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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老师!”“林老师!”
身后有男也有女在那叫。
林宽循着声源望去,发现果真是自己的学生,于是他笑着朝他们招招手。
跟在身后退场的人不耐地催了他们两声,于是林宽就和楚峣先出去了。
楚峣问:“谁啊?”
“我的学生,”林宽答,“我们在外面等等吧,他们可能要找我。”
楚峣便点点头,不放心地往四周看了看。
电影院外是一个商场,人流很多。
不久林宽的学生也从里面一窝蜂地出来了,他们迅速围到了林宽和楚峣身边。
“老师,我们还以为你丢下我们走了呢!”
“老师,你也来看电影啊?”
“你们是十班的学生吧?”林宽笑着问。
“对啊对啊。”
“老师,这位漂亮哥哥是谁呀?你的男朋友?”一个女生语出惊人。
现场顿时沸腾了起来。
林宽尴尬非常,当然不可能承认,于是摆摆手道:“不是,这是老师的朋友。”
“妖(广东话,大约发yiu音,表失望,扫兴)——”于是现场又顿时down成一股汪洋。
林宽苦笑一下:“你们看完电影要干吗?回家?”
“肯定不是啦!”“怎么可能!”“要买零食回家吃……”
七嘴八舌。
林宽又打发了学生几句,便与他们告别,和楚峣一起走了。
两个人出了电影院,又去KFC坐了坐,林宽试了一个嫩牛五方,被辣得一魂出窍,二佛升天。
“哈哈,你们广东人就是吃不得辣。”楚峣笑得很开心。
林宽抓起可乐瓶喝了一口,疑惑道:“你不是广东人?”
“嗯,我原来是重庆那边的,后来来了广东。”
“家里人呢?”林宽很自然地想起这个问题。
“爸爸妈妈……离婚了,我一个人。”楚峣言简意赅地回答,有些落寞。
林宽尴尬地停下嚼肉的动作:“抱歉……”
“没事啦,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早就不在乎了,自己一个人也挺好的,起码没人管着我。”这句话从楚峣嘴里说出来显得格外凄楚,虽然他笑得很无所谓。
林宽又说了几个笑话,两个人终于忘记了这件事。
楚峣去上厕所的时候,宋文轲刚好打了个电话给他。
厕所回音比较大,宋文轲又开始疑神疑鬼:“你人在哪呢?”
“在厕所啊。”楚峣镇定地回答。
“哪儿的厕所?”对方不依不饶。
“肯德基厕所。”楚峣不耐回答。
“跟谁出去呢?还去肯德基?你几岁啊?”
“……我自己去的不行吗?你有事说事,赶紧的,我急着尿呢。”楚峣翻了翻白眼,这个时候宋文轲应该还在军队里,所以他不用担心被拆穿,除非对方派了人监视他。
“我今晚不回去了。你知道军队里那些小兵给我捅了多大幺蛾子吗?简直丢尽我的脸面……□□妈的……”宋文轲骂骂咧咧地,还是没能忘记刚才的事。
楚峣一边撒尿一边听完,安慰了宋文轲几句,就挂了电话。
不回家?刚好。
楚峣准备和林宽告别的时候,一直在明示加暗示出去开房,昨晚宋文轲回去时的冷淡已经让他十分之欲求不满了,他就不信林宽不明白他的意思。
林宽看是看懂了,但也只能装聋作哑,他昨晚实在太醉,早上又吐了一场,到现在头还有点痛,实在没办法再承受一场高强度的床上运动。
于是他若无其事地亲了楚峣一下,当作补偿,转身离开了。
楚峣感到很郁闷。
***
林宽回到宿舍才发现宋文轲又给他来了条短信。
“吐了没?我看你酒量不怎么样,但是也不好拦你。”
林宽自然懂对方的意思,这条短信是在他回上一条之后的半个小时发过来的,但那个时候他已经在睡午觉了,出门的时候也没来得及看手机。
他赶紧回过去:“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吐了一次,现在已经好多了。”
短信发出去没一分钟,宋文轲就又回来一条:“下午干吗去了?我现在正和营长吃饭。”
“哦……就是朋友邀我出去玩,刚刚才回来,吃了kfc,新出的那个嫩牛五方简直辣到飞起……”
宋文轲看着“kfc”三个字母,偶然地想到楚峣今天下午貌似也在肯德基……
不过这抹疑惑只是一闪而过,他最终没有多事到去问“和谁去的”,虽然他的心中有一股奇怪的思绪蔓延开来。
也因此而错过了一次认清现实的机会。
***
很快七月份要到了,高三的同学早就回家昏天黑地地睡觉,高一高二的同学也准备收拾书包放假。
林宽也将体育考试的工作陆陆续续地完成。
高二的同学即将升高三,对于体育锻炼也呈现两极分化,基本分为经常锻炼和压根不锻炼的——
所以长跑的时候,落在后面的女生基本上都是死气沉沉一片,喘得那叫一个惊心动魄。
文科班的男生少得可怜,没几个给她们加油的,林宽拿着秒表看她们跑步,在女孩子跑过第二圈的时候给她们打气。
“四分二十五……四分二十九…………四分三十六……”按下秒表,一个个计数,虽然大家都气喘如牛,但好险都及格了。
一声令下后,大家解散做自由活动。林宽回到器材室,将羽毛球和板羽抬到外面的平台上,三三两两几个女生跑过来拿球拍。
将器材放在地上之后,林宽坐在椅子上休息。
南方的六月份已经很热了。
这节正好也有季桂棠他们班的课,两个人面对面坐着聊天。
聊着聊着就接到了宋文轲的电话。
☆、第 9 章
(章前注:本章依旧有作者啥都不懂的瞎吹牛逼内容,有误请指出,多谢!)
夏天到了之后,军队一般又会迎来演习。
宋文轲所带领的这一支师是陆军军事演习中的常胜师,虽然他将很多事情都交给指导员去做,但诸如朱日和这类大型军事演习,都是他亲自指导的。虽然宋文轲在生活中是一个暴躁的男人,但一旦临于战场之上,自然会变得相当冷静。
这也许是他与生俱来的“军人细胞”在作祟。
高中毕业前便掌握所有格斗技巧,大学在军校是成绩优异的学生,本身亦是军人世家出生,从小便天天在军号声中醒来,这样的军官,理所应当是十分优秀的。
不过楚峣并不很在乎宋文轲拥有的所谓头衔、能力,说到底宋文轲能给他的、让他在乎的也无非就是性和爱罢了,最终对方所拥有的物质东西还不是照样被他拿在手里?况且他向来对那些打啊斗的不感兴趣,所以若不是宋文轲自己在那叨叨,他根本不会过问。
临近军演,宋文轲也很少回家了,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军营里。楚峣没怎么问,知道有这么件事便没有催促,反正林宽最近挺闲的,他们学校的课快上完了,他也把人约出来几次,中途终于又去酒店开了一次房,痛痛快快做了一回,总算证明了林宽生理上没问题。
相处了这么久时间,宋文轲自然知道楚峣对军队里的事情不感冒,于是也没问他,反而是将电话打给了林宽。
林宽接电话的时候给季桂棠使了个眼色,对方便知道又是那个劳什子首长了,暗地里翻了个白眼,林宽却没看见,兀自“喂”了一声。
“文哥,怎么了?”
“在干吗?”
“啊,我上课呢,正在操场上,呵呵……”
听见对面人的傻笑,宋文轲只是问:“过两天我们这边有一个大型军演,主要是展示陆军武器的,你要来看看吗?”
宋首长一开口,岂有拒绝的道理?他于是忙不迭答应了。
宋文轲没有多聊,很快将电话挂了。等林宽撂下电话,季桂棠便迫不及待问他那人跟他说什么了。
林宽就告诉他宋首长邀请他去部队看演习。
听起来也很正常嘛。
可季桂棠就是不开心。要是他没参与,就压根不可能开心,况且那人那天还那么亲密地扶着林宽,差点给他瞪爆眼。
他觉着自己这都有些病态了。
***
宋文轲离开家这么多天,也就和楚峣通过一次电话,这东西也不是第一天给他摆脸色外加不冷不热了,他忙昏了头也没来得及在意这些,光是制定演习计划就用了整整三个星期,虽说是师内组织的演习,也算是一年一次的大事了。
友谊赛嘛。
演习前一天晚上宋文轲让勤务兵给林宽打了个电话,确定时间,然后就继续和各营长“秉烛夜谈”去了。过了这一阵就会有挺长一段时间可以闲下来,他是打定了主意观察观察楚峣究竟是在出什么妖牌。
勤务兵给他说的时间是早上八点,所以林宽六点半就早早从床上爬了起来,将早餐吃了,好生打理了自己一番才出的门。在他心里,见宋文轲和见楚峣差不多是一个级别的事情,区别在于楚峣是他对象,宋文轲……那是他得罪不起的、应该存有敬意的“朋友”。
况且今天要去看的可是军演——模拟打仗呢,这辈子估计也就只有这么一次机会可以亲临现场观摩了,自然得准备得隆重些的。
七点半,林宽准时到了军区门口,勤务兵托着枪站在哨岗上,不时低下头扫他两眼。林宽很是小心地忖度了一会儿,才将电话打给了那天联系他的那位勤务兵。
他估摸着宋文轲现下合该是很忙。
勤务兵很快接了电话,出乎他意料的是,人似乎早有预料他会打电话来,话都没说完呢,对面就传来了字正腔圆的回复,声音还挺大。
“林宽同志您好,接到首长命令,我马上就来门口接你。”
吓得他差点把电话盖了。
提心吊胆地和那个放哨兵大眼瞪小眼了三分多种,面前的大铁门终于缓缓开启,一个小兵模样的军人向他行了个礼,看得他也不由得挺直了背。
“你好,我是……”
“您就是林宽同志吧?请进。”
那勤务兵还没等他自我介绍就毋自拉他进去了,两个人“健步如飞”地走了七八分钟的路,才走到一排房子前,勤务兵没回头,直接敲了门:“报告首长,林宽同志已经到了。”
老实说,虽然林宽是运动员出身,但毕竟年纪大了,而且在重点高中当体育老师实际上出乎意料地悠闲,所以以他现在的身体素质要跟上年轻的军人难度还是大了些。不过胜在他腿长,没追人家半条街已经很不错了。
等门打开,勤务兵将林宽领进去。里面已经站着坐着一排的穿着军服的人,个个看起来都不是善茬,宋文轲就坐在最正中,军帽规矩地戴在他头上。
几个站着的营长看穿着便服的林宽走进来,不约而同地瞄了他几眼。
他站在门口,十分地局促,手抬了抬感觉按自己的身份又不该行军礼。不过好险宋文轲很快站起来了,他将腰带扶了扶,转过身喊了他一声:“小宽,过来吧。”
还对他招了一下手。
林宽就屁颠屁颠地小跑过去,不自觉低了低头:“文哥,你早。”
宋文轲点点头,让他坐到旁边去,吩咐勤务兵拿一套军装外套和帽子来。
在这空档,宋文轲简单地跟他介绍了这次军演的内容。红方战斗力是116,蓝方战斗力则为87,战场就在军营打靶场的那片后山上,里面全是杂草和土堆,就算有树也普遍荒凉。外面的人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