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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的改朝换代,都要流血。
历史从来没有创新过。
王子用自己的婚姻、自己的自由换来未来稳定的江山,让风能吹多久,就吹多久,最好山雨永远不要来。
成败难长久,兴亡在转瞬间。
江山几局残,古来功难全。
别了,王子。
☆、第九章
我又回到我的实验室,回归到我平静的生活。
真的,跟这一堆实验器材相处比跟人相处,好相处得多了,自在得多了。
回来这几天,我都躲在实验室里,最多就是去大学里的食堂喝杯茶吃个点心,跟朋友聊一些八挂新闻和国家大事。我们都很自以为是的纸上谈兵,绝对不会有什么实际动作去做出一些什么改变。
尽量不出校园门口,因为一出去,就会被全世界以为我是司徒文杰。
回来几天了,外界对司徒文杰的讨论热度未减。
今天H教授来见我,还送我一台最新的智慧型手机,说是谢谢我代他参加了那研讨会。
不愧是地震专家,送我的这台手机亦是一台已改萤幕方位,可用来探测地震波动的感应器。
H教授很骄傲也很认真的教我怎么用这台,用手机改良的地震波动感应器。
现代科技真的很进步,的确是轻巧易用的感应器。
H教授劝勉我说,要时时观测地震波,熟悉了,一有什么波动,就知道地底下将会发生什么所以然。
我明白H教授所说的所以然,但,不明白所以然有何用然?
我们俩已眼睁睁的盯住萤幕看58分钟,我看不出第一分钟时的波动和最后一分钟的有什么不同?
H教授很认真的盯着看
我也跟着认真的盯着看
我很想问:U国不在地震带,这样盯着有意义吗?
但,碍于H教授是殿堂级的地震专家,我唯有忍着不问了。
突然,有几个年轻姑娘走向我们来问道,〃请问,您是司徒文杰先生吗?〃
哇!这句问话比地震更可怕!
‘是!我不是!’我赶紧指指我胸口的名片给她们看。
‘噢!原来不是’她们有点失望的走开了。
‘要不是很早就认识你,我也会认为你是司徒文杰。’H教授说到,‘真的太像了。’
‘有像吗?司徒文杰帅很多。’同桌的L讲师一大口咬下三明治顺口很不屑的应道。
‘我不帅吗?我不帅吗?’我耍帅的问道。
‘不帅。’K讲师也很不给脸的应道。
的确,我必须承认,那个狗仔的确将我拍得比我真人帅很多。
现在流传的这张照片:
是在一片金色的夕阳下,我赤足走在田埂上,左右手各拎一只鞋子,头发被风吹得有点凌乱,衣服没塞,裤脚微卷。我正伫立回头看。
好,这样的一张照。
再加上另一张照片:
王子靠着车,双□□叉,双手插腰,刁烟,眉头深锁的看着远方。
好,就凭这两张照片,你看狗仔们如何编故事?
长话短说,跟据报导:
王子和司徒文杰在车里幽会还有车震
那两张照片是他们告别以后还依依不舍的证剧。
哇!跟事实差这样远的谎话这些狗仔都可以编出来!
从今以后,我不再相信任何媒体。
越来越觉得我实验里的仪器可靠得多了,实验数据可爱得多了。
他们说王子和司徒文杰在车里幽会?
他们可以拍到那两张照片,表示说既使他们没看到我们进车,他们也应该看到我们离开车子吧?
他们应该看到我是从前座出来,王子和洁是从后座出来的吧?
我和王子被拍时,现场还有洁和司机,这些狗仔就是要选择性的拍,选择性的讲故事。报导和照片都没有出现这两个人,好似现场只有王子和我幽会。
还有车震?
王子和洁虽然有在车里接吻拥抱,但,还没有到车震的地步。
他们说我们告别以后还依依不舍
没有依依不舍,绝对没有,我和王子怎么会有依依不舍?
我一下车以后,就快速逃离,我要逃离那极高的权贵,我要赶快回到我的家训
还有那时我还在生气洁,在找一个王子看不到的地方,要和她算帐!
是有那么一秒钟,我回头,心里和王子告别,突然明白他处境的难处。就在那回头的那一秒,被狗仔摄入镜头了,而且还大作文章。
王子对洁的爱和保护,真的让人很感动。
虽然现在流言四起,这对王子和皇室肯定造成必然的伤害,至到今日王子任由流言继续,也不肯出来澄清说他爱的其实是一个女的,他就是如此保护洁,让所有流言蜚语射向自己,也要将洁藏着,情愿背负着对洁一生的思念,也不要再见到洁。
很感动,是不是?
任何人听到王子和洁的爱情故事都会觉得很感动,我也是,但,我只会感动那0。01秒,然后呢?
然后只有生气!
王子要保护洁隐藏洁
那表示什么?
表示我成了代罪羔羊啊!
你怕她受伤害,你怕她被人绑架拿来威胁你
那我呢?
洁的生命镶金又包银我的性命不值钱
如果王子的仇敌果真相信我就是他所深爱的司徒文杰:
那么可能被绑架的人是我。
会有生命危险的是我。
如果是洁受伤害,王子会去救她。但,换成是我
我到底招谁惹谁啊?竟然要我淌这混水!
红颜真的是祸水!自从认识洁,都没好事发生过。
□□父说得对,权贵真的不能攀,我只是不小心沾上那么一点边,就这么衰!
其实,打死我也不会认照片里的人是我,因为我还不想置自己于死地。
还有,离开车前,王子跟我说,〃别了,司徒文杰先生,希望后会无期,今生都不要再见。〃
算王子还有良心,没叫我当他和洁的信差。
因此,不认照片里的人是自己,这也算是圣旨,王子的命令。
我、洁和王子那一次的会面是我们三个人之间的秘密。回到大学之后,我没向任何人提起,包括H教授。
‘司徒文杰的这一套衣服和鞋子,你好像也有’H教授指着报纸上司徒文杰夕阳下回头的那张照片说,‘但是,你穿得就没有比他帅。’
H教授的心思真细腻,发现衣服和鞋子是我有的。
幸亏他没怀疑照片里的人其实就是我。
我这个人做什么都是一板一眼的,规规矩矩,按部就班。因此,平时穿衣服也是如此这般,一定塞衣、整整齐齐,头发也梳到整整齐齐。
那天因在车里受不了王子和洁激情的刺激,身子一直在车里往下滑,因此已被塞的衣服被滑了出来,那时梳整齐的头发也乱了。离开车时又气冲冲的离开,没整理衣服,过田埂时,怕弄脏我的新鞋,因此,把它们脱了下来。
因此,照片里的我是很不羁的,跟平时我的形象很不一样。
幸亏!
‘算了,你这一世人也别想当司徒文杰了,跟据报导说,他帅得令人不敢直视。 ’H教授很慎重的将手机和有司徒文杰报导的报纸交给我,‘我看了你几十年了,从来没觉得你帅得令人不敢直视。’
啊?
真的差得那么远吗?
我认真的注视那张照片。
真的,这是这几十年来,将我拍得最帅的照片。
帅得令人不敢直视
像谁?
高长恭?潘安?
哈哈!太高兴了。被认为帅,是整件误会唯一让我感到安慰的事。
我得把这张照片好好镶起来,挂在睡房。
回到实验室专心做实验已经两个星期。
这段日子主要应付的人,只有两个,那就是H教授和洁。
自从从那地震研讨会回来后,H教授会时不时来找我喝下午茶,除了灌输我有关于地震的知识外,他还想办法说服我参与「U国预防地震系统扩展筹备会议」。
这筹委会,据说由总统带领,与会者有罗部长,H教授等各顶尖人物。
能与这么杰出者与会,应该是让人满心期待的。但,我没有。
我现在害怕的事,除了被认出是司徒文杰外,还害怕总统打电话来说服我与会。我真的不会和权贵交涉,也不打算学会。
我一再的用各种理由来拒绝H教授,包括忙啦,不懂地震啦。这些都是事实,是理由,不是借口。
H教授没办法说服我,但他是非常有毅力的成功学者,每天下午一有空,就会来找我喝茶。
当年刚进大学的时候,H教授和我就非常投缘,他一直想我跟他学地震。奈何我从小就对惠更斯与牛顿对于光的波粒二象性的辩论异常着迷,因此最后还是忠于自己的初衷,选择了光学。
虽然这些年的研究浮浮沉沉,但,从没后悔选择光学。整天面对自己所喜欢的研究,哪会腻、哪会后悔的?
我有很多理由拒绝「U国预防地震系统扩展筹备会议」。却找不到一个理由,为什么我要参与?
因为家训:不谋官职、不攀权贵。
这个筹委会的带领人是总统和罗部长,其实只要有其中一个人,我就有足够的理由不参加了,更何况现在两个到齐。
除了因为家训,见了王子和那次在车里的一席谈话之后,总统和罗部长给我很不好的印象,觉得他们是坏人。
为什么?
要抢人家东西的当然是坏人。他们要推翻皇室,抢王子的王位,而且还制造不合乎逻辑的传说与谣言,他们当然是会愚弄百姓的大坏蛋!
我觉得我面对他们我会很不舒服,因此还是不见为妙。
如果参与者纯粹只是地震专家,我或许会考虑,毕竟可以学到一些东西。
还有U国不是在地震带,为什么要花这么多钱来设立防震系统?
这不是摆明有贪污舞弊的成份在吗?
几百亿的投资,有多少会放在真正的建设上?有多少会进这些贪官的口袋?
我不想涉及这些肮脏的事。
人一生有三餐温饱足矣,我现在的工作已够我三餐温饱,万一有什么事情发生,乡下还有一块地,可以种种菜养养鸡。
我虽不生在大富人家,但,因为需求甚低,因此一生也不愁吃不愁穿,因此,没必要淌这混水,做上帝不喜悦的事。
知道怎样处卑贱,也知道怎样处丰富的能力是很重要的。
还有这筹委会的名称叫「U国预防地震系统扩展筹备会议」。
我对这个名称是非常有意见的,心想既使他们想舞弊想唬弄平民百姓,也该想好一点的名称吧,简直将百姓当白痴,一点诚意都没有。
稍有一点科学常识的人都知道,地震是不能预防的。 「预防地震系统」,预防地震?他们真的以为他们是神咩?
通过政治和法律,操控和绑架经济、文化、教育、宗教、媒体、历史、传说、言论自由等,他们现在以为他们可以操控地震?
自从人类的始祖堕落以来,人一直想做神,而且真的以为自己是神。
地震不能被预防,能预防的是地震所造成的灾害。
对于那些处于地震带的国家,他们要强化的是他们软硬设施,好让在地震发生时,所造成的灾害降到最低。这些灾害包括:地震时的建筑物倒塌、坡地崩塌、土壤液化、火灾、海啸等。
不管是不是处在地震带的国家,强化设施是应该的,因为除了地震,还有其他天灾。
因为这筹委会的名称,我内心对H教授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