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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送了我只兔子-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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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疼,你继续睡,我给你弄下伤口。”

  阮佲也不确定自己点没点头,在枕头上擦了一下脸算作听见了。

  他睡了一会又醒了,医院的白日灯很强,死白死白的,阮佲不喜欢很强的灯光,他偏爱暖黄调的,所以搬过来后关闻鸠就把家里的灯都换了一遍,换成更为柔和的光调。

  阮佲记得好像几分钟前人还在,所以他问进来的护士,护士笑着说你睡迷啦,关医生去处理事情去了,叫我看着你醒了。

  护士说你最近是要在这住段时间,真佩服你这么冷的天光脚就出来了,幸亏没冻很厉害,但还是要养养,你的手也是,手心好大一条口子。

  阮佲眨眨眼,这才觉得手和脚重新活起来的疼。

  护士让他不要乱动,阮佲想问他带来的狗和兔子。

  “安心,有人看着,就是我们这是医院,不能让动物进来,关医生已经送去宠物店,暂时寄养着。”

  说话间门口有人敲门,出租车司机帮他报了警后也做了些笔录,之前警察来过,但阮佲还未醒。

  现在人醒了,就派了人来问些话。

  当问到他是否认识对方的时候,阮佲说认识。

  但是我跟他不熟悉。

  阮佲加了一句,他说这人曾经偷过他店里的钱,或许是报复吧。

  再问了几句眼皮耷拉下来,便又睡了过去。

  他睡到晚上,突然听见外头什么东西掉了,浑身像条鱼猛地震了一下,下意识往旁抓住,一握一动间扯到了伤口。

  “疼不疼?”关闻鸠开了床头灯,阮佲注意到自己换了房间,他见小孩盯着灯瞧,就说:“我从家里带来的,知道你不喜欢太强的光。”

  他想握住阮佲的手,但怕他疼,只好在裹了绑带的手旁围成一座堡垒,这么小心翼翼地护着。

  “你眼睛都有红血丝了。”

  关闻鸠眨眨眼,“家常便饭了。”

  “什么呀。”

  阮佲笑出来。

  “脸这么白,还笑,真难看。”

  “那你揍我呀。”

  “我现在哪里敢动你。”关闻鸠靠过来叹息道,“动都不敢动你,怕把你弄疼了。”

  阮佲很想摸摸关闻鸠的头,只能动胳膊,关闻鸠叫他不要动,懂了那意思就自己靠得更近,互相磨着耳鬓间温度。

  关闻鸠沉沉稳稳地看着他,问他冷不冷,拉了拉被子,接着调整了下灯光的角度,停下来后便一直看着,眼里的光要溢出来似的,时不时地便摩挲着脸或者揉着额前软软的头发。

  “大牙和丸丸很好,你放心,等过几天我就把它们接回去。还有我下午带警察回了趟家,门锁有被撬过的痕迹,晚上的门卫新来的年轻人,是擅离职守,因为大家都去过平安夜了,以为没人管了,就想也去玩,所以你去敲门找人的时候才没回应。我带警察回家的时候也看到那小孩打开门望着,不知道是要做什么,那眼神看了也不大舒服,周围邻居也问过了,都没怎么在家,不清楚,不过现在人还没找到,应该是要等几天才知道那人为什么找上你。”

  “那你最近回家住吗?家里没人怎么办?”

  “我找了换锁的师傅把门锁暂时换了,我最近先在这陪你,家那边等你不那么难受了我再回去收拾。”

  “我想喝水。”

  阮佲眨了下眼睛,关闻鸠很快倒了杯温水过来,他到外面买的带了吸管的那种,但阮佲摇摇头,坐了起来,又擦到了伤口,脚也涨得疼。

  喝过了水,他说脚不舒服,关闻鸠唬他,他吐了吐舌头,他满雪地里光脚跑,若不是顾忌着,关闻鸠此刻手也痒了,要抓着他教训一顿。

  他吐了一口浊气,到底没说出来见到那客厅里落的血时的漫长心跳。

  他们说了一会话,阮佲还是觉得累,便又躺下来,后来觉得身上都烧了起来,这一发烫整个人都好像虚弱下来,他还嘲笑着自己说没见过这么弱的男孩子。

  关闻鸠说你只是惊到了,又在冬天跑了一通,当然要生病的。

  阮佲让他别告诉关妈妈和阮妈妈他们,千叮咛万嘱咐了一下,就丢给关闻鸠去应付。

  到了第三天他这烧才退下去,嘴唇烧糊了一起皮,他又忍得难受,就拿舌头舔,关闻鸠等他好了就给他弄唇部的磨砂,把死皮慢慢地揉掉,再涂上一层润唇膏。

  “蜂蜜味你尝尝?”

  关闻鸠起身含住嘟起来的唇上,阮佲张了嘴让他伸进来扫了一圈。

  第三天下午,那人就被抓到了,躲在原来的棚户区,被大牙咬的伤口都发了炎,不敢去处理,后来实在疼痛难忍,才叫人帮他去药店买些药回来。

  只是刚出去没多久,警察就找上了门来,落了网。

  他逃窜的身影那晚早被监控拍了下来,由不得他不认,他偷窃后坐了几个月的牢,后来放了出来,也没去找小石,倒是小石来找过他,只是这份友谊到了尽头,他也没接受小石的救助。

  找了份外卖的工作后,仍旧不改往日,渐渐又欠下钱来,记仇又急需钱,便生了更恶的胆。

  这是关闻鸠对阮佲说的,阮佲明白过来果然是缺钱。

  “好了,他的事就不要再去想了,我处理就好,你好好休息。”

  阮佲睡下,问:“还有什么事要处理吗?”

  “就一点配合的事,马上就回来。”

  有些话关闻鸠没说,那人并不简单地想要偷个钱报复而已,他即便偷到了,也很快就会一把火仍旧烧到他自己的无底洞里,填不满,越挖越深。

  有什么是可以持续不断地,让这钱进来呢?

  他带了绳子,DV,手机里无数张跟踪过的或拥抱,或牵手,或亲吻的照片。

  他明白了这是一对见不得光的同性恋,藏在平常的人群里,居然没多少人看出来,他选中阮佲,相对而言更为弱的,更好控制的,只要顺利,只要成功,留下羞辱的把柄,人都是有羞耻心的,更何况留下这样的照片,哪怕是牙碎了,也不会露一点出来。

  他教唆小孩,他最为明白该怎么收服这样蠢钝不开窍的小孩,买糖买吃的,脑子里塞满了黄色的脂肪,要求他揍那个坏哥哥的时候,眼睛都是亮的,没有小孩会觉得揍人是件快乐的事。

  除了这个喜欢到处惹麻烦的小孩。

  关闻鸠不耐地听着那小孩奶奶的扯皮。

  无论怎么样,我孙子才几岁啦!别人问当然没什么坏心思就讲了咯。你们警察也太欺负人了!

  她指着后面站着的关闻鸠,那你说说,自己做了什么事,我们这这么多人家,一栋楼好几户人诶,怎么就偷你们家,不偷我们的!

  这位阿婆,您能别闹么,这已经是犯罪了,不是什么小打小闹的事。警察要被气笑了。

  我知道的呀!小孩奶奶掐着嗓子,吊起眼,犯罪找犯罪的人咯,那这男的还在这呢,怎么不问他,问我我们来了,我们家的孩子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啊!小孩子,什么都不懂的呀!什么警察!都吓到了!乖孙不怕啊,奶奶在这。

  她使劲瞪向关闻鸠,混混浊浊的眼睛里除了护犊子的不讲是非外,不见一刻慈祥与同情。

  她认为的胆小的,年幼的,什么也不动的乖孙早已对他们做了各种怪脸,以及吐口水,冒出几句及其侮辱人的脏话。

  她骂一句,乖孙也学着骂人一句,如此天真无邪的,她耳朵聋了,瞎了才看不到自己的孙子是何种野坏的样子。

  警察也拿人没办法,说到底小孩子,一杆秤在那,问了也是白问,不过是因为犯人是这么说的,否则谁能想得到这么个孩子通风报信,谁信?

  关闻鸠送走了警察,他还没走,站在楼底下,天气预报说今天下午会下雪,已经吹来了一片满污的云,繁殖衍生。

  那小孩奶奶骂骂咧咧出来,挎着小皮包,对着电话里头的人吼:“知道嘞,三缺一,催催催,催啥催,催你个死人的命,马上来,等着我啊。”

  “诶哟,还能什么事,就对门那个咯,进了小偷,非说是我孙子通风报信盯着呢,滑稽哇啦,为难小孩子,也要脸的哦,我跟你们讲,再来,看我不把脸给撕了!不要说嘞,那个烦哦,害得我紧赶慢赶的,把小胖子弄完了哦,叫他看电视,我连香水还没喷。诶哟,你不爱漂亮的啊老妖精。”

  她看到关闻鸠了,把电话挂了,哼了一声,叫让开,门口那么大偏说占了地,“瞎眼啦,站在这!”

  关闻鸠往旁边让去,没让这老太太踩到脚。

  那老太太回过头来,趾高气昂地说:“关先生,大家都是邻居,不要弄那么难看,说到底了,还是你们大人在外面不注意,得罪了别人,才遭到报复的,我家小孩子还那么小,就算不懂事,那你也不能怪他的呀。你说是不是啦?”

  “是么?”关闻鸠撇开眼,一句不说,那老太太在背后骂:“什么人哦,还医生,一点素质都没的!”

冰月(三)

  店长未曾想过自己回国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了医院,彼时阮佲刚睡一觉起来,脸上还有睡出来的红印子,那红印子来自枕边的报纸,他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这才多久你这人又进了医院。来,让我看看到底哪里伤了残了。”

  阮佲朝人翻了个白眼:“你从哪里回来的就打哪回去好么。”

  店长矫揉造作地朝天花板看了一眼说那可不行,机票贵呢。

  “诶,你家关医生呢?没在你身边啊?”

  “我睡着前把他赶走了。”

  “干嘛把他赶走啊?”

  阮佲说:“他还在上班呢好吧?最近醒了就看见他,吃饭也看见他,几乎没怎么见他去忙,我现在又没什么事了,围在我这还不如安安心心去忙。”

  “你这叫炫耀——”店长捡了椅子翘起二郎腿,在报纸上扫了几眼,“这年头报纸上的内容越来越无聊了。”她又翻了几下,实在勾不起兴趣。

  关先生给我拿来的,说给我解闷的。无聊的时候翻一翻。

  阮佲拿回报纸,将它们叠好,放回床头柜上。

  店长表情显得一言难尽,“这要谁给我报纸解闷,我肯定甩他脸上好哇?”

  “他让我休息,手机只准玩一会。你什么表情啊……”

  阮佲见店长嫌弃地噫了一声,面上的夸张表情凑出一只双下巴来,“你这确定不是在对我炫耀吗?我这一刻仿佛看到在我面前的竟然不是人了!”

  “你说谁不是人呢!”阮佲瞪她。

  店长接着说:“在我面前的莫不是失落已久的卡拉卡拉国的玻璃王子?”她一摊手,抬眉张嘴,用五官汇聚成一个问号。

  “骂人啊?”

  “那可不是!”店长立马摇头,“这就是一朵娇花啊。”

  她指着阮佲,仿佛闪亮亮登场了吃惊的东西。

  阮佲苦于自己手脚不便,也希望店长立马从这个房间抱成团,被人以投篮的姿势,打开窗户投到楼底下的草丛里,“你最近胖得估计团成球篮筐也装不下你了。”

  号称有S腰的店长下意识拧了一把自己的腰,眯起眼睛知道这是嘴巴毒,伸手网阮佲脸颊上一扭,阮佲喊着她指甲上的转运珠闪瞎了自己,店长狞笑一声:“看我不把你眼睛闪成一克拉钻戒,叫你天到晚的放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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