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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跃还在重症监护室里躺着,老局长留下的东西也不见了,就连刘子跃的手机也不见了,谭书记虽然知道有人联系过刘子跃,可现在也没有任何头绪去找到这个神秘的线人,随着刘子跃手机的失踪,如果刘子跃没有删除他的通讯记录,那个线人的安全……
凌寒北一直在等他贺哥的指示,他手中的东西究竟该怎么处置?
贺天凌也遇到铁板了,这块铁板不是别人,正是顾谦!
顾谦坚决不同意让顾钧掺和进来,如果因为这件事顾钧出了任何意外,他顾谦从此就当不认识贺天凌这个人!贺天凌憋火,但还不能直接甩脸子给顾谦,他不敢也不舍得,可特么的他是谁?那个混小子顾钧又是谁?谦儿,在你心里我难道不应该是头一份重要的人吗?!
贺天凌没摔电话,但他特么地想亲手捏死那个叫顾钧的!这个顾钧比那条疯狗郭晓临还遭人烦!
但顾谦是对的,郭家现在再疯也不会直接对顾钧下手,可要是让顾钧拿到了那些东西,就只能逼得郭家狗急跳墙鱼死网破了!可这玩意又不能作为匿名举报往上传递啊,这里面牵扯的人太多了,别说人会不会当真了,就算当真了又有谁会出头去查?
贺天凌倒是可以直接往上递,可递上去了,贺家就沾边了!
在四合院里抽掉了半包烟后,贺天凌爆出一句粗口!妈的,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就算以后顾谦怨他也就让他怨了,反正他保证不让顾钧那小子出事就是了,这么好的机会不把郭家整下去,将来还都是谦儿的麻烦!
顾谦没想到贺天凌这次是铁了心的要让姓郭的小子以后都不能找他麻烦,他更没想到在贺天凌这里,除了他顾谦外,其他人都是能用来套狼的孩子,问题是这回贺天凌差点把孩子给直接扔了出去,而且他扔的是顾钧的心头宝。
第102章 Chapter 102
102。顾二少和贺大少怼上了
三天过去了; 刘子跃从重症监护室移到了加护病房,脱离了生命危险但依旧没有醒过来,昏迷的越久醒过来的概率就越低; 医院还特意从省城医院请来了脑外科和神经科的专家会诊,但这种严重的脑部撞击伤能活着本身就是奇迹了; 病人昏迷状态中也无法判断是否造成了永久性的不可逆的伤害。
谭书记每天都会抽点时间过来探望,尽力地安慰着刘子跃的父母和安抚着还在惶恐中的妻儿; 承诺云城公安分局会照管子跃一辈子,家里有困难也可以找他或者局里; 他们一定尽可能地解决。
刘家的情绪在谭书记的开解下慢慢地平复缓和了下来,也开始重新打起精神,你看人谭书记都相信子跃能好,咱们怎么还不相信自己的亲人能挺过这个难关呢?
局里弥漫了几日的沉郁情绪也在谭书记春风化雨般的工作中渐渐地消融并重燃斗志; 有监控录像有车牌号; 除非肇事者从这地球上消失了,否则挖地三尺也得把这混账给揪出来!
和局里高昂的情绪不同的是顾钧的心情; 他心底的阴郁并没有因谭书记的鼓舞而消失; 反而日渐一日地沉重,他这两天一直在回忆那日他站在高速路口时,脑海中突然闪现的念头; 也正是这个一闪而过的念头促使他立即驱车寻找刘子跃,他和郭局说这是他的直觉,也许真是直觉,但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直觉?!
顾钧总觉得他似乎是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可翻来覆去地想,也没有想到他究竟忽略了什么?
如果不是刘子跃手里那截背包带,这起车祸很容易就被定性为意外事故,就算是抓到了肇事司机,也可以用疲劳驾驶或者是意外来解释,况且从车祸发生前的那一小段录像来看,是出租车先临时变的道,而那个突然临时急刹的车主找到了,他说是因为看到车前好像有什么东西闪过,他是下意识地做了反应,压根没想到会引发后面这么严重的事故。
这一切都可以说是意外,如果不是刘子跃死都要保住手中证物,凶手来不及掰开他的手更不能留下任何血迹和指纹只能用刀割断背包带的话,过不了多久这场车祸也会像当年一样,被人渐渐淡忘,直到最后只有承受这场车祸后果的人还活在痛苦之中。
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从刘子跃拿到老局长留下的东西就开始了,那些人不能让他死在海市,更想让他死得像场意外,那么移动的车辆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环境是最佳的作案工具和场所,可他们又是怎么确定刘子跃手中就是他们一直在等的东西?!
从舒一龙到老局长傅承再到现在的刘子跃,对方总是能抢先一步行动,究竟是什么人隐藏在四周,或者这人原本就在他们中间?
也许真的要先把林泽送回京城了……顾钧这两天眉宇间的戾气就没有散过,震得一帮小伙伴们都规矩了许多,恨不得走路都踮着脚尖走,生怕弄出个动静把正在沉思的头儿给叫醒了,然后把自己给套上了,做牛做马倒是不怕,就怕头儿用古怪冷厉的眼神削你,削完了也不给个准话就把你晾在那儿了,彻彻底底的冷暴力。
接到贺天凌电话时,顾钧正在打腹稿,如何说服媳妇儿先去京城住几天?已打了十几稿了,都被自己给XX了!咋编都露馅!况且他自己心里也没十足的把握,林泽在京城就一定能安全了?
陌生号码,顾钧职业使然,不会像普通人那样习惯性挂断,接起,听了两秒钟,挂断!
贺天凌,“……”。
他刚就说了他是顾谦的朋友,叫贺……没了!
什么情况?贺天凌狐疑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机,有电有信号……他妈的,这小子敢挂老子的电话!
再打,接通,操!你怎么干脆不接?!多少年了都没有人敢挂贺少的电话,结果这小屁孩敢挂!
“你他妈的敢再挂老子电话试试……嘟、嘟、嘟……”贺天凌暴躁了,确实应该亲手掐死这个敢跟他争谦儿的混账小子!
凌寒北咬着唇低着头,肩膀微抖,憋笑都快憋成哭了。
这事那个叫顾钧的确实能干出来,这两天他在云城呆着闲着没事,顺手就把顾钧给查了个底儿掉,混不吝滚刀肉表面特不着四六可心里贼有数的性格他还挺欣赏的,要不是中间隔着那个顾谦,他还挺想交这个朋友的。
第三个电话是顾钧主动打回来的,挂第一个电话纯粹是习惯成自然,哦,是找顾谦的,打错了,挂第二个电话是这人主动要求的,那就试试呗,打回来是他心里贼有数的性格使然,这人铁定是有事找他。
顾钧不知道的是,他真是有大本事的人,他能在十几秒的时间里就把贺天凌的脾气给拱出来,估计这世上除了他哥顾谦能做到外,也就他了,谁让贺天凌莫名其妙地就吃了他的醋呢?
这人不是神经病么?他和顾谦水火不相容的,他哪怕喝光全世界人的醋也轮不到他顾钧的!顾钧对顾谦没那么多的爱恨情仇,他就是觉得两人没关系,是真的没啥关系,除了血管里大概都继承了点顾聿城的血之外,两个疏离的还不如和街边修车大爷关系热络的人,能东拉西扯些啥?
其实贺天凌当时想说的是‘我是顾谦的男人’的,好在临出口时想到了他家谦儿那幽深清冷的眸子和紧抿的小嘴唇儿,贺天凌才没捅这大漏子。
顾钧没见过贺天凌,但听说过这号人物,京城贵圈中自力更生干得风生水起算是第二代太子爷党们中的领军人物了,关于他的传说很多,但都未经证实,顾钧还是‘顾大少’时没少听说过这个名字,说什么的都有,不过说的最多的就是这个人特独也特冷!
贺天凌也是第一次见顾钧,第一眼:这小子人模狗样的长得还成但比他家谦儿差远了;第二眼:这小子有哪点好能让他家谦儿这么护着他?
套房,凌寒北守在外间,房间里他早查了个遍,还装了防窃听的干扰器,倒不是怕人知道贺天凌在这,只是不想给贺家惹麻烦。
顾钧进屋后也在打量这个身高和他接近的男人,心里是存着几分诧异的,这个人身上有股很特别的气质,冷厉霸道不用说了,这人身上还有股子匪气,不是那种油滑腻歪的上不得台面的混混地痞味,而是经过了许多历练后沉淀下来的让你捉摸不透的亦正亦邪的江湖味,他瞧你的眼神中可能透露出的是和你结交的善意,但也可能是想把你挫骨扬灰的狠辣,世俗的是非黑白对这样的人已基本失去了指导意义,他们往往是凭着本心做事。
这种人特别难对付!顾钧心里提起了几分戒心,这种人也真是特殊环境造就的,他们从小就活得太恣意放肆了,成年后很容易就两极分化了,要么恶劣到令人发指,要么强悍到成为这个社会的主导者。
顾钧要是一直混在那圈子里,估计也会活成这种不接地气的主,可他打小就讨厌那个圈子,他就想做个普通人,就和京城胡同串子里跑得连鞋都飞掉的野小子一样的普通人。
他腻歪这类人,可心里也有些怵这些人,他吃过这类人的亏,而且吃大发了,这辈子他顾钧吃得最大的亏就是眼前这人口中的朋友给的,顾谦给的。
两个人没浪费多少时间打量对方,贺天凌已经下了决心要套狼了,单刀直入,一句话就把顾钧给震在那了,“第一次爆你料的人是我安排的,效果不好不坏。”
顾钧握了握拳,然后把桌上一瓶矿泉水打开,喝了半瓶下去,冷静道:“嗯,目的?”
贺天凌眼神微冷,“不想让你过多掺和进秦家的案子。”
“嗯,你的意思是你是打算让我挑个头,”顾钧脑子很快,这些事原本就在他脑子了转了无数遍了,如今突然有个人提点了一句半句的,他那转了N次的前因后果很快就能找到连起来的线,“然后又仁义地不想让我跳坑里爬不上来?这应该也是为了顾谦吧?”
“没错,你埋不埋坑里,我没必要管,”贺天凌说话欠揍的特性凭本事维持了三十几年没变过,“如果你不是他弟弟的话。”
“那我谢谢你了,你还真是多此一举了,”顾钧手里的矿泉水瓶发出叽噶声,“我还在坑里,而且坑特深,指不定哪天我就拉着顾家一起下去了。”
“你可以试试,”贺天凌冷哼了一声,“在此之前如果你的手还在的话。”
“为什么要让人注意秦家的案子?”顾钧直接忽略某人的威胁,“你究竟知道些什么?”
“我对秦家没兴趣,而且秦悦本身就是死于意外,”贺天凌不屑地扯了扯嘴角,“只是有些人太蠢了,才把事情弄到如此糟糕的局面,不过这样也好,自作孽的事谁也救不了。”
“死于意外?”顾钧怔住了,而后下意识地去摸后腰,今天手铐有没有带?得把这人铐回局子里去,好好审一审!
“别动歪脑筋,”贺天凌冷眼看着顾钧从后腰撤回来的手,“我查郭家查了四年,你才查了几天?要不是你们太蠢,我也没必要跑这一趟来和你废话!”
五分钟后,贺天凌冷漠地喝着他的咖啡,顾钧则坐在沙发上消化听到的信息,说说也就几分钟的事,可牵扯的却是许多人命运。
秦悦是死于酒精和毒#品,她的男朋友郭晓临提供的毒#品,他不是凶手,只是秦悦死了,他吓坏了,那晚他喝醉时送给秦悦的定情戒指一时脱不下来,只能切断手指从而让人误会是起谋财害命的凶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