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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沅沅!”
“姐姐你没事吧!”
顾思沅神情恍惚了片刻,发现自己正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的聂言却不见了。她吓得脸色惨白,猛地站了起来大叫道:
“言言!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呢!”
“在我怀里!别怕,没事了!”聂旭抱着熟睡的聂言道。
顾思沅一把抢过熟睡的聂言,摸了摸体温,是正常的温度。难道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假的?她在做梦?
“我?我这是怎么了?对了,子弹!”说着开始四处寻找她的配枪。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跑进卧室,打开衣柜,那把黑色左轮,正静静地摆放在盒子里,盒子的一边放着十发赤霄弹。顾思沅跌坐在地上,捂着额头,眼神飘忽不定。
聂旭将孩子交给顾峰,跑到顾思沅的身边,一把抱起还在发愣的顾思沅,对着顾峰道:
“快去医院!”
“是!”
顾峰将聂言背在身上,接过车钥匙,跑了出去。走道上站着不少看热闹的邻居,都在猜测发什么了什么。顾思沅依靠在聂旭的怀里,侧目看向了五楼的标示牌,那刺耳的笑声吵得她痛疼欲裂。墙壁上还残留着小女孩撞击的痕迹,那不是梦!
难道说,之前她的魂魄离体了?
“老公,你放我下来。”顾思沅道。
“沅沅,你现在觉得怎么样?”聂旭担忧道。
“我没事。”顾思沅摇了摇头,接着道:
“不要去医院,带着言言立刻回调查局。”
“好,听你的。”聂旭道。
当他们回到调查局时,顾思沅抱着聂言,将前因后果告知了在场的所有人。
能够快速冷静下来,作出最明智的判断,真不愧是铁娘子——顾少尉。蒋占平听后,靠在椅背上,想了片刻道:
“思沅,这段时间你带着聂言住局里。聂旭,你去派人调查那失踪的一家三口。至于其他人,去调查刘德春生平接触过的人,我要一份详细资料,明天下午之前,交过来。”
“是!”
散了会,办公室只剩下了顾思沅和蒋占平。顾思沅虚弱的坐在沙发上,抚摸着聂言有些湿润的头发。
“喝点安神茶。”蒋占平泡了一壶茶,倒了一杯出来递给了她道。
“谢谢。”顾思沅喝了一口,身体也舒坦了许多。
“思沅,我认识一个朋友,堪舆卜卦十分了得。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想请他为聂言算上一卦。”蒋占平犹豫了半天道。
“需要我做些什么吗?”顾思沅对于蒋占平,一直是无条件的信任,她相信蒋主任永远不可能害她。
“将聂言的八字写给我就可以了。”蒋占平道。
“八字?”顾思沅疑惑道。
“出身日期,还有时间,最好是头落地的那一刻。”蒋占平从办公桌上拿了纸笔,递在了她的面前道。
“嗯。”接过纸笔,写下了聂言的出生日期以及落地的时间。
蒋占平将纸条小心的收好,放进了口袋里道:
“你在这里好好休息,我联系了潘主任过来照顾你。”
“不用那么麻烦。”
蒋占平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走出了办公室,掏出手机拨了过去。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蒋占平冷冷的道:
“正国,很多年没见了,你过得好吗?嗯……我很好,抽空今天见一面吧,我有件事情想要拜托你。好,老地方见。”
办公室内,顾思沅抱着聂言不知不觉睡着了。她不知道,就这一张小小的纸条,将是一切悲剧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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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水下拼命的挣扎,一只鬼手死死的抓着他的脚踝,将他拖进了无尽的深渊。
他被男人抱在怀里,想要看清对方的面容,就在快要看清男人瞳孔的颜色时,他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子池你终于醒了!”王羿激动的抓着子池的手,颤着声音道。
“水。”他虚弱道。
王羿连忙起身到了一杯茶,抵在了他的面前道:
“水来了,慢点喝。”
子池被王羿小心的扶了起来,喝了一口茶水,嗓子舒服了一些。揉了揉太阳穴,记忆源源不断的涌了上来,这才想起自己的脚踝好像受伤了。连忙掀开被子,摸了摸自己的脚踝,大吃一惊。
伤口消失了!
“咳,别提了。我抱你上来的时候也吓了一跳,以为你这双脚保不住了。结果医官用清水清洗以后,上面干干净净什么伤口都没有,你说是不是很奇怪?”王羿道。
子池点了点头道:
“小侯爷没事吧?”
“冯坤那小子好得很,活蹦乱跳的死不了。”王羿笑着道。
听见冯坤没事,聂言松了一口气,这才注意到这件屋子并不是他的卧房,诧异道:
“这里是?”
房门被缓缓推开,洛笙端着药碗走了进来道:
“这里是咸阳宫的偏殿,池兄。”
“?”
他怎么会在咸阳宫,在他昏迷的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子池你听我说,大王估计还在气头上,估计过不了几天就会把我们放了。”
他们获救后,大王得知遇刺之事勃然大怒,下令一定要抓到刺客将他们五马分尸。就在他们准备回到各自的府邸时,赵高突然在大王的面前提醒道:
“大王,不能将他们放回去,说不定刺杀大皇子的凶手,就在他们五人之中。”
就因为这句话,秦王政下令将他们暂时拘禁在咸阳宫的偏殿,等事情调查清楚之后,再将他们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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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了很多前面铺垫的细节,加油!完善剧情!对,你没有看错!徐海斌他爸和蒋占平曾经在一起过!
第一百零五章 〔 下咒 〕
在宫中住了两日,子池的身体恢复的也比不多了。过了亥时,子池侧着身子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没一会儿就睡着了。期间下了一场大雨,子池迷迷糊糊的被雨声吵醒,睁开眼睛突然发现床边坐着一个宫女,困意全无,一把抓住面前突然出现的宫女,厉声道:
“你是谁?”
“子池哥哥,是我。”阳滋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小声道。
“你这丫头,不要命了!胡闹!”子池压低了声音道。
现在宫里局势紧张,人人自危,恨不得与他们撇清关系。没想到赢阳滋居然敢深夜闯入他的屋子,若是被人发现,那真是有理也说不清,甚至还有可能丢了性命。
“子池哥哥,我是来给你报信的!”阳滋从衣袖里拿出一个锦囊,放在子池的手上道。
打开锦囊,子池从里面拿出了一块玉佩,仔细看了看。
上面雕刻着符文,虽然看不懂上面写着什么,但是符文的笔划和他梦到缠在鬼手锁链上的符文笔划几乎一致。
“你从哪里弄来的?”子池道。
“这枚玉佩是我从大方士那里求来的,我询问过扶苏哥哥,他的在前往秋华山时,大方士让他随身携带。扶苏哥哥没有带,但是冯坤哥哥带了。我怀疑你们此次遇险,和这枚玉佩有关。”赢阳滋道。
“你是说大方士想要害我们?”子池低声道。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直接找到了徐方士,他告诉我,如果没有这枚玉佩,你们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赢阳滋道。
“你去找了徐方士?莽撞!”子池现在想想心中不由一惊,赢阳滋天不怕地不怕,和冯坤一个脾气。做事情都不考虑后果,冲动莽撞。
她这样一闹,估计早已打草惊蛇。一名女子能够轻松的躲过门口的禁卫军,来到他的屋子,这就说明有人故意将她放了进来。
“哥,你听我说,扶苏哥哥被软禁起来了!”赢阳滋道。
“什么时候的事情?”子池道。
“今早,扶苏哥哥向父王提议,说了一些修筑长城的事情。父王说他过于软弱,将他囚禁在寝宫中,说什么时候想清楚,什么再出来。”赢阳滋道。
公子扶苏,妇人之仁,大王一直不喜,反而更加偏爱果断略有心机的胡亥,这就导致朝中势力分为了两大阵营。一边是支持长子扶苏的势利,一边是是支持胡亥废太子的势利。
“阳滋,听子池哥哥一句,现在不是你任性的时候,我带你出去。”子池起身穿上鞋屐道。
“哥,那些人想要你和扶苏哥哥的命,你就不怕吗?”赢阳滋抓着子池的衣角,眼睛红红的道。
“阳滋你要记住,有些事情并不是你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听话,哥哥送你回去。”子池换好了衣服,站在门外道。
赢阳滋并不认为自己有错,她反而觉得子池哥哥变了,变得缩头缩尾,胆小怕事。
她撇撇嘴,十分不情愿的跟在子池的后面。就在他们走出偏殿时,七八个灯笼照射在他们身上。子池心道不好,将阳滋护在身后,看着面前穿着华服的男人,冷冷的道:
“见礼了,胡亥公子。”
男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拍了拍手,嘴角微微勾起道:
“不敢当不敢当,公子池这要带着阳滋姐姐去哪啊?”
“胡亥,你算计我!”赢阳滋脸色煞白,从子池的身后走了出来,恶狠狠的盯着她的弟弟道。
“弟弟哪敢算计姐姐,只是姐姐的名誉恐怕要受点影响。”胡亥使了个眼色,一旁的太监会意,一跑着来到了子池的面前恭敬道:
“公子,请随杂家来。”
“哼,弄那么大阵仗原来是要带走子池,我看你们谁敢!”大门被猛的推开,王弈和洛笙走到了他们的面前,冷冷的道。
“放肆,王弈你不要不知好歹,你爹手上的虎符已经被父皇收走了,你还有什么资格在我的面前大放言辞,不过是一天被丢弃的丧家犬。”胡亥大声斥责道。
洛笙抽出了长剑对准胡亥,胡亥身边的护卫同时抽出佩剑对准了王弈等人。
“找死。”胡亥怒道。
“王弈,你退后,从阳滋公主进入偏殿时,我们就已经掉进了胡亥公子布的局。”子池面无表情道。
阳滋听后眼泪哗哗的往下流,泣不成声道:
“子池哥哥,对不起!我不知道!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子池将自己的外衣脱下盖在阳滋的头上,用指尖轻轻的抹去她脸上的泪珠道:
“哭就不漂亮了,等哥哥回来。”
“嗯!”赢阳滋点了点头道。
“子池,不要去!”王弈阻止道。
子池摇了摇头,他今晚必须走。若他不走,阳滋的名誉就彻底毁了,背上乱伦的罪名,唯一的出路就是孤独终老。而王弈和洛笙都会在今晚落下把柄,日后怪罪下来,都是掉脑袋重罪。
“请吧,公子池。”太监道。
子池扫了一眼引路的太监,心中盘算着怎么摆脱这场闹剧。这名小太监是赵高手下的人,阳滋说的没错,这两个人果然勾结在一起了。
胡亥看着只穿了一件单衣的子池,嘲讽道:
“我这姐姐性子一向如此,听风就是雨,稍微煽动一下就屁颠屁颠跑过来报信。”
“你既然知道她是你的姐姐,为何要把她卷进这场争斗中。”子池冷冷的道。
“公子池,你知道我今晚为什么要将你带出偏殿吗?”胡亥停下脚步,看着子池道。
“你要带我去见一个人。”子池平视他的眼睛,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