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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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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既拾。
  温让在心里默默咀嚼着三个字,觉得真是个怪名字。
  “你先洗澡?”
  温让刷开房门,边将外套脱下来挂在衣架上,边回头问沈既拾。
  沈既拾从后面看他,温让的骨架很薄,脱掉外套后,略贴身的衬衫将他那截儿腰肢凸显得一览无余,纤秀得像个女孩子。
  看上去应该,很好摸。
  沈既拾在心里不三不四的瞎想,却很警惕地避开温让伸来想帮他挂外套的手,叠起长腿靠坐在沙发上,说:“你先吧。”
  温让没有意见,笑着点一点头进了浴室。
  有警惕性是好事,不论什么时候都该这样。
  热水从头顶浇下来的瞬间放松了疲惫的神经,温让扶着淋浴垂下头,让热水从脖颈流向全身。热水澡,外面等候着英俊的炮友,没有责任与后顾之忧的性爱后,可以睡一场好觉。实在是想想就很舒服的事情。
  温让还专门为即将承受欢愉的部位做了细致的准备,那里的紧涩提醒他确实有一阵子没做爱了。即将上床的对象比自己小好几岁,自己这样也算得上是老牛吃嫩草了吧。温让的脸颊有些发烫,裹着浴袍走出浴室。
  美人出浴总是赏心悦目的,温让热腾腾的出来,身上的水还没擦干,顺着线条优美的长腿滚落,被踩下一串可爱的湿脚印。沈既拾挑挑眉毛,觉得今晚的对象越发让自己满意。
  温让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水,咕咕嘟嘟边喝着边告诉沈既拾“可以去了”。
  沈既拾走过来,从背后扶住温让的胯,鼻尖贴上眼前湿润洁净的身体,一路从肩膀似有若无地嗅到耳后,赞美道:“你真好闻。”又歪头嚼了一口鲜嫩的脖子,撒手进了浴室。
  年纪不大,倒是很会调情。温让摸摸脖子想。
  沈既拾出来时,温让已经在床上躺着,百无聊赖般地滑着手机。沈既拾上了床,他就把手机收起来放在床头柜,听他随口问了一句:“在看什么?”
  “没什么。”
  他在看寻子网页的更新消息,这实在没必要跟一夜情的对象说。
  温让欣赏着沈既拾年轻精实的肉体,他只拿浴巾裹了下身,腰腹一概裸露着,紧绷流畅的线条在暧昧的床头灯底下闪耀着情色的光芒,温让觉得自己小腹里隐隐也热活了起来。
  正值精气血性都活跃的年龄,沈既拾束在浴巾下的性器已经顶着布料,若隐若现显示出可观的隆起。上了床后也不忸怩,一掀长腿,隔着薄毯就跨跪在温让腰间,拨开松松散散的浴袍滑进他的胸膛抚摸。
  温让这个人的身体,从头发到脚后跟儿都透着股冷淡地质感,这是从骨子里渗出来的,平日里与人交谈活动时,很能起到让人不敢随意逾越玩笑的作用,他个子不矮,并不是娇小的身型,又生得极白,面相清秀,偶尔垂眼掀眉的动态间,甚至会散发出让人想要远远避开、长跪上贡的冷漠又慈悲的气质。
  这种人很难让人随随便便就往他身上肖想一些龌龊事,可一旦真去细致幻想,或是到了床上,又充满了活色生香的禁欲美感,不由地就想把心底最不堪的想法都掏出来用在他身上,凿破他裹着冰屑的表皮,欺负得他喘息哭泣,挣扎逃脱。
  沈既拾的手上功夫到位,摩挲着那片光滑胸膛,很快就将两粒柔软的乳头搓弄挺立。他用指尖夹住两颗殷红的乳头向上扯了扯,明显感到手下单薄的胸膛起伏加快了。
  “舒服?”
  这问题未免让人羞于回答,温让从鼻腔里呼吸一声,也伸手出去,往下拨了拨沈既拾腰间的浴巾。
  一枚刺青从浴巾边沿探了出来。
  “你有文身?”温让用指尖搔了搔那花瓣儿样式的图案,边干脆解开浴巾从沈既拾身上抽了出去。
  两件不容忽视的物件儿同时跃入眼底,支棱蓬勃的男性器官,和一株从下身毛发深处蜿蜒而上,依偎在左侧小腹上的黑玫瑰。
  温让眯起了眼睛。
  温良的小腹上有一块小小的菱形胎记,一直像伤疤一样烙印在温让的脑海深处,每在有机会看到男性裸体的场所,不论是公共浴室还是大学时夏天的男生寝室楼道,他都像个变态一样习惯性窥探着每个人的下身,寻找温良的胎记。他苍白又寡言,清秀到了阴鸷的地步,室友和同学都对他敬而远之,“变态”、“同性恋”的标签渐渐贴在他的名字后面,在校园师生之间口耳相传。
  此时昂扬的性器正杵在眼前,温让却一心专注地描绘着那朵黑玫瑰文身,揣摩着在印象中温良胎记的部位细细摩挲观察。那位置十分敏感,沈既拾的器官受到刺激,冲着温让摇头晃脑,又鼓胀了几分。
  沈既拾揉掐着乳头的手指增加了几分力气,刺麻的痛痒唤回温让的意识,温让便握住雄赳赳的滚烫事物安抚撸动,依然语气寡淡地开口,直接询问:“你这里有胎记么?”
  “没有。”
  沈既拾舒适得往温让手心里挺了挺腰,接着说:“有道疤,遮住了。喜欢么?”
  温让笑笑:“挺好看的。”
  “怎么突然问胎记,你这里有胎记是么?”
  沈既拾问着,突然起了戏弄的兴趣,从温让身上下来去掀他的被子,想要一探究竟。
  温让说着“没有”,也没阻拦他解开自己浴袍的动作,大大方方袒露出一身细腻的白肉。
  干干净净,光洁如玉。
  沈既拾掂起温让腿间无害动物般蛰伏着的器具搓弄两下,歪起嘴角,笑得邪气又迷人,说:“美人儿如玉,这地方都如玉。”
  不三不四的论调把温让逗乐了,也压下胎记这个话题所搅起的心中不适。温让眯起眼睛微微挺身,揽住沈既拾的脖子向下勾,主动地亲吻上去。
  沈既拾很迅速地收回主动权,将温让压回床上细致接吻,再次翻身叠上他的身体。现在两人基本都是赤身裸体,上头亲热的口舌交缠,身子也挨蹭摩擦,沈既拾的一只手从他脖颈往下摸索,又撩搔几下挺立乳头,摸过平坦的小腹腰肢,捉住两人都热情起来的性器一起攥进掌心搓弄。
  肉体紧密相贴总是很让人舒服的,黏腻的接吻也是调情的好手段,等沈既拾抬头分开胶着的嘴唇,温让已经舒坦又情动,懒洋洋得喘息着,在他身下放松了四肢百骸,准备承袭一场火热的性爱。


第003章 
  房间里的灯都关了,只留一小盏调至昏暗的床头灯,温让的皮肉被从里到外都彻底开发,他确实很久没做爱了,穴道紧致,被沈既拾有技巧又坚定地捅开。沈既拾腰部有力地顶撞,将他撞的不得不将手抬至耳畔,攥紧枕头细细喘息,才能稳妥住身体,不至于被沈既拾怼到床头,不停磕碰着脑袋。
  “够……够了。”
  这场欢爱十分淋漓尽致,沈既拾身心满足地射精,从温让身体里抽出来揪掉保险套,靠到床头将温让绵软的上身捞起来搂进怀里,摸摸揉揉,心满意足。
  温让拱起身子,从床头端过之前接好的水来喝,沈既拾就赖赖唧唧地也凑过来,稚鸟似的从他口中哺了一口,纠缠着探舌狎亲一阵儿,直弄得水从两人嘴角沁出来,滑到脖子胸膛上才松开。温让放回水杯,又摸出一根烟点燃,舒坦地呼一口气靠回沈既拾怀里。
  做爱这事,也是要讲身体的契合度的,两个人纷纷觉得对方的身体与自己相当合拍,也就愿意发泄之后再腻歪腻歪。
  平和共享了一根事后烟,温让迷离着眼,懒洋洋得反手抚摸沈既拾温热的裸体,摸到下身位置,他托起那一团沉甸甸的性器把玩,依然是懒洋洋得,开口说起玩笑荤话:“你这鸟儿喂得挺好。”
  沈既拾享受着爱抚,低头与温让耳鬓厮磨,笑道:“捅得你舒服?”
  温让笑笑,也不否认,昂首又讨了个吻。
  他们又在床上翻了两把,几乎将爱做得筋疲力尽,沈既拾将温让摁在身下晃散了他的骨骸,才各自沉沉地睡过去。
  在各方面都称心如意的床伴并不好找,两人第二天分别时交换了手机号,也不留恋,互相笑一笑,就一个往左一个往右,在酒店门口分道扬镳。
  五一的假期还没过去,温让回学校接了两份文件,十点多接到温曛的电话,想吃东街老巷家的片儿鸭。
  温曛是他妹妹,温良走丢的第二年年末出生的。
  接受温曛的存在,对当时的温让来说是十足困难的。弄丢温良让他自觉在温家成为一个罪人,温良一天找不回来,他就一天背着罪,渐渐地就背负了这份罪责十七年。
  温让答应了温曛,从学校开车去东街买鸭子。
  从学校到东街要经过的路线都是中心路段,五一的最后一天,不论是趁着最后一天一家人驱车出游,还是赶着从这座旅游城市回家,马路上放眼一望过去,早就乌泱泱堵成一条长龙,嘈杂的车喇叭声此起彼伏,叽叽喳喳烦得人几乎要心力憔悴。
  温让堵在路上,心绪倒是很平淡,他昨天尽情地享受了做爱,现在才觉出腰椎酸软,屁股也左右坐不舒坦,干脆降下车窗,歪着身子将胳膊支在玻璃沿上,安安稳稳地堵车——他的心态近几年来越发像一潭死水,对什么都有股子事不关己、跳脱事外的,第三人视角。程期说他这样不好,生活被他过得宛如一具尚还能够思想的行尸走肉,跟没了希望似的。
  点了根烟,温让望着遥遥无期的红绿灯胡乱回忆。也确实是行尸走肉了,也确实没什么希望,他现在只是替温良活,只想找到温良,至于生活里还有什么美好,对他而言实在没有意义,谁知道温良的生活现在有没有美好?
  路边时常有十几岁模样的肮脏乞丐,不是断了胳膊腿儿,就是口外嘴斜,跪趴在地上,癞虫般艰难蠕动着,口齿不清地行乞,求路人给施舍块儿八毛的零钱,随便有谁扔下一张票子,就麻木不仁地弯腰磕头,眼神却早已暗暗瞟向下一个目标。
  也许他的温良,也成了这不人不鬼的样子。
  这些事情真的不能想,一想想他就浑身打寒噤,心腔都要疼得炸开。
  车龙往前挪动些许,又卡住不再动弹。前方不知又是谁家的车别了谁家的车轮,熙熙攘攘的争吵又惹得喇叭声丧曲一般嘟嘟哒哒没完没了。
  父母近年来越发心疼自己,言谈之间也不由劝说温让放弃吧,别把自己锁死在愧疚上,谁也不比谁心里好受,谁也没法从温良遗失的伤痛里走出来,可十七年了,日子总得过下去。
  温曛出生于没有温良的家庭,没法体会一家人锥心蚀骨的难捱,小丫头今年十五岁,说话很直接:“那你能怎么办?哥,可能小哥哥已经没了,你总不能找他一辈子吧?”
  小哥哥在温曛口中指代的就是温良。这实在是让温让心寒又窒息的话,可他甚至连反驳责骂妹妹的资格都没有。
  没有人不难过,可谁的难过也比不上温让。
  不知从哪又赶来几个交警,穿着荧光的绿马甲,一人站在一个街口挥舞手臂,嘟嘟嘟吹着哨子指挥。一长条乱嚷乱叫的汽车们就像耍脾气的吵闹小孩子,足以震慑他们的凶狠老师到来,便一个个乖巧有序地排队往前走。
  堵得时候很堵,一疏通开来也是相当迅速,温让计算着时间,三十秒之后果然从那家书店前经过。书店早在几年前就改成一家眼镜店,政府修路时还将一整条大路两旁都栽上蓬勃青春的梧桐树,五月份正是梧桐树们预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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