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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所房子周围地处偏僻,这一带的别墅大多都是空关着的,那些富人买了房子多数用于投资或度假。而且,卢修斯在附近布置了厚重的保护咒。
“是一个巫师,小姐。”家养小精灵点了点头,走向门口。
果然,几乎是同时的,门铃就在这个叫多比的小精灵走向门口的走廊时响了起来。多比看着埃尔莎,在得到了埃尔莎的同意后,它走过去开门。
“尊敬的先生,请问您找谁?”多比问。
“巴布林小姐是住在这里吗?”门外的声音问。
埃尔莎愣了一下,在听到那个声音时,她感觉自己的心脏猛然收紧,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扎着。她沉默地坐在那里,那个声音继续在她耳边飘忽着:“你是我见过的最奇怪的家养小精灵。”
“我喜欢您,先生。”多比有些自来熟,并将他让进了屋。
脚步声渐近,她当然知道他已经走了进来,她坐在那里一动不动,面前的光线被遮住暗下来。
培提尔。格林格拉斯就站在自己面前,隔着她的钢琴,哪怕就连他身上常有着的薄荷味道都是她所熟悉的。直到家养小精灵端上茶水,他依然站在那里看着她,她能猜想那张似笑非笑的脸上会有多少怒气。这么多年以来,她就像是一个甩不掉的责任,而他又像是父亲又像是情人……
情人,这个词让埃尔莎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她的心已经空了,从她听到培提尔对斯内普说想掐死那个在襁褓里的她的那一刻起,从她决定把自己从斯内普的脑海里永远擦去的那一刻起,那里就不再有整日整日都让她几乎窒息的感觉了。
此刻,她抬起了眼睑,对上那双灰绿色,蒙着黯淡、怒气与不知名东西的眼睛。
“早上好。”他说,“我很意外你回来了,你在这里呆了有多少天?”他的眼神落在她的脸上,从眼睛,划到鼻子,再到嘴唇……
“我已经将钥匙交出去了。”她冷淡地回答。
“当然。”培提尔笑了笑,可他的眼睛里明明盛满着怒气,他完全靠着自己的修养在克制自己,“美丽而倔强的巴布林小姐,不愁吃也不愁穿,可她依然贪恋上魔法世界的首富卢修斯。马尔福先生的财富,躲在这座房子里做起了情妇的角色。”
“卢修斯对我很好。”埃尔莎淡淡地回答,她依然坐在那里,没有企图站起来,也没有想要挪挪位置。
“对你很好?”培提尔脸上的笑容突然就不见了,“他能给你什么?”
“我想要的一切。”她回答。[汶网//。。]
“他有孩子,有妻子。你想告诉我你们之间才是真爱吗?”
她依然看着他,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任何人都可以认为卢修斯没有真情可言,任何人都可以认为他是个花花公子,用成堆的金加隆买卖人心,讨好女孩们的欢心。他可以给我想要的一切,快乐富足的生活,身心的释放,不厌其烦的一遍遍说爱我。”
“所以,你认为他是爱你的?真可悲。”
“你以为我是白痴吗?培提尔。”
“正因为我没有把你当成白痴,我才会放你走,你说你的事由你自己来决定,我认为你起码会对自己非常负责任。可是你却在这里做起了别人的情妇!”培提尔看来不想再克制自己了,他直接冲着她吼起来。
如果埃尔莎的记忆没有出问题,那么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培提尔。格林格拉斯那么真实的愤怒,他喘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你用整整四个月时间躲在戈德里克山谷,我以为时间可以让你变得理智一些,起码平静的度日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可是你回来了,我原以为你的气生完了,或者可以如愿以偿的嫁给西弗勒斯……”
“原来你知道……”
“住口!”培提尔瞪着她继续吼叫着,“谁能想到娜塔洛娃的女儿居然会沦落到了如此地步!你把自己当成了什么,你的身体就是让你如此糟蹋的吗?”
“原来你都知道。”她依然不紧不慢地回应,任由培提尔的话如同钢刀一样一刀一刀扎着她的心,突然,她感觉到了疲惫不堪。培提尔知道她在戈德里克山谷,确实什么都瞒不了他,可他并没有出现在她面前,哪怕让她感觉他在找她也好,说不定就能改变些什么。那时的她,是多么需要一些感动与惊喜啊……可为什么他们总是喜欢把她推来推去呢?
“自从,西弗勒斯将我妈妈的记忆抹去后;自从,我知道娶我是为了我的那把钥匙后;自从,你们把我推来推去让来让去后;自从,你让我知道想亲手掐死娜塔洛娃和别的男人生的女儿后……培提尔,我不再爱你们了。”埃尔莎看着他淡淡地笑。
“你说什么?”培提尔的表情由盛怒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
她的笑意继续在脸上放大,然后她终于有勇气站了起来,一直走到培提尔身边仰着头看他,放肆且大胆地将脸贴到他的胸前,从这里她可以听到那颗有力的心脏正欢快的跳动着。
她用自己和卢修斯调情时的语气温柔中带着娇气的声音说道,“你知道我爱你吗?人的情感就是复杂的,巫师也不例外。从你第一次关心我开始,我就开始关注你,你的一言,一行,你的笑容,你的眼神……再往后,你吻了我,充满诱惑地走进我的梦里。”她抽出胸前的项链抚弄着,一脸的幸福,“你把信任交给了我,这根项链对我来说就像是一份责任,可我无时无刻都在为此而悲伤,我可不愿意真的成为那个为你挑选墓碑的人。可我又无法让它离开自己,因为,那是你的生命。”然后,她又笑了笑,从培提尔身边走开。
她看着窗外继续说着,“可你和其他人一样愚蠢,做为一个父亲不会对自己的儿女产生□,做为一个情人也不该反复提及她的存在只是一种责任。”
她回过头来看培提尔的反映,她看到培提尔不多见地皱了皱眉头。或许连他都没有想过埃尔莎会如此坦白自己对他的情感,他们总习惯于捉迷藏。她总是在矛盾中,一边是斯内普,一边是他。而他何尝又不是,一边是娜塔洛娃,一边是她,况且她还是娜塔洛娃的女儿,有时候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他爱着的到底是娜塔洛娃年轻时的身影还是眼角有了细细鱼尾纹的娜塔洛娃。眼前的埃尔莎现在的装束确实是像极了他所爱的女人年轻时候的模样,除了眼睛的颜色和头发的颜色外,在他进门的那一刻,他看到她恬静地坐在钢琴前,身上是艳丽的纱质长裙,那一刻,他恍惚间看到是娜塔洛娃正坐在那里……他自嘲地笑了笑。
埃尔莎同样咧开嘴笑起来,她的话一定很滑稽。
“怎么了?培提尔。”她欢快地问,“一定很好笑,是吗?”
“并没有什么可笑的。”可他脸上依然带着笑。
“知道吗?”她继续放大自己的欢快,一边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喝了一口茶,无辜又兴奋地看着培提尔,“我洗掉了西弗勒斯对我的记忆,一切的一切。”
这话让培提尔吃惊不小,他脸上的笑容慢慢褪去,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就像她在说谎。
“我以为,你爱他,非常爱他。”他说。
“那又怎么样?”她恶作剧似的捂着嘴笑,就差手舞足蹈了,她好奇地问,“他现在好吗?没有了关于我的一切记忆后,你们这几天见过面吗?”
“够了!”培提尔一边拿起茶杯一边从茶杯后观察她,“你一定是在说笑,这样的感觉另你很有成就感?”
“因为芭丝茜达。巴布林不会说谎。他让我失去了母亲,失去了回家的权利;他在拥抱别的女人后依然自私的认为我同样应该守身如玉;他认为我的爱比不上他亲爱的黑魔王;他不愿意放弃他的信仰与理想和我远走高飞……”
“你疯了吗?你没有想过这么做的后果吗?”培提尔打断埃尔莎的控诉,将手里的茶杯重重地放在茶几上,“不愿意嫁给他,你可以拒绝见他。”
“可他爱我。”她的手指轻划在茶杯上,就像在回忆什么美好的事一般,最后,她凄惨地笑了笑,“在我决定让卢修斯成为我的保护盾后,在我用我的身体与巴布林家的钥匙换取我妈妈之后平静的生活后,他依然说要娶我。”
“你会后悔的。”培提尔严肃异常地看着她,“为你一时的冲动后悔和痛苦一辈子,别指望卢修斯。马尔福能给你带来平静的生活,他只是对你年轻的胴体一时的贪慕。”
“小心一点说话,培提尔。”埃尔莎无所谓地摆了摆手,“对格林格拉斯家族遍布各地的眼线我深有感触,可马尔福家族同样不容小觑。”
“离开他,埃尔莎。”他很少叫她的这个名字,可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我可以在地中海附近给你找一所房子,或者法国怎么样?法国香榭丽舍大街是个美丽的地方,街道两边都是十九世纪的古建筑,那些浑然天成的林荫大道,浓密法国梧桐树,可以让你感觉到就像置身于画中……无论哪里都可以,只要你喜欢。”
“香榭丽舍大街?法国?”
“是的,总之别在这里。”
“你会陪着我?”
“是的,只要你愿意。”
“可是,培提尔。娜塔洛娃曾经对我说起过,她最想去法国,最好能住在那里,在香榭丽舍大街上有一所属于自己的房子……”
“我并没有把你当成是她。”他的手伸过来握住埃尔莎有些凉意的手,“我知道你一直认为我把你当成了娜塔洛娃。可是没有人把你当成是替身,对你,我并非是无情无义的,埃尔莎。如果你依然执迷不悟,你会受伤的。”
埃尔莎抽出了在培提尔掌心中的手,那里暖暖的,虽然她承认自己在听到培提尔说出心声后内心确实欣慰而且还有些高兴的,他说他愿意和她一起离开,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做得到做不到,但起码他说了。只是,她还是抽出了手。一切都太晚了,她不能再用自己的身体去辗转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假装对他还有着不一样的情感。
她站了起来,站在窗前想像着一些美丽的影像,“法国或许是一个度假的好地方,我可以想像你在几年前就在法国香榭丽舍大街准备了一套房子,里面有着娜塔洛娃最喜欢的装饰,哪怕是窗帘也是她喜欢的颜色。可惜……房子里却没有女主人。”再回头的时候她的语气变得干巴巴的,就连脸上都不见了情感,她看着他,说道:“培提尔,我不能成为一个心里爱着我母亲的男人的情妇。”
“你知道,这是我说的为数不多的真话。”他苦涩地笑了笑,握了握自己的手心,那里还带着埃尔莎凉咝咝的体温,“我会一直看着你。”他又说。
“我会让自己尽可能的生活得很好。如果你真的要覆行承诺,那就永远堵上瑟琳娜。米切尔的嘴。难道还要等着她来对付我们吗?”
“这些事情已经无足轻重了。就连埃文。罗齐尔都知道她做了这些荒唐事,难道也要把他清除掉吗?他们结婚了,她现在是罗齐尔的妻子,瑟琳娜比谁都了解家族与家族之间的利益轻重,我们需要彼此的支撑。”培提尔从沙发上站起来,他试图劝解她。
“那么我呢?我的感受就不重要了吗?”埃尔莎的心冷了冷,这样的结果是她不曾预料的,“我的身体,我的情感与我的感受都应该被忽略吗?就因为达逖。威森对我做了那些下三滥的事?难道你背着保护我的名义杀的人还不够多吗?别告诉我威利。唐克斯与他的儿子里恩,达逖。威森全家的死与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