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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忙死了,老公要赚钱养家啊。”陆知遥在淋浴房里哼着小曲儿冲着泡沫。
“德性。”许久擦了擦嘴走出去买早点。
陆知遥的司机等在巷子的东头,许久把车停在了巷子西头,俩人在家门口亲吻告别,转身往反方向走去。
“知遥!”许久走出几步后叫住了他。
“嗯?”陆知遥回身。
“今天早点回来,我做饭。”
“好鸭!”陆知遥开心地笑了笑,晨光藏在云间,天际在陆知遥身后泛着含蓄的光。
陆知遥刚要转身,许久又喊住了他:“诶,你最近真的很忙吗?”
“怎么了啊?”
许久抓了抓后脑勺,笑得梨涡都出来了:“那个,我下个月跟陈局请了几天的假,连上双休,不知道去趟美国够不够时间。”
“你去美国干嘛!?”陆知遥瞪大了杏仁儿眼问。
刹那间,一缕朝阳穿破云层,斜斜地照在陆知遥白皙的侧脸上。忽然,他笑了起来,笑得弯腰撑在了膝盖上:“都说了求婚这种事等我来做!”
“所以陆总到底忙不忙嘛?”
“忙啊,好忙啊!”陆知遥手握成喇叭状,在小巷里大喊:“不过陪许队结个婚还是有空的,很、空、啊!!!”
两人站在满是早点蒸腾出的白烟中相视傻笑,晨光在身后,中间便是家。
第61章 番外 糖醋炒戏精
都说婚后的男人容易幸福肥,事实上陆总在婚后的四个月里的确涨了5斤多体重,导致他十分焦虑,一会儿嚷嚷着减肥,一会儿嚷嚷着戒烟,最后还在尚远酒店的健身房请了六个私教轮番督促陪练,撸铁比撸串还认真。
许久看着他每天大汗淋漓的样子整个人都不好了,毕竟健身房里那几个教练身材实在健硕,脸也帅出外面普通健身中心里教练的平均线,谁能放心把家里那么如花似玉一男的扔在帅哥堆里挥汗如雨,听着就不是什么好事。
于是,许警官变着法儿的把陆总摁在家里亲自陪练。这天,许久正在客厅里给陆总示范标准的单手伏地挺身,陆知遥大马金刀坐在了他背上翘着二郎腿打电话,随着许久的俯卧撑动作而上下起伏。
“和5G相关ETF最近涨得厉害,DTEC都涨到30了,你们密切关注国内几家和5G相关的数据安全公司,尽快给我报告。”陆知遥正在电话里和远宏的经理说着,手掌在许久的胸肌上吃了一嘴的豆腐。
冷不丁的,面前的电视里忽然播出一条娱乐新闻。
“日前,刚刚斩获国际电影节金叶奖最佳男主角的内地青年演员吴瑜悄悄抵达伍州,准备参加在崇喜山取景的一部新电影,据知情人士爆料,吴瑜本次行程绝密而且低调,是被粉丝在尚远国际大酒店偶然遇到才遭到了曝光。据悉,吴瑜回避媒体和粉丝的保密动机,极有可能与多年前在伍州的恋情有关,几年前吴瑜在该市究竟发生了什么呢,本栏目记者为大家梳理了事件始末……”
陆知遥握着手机盯着电视看傻了眼,许久一个躬身站起差点把他掀翻在地。
俩人看着屏幕里贴出的几张吴瑜以前和陆知遥谈恋爱时公开的照片。照片里的两个英俊少年都是白T恤牛仔裤,在浓烈的阳光下手牵着手,毫无躲闪地正对着记者的镜头走来,一脸的无畏和傲气。
陆知遥觉得五官和三观都在碎裂的边缘,世界直奔着天塌地陷就去了。他一把抢过遥控器按掉了电视,忽然眼前一片漆黑,转过头时感觉自己旁边坐着一块冰,
“那个…………谁还没个青葱岁月,傻逼当年呢,是不是。”
“不青葱也不傻逼,特、别、般、配。”许久直盯着他看。
陆知遥眼睛疼,真的疼。
“我真不知道他来了,分手了就没联系过了。”
“那他为什么住在尚远?”
“……我不知道啊,凑巧吧。”
“凑巧?想凑巧遇到你?”
“……”
许久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眯眼冲陆知遥道:“怪不得这一阵在尚远那么积极地健身,还让那么多教练督促你去,敢情就是为了制造相遇机会是吧?”
……这世界对认真健身减肥的人怎么这么不友好!
“我眼睛疼!!!”陆知遥祭出耍赖神功,就势往许久怀里一倒。
许久抱起他回卧室滴眼药水,凑在他耳边低声说:“还去尚远健身吗?”
陆总的灰暗人生,从减肥健身开始。
“不去不去不去,肥死也不去了。”
“很好,那叫声老公听听。”许久极低沉的气音震颤在陆知遥耳边,结婚几个月了,家里到现在还没确立谁喊谁老公这个决定性的家庭地位。
陆知遥闭着被眼药水湿润了的眼睛,揽住许久的脖子轻轻吮着,说:“就不叫。”
不叫就不叫吧,许久有的是耐心,只能让陆知遥叫别的叫哑了嗓子。
这世界虽然不大,但是要躲一个人还是有办法的,尤其是陆总这种求生欲极强的男人。
陆知遥接下来的几天行踪都保持着和尚远大酒店5公里以上的距离,能绕路就绝不路过,连尚远的总经理要找陆知遥签字都找不到人,尚远的总经理就纳闷自己也不知得罪了谁,怎么摇身一变就成了一个瘟神。
既然叫瘟神了,就得对得起这个名号,尤其是当瘟神遇上墨菲定律碰撞出的高级玄学效应,简直璀璨到无与伦比。
随着娱乐报道的播出,尚远的门口每日都聚集了几百号粉丝举着条幅和灯牌等着见吴瑜一面,尚远的安保力量显然还不足以应付这么大的粉丝群体,而且尚远还要打开门做生意,总有那么几个姑娘会混进酒店守株待兔。
吴瑜这天晚上收工回酒店,经纪人带着他悄悄走了后门,发现连电梯门口都堵着粉丝。不知是哪个眼疾手快的小宝贝发现了戴口罩的吴瑜,便大叫了一声,随即从酒店四面八方窜出来无数女孩冲吴瑜跑来,大堂旋转门已经把几个女孩挤得脸都变了形。
结果就是,尚远大堂全部瘫痪,女孩们在追着吴瑜跑楼梯的时候发生了踩踏事件,七八个姑娘受了轻伤,还有一个女孩手臂骨折。
更寸的是,那个骨折的女孩是伍州副市长的老来千金,市政怒气冲天,责令陈建派市局的人介入彻查,并要求尚远负责人接受调查并尽快拿出赔偿办法。
于是,陆知遥作为尚远大酒店的业主兼管理方,终于在警方调查案件时被传唤到酒店解释现场情况。
陆知遥便在尚远,终于见到了分开了好多年的吴瑜。
一簇簇樱花已然在门外轻轻柔柔地飘落粉白的花瓣,阳光依旧耀眼,和那年的灿烂如此相似,但却像是一个新的季节开始,周遭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少年们曾经在一起牵手跑过大街小巷,再见面时却隔着无数警察、记者和从大堂落地玻璃里洒进来的光和树荫。那是人群和光阴,是每个人最终都无法跨越的东西,横亘其间。
吴瑜转身见到陆知遥时只听得见自己砰砰作响的心跳声,眼里闪着泪光,却说不出一句话。
警方仍在现场勘查,俩人不被允许离开,吴瑜也不便在公众视线出现太久,他们便在尚远顶楼天台寻了一处清净地方聊天等待警方召唤问询。
陆知遥本以为自己见到吴瑜会唯恐避之不及,真正见面以后,却发现内心前所未有的坦然,甚至也细细打量了吴瑜这几年的变化——他的肤色不如以前白皙却更加健康,五官依旧立体俊秀,眼角还是带着那颗好看的痣,新科影帝的光芒在他的头顶环绕,却在眼神里看不出一点点的幸福和骄傲。
陆知遥点了根烟,褐色头发被天台的风吹乱,撩起的发丝在他头顶打出一个可爱的旋儿,吴瑜抬手给他把头发压下,问:“这几年过的还好吗?”
陆知遥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答:“挺好,虽然差点死了,但是没死成,不能算坏事。”
“我听说了。”
“你呢?越来越帅了,听说拿奖了?恭喜!”
“知遥……”
虽然吴瑜以前就一直这么叫他,但陆知遥现在听到这个称呼,心里一阵说不出的怪异。
吴瑜淡淡苦笑,继续道:“越是功成名就,身边就会有越多的人,然后就一夜之间明白了什么叫孤独。我总想起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有一次为了躲一个记者,我们从南伶街牵着手一路跑回中南大道,我笑得气都快喘不上来了,真是好久没那么笑过了。”
陆知遥歪起嘴角,夹着烟的手指点点他:“怪不得是影帝了,现在银幕上那些欢笑果然都是装出来的。”
吴瑜双手插着口袋面朝天台外高耸林立的楼群,抬头仰望着天空的云端,天幕间洒下金色的日光落在他的脸颊上,轻轻说道:“哪有那么多开心事让人笑,唯一能让我开心的人已经不在身边。”
陆知遥眯眼吐了口烟看着他,心说这套路接下来该不会要表白了吧……
吴瑜转头看着陆知遥,眼神干净而纯粹:“我听说你,有爱人了。”
“嗯。”陆知遥抬起左手给他看无名指的戒指,冲吴瑜眨了眨眼:“才结没几个月,快祝我新婚快乐,虽然我也不会请你喝喜酒。”
吴瑜盯着陆知遥俏皮的眼睛,静静问:“他对你好吗?”
“唔,”陆知遥抬手看了下手表,“他这会儿应该已经在楼下了,不出意外的话,我一会儿和你一起下去会先被他的眼神杀死,然后回去免不了一顿臭骂,他老这样。不过即使这样,我还是愿意上来跟你聊聊。吴瑜,我听说你费了好大的劲才说服经纪公司让你住在尚远,我猜你可能有话想跟我说。”
吴瑜翕张着嘴唇刚想说什么,被陆知遥打断。
“但我只能说,谢谢你。和你有共同的一段过去,我很荣幸,和你在一起的日子也是我最珍贵的回忆,但我不想说我们还是朋友之类的话,因为我们未来应该不会再有交集。”
吴瑜笑了,默默点了点头。他心想,对于自己这样一个活在回忆里的人,本来就不需要跟眼前这人再有任何关于未来的交集。
可惜陆知遥不会懂,也不想懂。
陆知遥和吴瑜一起走出电梯的时候,正巧遇上许久和赵毅穿着警服在大堂电梯口盘问尚远的总经理,电梯门缓缓打开,陆知遥感觉轿厢里一阵阴风从天而降,像是万把利剑悬头而下,后脊梁骨猛地抽筋恨不得当场瘫痪装死。许久看着他俩的眼神应该是属于核爆级别了,陆知遥歪头冲吴瑜说:“看见没,我没说错吧。”
调查持续了一整天,晚饭后才基本结束。许久警服还没来得及脱,便被陆知遥拖进了他那间长包房里。
这天的例香好像是,依兰。
陆知遥根本不给许久问话的机会,推着人就倒在床上,边脱着许久的制服,边粗暴地吻着他。
陆知遥身上又热又香,两人紧贴着的胸膛起伏着频率几乎一致的喘息,许警官差点被糖衣炮弹攻陷得体无完肤,直到对门处传来关门声和客人脚步摩擦地毯的声响,才让许久恢复了清醒。他猛地抓住陆知遥后脑的头发,将他拎起:“兔崽子,做贼心虚吗?”
陆知遥火热的气息仍然喷在许久的耳侧,手指紧紧抠在他的衬衣肩章处,舔着嘴唇坏笑着:“制服诱惑诶警察哥哥,谁忍得了。”
“哼,人家是演员,别说制服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