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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送了我只兔子-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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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一块黏在一起,睡热了就分开,或者各自在房间里,阮佲对着大白萝卜,关闻鸠对着无止境的电脑处理工作。

  总的来说倒是睡眠质量足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开心的缘故。

  关闻鸠这段日子加班,不是每天都能回得来,会在空余的时间打电话,阮佲扣着手指头,有一搭没一搭的,说到东说到西,说晚上溜大牙,这家伙老喜欢树底下刨坑,又说兔粮涨价了,涨了一毛钱。

  “店长是铁打的心思要去当六月新娘了。”

  “嗯?”

  “貌似已经被解决了,当天就去飞机场度蜜月,一路下去再到他男朋友要工作的城市。”

  关闻鸠问:“她是要在那里陪着了?”

  “那可不嘛……”阮佲托腮,“店长爸爸估计要把她男朋友当仇人看了。”

  瞪着铜铃眼,拿着狼牙棒,守护在小仙女旁的壮士,以及夺得小仙女一颗红彤彤的心的——额……“黄鼠狼?”

  “那我和他该是一家的了。”

  关闻鸠笑着说:“进了鸡窝,在大红冠气宇轩昂的大公鸡,和慈爱的母鸡妈妈身边叼走唯一的大宝贝。”

  “你这是在变着法夸我爸的马屁吗?”

  “那当然。”

  阮佲说:“不要脸。”

  “哎——”关闻鸠笑叹,“在你这哪里需要脸。”

  阮佲脸一红,红萝卜一样,说了句老流氓把电话挂了。

  晚上关闻鸠没回来,阮佲抱着抱枕睡在小窝里,过了会跑去衣柜,把关闻鸠换下来还没来得及洗的衬衫团成一团塞进了小被子里,大牙又盯着床十分渴望,四只眼睛对对,阮佲摇头:“不行,今天你不能到我这来,我要让你另一个爸陪我。”

  大牙幽咽一声,失落地跑去找丸丸。

  然后又在丸丸那碰了一鼻子灰。

  哎——

  大牙瘫在蝴蝶结大软垫上,眨眨小豆眼,突然万分怀念今晚的月亮。

  一边怀念一边睡过去,突然又醒来,小耳朵一动,过会门开了,大牙小炮弹冲过去,围着帅哥又蹦又跳,帅哥嘘了一声,还不给他看礼品袋里的东西,一路跟着,帅哥走到阮佲的门前,很轻地走进去,把人哄了起来。

  阮佲眨眼,脸别过去蹬了一脚:“你真不嫌脏啊,我还没刷牙!”

  这一蹬就把怀里压扁的衬衫露了出来。

  阮佲又塞回去,说:“闭嘴,不许说,我会给你熨好的。”

  关闻鸠搓了一记他的脸,阮佲低头兔子洗脸,才歪着脑袋问:“你待会还回医院?”

  “不,下午才去。”

  “晚上又不回来了?”

  关闻鸠摸摸他头说:“这礼拜过了就好了。”

  阮佲抱住他,“辛苦啦。”

  “昨晚睡得好么?”

  阮佲说:“睡得好,没做梦。嘿……早上起来就看到你了可不是美梦么。”

  尽管叫醒了一只没睡醒的小耗子,睡得脸烫身软的,一脚爬上去,趴在人背上,可不是自个落到黄鼠狼嘴里。

  客厅里有锅贴的味道。

  油滋滋,香甜甜的,别个地方的像金黄的船,这里的像胖子,胖的金元宝,撒上芝麻,一点点的,还会撒上葱花,葱花妹子和芝麻兄弟手握手坐在金元宝上。

  “买了几两?”

  “二两?”

  “一人一两。”阮佲转头对大牙说:“没你的份。”

  大牙就闻着味道看着两个人类把金元宝吃了。

  有八个呢!

  大牙回头找丸丸,丸丸依旧将它拒之门外。

  关闻鸠洗了碗,阮佲要出门上班去,拒绝了关闻鸠要送他提议,穿好鞋又退回来,说:“我没介意。”

  “什么?”

  “没吃到的火锅啦,你最近总是在医院加班啦,我不介意。”

  “你真是……”关闻鸠抱抱他。

  “因为我能收礼物啊!”阮佲说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过会又笑:“说得玩的,我走啦。”

  关闻鸠指指唇说:“亲一个?好久没亲了。”

  阮佲转转眼珠,挂在他身上,亲眼睛,亲鼻子,在唇上咬了一口,“真走啦。”

  关闻鸠说:“今天回来,本来没什么,但突然见到你发现好像第一天一样,那么想你。”

  “那再给你亲一口?”

  “不了,去吧。”

(冒个泡,啦啦啦)

吹喜月(四)

  林间小鹿——店长。

  流口水的大尾巴狼——男朋友。

  这是店长爸爸手机的备注。

  店长说:“等你回家,看看你爸是怎么备注你家关先生的,发出来让大家笑笑。”

  阮佲想了想悄摸摸拿出手机,问了阮妈妈,但还要先打听护宝神手阮爸爸在不在周围。

  放心,你爸被我赶下去买菜了,没半小时回不来的。

  阮妈妈打包票,阮佲放心了,他爸总有一种儿子来了就会把老婆抢走的错觉,每次看阮佲不像看儿子,倒像在看情敌——且是一生的情敌。

  一开始是小情敌,睡中间,硬生生隔开了一条道,想摸摸老婆手也不行。

  后来长大后便是大情敌,离开了家也时时让阮妈妈记挂,做了好吃的给儿子,土特产给儿子,就算不喜欢的袜子也是给儿子,阮爸爸咆哮说:“给我啊!”

  始终背了一路的锅的阮佲已经放弃挣扎,阮妈妈捂着嘴说男人啊——就那个德行,别管他,诶,你要问我什么来着?哦,对,你爸对小关的备注是吧?我告诉你啊——

  阮妈妈解了锁,乐着说:“哦,手下败将。”

  “啥玩意?”阮佲怀疑自己的耳朵。

  “就是手下败将啊。”

  “哪门子的手下败将啊……”

  “哦。不就是他爱人没你爸爱人漂亮么,可不是手下败将。”阮妈妈啃了口苹果。

  “妈——”阮佲揉着额角。

  “诶——乖儿子,啥事,说,别磨磨唧唧的。”

  “我是我爸亲生的吗?”

  阮妈妈嘿了一声,“你这孩子,还能垃圾桶里捡回来的?捡回来也不能这么丑啊。”

  “您还记得您曾经夸儿子水灵,脸蛋不差吗?”

  阮妈妈皱眉,想了会说:“是吗?年纪大了,不太记得了,要不你帮我回忆回忆?”

  阮佲一口气没上来,只听见对面的阮妈妈啃了苹果后嫌弃苹果太酸的抱怨声,“太后您继续,小的告退。”

  “跪安吧,小佲子。”

  后来他问小鸟,摸着自己的脸,对着镜子照了半天,这眼睛像阮妈妈有神,这小鼻子小嘴的哪个不是结合了阮妈妈和阮爸爸优良基因,“我爸居然还嫌我丑?他难道忘了自己前几年发福,九九归一,被我妈嫌弃成什么样吗?”

  阮佲对着镜子不可置信,关闻鸠快被镜子里龇牙咧嘴的孩子逗死了,整个人都在抖,又一面说:“没事,等以后我给别的人备注个手下败将,和他说你爱人没我爱人漂亮。”

  阮佲叉腰,说他马后炮,一屁股坐在洗衣盆前,说:“别给我笑,你看看你!”

  他指着面前的两个大脸盆,前半段在关闻鸠脸盆里,后半段在阮佲的盆里,“我真是不知道你洗个床单还能这么玩?是不是觉得只放金纺,轻柔抱一抱,灰尘跟我走啊!”

  阮明像个小火龙,一边搓一边数落,关闻鸠任命听着,这人心里一旦有了甜蜜的负担,便生出了贱骨头,小孩样的一边认真搓着床单,指关节也是红红的,小泡沫们在空气里飞,嘿呀飞起来,或者嘿呀我跳水了,跳进了盆里的水,噘着嘴数落出来,笃笃笃机关枪扫射,关闻鸠便对这样子怎么爱怎么来,又身高腿长,只需稍稍倾过身,就把喋喋碎碎的嘴堵住了。

  一个又长又黏,充满肥皂涩味的吻。

  被探出脑袋,驮着丸丸的大牙看到了,阮佲斜眼,突然举起手,大牙顿觉一紧,飞快地溜了,随后又岔开腿往后看去,万好,屁股保住了。

  红着嘴的阮佲瞪了眼关闻鸠,催促快点洗,关闻鸠不得不小声说了句:“既然这样为什么不继续放回洗衣机呢?”

  阮佲搓着的手一顿,又大力搓洗起来,关闻鸠懂了闭上了嘴。

  阮妈妈知道两个人同居的时候,十分夸张的捂着脸,拿阮佲当小红帽似的,突然担心起贞洁起来,阮佲脸一红没好意思说,但阮妈妈十月怀胎生下的熊猴子,这个反应一瞧便是有了什么,压低了声音问:“咋样?屁股好了没?”

  阮佲闹了个大红脸,他扭的时候没觉得害羞,偏这时候调侃一下就羞得不行,当下就给阮妈妈求饶,“妈诶——我给您求饶,这问题你也问得出来……”

  “我关心我儿子啊!”阮妈妈说,“你羞个什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大家都成年人,就该拿成年人的样子出来谈话,你这遮遮掩掩的有个什么意思!”

  阮佲被阮妈妈从头嫌弃到尾,“我跟你讲,这人啊要幸福!更要性福!性!性!知道伐!”

  阮妈妈怕儿子耳朵不好使,听不进心里去,重复了好几遍,加上重音,阮佲忍不住说:“我知道了,你儿子最幸福!好了吧。”

  “忠言逆耳……嗳,我老了,儿子嫌弃我了。”

  “谁嫌弃你了——小兔崽子和你妈说什么了!”

  阮爸爸——耳朵很尖,总能找到空逮着机会训儿子一顿。

  阮妈妈回头捂住听筒,瞪:“嘿,我说你最近怎么这么烦的啊,我和儿子讲话,你偷听啊!”

  “什么偷听,我这哪叫偷听!你的电话我还不能听吗!”阮爸爸嘴硬。

  阮妈妈这么一听就不舒服了,叉腰不满:“我的电话你当然不能听!那还叫什么隐私,隐私都没嘞!”

  阮爸爸说:“我跟你,谁跟谁啊!要不要这么讲究隐私。”

  阮妈妈一听,气大了,只转头和阮佲说我和你爸吵会架,挂了!

  阮佲猝不及防被挂了一脸,问:“我爸妈万一闹离婚怎么办?”

  这话说得,吓得新来的兼职小伙子真以为家庭巨变,当下同情起来,店长翻了个白眼,拍拍新来的说:“别听他的,他爸妈感情好着呢,他这是被秀恩爱秀了一脸,给自己找不痛快呢。”

  阮佲斜了一眼真臭美照镜子的店长,店长做新娘功课,每天——每一秒都觉得自己在以光速的速度变美,每天抓着阮佲问,新来的兼职生小石也被抓了几次,大学生没谈过恋爱,忙着打工,头次离女性这么近,都被逼得结巴了,阮佲看得真觉得作孽。

  店长扑粉,补口红,拎着包就说要走了,约了小梁去试婚纱,这约莫也不会敬业再回来,试了衣服累了就该犒劳自己,至于店,拿店长的话来说——有钱,管够。

  店长裹着香风挥手说再见。

  小石规规矩矩回了店长,而阮佲却连个眼神也觉得浪费。

  小石尴尬地挠挠头,他和阮佲不太熟悉,才见了几次面,一个人默默地整理书,过会阮佲说:“我帮你。”

  “店长怎么把你骗进来——啊,不对,招进来的?”

  “啊?”小石起先觉得不太对,后来不好意思说:“这门口贴着呢。”

  阮佲一瞧,这店长把原来贴在店门后的招聘启事原封不动贴上去,纸也没换,这饱受了多少的风吹雨打,便是红油漆事件,这张纸也全须全尾的下来了,这是要镇店之宝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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