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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共沟摹D憔驮缟习阉涝诠希』穑膊挥迷趺纯醋拧0。勘鹜恕E抖粤耍鹜寺蚪!狈浇懿惶剐校惶饣埃睦锞陀衅胱琶话涯侨巳映鋈ゾ筒淮砹耍谷换挂捞栏共梗筙啊补!他才需要补呢!现在那里总是充血的一个状态,那血就鼓胀在那里,既排不出来,也收不回去,难受死了!唉,骨头摔裂了,大伙儿都知道炖锅骨头汤给补补。可那儿里面充血了,过分摩擦了,不知道有没有人知道要炖点什么补补。估计没人知道吧,而且是这么难以启齿的事,也不好去问人。
小方因气着,就没有回应之前他爸老方的话,可是老方过了一会儿后又发来语音:“跟你说的听见没有?”方杰一看,语气十分不好地回复了过去:“他补什么补,我看他生龙活虎的,就是装得好像脚不好的样子,其实我看他那条左腿不知道多有力。不补!不炖!再给他补他都上天了!”小方是想着,要是把那人那条腿再补结实点的话,不知道那人又会来怎样地“折磨”他。
老方一听,却并不明所以,就语音过来:“你怎么回事!你这小孩怎么老是一阵阵儿的,一会儿对人好点,一会儿又对人这副死么踉跄的样子。”小方听后,怕与他再言语纠缠下去,于是回复说:“唉,知道了爸,明天早上我就去买。”
其实放下手机来的时候,他是想着:我才不管他,谁去给他炖什么汤。
方杰与老方说完话后,就在回答买家问题之余,上网索检“清凉败火”、“缓解干涩”这一类的字眼,可是看了半天,都是些什么针对眼睛干涩肿胀的清热茶方又或是汤谱,可这些又有什么用呢,又不对症,说得粗鄙一点,那真就是“此‘眼’非彼‘眼’”,喝了估计也不能帮到他现在的状况。
他又十分颓然地叹了一口气,又准备搜索什么“清凉润滑”之类的字眼。就在这时,大概是八点一刻的时候,顾孝成下楼来了,看了一眼方杰的后背,他知道方杰知道他下楼来了,可是却仍然装作没听见的样子,根本不转过头来看向他。他还看到他迅速地把一个网页窗口关闭,估计正在搜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顾孝成走了过去,就站在方杰背后。方杰忽然很紧张,他本来以为他只是下楼来倒点水喝——因为这小店里的台式净水器就放在小厨房的煤气灶旁,要喝水还是得下来倒,他们楼上会放一个大的凉水壶,一般一次接一壶上楼去再倒杯子里喝。
方杰觉得自己现在简直就是气势上都输人一头,这人住进来了后,原本是一天到晚扮成一个小媳妇脸的贱人,而到了此时此刻,却又一蹴而成了一个土匪头子,而他方杰就是这匪首新近掳获的一名无辜良民。
唉,真是一想起这一两日来的遽变,方杰就是满腔的凄酸。
就像眼下,他鼻腔里就是一阵酸溜溜的,他还无意识地吸溜了两下鼻子。也不知顾孝成是不是听见了他那两下吸溜,就伸手抚了抚他后脑勺。抚得方杰怔了一下,所以当顾孝成把他网页窗口又点开,查了一下他都背着他索检些什么东西时,他竟然都忘了阻挡。
顾孝成一看,什么清热败火,什么缓解干涩……
于是,他伏下身来,左臂半蜷起,支在方杰左侧的桌上,右臂搭在方杰的右肩上,一边看着电脑屏幕,一边语重心长地说:“放心,那不是上火,也不是干涩……只怪我的尺寸……可能还有时长……总之,过两天就消了。”略顿了一下,还说:“我发现你绝对很耐X,我绝对相信你的体力……再过两天,自然就没事了。”
说完,右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来一管透明的东西,方杰往自己右边略一偏头,一看又是那种正反都是洋文的东西,他翻了翻白眼,而顾孝成却说:“今天晚上你洗完澡,可以抹抹这个。”见方杰没有把它接下的意思,又进而劝谏,语重心长:“常来我在纽国房东家的有三对gay,都挺好聊的,这是其中有个印纽混血的零号强力推荐的顶级芦荟胶。”还补充:“绝对清凉,绝对败火……粘膜也适用。”
方杰转身推了他一把——要不是他下面痛,他一早飞脚踢过去了,现在却只能靠他上半身长期搬货的手臂的力量,一把推了过去,一边嘴里还说:“去你X的gay,你才是gay,你全家都是gay!”继而一想,又不对,为什么这人在那个鸟语国时,别人跟他说了那个胶他就买了,还山长水远地带回来,肯定也不会是自用的,难不成是一早就预谋好了的。他心里这么来回盘算了一下,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于是一直沉着一张脸。
顾孝成见这人竟然不服钤束,于是将他整个人举了起来,将那半张台面上的电脑、三角尺、样品等等都清空到了一角上,将他整个人翻了过来,屁股朝上,摁在桌上,说:“你不抹我帮你。”方杰挣扎着,又见他就伸手要来扒他裤子了,只能暂时屈服,说:“我抹我抹,我晚上自己抹。”直接变成了一条在砧板上任人随意料理的肉。
顾孝成看了他两眼,问:“你自己抹?”方杰点头:“自己抹。”
顾孝成就把那胶留在了桌子上,跟着就又回楼上去了。
方杰这晚上洗完了澡,抹干了身上,本来惯性地就要套内裤上身,一想还有那胶没抹。他之前将那个胶收到了洗漱台下面右侧边的第二层抽屉里了——他这个洗漱台的水池两侧的平台算是大的,台子下面左侧是一个里面没有隔层的柜子,右侧是一溜三个抽屉。
他将胶取出,挤出来抹上,顿觉清凉无比,他简直是贪恋这一刹那的舒适,于是弄得他自己就跟那种电脑看多了老有点眼干的年轻人总是往自己眼里滴清凉眼药水似的,他就独自裸^身站在洗漱台前,正对着那整面镜子,一直也没将内裤套上,一等后头觉得凉劲退却,又开始热乎起来了后,他就再挤一点往那处抹去。就这么一连抹了十数次才歇手。
然后他套上内裤与T恤,再往楼上走,不知怎的,竟有种脚底生风的轻盈感,他心里还想:没想到纽国的芦荟胶就跟传说中的纽国牛奶一样好,而且又是一个“陈年老gay”把它介绍给顾孝成的,果然十分效验,简直立竿见影!不知道他们那边的gay还有什么好用的东西……
可想着想着,不觉大骇,继而大声在心中泼骂自己骨头轻:真是轻骨头、贱骨头!那边gay用什么关你X事!
他还用了一个第二人称“你”来骂他自己,足见他心里那种咄骂的腔调是有多么地恼怒。
他上楼去了后,见到那个先他一步洗好了澡的顾孝成正坐在被子里。他们现在被套还是那个精梳棉的藏蓝色的,不过就是里头的芯子换成了一个薄点的棉胎,毕竟现在天气也开始渐渐暖了,这清明以后,连倒春寒的那种天气也不再有了。
顾孝成抬头瞥了他一眼,见他明显脚步松快了的样子,就知道他肯定用了那管胶。可是他却又不能跟他提什么“胶”的事情,知道他正处于“新伤渐愈”的非常时期,有些事情最好不要提,不要说,一说就怕他恼。于是顾孝成就说起了别的话,问方杰:“我看其实你不必每天晚上都在电脑上待到九点,你可以挂在手机上,以后到了六点吃饭后也出去走走,那么大一个商场就在家边上,你不去逛,老窝在家里也不好。”
方杰以前是想着他如果将聊天工具挂在移动设备上,就显得他们网店是没有客服这一类的人力资源的一样,显得很不正规,所以一向也不是很愿意这么做,除非他白天时非得到人家厂里去拿货他才会用移动设备上聊天工具。他听顾孝成这样说了后,也是无动于衷的样子,只是走到他自己床侧,掀了被子坐进去。
一个晚上都不跟顾孝成说话,完全将他当成诱X犯处理。
而第二天老方去完园林后,下午四点多就回到家了。一回到家就问方杰有没有买猪大骨炖汤,方杰谎称买了,炖了,说完了后就把手机一撇,根本不想再跟他爸说有关给顾孝成“补身”的事。
跟着老方又发语音给那时正在二楼的顾孝成,问他方杰有没有炖骨头汤给他喝——老方一向是与年轻人守在一起的,他时刻不忘朋友圈集赞一事,所以但凡见到一个新年轻人,但凡处得还不错的,都要加人家的微信。而顾孝成有两个微信号,用一个号加了老方自然是无妨的。顾孝成听老方这么问,当然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声色变也没变,就回了语音过去,说:“有炖的。”老方得到回音肯定后,也就将这事撂开了。
第14章
一直到了这一周的周五,方杰都全然将顾孝成当成一名诱X犯处理,那个态度是明显的,就是一脸恝然,完全冷漠,对顾孝成对他说的任何话与做的任何事都是那么地淡然置之。虽说他心中也有一点对顾孝成的害怕与忌惮,因为这人忽然就从“小媳妇”变成了“土匪头子”,他仓猝之间没有办法适应他这种角色的变化,又隐隐地怕如果自己言语上或是动作上对那匪棍有什么冲撞的话,那匪棍就直接会再次对他进行什么深切的“肢体教育”。他怕就怕的是这个。
所以他只能用一张淡然的脸先掩藏住了内心的那种惧怕,再用这淡然的脸去应对顾孝成说的话与做的事,他希望这样的冷淡脸是有效的,可以态度明显,把那厮挡得远远的。
周五这天在四月中旬,肯定是一派好春光,窗外的那派明媚与方杰脸上那种寒冬的温度绝对对应不起来。他今天事情还是挺多的,估计一天都得待在外边,网店的聊天也不得不挂到手机上面去了。
早上吃了顾孝成买来的早餐后,他整理了几张设计稿,上午九点半跟西丘区的一间小厂约好了拿货,再就是将这几张设计稿交给那边厂子先打样品出来看看。
西丘区对于他做这门小生意的人来说也是着实方便,其实应该说浯城对于做他这种文具生意的人来说是着实方便的。就跟广州那一片对于做服装生意来说是方便的一样,像是顺德有牛仔,东莞有毛织,而广州有纺织,都是连成一片的,比较集中。而在浯城这里,就是一个小小的西丘区里面,也集中了供应布艺、铁艺、木艺制品的,并且还有产湖毛笔与做油墨、纸张的厂子。因为方杰设计的东西有些混杂,比方说他今天要送去的设计稿就是与铁艺书签与纸胶带有关的,如果一个地区只有做纸张而没有做小铁艺制品的,就会对于他来说十分不便利,因为可能还得跑到外省去找供应商。
西丘区里头的厂子都不大,不过小厂反而好,要是大厂也不会待见他这种小本生意的人。幸亏方杰是生在浯城的,如果是生在别的城市,若还想自主设计这些小批量的玩味新式文具,恐怕是做不长久的,很快就会被挤得去走批发大路货那条路,因为没厂愿接这种小批量的订单,只能大文具商做了再转到批发市场,再让他们这些小零售商去批货。
方杰原先是在西丘区的一个小厂里认识一两个人,虽说这边厂子都不大,可也不是说有单就接的,所以在里面认识人、打好关系还是很重要的,幸亏那厂里一个熟人是他大学同学——同为浯城人的一个同学的哥哥,还有一个就是与他爸老方上周末同游园林的老邻居的一个亲戚。跟那厂子拿了几次货后,就渐渐跟里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