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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导也就是太久没见着陶免这样纯良的品种了,所以才耐着性子陪着玩了几天。
以往都是见着了就上; 成功概率不说百分百; 那也有百分之九十九了。
这会儿终于到了收割的时候,他往陶免房间摸过去时脚下走路都是飘得,心情好的很。
小浪蹄子在片场还挺是那么回事; 腰细腿长的到处显摆,看着就有点受不了。
敲门前,陈导特意整了整自己的领结,希望自己能够出现的庄重些,显得太色急了掉价。
直到他把心里揣着挠心挠肝扑腾的越来越凶的小猫咪安抚回去; 整理好情绪才抬手敲门。
轻轻敲了两声里面没反应,正准备轻身贴上门冲里面轻轻喊上几句,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
可入眼却不是那张漂亮的小脸蛋,而是一个线条凌冽的下巴和一片露出浴袍的结实胸膛,一头短发还往下微微滴着水。
看着眼前面无表情的高大男人,陈导愣了,是他敲错门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来人身上难闻的酒味熏的,方祈不太耐烦:“你好?”
“……你、你好,这是你的房间吗?”陈导有点错乱,他明明记得陶免的房号就是这间,还是他亲自开的。
方祈就撑在门框上,拒绝这人对里屋的一切窥探,冷漠的点了头:“有事?”
陈导卡了半天才终于告歉离开。
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门被合上,陈导还在大脑里死劲思索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真是他喝多了?
刚刚就比那小浪蹄子慢了一步,没盯着他进房间,结果这么一小会儿就找不着人了?
“您真是我的小机灵鬼。”
陶免大爷似的瘫在房间里那张大床房上望着天花板,对将人挡了回去的方祈大方夸赞道。
他一反进门前在餐桌上的模样,除开一身酒气和脸上带着的红晕,其他根本看不出是喝了酒的人,狭长的眸子里一片清明。
可方祈却罕见的没应声。
陶免等了一会儿便将脑袋转了过去,看到了方祈面瘫的一张俊脸,心下好笑,尾音拖得很长:“怎么了,方总是这是生气了?”
方祈依然不说话,坐回床边继续拿吹风机撩动自己的头发。
陶免回来的时候他刚从浴室出来,虽然他不断的宽慰自己,但等到一个满身烟酒味的男朋友回来又着实让人不太愉快。
再加上后面还紧跟着带回来了个图谋不轨的。
饶是方祈再怎么说服自己也办不到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了,有点气。
“真生气了啊?”见人不理自己,陶免立马从床这头滚到了床那头,贴着方祈的背问他,无尾熊一样。
但方祈依然无动于衷,很经典的冷暴力了。
陶免伸手抱上他的腰开始哄:“哎你别气啊,我又没喝醉,你看我现在清醒的不得了,又没让人占便宜。”
方祈手上动作不停,就好像听不见陶免一套又一套的软化,专心吹头发。
“干吗为那种人生气,我像是吃亏的人嘛,而且我这不是及时向你场外求助了吗。”陶免口吻黏糊,决定换一种方式,摇了摇方祈道,“要不……我帮方总您吹头发呗。”
道理方祈都懂,就是心里始终不太痛快。
他深知这个圈子就是这样,陶免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但他就是降不下自己对陶免的要求,他不想再有下次了,就算有,也希望陶免能做的更好。
果然如他所料的那样,这人耐性有限的很,哄不了几句得不到回应就要放弃了。
只觉陶免摇晃在自己身上的胳膊猛然一松,整个人滚回了床那头,恶狠狠的:“你气你气,妈的还哄不好了,我有什么办法,这次又不是我主动掺和进来的!”
原本都要软下来的心因着陶免这一句话又重新硬了起来,却听身后人又说。
“操,烦死你了,哄不好我过会儿再来!”
方祈嘴角一下就弯了,在头顶吹风机的掩饰下没让那声轻笑扩散开去,飘进陶免耳朵里。
哄不好人的陶免可心烦了,他都这么低三下四了,真是,说半天一点反应没有。
一烦就开始在床上来回翻,时而动静大,时而动静小,弄得方祈屁股底下的床垫耸动个不停。
期间,身后人似乎还粗暴的翻了床头柜的几个抽屉。
等他吹的差不多了,身后的动静也慢慢歇了业。
方祈正准备关上吹风机就被身后一个火热的胸膛贴了上来,光溜溜的胳膊一下滑进他的浴袍里。
“方总……还没消气呢?”那人在他耳边呵气如兰,翻脸比翻书快,一扫先前的不耐。
尖尖的下巴描摹着他的肩线,让人一直从肩头痒进了心里。
陶免伸手替他关掉了吹风机,一边拽他的浴袍一边将自己送出去。
等方祈光裸的背从浴袍里被扒出来直接贴上陶免,他才惊觉身后人不知何时把自己脱的一件不剩,不着片缕。
陶免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儿摸出了个细长细长的小瓶子,牵起嘴角道:“方总,咱们方世酒店软件配备很齐全啊,要是从一般酒店翻出这个,我还真不敢用。”
方祈被他磨得嗓子眼发紧,眯眼看他手里的东西:“润滑剂?”
“啧,不气了?”陶免挑眉摇头,晃了晃手里的东西,“光润滑剂有什么好稀奇的,这正好是我打算顺丰给你的东西。”
闻言,方祈坐起身想接过陶免手里的东西看个究竟,却被陶免一把推了回去。
“老实呆着,免哥教你用。”
要说自己家的酒店里都有些什么,方祈应该是最清楚过了,但他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东西。
换句话说,这玩意S市这家有,自己手下T市那家没有。
显然陶免也发现了:“还真是大城市会玩儿啊,咱们小乡下都没有呢。”
陶免说“教”,就当真摆出了一副教学的架势。
当着方祈的面拆那支东西,三下五除二一下就把封装全扯到了一边。
还给方祈做着介绍:“我看看啊……噢这个是草莓味的方总。”
……
陶免觉得自己要疯了,简直要溺死在方祈那双明明情…欲满意却还带着一丝沉静的眼里。
他明明记得按照理论应该前几次都不太会爽到,所以谁能告诉他现在是什么情况……
等陶免彻底释放完,方祈哪怕是再碰他一个手指,陶免都生理反射一样带着不同程度的痉挛。
陶免现在完全不想搭理这人,不顾自己腿间的泥泞,艰难的翻过身子侧躺到了一边,拒绝交流。
嗓子眼都要冒烟,刚刚的疯狂让陶免严重脱水,浑身都泛着和脸上一样的潮红,完全没力气掀开眼皮看方祈。
方祈就差负荆请罪跪在陶免床前的地上求他喝水了。
那天晚上好不容易给陶免补充上一点水分,方祈是无论如何都不敢再随便动他了,让他缓了许久才轻手轻脚的将人抱进调好水温的浴缸里。
陶免没真的晕过去,不过也差不多了,全程闭眼挺尸,第二天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
昨晚找不到人的陈导不得不回了自己的房间,给陶免打电话也关机,耐着性子憋了这么好几天的火没泄出去自然是窝火。
索性在第二天酒醒后再次敲响了那扇门。
陶免便是被这阵敲门声吵醒的。
起初他想置之不理,但没过一会儿就被外面拆墙的动静折服了,登时整个人毛的不行。
昨天晚上被方祈折腾的太晚,现在也不知道他人跑哪儿去了,还得自己亲自下床去开门。
腿刚迈下床的第一步陶免就差点跪到了地上,这才回过味自己整副身子骨快要散架的酸痛。
腰像是要断了,两条腿软绵绵的,跟摆设一样完全使不上劲,尤其还有股间那股要命的撕裂感……
妈的,昨天晚上怕不是跟方祈打了一炮,是跟他打了一架吧。
但门口敲门的人太过坚持,陶免强忍着想把那人也爆锤一顿的心态,勉强自己拖着残破的身体一点一点挪到了门口。
期间还不忘抓过椅背上搭着的浴袍把自己裹好,每动一下都觉得自己是个英雄。
等陶免摸到门把手打开门时,门外的人让他瞬间回神搞清了自己现在所处的状况,在开始跟方祈妖精打架前的记忆一点一点浮了出来。
陈导在看到门里的人是他后似乎也怔愣住了,一时两人就立在门口大眼瞪小眼。
第78章
看着陶免身上欲盖弥彰恨不得把整个脖子都遮起来的浴袍; 陈导有一时的失语。
犹豫片刻; 他试探的问了眼前浴袍底下明显什么也没穿的可人儿:“小陶你……昨天晚上在这儿吗?”
在脑子转过来前陶免的脑袋就已经点下去了,张嘴想说“在”,出口的声音却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破锣嗓子说的大概就是这种了。
陈导陷入了沉默,陶免皱眉按了按自己干涩的嗓子; 场面一度很尴尬。
还是陶免先站不住了,后腰生疼; 双腿打颤,这才打破的僵局。
他惨白着一张小脸扶住了一边的门框,努力了好几次练习发声; 好不容易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陈导……昨天晚上我喝多了……”
看那小白菜; 地里黄委屈巴巴的样儿陈导就受不了了,完全忘了昨天晚上如果不是他此刻嘴里骂骂咧咧的人,就会是自己把陶免搞成这样。
“我昨天来找你; 不是你开的门; 打电话也关机,我还担心了一晚上,你跟哥说; 是不是被人欺负了?”
眼前人煞有介事的神色可真是把陶免惊到了,这人真是对自己动过什么歪心思一点自觉都没有啊。
心里嫌弃,不过面上还是该怎样就怎样。
陈导只见陶免那对清秀的眉毛轻轻往中间一簇,用一种避重就轻的口吻告诉自己:“我手机没电了……”
他有些恨铁不成钢,打定了主意的觉得陶免就是被人欺负了不敢说; 说着话就想上手抓他的胳膊:“你别怕。”
陶免想都没想就是往后一躲,这一个来回,没了手的拉扯,就让原本紧紧挡住陶免胸口的浴袍散开了些。
陈导看着他从雪白的浴袍里展露出冰山一角的红痕,暧昧旖旎,眼角有些发热:“你……”
陶免现在腰酸背痛,站在门口跟这人胡诌的耐性也早就用完了,索性不管,让他看。
只是在他开口说话前,那个操完人就不见踪影的人终于出现了。
“你们在干什么。”还是一贯的低音炮,只是话音里带着隐隐的怒气。
方祈大老远过来就看见昨天晚上那色胚子直勾勾的看向陶免衣襟里,贼心不死。
方祈胸中的怒火一下就烧了起来,走近后他语气有些僵硬的问陶免:“不难受了?”
潜台词是怪陶免就这么下床瞎跑,还跟这人见面。
哇——这个人……凶什么啊我的天,他难受到底怪谁?到底是谁该发脾气?老子还不伺候了!
陶免看都不看他,迎着方祈的眼神便转身往房间里走。
奈何整个下半身像是被卡车压过一样,动一下都恨不得停下来喘上三口气,这会儿回身扶着腰往里走实在是没什么气势。
方祈也不管跟前杵着的人了,几个错步上前搂住陶免的腰,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就是不知道碰到哪了,手一沾上去陶免就喊疼:“噢——疼疼疼!”
方祈不知所措的赶紧放开了手:“你自己扶着我。”
陶免嗓子难受的很,一句多的话都不想说,对方祈刚刚凶自己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