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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而问我,“你,想起什么了。”
“想起什么?”我不懂他的意思,“我想起什么?我现在就在想起跟你第一次见面的事?”
纪晚礼细细打量我,从眼睑到嘴角,眉间藏着掩盖不住的疑惑,瞳孔如海深不见底点缀复杂心绪,最后千言万语化作一声叹息,轻的刚到我耳边,便融化的无影无踪。
“没什么。”关掉台灯,他翻身睡下,“睡吧。”
我十分懵逼,他什么意思?我不懂啊,怎么世界上总有这种问你些似是而非的问题你回答不出来他就说没什么的人?说话说一半会逼死强迫症的啊喂!
“说没什么的一般有什么。”我锤他后背推他把话说清楚,他说,“秘密。”
“男人之间有什么好当秘密的事?说话只说一半太过分了,说完嘛!”
他缄默不语。
“说嘛,到底想起什么?没什么好秘密的,说吧说吧。”
“你不回答……信不信我脱光光强行要了你?”
实在是烦我,他一把将拉我到他怀里,摁着我的脑袋抵在他胸口。
“烦不烦?快睡。”
“唔……”
被紧紧的抱着,抱到我喘不过气,说不出话来。
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虽然人生中第一次被抱着睡觉的回忆是纪晚礼给我制造的挺好,但想想我CP在酒店盖棉被抱在一起什么都没干就很不挺好了。
鼓掌
枕着他的心跳声,被他身上那股莫名让人安心的味道包围,光溜溜的下圌半圌身颤圌抖着提出了抗圌议,气xuè一股脑的上涌直冲天灵盖,大脑在咆哮,理智在海啸,我挣扎了一下,挣开他的怀抱。
窗外远处高楼中的点光圌明明mièmiè,我看见他皱眉,似乎是不解我的行为,我连忙解释,“我不喜欢和人家抱着睡。”
他摇头,“不是这个问题。”
“那是?”
“你对别的男人也会起这种反应么。”
“哪种反应……”
这下轮到我不解了,我思索着,然后他凑上来,猝不及防、niē住我正微微颤圌抖的地方。
“这种。”
眼前一阵晕眩,我不是在做梦吧?纪晚礼,居然在mō圌我qīn爱的弟圌弟,我CP居然已经做到这一步,我宣布他们俩锁了,钥匙我丢马桶冲水了,这辈子都不离不弃再也不分开!
我在心里疯狂尖圌叫,表面还是很正经的,“不会!”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纪晚礼起反应,这方面的事情我都不懂,我补充道,“我又不是基佬,哪会对别的男人起反应,我跟yáng重工他们同床的时候可没这样,我保证。”
“你没有的喜欢女孩子么?”
“崇拜过几个写文章的女孩子,因为写的很好。”
没错,就是写晚雨同人文特别好的那些太太们,她们每个都是我的宝物,捧在手心,放在脚心那种。
“崇拜啊?”纪晚礼意有所指的重复,我的qiú生欲极强,“对,就是崇拜,单纯的崇拜,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我快忍不住了,我想去厕所……”
“有,”还有?我可怜兮兮的朝他眨眼睛,祈qiú的目光让他niē我的力道放松了些,“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三个月前,突然就……”
“怪不得你从六圌月开始就不对劲。”
“嗯,开始我也是纠结过这件事的,因为我知道我的爱肯定不会被普世众生接受,得不到他人的理解,所以我挣扎了很久,不敢面对自己的心意。”
要知道女人萌CP磕CP是件正常的事,男人就不同了,男人从来都是CP粉中的huá南虎,而萌上自己和队友CP的男人更是huá南虎中的坝王龙,实属全宇宙挑一,是夜空中最奇葩的那个黑圌洞。
我当时特别纠结,纠结到上班都不敢看纪晚礼,一看他就想mǎi把锁给我们俩锁一起,当然,所有犹豫最终都没抵过强烈的爱意,在晚雨优秀同人文的帮助下,我选择勇敢的直面自己,并当上CP后援会的皮下,努力发糖,成为了一名顶级CP粉。
“你的爱的确不会得到他人的理解,”纪晚礼颇为感慨,“还是那么有自知之明。”
“谢谢夸奖?”
“不用谢,对了夏阵雨,你想和我上圌床是吧?”
“嗯,想的!”我疯狂点头,为我CP能结婚的梦想献身的心情非常强烈,“如果你愿意麻烦你尽情蹂圌躏我!”
“可是我不想上你。”
“那我自己去厕所冲冷水……”
“会感冒的。”
我想跑,谁知他说完竟然动作起来,边动边跟我接圌wěn,一点也不wēn柔,像在蹂圌躏,我从来都没有用左右手发圌xiè过,不到三分钟就缴械投降,触电一样眼前闪过白光,而后他放过我被啃圌咬到肿的嘴唇。
我CP必须结婚
放我在床上喘息,纪晚礼去了趟卫生间,回来抚顺我凌乱的刘海。
“晚安……”
他喃喃说了一小句话,消耗完身体里仅剩的体力以后,白日工作过度的困倦感重新袭上眼皮,累到极限,我也没注意他说了什么,合上眼便沉沉睡去。
“小雨。”
风欲静而不止,寂落的房间里,回荡着浅藏辄止的两个字。
我做了个梦。
从在医院醒来开始,整整三年多来,我从未在睡眠时遇过梦境,所以我现在特别惊奇。而且,这还是个知道自己在做梦的梦,我正站在漠北山崖之上。
眺望远处的花海,我跳了跳便成功飞下去,接着坠入座无人的岛屿,那里的天空光怪陆离,地上全是软绵绵的青绿草坪,白色的风信子盛开飘散,有两个小男孩手牵着手在其间奔跑。
离我不近不远,处在我始终看不清样貌的距离,我如同一个旁观者,旁观他们玩闹、旁观他们哭泣,旁观他们成长,时间飞速流逝,转瞬间两个小男孩都变成少年,他们依然手牵手,却不再奔跑,而是停下脚步。
比起路边的风景,他们更愿意注视彼此。
突然惊雷应声落地,岛屿山崩地裂,两个小男孩被迫放开紧握彼此的手掌,一个掉入了万丈深渊堕落成骨,一个长出羽翼升上无尽云层,再不能相见。
雨水如泪,层层叠叠,淅淅沥沥。
倾盆而下。
下了好久好久,好久好久,下到岛屿被海淹没,日夜忘记星辰,流年划过岁月。最后的最后,云层之上的那个少年折断羽翼,义无反顾,自星云天际跳入深渊。
奇怪,为什么作为旁观者,我会哭呢?擦掉眼角落下的泪水,我不懂自己落泪的原因,想去深渊看看两个少年的结局,周围风云突变,我又回到最开始的地方。
山崖之上,远处的花海美的触目惊心,风沙吹的皮肤生痛,孤独无边无际。
“阵雨,夏阵雨……”
沙沙的风声中,我隐约听见有个人在叫我,回头却看不见人,考虑着要不要干脆去找,便陷入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见,只有反复呼唤我名字的声音。
“唔?”
好不容易挣扎着睁开眼,还没来得及咀嚼梦境的深层意味,我已经被身边人用眼神杀死了一万次。
“夏阵雨!”
纪晚礼一副要杀人的表情,我才发现我和他睡得超级无敌巨近,对,我就睡他怀里躺胸口两条白花花一点也不好吃的大腿还夹着他的腰。
“啊啊?”虽然刚睡醒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用这个姿势睡觉肯定是我的错,出于求生的强烈本能,我害怕的直往后退,“我错了对不起抱歉原谅我!”
“你真是……”他指着自己湿淋淋的胸口,没好气的捏我下巴让我看,“看看你做的好事。”
这是……
擦掉眼睛上的脏东西,我眯着眼看的一清二楚,他胸口竟然湿透了,而且黏糊糊滑腻腻的,还一闪一闪亮晶晶的在反光,简直亮瞎我的二百克CP狗狗眼,像是倒了三斤成年男性的口水在上面。
可怕,我不是舔他了吧?
我不禁捂住嘴,小心翼翼的抬眸向纪晚礼求证。
“……对不起?”
他冷笑,也算是间接证明了我的猜测,“道歉有用么?”
我真舔他啦?我的爸爸啊!我的下巴都快掉到锁骨了,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丧尽天良天理不容的事来?杨重工说过,舔人的无一例外都是变态,难道我也是变态吗?
“对不起……我真不知道我睡着能干出这种事来,”我欲哭无泪,又委屈又无助,除了求婚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我会对你的下半生负责的,我们结婚吧!”
都把人舔成那样了,不结婚说得过去吗?
不能。
我CP必须结婚。
猿粪是香的
“负你个头啊!”纪晚礼捏着我的下巴左右摇晃,我不看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很猥琐,“恶心。”
“哪里恶心?结婚吗?”我故意问他。
“你的口水最恶心。”
“我是真心的想跟你结婚,不是开玩笑的,如果可以,你要不要考虑考虑……”
“你知不知道,你像甩不掉的蝗虫,缠着我整整一夜?”
纪晚礼貌似不想提及结婚的话题,避而不答。于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求婚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被扼杀在发芽时。好吧我知道结婚是不现实的,恋爱都没多少时间谈了,现实点,夏阵雨。
然后我晃晃脑袋,把发热的CP脑晃的正常些。
“你一直骂我也没用啊,”我又道,“要真的是生气,就惩罚我或者给我个将功赎过的机会吧。”
我的语气很真诚,他放开我,“给我舔干净。”
“舔哪里?”
“你说呢?怎么弄脏的就怎么弄干净。”
被我舔湿的地方让我再舔干净?是不是傻?当然我不敢直接吐槽纪晚礼,再说外面太阳都晒屁股了,我们得赶快起床上班,不能浪费时间在这里。
我欣然同意,“好的。”
说完我便去解他睡衣的纽扣,指尖刚触到冰凉的胸肌,他眼神一黯,制住了我的动作,却是先露了不情愿,原因不得而知。
“你疯了吧?”
“不是你让我给你舔干净吗?”
“随口一说而已。”
“谁知道你是随口说的,我信了啊……”
“蠢货会信很正常。”拍开我的手,纪晚礼利落的翻身下床,“快起来。”
虽然觉得莫名其妙,但我也没时间计较太多,今天我们要去街上拍杂志封面,中午之前得拍完,赶得很,我嗯了声,飞过来一条内裤直接盖我脸上。
“你的。”
愣了愣,回想起昨晚的事情,我不禁红了脸。我CP现在是捏过蛋的关系,嘿嘿。
杂志要拍科幻市井主题的封面,所以我们早饭都没吃直接去了老城区的街道,准备先吃当地美食再工作来着。
可是没想到周二工作日看热闹的群众跟粉丝也那么多,被经纪人放到美食城不到五分钟,我们五个便被挤到解散,无辜的不要不要的,挤到最后,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在哪里。只觉得人潮越来越疏,我渐渐脱离了大部队,用外套包住头,我在陌生的街道上左顾右盼。
手机钱包都在方去病那里,现在要回去需要靠自己的本事,因为是被人群挤过来的,我乐观的相信我所处的位置离美食城不远,结果逮着个环卫阿姨一问,才知道这个地方离美食城有八站路。
八站是什么概念?坐公车都要半个小时的概念!
当地群众也太热情了吧,去看明星却能把明星本人挤到八站外,绝的霸道啊。长叹口气,我无奈的埋头往前,肚子咕咕直叫。
好饿,走的好累……
我晕晕乎乎的想着,突然听见有个人在喊我。
“你的东西掉了。”
无名之风吹起空气,回过头,一位着深蓝色西服套装,一看就是那种有为精英的青年拿着条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