不能。你跟我去神女峰,他肯定能帮你的。”
胡成新有些动心了,望了望我,我也想看看这个正一教为何物,就决定跟他走一遭。
百无聊赖地困坐在旅游船客舱里,哗哗的水声和着嗡嗡的机械声音,让人烦闷至极,时间也仿佛凝固。真不走运,下起雨来了,峡江美景被罩在云雾之中,让人游兴大减。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甲板上传来一阵阵杂乱的脚步声,隐约听见有人在喊:“快来看呀,神女峰到了!”我飞快地冲出舱外。
雨,不知何时己经停下来了,只见四周山如壁立,山峰之上云烟缠绕,却不见“神女”的丰姿。
“看,神女在那里!”随着旁边游人指点的手指,我看到了,“神女”身子略微前倾,立于两峰之间的云端,双手放在胸前,眼睛凝望着前方,长长的裙子瀑布般飘逸若飞,好一幅神仙姿态!白云时隐时现,“神女”好象披上了轻纱,又象驾着祥云飘行,使人心驰神往,恍忽有飘若仙界的感觉。等我回过神来,身边己是一片“咔嚓”
、“咔嚓”像机快门按动的声音……
从山脚下沿着陡峭的山路往上爬行,又穿过了一片竹林,不知道走了多远,我知道离景区已经很远了。这一带地势陡峭,很没有开发,很少有人来过。腿脚都已经酸痛了,一个小小的道观突兀出现在眼前,上面挂着一块牌匾,龙飞凤舞写着三个大字“正一教”。
道观里祭祀的是张天师,他们的祖师爷。地处偏僻,地方也小,但看得出这里也是香火鼎盛。教主没在,主事的一名60来岁的无尘道长迎接了我们。
听说了我们的来意,犹豫了一下:“医治你的不育并非难事,但你必须加入我们正一道,并信奉教义。遵守‘忠孝城信、行善积德’的道诫,‘奉道诫,积善成功,积精成神,神成仙寿’是正一教的宗旨。”
胡成新面有难色望向我,我连忙说:“修道之人行善积德,普渡苍生,为何一定要入教才能施救呢?众生皆平等,何必分得那么清楚呢?”
无尘道长正色道:“如今社会道德沦陷,世风每况日下,上苍愤怒,准备毁灭这个世界,末日将至!我正一道教主奉救世主之命,降临出世,普渡有缘人,凡入我教之人,皆在保护之列,在末日来临之际,教主带各教徒脱离苦海。只要你们能皈依我道,将平安无事,否则请自便吧!汶川、玉树只是大毁灭前的预演,很快这个世界就要结束了!你们好自为知吧!”
我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说:“劝人为善加入教体,这是好事,然而耸人听闻,恫吓威胁,那就可不是道教的宗旨了。这种行径已是近乎妖邪了!我看你们也不是真正的正一教吧!”
无尘愤怒地瞪着我:“真是执迷不悟啊!非但不听劝告,反而诋毁我教,我看你才是妖孽!”说罢,他点起一把香,跪下来像张天师拜了几拜:“祖师爷,请惩罚这狂妄之徒吧!”
他突然站起身来,口中念念有词,也不知道是什么咒语,然后右手食指伸出向我眉心一指。对他的举动我也有所防备,但却没有发现到有任何不妥。突然感觉脑子一片眩晕,不好,上当了,他的举动都是迷惑人的,其实只是在掩盖香里有毒!
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自己在天上飘荡,想揉揉眼睛,但手动不了。仔细一看,原来自己被反绑着吊在空中,胡成新也被绑着跟我并排吊在一块。
绳子是牛筋做的,挣不开,我运转了一下真气,这才大惊失色,软绵绵的,提不起一点劲来,看来是中了“酥骨散”这类毒,死不了,但全身无力,真气凝滞。
向下一望,大约20米高,下面烧着一堆火,火上架着一个大油锅。摇曳的火光映照,我隐约看出这是在山洞里。一群人围着火堆行进,口中念念有词。我从上面明显的看到他们组成了一个太极图。
太极图阴眼处站的是无尘道长,阳眼处那人我没见过,但从人们对他尊敬的举动判断,他一定就是正一教主。
转了几圈,他们的经文也念完了。鸦雀无声,人们都望着正一教主。这时他说话了:“末日将至,救世主命我来到人间,普度有缘之人。诸位皈依我教,信奉教义,救世主会宽恕尔等,灭世之时,我杰毛道长定会带尔等脱离苦海!然而有妖孽,口出狂言,诋毁我教!”
他顿了顿,手中桃木剑指向吊在空中的我们:“大家说,该如何处置他们?”
下面一阵呼声:“诋毁我教,罪不可恕!”
“好!那就让他们提前毁灭吧!”杰毛道长手中桃木剑一挥,剑光一闪,悬挂我的绳子断了!我就如自由落体向着沸腾的油锅坠落……
☆、第六十三章盘鑫的故事(十)龙虎道故人
我向着油锅飞坠而下,20多米高,也就是霎那间的是,我已经感觉到炙热的油气,然而奈何不得,牛筋绳还绑在身上,全身依然乏力,我命休矣!
在国安六局的日子,很少单独行动。小组各成员分工合作,配合默契,也养成了我不顾首尾的坏毛病,没想到今天栽到这里了。耳边风声呼呼,我的心和身体一块也毫无悬念的飞坠……
身体猛的一震,我双眼自动弹开,满头都是冷汗,原来是在床上。
从正一教回来已经三天了,我依然觉得精神恍惚,也不知道是‘酥骨散’的副作用,还是因为惊吓过度。
只依稀记得正一教教主跪在我面前,求我宽恕,说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其实他也曾经是龙虎道的弟子,因为名气小,便打着正一教的牌子招摇撞骗。从今往后,他决定改过自新,恢复龙虎道身份,并不再用蛊惑人心的手段招揽教徒,从此多行善举 。
对正一教主我并不放心,因为他是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我只能逼迫他发下天道誓盟。
我是怎样死里逃生的,这一节就像电影断片,头脑里是空白的,没有丝毫记忆。
我告诉正一教主之前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想他了解一下事情经过。
可没想到他感激涕零的跪下来说我宽宏大量,不记前仇,赞扬我有高人风范。害得我郁闷得差点内伤。
还好有胡成新在,回到村里,他把这次经历向大家叙说了N遍。村里人惊骇之余,都对我刮目相看,把我当做神人,改口叫我盘大师。
胡成新口述的版本是这样的:当时正一教主桃木剑一挥,剑未离手,白光一闪,比火光更明亮,吊着我的绳索呲的一声断裂,我从20多米的高空头朝下倒栽葱向着沸腾的油锅落下,胡成新吓得魂飞魄散,脸色煞白………
我下去,马上就轮到他下油锅了。正待他万念俱灰之际,奇迹发生了,离油锅不到4米的距离,我的身子突然生生定住了,这完全颠覆了物理力学规则!然后来了个360度大回环,像羽毛般飘忽忽的落下,稳稳当当的停在了油锅边缘上,绑在身上的绳索也不知道是什么锅子却毫不动摇,油也没有一点儿溅出来。
我就默默地站在那儿望着正一教主,正一教主有点发呆,然而稍微一停顿,他一个飞身,刷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