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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礼拜,舅舅用坏了我的女朋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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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担心我喝多了,所以特意过来看的么?如果是,舅舅大人除了在花丛戏耍,竟然还有注意力能够分给我,真是感人肺腑。
    我懒得跟他多客套,直截了当道:“经理,海丽姐在微信群里喊你怎么不见了,让你回去撑场子。”
    祁洛点点头,转而对小帅哥道:“陆栎我先过去,下次有机会聊。”
    我也礼貌地对小帅哥笑笑,陆栎一笑起来露出标准的八颗白牙,看着十分人畜无害、特别治愈,和池峻那种很夺目的漂亮是不同的味道。我忍不住偷瞄了一眼祁洛,暗自琢磨起他的口味来。
    一走神,脚下就被台阶绊了一下,祁洛很及时地扶了我的腰一把,道:“看路。”
    这一绊,只觉得胃里沉寂了大半个晚上的酒精都叫嚣起来,如同山呼海啸,争先恐后的往我嗓子眼里涌。我一下子站定,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淌。
    祁洛见我脸色不对,道:“不能喝就不要喝,你当这是灌矿泉水。”
    我置若罔闻,指了一下小帅哥离去的方向,道:“你朋友?”
    “老同学。”他言简意赅道,看样子并不打算多说,“你要不要吃点醒酒药?我去买。”
    我对他摆摆手,强忍道:“感谢关心,你继续去相亲。”
    祁洛皱了皱眉头,道:“你什么意思。”
    “就你理解的这个意思。”腹中如同刀绞,我怕在酒吧里跟他吵起来,道:“你快回去吧,人家姑娘还在等着,甭管我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本以为他要发作了,忽然像上次那样摸了摸我的脸,动作十分轻缓温柔,低下头对我道:“傻不傻。”
    不等我回答,祁洛不容置疑道:“我跟他们说一声不过去了,我们回家。”
    “我们回家”这四个字,是似曾相识的。
    像是傍晚深山中的悠远钟声,清晰地、钝钝地,传进我的耳膜。在我小时候,我老娘在世的时候,常常用相仿的语调,拍拍我的脸,道:“我们回家了。”
    关于小时候很多事情,我的记忆早已模糊,甚至都快记不清我老娘的样子。唯独这样一句话,被刻刀一笔一划刻在了我的心里,像陈年的伤疤,成为了妈妈留给我所有浓缩的残影。
    我犹豫着要不回头,好像一回头,还能看见那个穿着连衣裙的年轻女人,在斜阳里推着单车接我放学,我咋咋呼呼地跑向她的画面。
    一晃头,我发现自己的眼睛里竟然都是煽情兮兮的眼泪。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刚还嘲笑萌叔失态,结果这会就摊我自个身上了。
    我并不是有恋母情节的人,上一次流眼泪还是在我老娘去世的时候。那次我都没怎么哭,还被我爹呵斥我冷酷无情。这么多年来,甚至在国外最无助最难熬的时候,也压根也没想过她,偏偏这时候,因为祁洛不经意地一句话触动了心底那把生锈的锁。
    大概是视线朦胧,我头一次发现,祁洛的眉眼和高挺的鼻梁都和我照片上的老娘挺像。
    我就这么迷迷糊糊被他带上了车,祁洛见我一脸懵懂,还以为我喝多了缓不过来。叹了口气过来给我系安全带,凑近一看才发现我哭了,语气中竟然有些张皇失措,道:“怎么了?”
    妈的,太糗了,作为一个成年人,竟然被看到这个蠢样。我吸了吸鼻子,刚想说我没事,眼眶里储存的剩余的眼泪倏地滚下来,砸在祁洛的手背上。
    祁洛大约是误会我哭的更凶了,平时那副趾高气昂、不可一世的样子通通丢到了西天,忙手忙脚地给我擦眼泪,道:“你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
    我躲开他的视线,把脸转到一边,道:“哪里都舒服。不去不去,回家。”
    他有点无奈地看着我,半开玩笑半认真道:“那你别哭了,大不了舅舅以后不相亲了。”
    “滚。”这会我是破涕为笑了,“你相亲管我鸟事。”
    一点点温言软语,我就这么被敌人的资产阶级糖衣炮弹给收买了,以至于祁洛再倾身过来给我系安全带,我看着他低垂的眼眸,想开口却最终噤声,全身紧绷的好似一具僵尸。
    窗外的景色飞快的倒退,隔着车窗,道路两旁暖橙色的路灯幻化成一团遥不可及的火焰,点亮了城市晚归的路途。
    我把脸贴在窗户上,玻璃的凉意让我昏沉的头脑稍稍好受了些。我们都没有再说话,车厢里的音乐声调的很低,于是这气氛被晃荡着、发酵着也不显得尴尬。我竭力睁开眼睛,认真分辨了一会,是《醉乡民谣》的原声带。
    他大概还是不放心我,手指有意无意地擦过我的膝盖,小声哄道:“快到了。”
    我的双膝不自觉一抖,虽然躲开了他的手掌,却感受到了他留下的余温。
    下车之前我想明白一件事,所有的多愁善感都是建立在我有这个需求的基础上,所以才会看山不是山,满肚子都是酸了吧唧的欲赋新词强说愁。人祁洛跟我妈就是正儿八经的同辈分亲戚,能长得不像吗?我怎么就心软得跟掺了水的稀泥似的,真是贱得慌。
    回到家还是晕眩的很,右边耳朵还一直耳鸣。祁洛难得善心大发,鞍前马后的给我倒水,还不让我喝冰箱里的,盯着我喝完水后,又下楼买牛奶和醒酒药去了。
    他走后,我一头扎进了卫生间,抱着马桶作势干呕了几下,啥也没吐出来,肚子里还是翻江倒海的。
    我扶着墙壁按着我可怜的胃,仍旧特别不舒服。心说吐不出来,是不是该吃点泻药就好了。这么想着,忽然柜子上一个白色的药盒,吸引住了我的视线。
    眯了眯眼睛,目光缓缓聚焦,哦,那是萌叔搬走的时候忘记带的,开、塞、露。
    因为我处在一个喝高了浑浑噩噩的状态,故而,对这平时压根不会注意的东西,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好奇心。
    我捧着那盒开塞露,心想:开塞露的原理,应当同泻药一致吧。
    当然,我是一个没有便秘的五好青年,但是此时情况特殊,偶尔借用一下这东西,快速获得解脱。除了我,任谁也不会知道,也没什么好丢脸的。
    任何一个双商正常的成年人,大约都不会有这种吊诡的想法,偏偏我现在喝多了,我不是。
    同时,祁洛和小帅哥说话的柔和表情,再一次浮现在我的脑海。我不禁对Gay的性生活亦有几分猎奇的心思,真用菊花么?这地方能舒服?肛口如此窄小,怎能容纳下祁洛那门巨炮?
    算了,不想了,小时候的童年阴影,还不够辣眼睛么?
    我甩甩头,照着药盒上的说明书找来了剪刀,把开塞露的尾部剪开了一个平滑的口子。虽说我醉的都快站不稳了,做这精细活儿却是快准狠。
    刚把反手那玩意小心翼翼地插进我的菊花,还没来得及下一步动作,家中的门锁突然响了。
    妈呀!祁洛回来了!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刚才为了去厨房找剪刀,忘了关卫生间的门!
    我立马就直起身子准备去关门,刚还没站稳,裤子便从大腿中部直接滑到了脚踝。我一面维持向前跨步的姿势,一面试图去拉我的裤子,一个不留神,脚下一滑,整个人俯首向地上倒去。
    这么一摔,老子英俊非凡的容颜该摔扁了。说时迟那时快,我在半空中机敏地一侧身,一屁股摔坐到了地上。
    对,老子的菊门还夹着那个该死的开塞露。
    “啊!!!!SHIT!!!”当即,一阵剧痛就从我的菊心飞速蔓延,发散全身。
    在美帝的时候,我们留学生里面有一个写耽美小说的女同学,她告诉我,前列腺高潮爽到飞升爽的你翻白眼儿,还说觉得我很有这个潜质,问我以后如果有机会,愿不愿意体验一把。
    我当时的回答是:我为直男代言。但是,如果不需要爆菊,我不拒绝尝试。
    现在机会来了,原来他娘的,爆菊的滋味竟然是这样的,说好的爽过磕大麻呢?说好的分分钟掰弯直男呢?那些耽美小说果然都是妹子写来骗人的!
    这还不算完,离马桶不远处有个小凳子,我摔倒的时候一脚把凳子踹了出去。也不知道我哪来这么大劲儿,一脚过去,木质板凳凌空飞起,精准而大力地砸在卫生间的玻璃门上。
    “哐当”一声巨响,这多灾多难的玻璃门应声而碎。
    我光着屁股坐在凉飕飕的地板上都看傻了,甚至都忘了自己后门的第一次,竟然被一根开塞露夺走了。
    一面忍着痛,我愤愤地想:为啥我还在这小破公司为了这几千块钱早起贪黑搞销售?如果国足早点聘了我,老子去踢世界杯,还有梅西、C罗什么事吗?
    卫生间里惊天动地的动静,自然把刚回家的祁洛吓了个半死。他把手里的东西往地上一丢,先是看到了光着屁股、呲牙咧嘴的我,又看了看满地碎玻璃碴,嘴角很不自然地抽动了一下。
    最终他还是忍住了没笑。我心说好样的,你他娘今儿要是敢笑,我就带着你一起扎进马桶里闷死。
    我怕祁洛注意到异常,赶紧避开他要来扶我的手臂,自己挣扎着站起来。
    刚慌慌张张提好裤子,只感觉有点点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臀缝淌了点出来,这时我才觉得不对。
    我失禁了?是血吗?不是吧。开塞露呢?好像没夹在菊花里了?我慌忙在地上巡视了一番,只有满地的玻璃渣,而四叉八仰的小板凳。
    “你干嘛?”祁洛看着我满地捡钱的样子,疑惑道。
    好像也不在内裤里啊!我两只手在裤缝边蹭了蹭,这下我是彻底酒醒了,因为我迟钝地发现,在这一张一弛、吞吸吐纳之间,那开塞露,好像在我一屁股摔地上的时候,全部挤进了我的屁眼儿里……
    何志猛误我啊!我越想越慌,天涯上那些《医生,我肠道里进了个茄子》、《不小心把按摩棒弄进屁股里了怎么办》……诸如此类的热帖,主角好像都成了我。
    怎么办,怎么办?去医院拿出来?那我得上社会新闻吧!
    祁洛见我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有点忧心道:“摔傻了?怎么出这么多汗?”
    “没事!”我神经质地大喊,却不敢看他的眼睛:“那个,舅舅,借你卧室的厕所用一下。”说完我就一瘸一拐地逃进了祁洛的房间。
    冷白的日光灯照耀下,镜子里的我真真是面若金纸,这会伤口的痛感慢慢散去了些,柔嫩的肠道被异物填塞的感觉愈发明显。我洗了手,往那地儿摸了摸,果不其然流血了。
    从小到大,也算是在家人的呵护下长大的,一直没受过太严重的伤,现在却要忍着伤口的痛楚,往自己那种地方掏东西,真不知是该说恶心还是惊悚。
    还没开始行动,我便深刻领悟到了,关羽刮骨疗毒、黄继光挺身堵枪眼儿、还有《无耻混蛋》里面,布拉德皮特把手指伸进人家膝盖的弹孔里转啊转的那种切肤之痛。
    “顾喆?”好死不死,这种关键时刻,祁洛又阴魂不散地来到了卫生间门口:“你还好吗?”
    “很好!特别好!好爆了!你先过去!呵呵呵呵,我一会就出来。”我已经分辨不出自己的声音是在哭还是笑。
    大约他也听出了异样,追问道:“你哪里不舒服?快开门。”
    “滚滚滚。”我一着急就开始口不择言,“你就关心你的小情儿去吧。”
    我本以为祁洛会像以往一样,在破口大骂、拂袖而去,没想到他却平静道:“我在外面,有事情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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