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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我可得考虑考虑,怕怕……”王向源不寒而栗道,边说还边呲着牙打了个寒颤。
“哦,呦西,算你小子有点儿脑子!”张思源一听,觉得身边这个帅家伙是不应该再开车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被警察逮到了那可坏了,所以他的回复就像他完全懂了一样。
“这算什么话嘛,违法的事情可找不到‘本攻’,我可是一等一的大大地正人君子,一等良民的干活。”王向源像日本翻译官一样立正站好又稍息毕恭毕敬地对张思源说道。
“歪着喜欢男人的大大的正人君子的干活!”张思源笑着说道,他把王向源的话串到了一起。
“说什么呢?喜欢男人怎么了,那也是爱好不?而且是真爱,不怕告诉你,我可是‘强攻’一枚,从未‘受’过,没有比我更纯的了,像我这样的男人奇缺甚至都断货了你知道不?”王向源强调道。
“什么‘攻’啊‘受’啊的,跟你开个玩笑,别当真,我还是‘直的’呢,本山大叔说了整那些臭氧层子有用么?话说你怎么不打车呢?”张思源又问道。
“我看你真的是二级脑残啊!鸟飞来这里拉屎都闲偏僻,会便秘的,你以为这里会有车可打么?打你还差不多!过来,让朕削一顿……”王向源不客气回地说道。
第71章 更进一步
“你疯啦,一会儿哀家一会儿朕一会儿又本攻的,就这么一会儿,都换三个称呼了,你到底是谁啊?我到底叫你什么啊,真是晕了,不过的确像你说的,这条路晴天一路灰,雨天一脚泥,见不得大天儿的地方,可倒是隐蔽,是个‘弯男’扎堆儿的好地方,这里的确没车好打,‘打野战’倒是个不错的选择!但你也没必要把话说得那么难听吧!好像我就多坏了一样。”张思源慨叹道。
“你就知足吧,什么好听,叫你‘破0’好听?!你要觉得好听,我叫就是了,跟本少爷挑肥拣瘦的,看来你真是不知道我是谁啊,不介意我跟你搭个伴儿一起走一段吧。”王向源问道。
“介不介意你都跟我一起走了,你这么问有意思么?不过我可不是什么‘破0’,那名字太贵重、我命贱,算命的说我的贱命不到一斤,你那称呼我我根本承受不起,我真的是‘直男’!正好这条路是我每天的必经之路,你经常来酒吧玩儿应该知道这条路是通往外面的唯一一条,不瞒你说每次晚上下班我一个人走的时候,头皮爽到麻,汗毛跟我玩儿倒立,一起走的话,我不但不会介意,还要感谢您老人家一下下呢!”张思源笑着回道。
“‘直男’?你要真的是‘直男’,我丫就是省长!你是‘直男’,怎么会在‘同志’酒吧里跳舞!骗谁啊?当我是三岁小毛孩儿啊,瞧不起你,切!”王向源不以为然地笑道,他觉得什么都有可能,就这个不可能。
“在‘同志’酒吧里跳舞,就一定不是‘直男’么?!骗你干嘛,骗你我能活到九十九啊?”张思源反问道。
“干嘛!装纯呗干嘛,装纯是你们‘受’族的天性:哎呀呀讨厌,人家还是雏儿呢,别碰人家,人家会害羞的……这回知道干嘛骗我了吧!”王向源假装很女气的、“受”的口吻嗲嗲地笑道。
“什么啊,我真的是‘直男’!”张思源强调道。
“不一定吧,不要忘了你跳的可是脱衣舞哦,而且又是在‘同志’酒吧里跳的,听你这三个加号的甜蜜小声音,就知道是个‘纯受’了,‘直’个毛‘直’?‘直男’会给‘弯男’跳舞?你个小‘破0’,看到‘本攻’,眼睛直吧!”王向源接着笑话张思源道。
“哎呀,真可恶,不跟你说了,随便你怎么想吧,‘直男’‘弯男’又有多大的区别?反正都是男人,‘弯’就‘弯’吧,也不会因为你小子说我是‘弯’的,我就得给你钱了,再说了这么叫我我也不会折寿的,别再叫我‘破0’就行了,我已跟你说过了,那个称谓真的太值钱了,我承受不起,本人命贱,还是给能承受得起的人留着吧,他们听你这个纯‘攻’这么叫他们,会兴奋到死的,而对我不但不起作用,我还比较讨厌被这么叫。”张思源说道。
第72章 近心交流
“你怎么经常来‘牵手’酒吧呢?酒吧这么破,为什么不去市里的那家条件好些的‘昨夜’呢?在我心里倒是觉得来‘牵手’的人,都是‘圈’里不受欢迎的主儿,实在没地方去了又闲心难忍才来这儿地方的,而且不需要多来,来一次就够了,来一次就足以证明他是‘弯的’了,我敢断定之后他也基本不会再来‘牵手’了,无论他是‘攻’还是‘受’!不过话说回来,在我心里,‘攻’‘受’并不重要,没有纯‘攻’,也没有纯‘受’,只要人好,‘攻’‘受’都一样,‘直’‘弯’都一样,都是真男人!”张思源说道。
“呀,挺有见地嘛,长篇阔论的,没想到还是个有才的‘受’,嗑儿唠的挺硬啊,本少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是‘弯的’,说吧,说你想怎样吧?是不是想打朕的主意啊?如果你是那么想的,本少爷表示最最热烈的欢迎,拍双手加双脚地给你鼓掌!说实在的,我都‘弯’二十几年了,我来这儿就是为了看你帅气的小脸蛋儿和热情的小舞蹈的,怎么样吧!看到你我就兴奋,要不我才不会来这个大叔云集、装修老掉牙的地方呢,我就是喜欢你!”王向源诚然道。
“吃蜂蜜吃多了吧,嘴巴这么甜!不过我真的要感谢你,每次都给我二百块钱的小费,所有顾客中就数你最大方了!别的客人给二十块钱的小费就算不错不错了!”张思源苦着脸说道。
“那叫豪爽,或叫有钱就是任性,那都是小意思!本少爷有钱,是不在乎给你的那点儿钱好不好,二百而已,我老子说了‘本攻’跟钱有仇,不花了放包里闹心,我会憋出病的,只有花掉了才气儿顺!即使不给你,那钱也是省不下,也会花在别的地方,我花钱绝不手软,花在像你这样的我喜欢的靓仔身上,相当于能看见那钱的去处一样,就当花钱免灾好了……”王向源开玩笑道。
“我靠!你丫说什么呢?答对小鬼呢,你丫当哥是妖孽啊?你怎么不烧点儿纸钱给我呢?真是的,一定是文化人,骂人都不带脏字儿……”张思源听王向源的最后一句话非常不高兴,于是生气地说。
“脾气还挺大,是个‘烈女子’!不过我喜欢,吼吼,别说得那么难听嘛,我胆小,你的话吓到宝宝了!但真的对不起,我也没别的意思,我是个大咧咧的人,不修边幅也不会遮遮掩掩,是个直性子,我就是想说钱不花到你身上,也会花到别的地方的,极其有可能去做违法的事情哦,怪我没表达清楚,所以我虽然很会花钱,但我爹绝对愿意给,他并不很生气我花钱多!他的想法很简单:我花钱没事儿,别惹事儿就行,更不希望我触犯法律!要钱吱声他会给,这是套路,别为了钱惹事儿,他都一把年纪了,不想再给我到处擦屁股,不过我是个不孝子,他这样对我,我不感激他不说,回家还气他!”王向源笑着说道。
第73章 恍然大悟
“你丫可真是个好儿子,大变的大的大孝子,你爸爸可是真没白养你这个儿子啊!活脱个白脸狼!你要是我弟弟啊,我就掐死你!不过没事儿,你跟我没关系,你没生命危险的,我也只是跟你开个玩笑,没真生气,要是跟你们这些‘弯男’真动气儿,我早就去给阎王打工了,哪还有机会和你在这里侃大山啊?不过挣钱不容易,抻着花总没坏处!”张思源接着说道。
“嗯,我听‘直哥’的,省着点儿花就是!”王向源歪脑袋看着身边的张思源说道,感觉王向源萌萌的。
“省钱可以,小费可不能省哦,嘎嘎!”张思源笑着说道,真的还是个孩子,只是已经成熟……
“瞧你那针鼻大的小心眼儿吧,不从小费里省,能从哪里省?‘直哥’不会叫我不吃不喝吧……”王向源接着问道。
“大大大笨蛋,还说自己是‘强攻’,我看你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我勒个去,挺高的个子白白净净、帅不拉叽的,乍一看挺机灵的,怎么像个没长脑子的狒狒呢?这也要我教你啊!”张思源笑道。
“快说,啰嗦什么,小心本少爷剁了你个‘鸭子’!拿你小子当下酒菜!‘本攻’这正急着呢!”王向源催促道。
“没想到你还是个急性子的‘强攻’哈!”张思源挖苦道。
“你喝四十块钱一杯的水,不能改喝二十块钱一杯的水吗?这不就省钱了么?!你告诉我猪妈妈是怎么死的……”张思源说道。
“也是哈,单就这一项一个晚上下来,就能省个百八十的,一个月下来那可就不得了了,还是你小子盐吃得多,想得真到位,真细心,‘本攻’表示喜欢,吼吼。”王向源觉得张思源说的很有道理。
“对啊,你省下来的钱,不用给我哈!”张思源开玩笑道。
“你想得可真不错!不过我还是要奉劝你就别脸皮那么厚痴心妄想了……”王向源骂道。
俩人有说有笑,聊得很投机,感觉没多久就走出了那条黑了吧曲的街道,来到了张思源的住处。
“我到家了……”张思源和王向源停下了脚步,张思源抬头看着身边的王向源说道。
“怎么你这是撵我走的节奏么?卸磨杀驴呗,陪你走完了那条路,你也到家了,我就是那头驴没有利用价值了呗?就不能很客气地请‘本攻’进去坐坐啊?我还能吃了你是怎么地,‘直男’先生!”王向源眯着眼睛说道。
“我的家实在太破了,屋里还挺乱的,不是怕你这么大个‘宫里’生活惯了的大少爷嫌弃嘛,要是你不介意,就跟我进去吧,反正除了干爹还真没人来过我家呢,就算给它增加曝光率吧,请进,多大个事似的。”张思源看着帅气的王向源喃喃道。
“你干爹?你干爹是谁啊?”王向源问道。
“‘牵手’酒吧老板啊。”张思源回道。
“酒吧老板?”王向源问道。
“是啊,长得蛮帅的,高高瘦瘦的,五十来岁,什么都好,就是有点娘……”张思源回道。
“哦,知道了……”王向源一下就想到了前几天在酒吧里自己骂的那个娘娘腔。
第74章 感触颇深
王向源听张思源这么说,特意瞄了一眼他的家∶
联排廉租平房中的一间,外面一看就不是一般的破,说是清朝建的房子有些夸张,但至少有四、五十年的建龄了,红砖墙,风化得特别厉害,感觉风一吹就往下掉渣一样,铁皮七脊顶,倒是很有创意,但又感觉是建筑师的一个玩笑:屋顶一边儿一个铁皮和平鸽,那铁皮锈得很厉害,都锈成红色了,木条门,用一把老式的“铁牛”锁锁着门,就那门儿,感觉轻轻一脚就能踹开,真的是应了那句老话:锁头是用来防小人的,不是用来防君子的,这样的门用啥锁能管用!不过有一点倒是好:透气性不错!隔着门板的缝隙能看见屋里面的情况。
“请进吧,‘强攻’!”张思源已经打开了门,然后笑眯眯地邀请王向源进屋了。
俩人一起进了屋,王向源已经被房子的外观震撼到了,进了屋,眼前的景象又一次震撼了他:一样家具都没有不说,就连最基本的床都没有,只有一个床垫子,床垫子摆正也就不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