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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错过多可惜-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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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关系,还曾想让他跟解封珧断绝关系,最好没有任何交集,老死不相往来。
    一个是他最好的朋友,一个是他喜欢的恋人。
    没法取舍。
    他知道是自己太贪心,既不想因为有了恋人而失去朋友,也不想因为朋友而失去恋人。
    人人都说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可他,想要兼得。
    曾经的十年,柳应年就夹在这种无解的局里,一边祈望着李翔华跟解封珧能相互理解宽容,一边小心翼翼的担心着,害怕自己有一天醒来,朋友和恋人全都失去。
    好在这两个人谁也没有表现出放弃他的想法,他不知道有多庆幸这一点,这也是他那十年过得既辛苦又无比幸福的最大支撑。
    他曾经想过有一天三人年华老去,白发苍苍,一起到老的画面。
    现在想想,柳应年觉得自己当初真的很无知。
    那么梦幻的事情,怎么可能落在他身上。
    只要那两个人不配合,那他总要失去一样的,要么是友情,要么是爱情,只靠他自己天真的念头,是不可能兼得的。
    
    ☆、第三十九章
    
    “不想吃,你就坐那里看我们吃吧。”柳应年收起心中思绪,淡淡的说了一句。
    他倒没把解封珧的叫嚷当真,屁股坐的那么稳的人,赶都赶不走。
    “年年希望我吃,我就吃。”解封珧依然懒懒散散的说话。
    柳应年转身又去端来两盘菜,放在桌子上摆好,瞅着解封珧问:“我记得有人说是来看我的,你就好意思空手来?”
    解封珧嘴角一翘,笑的毫不心虚,睨着眼笑道:“我人不是来了吗?这份诚意就足够弥补一切了。”
    柳应年觑他,拉开椅子也坐了下来:“那就好好带着你的诚意,陪着我们把饭吃了。”
    “好吧,没问题,只要是你希望的话,我就陪你吃一顿。”
    李翔华和柳应年一起摆好桌后没急着坐,他还要负责倒酒和饮料。
    他跟解封珧虽然互相看不顺眼,但这么多年下来,有柳应年在中间,顾虑着柳应年的面子和想法,他们也能维持表面上的和平关系,相安无事,不至于让柳应年太为难。
    除非他们一个不想要友情,一个不想要爱情,柳应年虽然看上去好说话,性格好,人也温软,但其实也最固执,最能狠得下心。
    如果真走到不得不做出选择的地步,他们多少都有些心知肚明,柳应年左右为难之下,很有可能就会两个都不要,一起放弃。
    他们所能倚仗的,也不过是柳应年那天真的以为可以同时拥有友情和爱情的念头而已。
    反正他们一个宠他,一个爱他,都不想失去他,配合他做做表面功夫,又有什么不可以。
    李翔华意思意思的问了下解封珧:“喝酒吗?红的黄的白的?”
    解封珧嘴巴一张,不客气的说:“我要喝应年上次从法国带回来的那瓶波尔多。”
    李翔华理都没理他,随手拿了瓶意大利的Sassi caia打开,给解封珧和自己各倒了一杯,又单独给柳应年倒了一杯橙汁,解释说:“你才撞了脑袋,最好别喝酒,喝橙汁吧。”
    “……”柳应年看着自己面前的橙汁无言以对。
    “要不喝牛奶?”李翔华扬眉。
    “我喝橙汁。”柳应年在牛奶和橙汁中果断做出选择。
    解封珧转头就要控诉:“年年……”
    柳应年没等他说完就截住他的话,“那瓶酒我上个星期就喝掉了。别挑了,有什么你就喝什么。”
    解封珧抿了抿嘴,不满的哼了哼,目光一闪转了话题问:“对了,你到底怎么回事,好好的在家里,怎么摔到头了?李翔华欺负你了?”
    柳应年咳了一声,眼神飘了飘,微微有些尴尬的说:“没有,和他没关系,是我自己不小心滑到脚摔的。”
    他可没那个脸把李翔华和他说的原因告诉好友,他说不出口。
    解封珧瞅着他泛起红的脸颊,就知道他没说实话,但看柳应年明显不想细说的表情,他也就不追问了,“能恢复吗?忘掉多少,完全想不起来了?”
    这个问题就好回答多了,柳应年没有隐瞒的说:“估计要恢复有点困难,医生说是暂时性失忆,但这种事也说不好。幸运的是忘的不多,就这四天的事没什么印象了,基本都想不起来。”
    “这四天?怎么会就这四天的事没印象了?”
    “我也不知道。”柳应年浅浅的笑了下,“那谁能知道,这种事又不是我想忘几天就忘几天,都是看老天爷的意思吧。”
    解封珧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红酒,又沉思了一会儿,说:“一般来说,会忘记一些事情总有个临界点,有个因由,或者是你心里对这四天的事情产生排斥不愿意想起来,或者是因为太过重要所以反而会先忘掉……应年,你就没想过为什么多一天不多,少一天不少,你就单单忘掉这四天的事吗?”
    柳应年听的一怔,直觉就往坐在自己身边的李翔华看去。
    解封珧这话说的有些过于赤裸裸的指责了,好像在暗示这四天里发生过什么,才会让他在撞到大脑后产生了失忆的后遗症。
    但是,李翔华告诉他这几天没有发生过什么大事,对他说想不起来也没关系……
    柳应年对李翔华虽然有着前世的芥蒂,却还是相信他的,因为直到最后李翔华也是实话实说的对他讲了变心的事情,没有隐瞒过他……
    “别跟着他说的胡思乱想,那些只是电视剧和小说上为了剧情服务的借口,你这四天几乎都待在家里,能发生什么事?”李翔华面不改色的把话题引回柳应年最不想提的事情上面,说:“顶多也就是打碎了茶几的程度。”
    柳应年的脸色果然红了红,又咳了一声,朝他使了个眼色,让他闭嘴。
    茶几的事情是他伤不起的痛。
    解封珧又哼了哼,不屑的瞥了李翔华一眼,转头眯起眼睛笑着对柳应年说:“听说失忆后一用脑子就会头疼,既然没什么重要的事,就别想了,想不起来也没关系。”
    饭吃到一半,解封珧接到解妈妈打来的电话,没聊几句话,挂断后转达太后懿旨说:“我妈叫你跟李翔华周末去我家吃饭。”
    柳应年点点头说,“是该去一趟,好长时间没见解妈妈了。”
    解封珧随意的说:“那就这么定了。我爸那天应该也在家,他上次还和我妈一起提起你来着,反正见一个人也是见,一起顺便都见了,省得他们一个个的烦你。”
    “你别说的好像我很反感解妈妈解爸爸似的,”柳应年无奈了,“他们好歹是你父母,你提到他们就不能用尊重点的语气吗?”
    “他们本来就很烦,亏你受得了。”解封珧露了个完全搞不懂你在想什么的表情。
    柳应年笑笑,没说话。
    ……
    晚上睡觉的时候,柳应年又本能的表现出了不想跟李翔华XXOO的想法,并且委婉的表示自己想去客房单睡。
    他认为以他和李翔华的关系,既然他的心情已经跟前世有所不同,要是两个人再继续有肉体关系的话,感觉上,总像是他在利用李翔华解决生理欲望一样,他觉得这样不好。
    但被李翔华一口拒绝了。
    “真不知道你在闹什么别扭,不过睡客房的事你是别想了,以后提都不要提。”李翔华拉着洗漱好换好睡衣的人上了床,把人按在床上,盖好被子,叹了一口气,“今天晚上你就安心的睡在这里,我保证不会动你,OK?”
    他把话说到这样,柳应年也不好意思再提出反对意见。
    熄了灯,依然是两个人同床共枕。
    李翔华从后面抱住了柳应年,把他拥在怀里。
    柳应年挣了下,没挣动。
    “只有我一个人不行吗?”身后的男人低喃着问:“别把心分给别人,只看着我一个人,只想着我,只有我一个人,不行吗?”
    
    ☆、第四十章
    
    每个人都有独占欲,不管是友情,还是爱情。
    但又不可免俗的希望自己可以拥有全部。
    “翔华……”柳应年现在也觉得自己当年很贪心,听到这样的话,心情一动,难免起了很大的波动,他想说点什么,但话还没说出来就听见身后又传来了男人的说话声。
    “别把他看的比我重,就算只是友情,看到你对另一个男人好,我也会吃醋。这种感觉,应年,你明白吗?”
    柳应年闭上眼睛,轻轻在心头叹过一口气。
    他想到很久很久以前的自己,那个时候他还没有认识李翔华,身边一直只有解封珧一个走得近的朋友。
    柳家跟解家是五代以上的交情,具体的年岁已经不可考,但两家人都能确认的最少的就有五代的交情,是毋庸置疑的世交。
    解家到解父这一代就像被诅咒了一样,不管是宗家还是分家的人,生出来的都是女儿,一时之间,全族上下都忧心忡忡。对于这种老派传统的家族来说,没有一个男娃继承香火,那是等同于灭族一样的大事情,仅次于天塌下来。
    解封珧的爷爷是老来得子有了解父,因此解父在解氏宗家同辈人里的排行最小,排在最后。
    等到解父长大成人,解家人基本上都快对生男娃这件事情绝望了。
    好在老天爷开恩,没有让解家绝后,解父也没有让族人失望到底,在四十岁上,终于得了解封珧这个男娃。
    所以解封珧从小可以说是在众星拱月中长大的,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被全族人宠着疼着呵护着长大,什么苦都没吃过,什么罪也没受过,一生下来就稳坐了皇太子的宝座,无可撼动。
    柳家则正好相反,人丁一直兴旺,各家虽说响应国家号召,子嗣也不是太多,但是每家或多或少都有那么一到三个男娃,从来不愁香火传承的问题。女儿反而成了宝,难得有一个,生下来就是家族里的公主,个个待遇都比男娃高上几倍。
    因此柳应年虽然出身也好,也是独生子,也是父疼母爱的长大,但在柳氏家族里,上上下下那么多的堂表兄弟中,反而显不出他什么,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这样的大背景环境下,天之骄子的解封珧从小就对柳应年另眼相看,对别人都一视同仁,说不上坏也说不上太好,只跟柳应年走得近,有事没事都喜欢粘着柳应年一起玩,这是解柳两家人都没有想到的。
    柳应年那些堂表兄弟中有嫉妒的就说,柳应年这是沾了和解封珧同年生的关系。
    两个人年纪一样大,可能先天就比别人亲厚了些。
    柳应年自己是无所谓,小的时候是什么都不懂,有人一起玩就行,长大后就是习惯了。解封珧天天霸着他,害他就算交上了新朋友也没有时间维系,时间一长,什么新友情都没了。
    没有人再愿意跟他做朋友。
    “走啦,别跟他玩!他不会跟我们一起玩的!小心跟他在一起玩会倒大霉的!”
    “你说什么?什么倒霉?”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解封珧早就放话说了,谁敢和你好他就整死谁!”
    九岁那年,柳应年在无意中知道了这样的事。他跑去找解封珧算帐,抓着他的衣领怒吼,让他不要管自己交朋友的事情,说他要是再这样就不和他当朋友了,绝交。
    同样九岁的解封珧表面上无所谓的笑着答应了。
    第二天,柳应年刚到学校就听说那两个告诉他真相的同学,一个在上学来的路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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