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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送了我只兔子-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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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闾斓酵淼姆哦荆 

  阮佲张嘴差点没把指甲盖上的转运珠给咬下来,店长叫着你是狗啊!跳到一边去,正巧撞到进来的关闻鸠,店长又如蚂蚱跳到了另一边去,她和阮佲互相敌视了一眼,一个护着脸,一个疼惜自己的美甲,几乎在同一时刻都看向了关闻鸠。

  “你男人把我指甲要咬下来了!”

  “她撕我脸!疼死了!”

  店长哟嗬:“你还恶人先告状啊!”

  阮佲翻她一白眼,快速用俩胳膊环住关闻鸠的腰,让他看:“你看,脸都肿了。”

  关闻鸠低头瞧,店长也不会真把人脸怎么了,无非红了点,暂时消不下去,远没有到肿的那地步,就是吧——这世上总有人凑到一块后智商就不怎么好了,满月和缺月就是如此,月亮缺是因为被挡住了,他们两个缺是因为碰到一块,把脑袋里的智商撞出了一个缺角来,若是此时还来了能主持公道的人,这撞击得就更厉害了。

  尤其来的是关闻鸠或者店长她老公。

  店长苦于这会没把自己老公拉过来,白瞎了眼去关心这白眼狼朋友,瞧瞧这小鼻子小眼,蹬人脸的时候毫不客气的,还有了靠山,更是得意洋洋嘞!

  店长瞪着眼,指了半天,说自己心脏要被气出问题来了,阮佲探出脑袋说这里就是医院啊。

  “你你你!迟早我要把你踹上天,把你踹在那月球表面上!”

  临走,店长对充当死人的关闻鸠不满地哼了一声,送他四个字叫助纣为虐!

  把店长气走了,关闻鸠捏捏他的脸:“满意了?小孩子一样,之前谁喊无聊,说没人来看你,现在有人来看了又犯老毛病打起来,你们两个当初怎么在一家店里活下来的啊?”

  阮佲朝他傻笑,说不知道。

  装什么傻呢?关闻鸠点点他鼻子,人家都说了,我都是助纣为虐了。

  “哪个纣哪个虐?你分明乐意嘛。”阮佲朝后一躺,说肚皮痒,让给挠挠。

  关闻鸠看着他最近养猪似的小肚子,前几天还可怜巴巴的,嘴也裂了,伤口好得慢,这会生龙活虎的,没住几天,肉都多了几条,“人家住个院瘦个一圈,你哦你哦,倒还胖了是怎么回事?”

  他埋进软软的肚皮上,使劲蹭,阮佲笑起来,关闻鸠抬起头才正儿八经地给他抓抓。

  “因为发现在医院居然每天都能见到关先生,所以我胃口开心啊,这叫什么?好下饭啊!每天心情舒畅,上厕所也方便。”

  “不让你玩手机的时候就把我赶出去是吧?又说我不好了。”

  阮佲不回这话,大老爷们似的,那脚后跟蹭了蹭小腿肚。

  “诶——不行不行,我背痒。”他翻过身,让赶紧抓个痒。

  关闻鸠撩起衣服露出后背,问:“这里?”

  “不对,再上边点。”

  他听话地挪了上去,问是这里?

  阮佲连连点头,对对对,诶——舒服。

  关闻鸠哼笑一声,使劲拍了一掌在背上,“行了,伺候舒服了?”

  “舒服。”阮佲转正身体,笑嘻嘻的:“关先生有没有哪里痒,我也给挠挠。”

  “行了。就你两猪蹄,赶紧给我养好了。”关闻鸠让他坐好了,别扭得跟个蚯蚓似的,被子也拉好,阮佲眨着眼看着他,这会又让关闻鸠闭上眼。

  关闻鸠一边装作不耐地说你又要做什么一边说闭上就闭上。

  这些天云散了,雪也散了,然后天亮了,阮佲吹着眼前人的眼睫毛,看它们在自己吹出的气流下微微颤动,一流水的排列的优雅的翅黑色。

  他也同样着迷起吻在眼睛上的圆弧度,他一面说关先生眼角很小的细纹,几乎看不见,要离得很近才行,一面蹭在眼角边上。

  关闻鸠闭着眼笑起来,握着他那两个猪蹄,说要奔四了,老了。

  那有什么的,我也要奔三了啊,你老我也老咯。

  你哪里老了?小孩子都没你这么能跳。

  阮佲推他要把人赶走了。

  “我在这陪陪你。”

  “你少来,你当我不知道最近每个科室忙成什么样啊?这个天气这个时候!你别来陪我,搞得好像你很闲的一样,天天往我这来,赶紧回到你岗位去!”

  阮佲指指门,不见方才含情脉脉的样,转脸就不认了,关闻鸠想说什么最后没说,阮佲说自己要养膘了,闭上眼睛,“还不走哦?”

  关闻鸠弯腰亲了额头才走。

  晚上给阮佲送饭的是老于,“于医生怎么来了?”

  老于拉了张椅子坐下说:“让我给你送个饭。惯会使唤人。”

  阮佲不好意思笑笑,他现在能轻轻握住筷子,动的时候没有第一天那么疼,就是速度极慢,关闻鸠在的话有时候要喂他,怪不好意思的。

  他吃了几口,见老于还坐着,便以为是等着收东西,就说:“于医生先去忙吧,我这吃得慢,您等着不知道要等多久呢,过会说不定关先生找到空又溜过来了,东西留着他收就行。”

  “他最近经常找你?”老于奇怪地问。

  “是啊,我还问他你不守在自己的岗位上小心被扣工资。怎么了?于医生你……”

  “嗯……”老于揉揉自己的鼻梁,猛生出一点冲动来,阮佲说于医生你要是太累的的话还是先去休息一会吧。

  “我没事,就是有件事要……”

  “什么事?”阮佲问,他还在咬牙和夹不起来的米饭斗,只当是些小事,老于犹豫的仅仅是因为不好意思说。

  “你知道……”老于顿了下,阮佲看过来时不知道该不该说了。

  他很委婉地问起你知不知道辞职的事。

  阮佲还问谁,但后来脸色立马就沉了下来,饭也不吃了,老于尴尬地说:“啊,不过你不是还没完全好,还是要以你身体为主,其他的事都不算重要。”

  “我……”阮佲笑起来,“我还不清楚呢,他还没和我说。我说怎么最近老是能见到人。于医生……”

  “诶?”

  阮佲问:“他是已经离职了?”

  “没,没那么快。”

  “我知道了。谢谢你了于医生,还帮他忙给我送饭。”

  “这……”老于站起来,不知怎么觉得这椅子扎人,突然后悔起来不该这么说出来的,阮佲让他慢走,等老于走了后,突然觉得嘴里没了味,阮佲哽了一下,突然摔了筷子。

  关闻鸠过来时,灯也没开,见到人钻进被子里,他捡起地上的一次性筷子,见桌上的饭也没动几口,冷油冷菜的,便皱起了眉,惯常拿了不像训人的音调训人。

  他的声音叫人听了哪里生得出气来,从没听过这么好的声音,像一粒粒垂弯的饱满的麦穗,可是阮佲躲在被子里,听到了,却只觉得落在耳朵里都是零碎片粒的东西,又怒又伤心。

  连这人都暂时不想见到。

  关闻鸠掀开他的被子,阮佲突然抬起手来打,关闻鸠呵斥他别乱动,你伤好了!

  “你凶个屁?”阮佲翻身坐起,拿仇人似的看。

  “怎么了?”

  这眼神不对,关闻鸠想说开台灯,阮佲却脾气大到挥手把台灯扫到地上。

  “手!”关闻鸠只盯着他手。

  手手手!他只知道手!

  “又没死,你慌什么!”

  “闭嘴。”关闻鸠拉过阮佲的手,要看有没有问题,可这手早几天就开始慢慢恢复了,他关心什么?

  阮佲不要他这破关心,硬拉着不给,关闻鸠心里也有些烦了,他刚谈过话,阮佲又突然变了,脾气大发,这是从未有过的,刚摔了台灯,他又怕阮佲把桌上的菜翻了,因此他赶紧移开桌子,让阮佲碰不到。

  “你他妈别动,听到没!”

  他怕弄到阮佲,力气没用几分,相反阮佲的狗脾气上来了,被反激起来,不顾忌拉着他的是谁,一口咬了上去,一脚踹在了关闻鸠的肚子上,关闻鸠松开他,阮佲滚下床,叫起来:“你站那里!”

  关闻鸠稍稍捂着肚子,面色也不好,阮佲这般突然闹,叫他气,有好一会两个人都傻站着没说话,关闻鸠气平下来,他们之间要有一个人冷静,至少不能同时闹将开来,这般才会减低一层未控制下挖出的伤。

  关闻鸠看向阮佲,发现他掉眼泪了,没声音,自己都没觉得,他放柔下来,只觉得刚才不该这么强硬,“怎么哭了?碰到伤口了?”

  阮佲迟了几秒,突然刮干了脸上的眼泪,只有眼睛红了,其他却无一处异样。

  “关闻鸠,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提出辞职了?”

  他确定面前的男人因为这话脸色十分难看起来,“我是你男朋友吗?”

  关闻鸠说你是,上前一步,阮佲看不懂,叫他不要过来,他盯着阮佲,阮佲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看:“我问你为什么辞职?你不敢告诉我还是什么?啊?我为什么要在别人跟我说的话里才知道你的想法!”

生月

  阮妈妈和阮爸爸也有吵过很凶的时候,但他们不会在阮佲面前吵,总记得让他回房间,小时候的阮佲会贴着门听外面的动静,他们压低声音,但很快就抑制不住往高里头走,年轻的阮妈妈脾气还要爆,最坏的一次已经到了一点就燃的程度,他不知道阮妈妈为什么吵架,只知道在房间里偷听的他十分的害怕。

  那时候他受欺负,天天打架,破了皮了不敢回家去说,自己找了创口贴吹吹伤口,冬天还好,夏天很容易就被看出来。

  和他打架的人说你爸爸妈妈天天吵一定会离婚的。

  那欺负他的人爸妈就是这么吵着吵着吵散的,因此阮佲和那人打得更厉害了,惊动了双方父母。

  很意外的是打那以后阮妈妈和阮爸爸倒是吵得少了,也不是说没有,该有的冲突依旧会有,但是却没那么厉害了。

  阮佲打碎了台灯,那样子让他想起了阮妈妈砸杯子时候的泼辣样,阮爸爸也是不让人的,一个道理必须要和你掰扯清楚,远没有现在那么悠悠闲闲,睁只眼闭只眼的豁达。

  这对夫妻在几十年的生活里敲敲打打,渐渐磨出了最合适的样子,在他的记忆中,哪怕吵得凶险,他真以为是要散了,两个人也从没说过要分开的的话来。

  他清楚明白父母如今还在一起并没有别人说的为了孩子,在他看来经年久别,每回他回家去,那恩爱样并非貌合神离的夫妻表现的出来的。

  那么他和关先生呢?

  这次的冲突能给他们两个人带来什么?

  阮佲想到,他反思自己,却始终咽不下一口气,这事情或许外人听来不过是简简单单一桩,犯不着那么大的脾气,但之于恩爱的两个人,任何事交流中都有可能朝着不如意的方向走去。

  他知道各种原因并不能分出个对错来,而是要找到两个人各自坚持的点,是吵也好,平静地说也好,将那些东西发泄出来,才能更进一步。

  只是他忘不掉关闻鸠走之前,似乎陌生了许多,摆下生硬的话,说那是我的决定。

  我的。

  他将两个词玩转在唇齿间,终于舔到更为苦的芯子,连哭都哭不出来。

  台灯的碎片散在地上,关闻鸠走的时候很生气,踩碎了一片,成了粉末。

  阮佲坐够了就爬起来,没有扫帚,他就拿了餐巾纸将灯泡渣,包在了纸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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