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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明明想好了,干脆拉倒吧。安湛把他当哥们儿,湛老师把他当儿子,他也应该满足了,就这么招吧。可是一看见安湛,之前摆事实讲道理的多透彻都没用,黏在人家身边就不想离开。
无论什么人,一旦陷入情网,那就跟被黏住的虫子一样,怎么挣扎都没用,踏实等着被吃干抹净得了。纠结归纠结,靳狄肉体凡胎的,今天竟然能摸到安湛的屋子里他多少有点心猿意马,他趴在床上,尽管床单很干净,但是仔细嗅上去还是能闻得到,淡淡的,隐藏在洗衣液味道下面的,属于安湛的气息。
要不说爱情伟大呢,之前靳狄享乐至上,对那件事热衷得很,同时包养好几个都能耍的开,如今白莲花坐镇,不仅人变得规规矩矩,连带着那件事儿都被忽视掉。有那时间他还得去跟安湛聊天呢。
闻着闻着,靳狄就觉得自己的呼吸有点急促,血液在沸腾着冲向身体某处,靳狄拉响警报,慌忙从床上翻了个身,谁承想那玩意没东西压着了,竟然还得寸进尺的微微抬头,靳狄赶紧开动脑筋东一头西一头的乱想,企图用分散注意力的方法平息欲望。
安湛切台球跟高中的时候比也没什么长进啊,这么多年都干嘛了……
安湛喜欢吃羊肉啊,嘿!跟高中时候口味倒是没变……
高中那个小丫头跟安湛什么时候断的啊?
安湛跟他大学那对象什么时候断的啊?
安湛跟他大学那对象那什么过没有?
还用问么,安湛那款,多矜持的姑娘肯定也愿意……就算不结婚还能留下个美好记忆……
那安湛这几年就这么干着?好年华不浪费了?
不知道安湛平时是怎么解决啊。
呸!想什么呢!
靳狄口干舌燥的转过脸,下面一点都没有被平复下去。
照理说安湛一个二十多岁正值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怎么也得有个发泄对象啊,靳狄偷摸瞄瞄安湛的电脑,说不定安湛就只是闷骚,那里面有几百个G,半夜爹妈都睡了的时候自行解决?按说也不至于,安湛都多大了,自己还能没有个消遣?
这么一想,靳狄心里有点酸。这也是他喜欢安湛,要是纯哥们他早拉着去乐满堂开荤了。靳狄脑子里面颠三倒四不着调,血气都在下半身徘徊着。
就在他想把罪恶之手伸向自己下体的时候,安湛推门进来了,穿着件大背心,头发还湿漉漉的:“我洗完了,你去冲冲吧,身上一股酒味。”
靳狄跟受惊的兔子似的,连声答应,弓着腰哧溜的钻进卫生间去了。
老两口累了一天都已经睡下了,靳狄脱了衣服就看见那东西正怒发冲冠对他发脾气呢。当然了,人家发脾气也不是没有道理,这俩月不是素着就是偶尔一顿手擀面。靳狄那根见天红烧肉还得挑着吃的主儿,很明显欲求不满。
心脏和性器都叫嚣着要安湛,靳狄不得已靠着自己仅存不多理智维持着人性,耐心的对他们俩摆事实讲道理,我知道你们都喜欢安湛,但是呢,咱们不能冲动,首先我是打不过安湛的,到时候弄不好一个黑虎掏心,一个猴子摘桃的你们俩就全废了。再者说就算是侥幸打赢了安湛,也会惊动安家老两口,跑到人家里企图非礼人家儿子,湛老师能饶了我么?安工程师能饶了我么?在警察眼底下非礼警察,党和人民能饶了我么?
他边在心中说服自己,边解决胯下的彪悍之物,安湛的脸印在脑海里,本就挥之不去,如今倒是越发清晰。靳狄喜欢安湛,而且越在一块越喜欢,越是喜欢越是顾虑多。靳狄抚弄着性器,喘息逐渐粗重起来,卫生间里,安湛刚刚洗过澡,在淅淅沥沥的水声中,握住硬挺的阴茎,熟练地撸动起来。
高中的时候,靳狄从游艺厅鬼混回来,路过学校的篮球场。看见安湛正在打篮球。篮球架子下面,安湛露出被太阳晒成微微泛着小麦光泽的健康皮肤、打球的时候他结实的双臂上扬,紧紧绷在身上的肌肉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安湛那时候偏瘦,风吹起宽大的背心被他顺手掀起背心,胡乱地擦去脸上的汗水,瞬间半裸的上身让靳狄看直了眼。让他那从未偏移的性取向在那一瞬间就翻了墙。记忆和现实重重叠叠,让靳狄在爆发边缘才恍然大悟,不是他要掰弯安湛,是安湛掰弯了他。靳狄浑身都在较劲,那根狰狞的东西竖得笔直,滚烫得几乎要灼伤手心,浴室里还有淡淡的沐浴露和刮胡水的味道,似有似无地更勾人觉醉。安湛在屋里,就在他身边,可是他却不能把安湛抱在怀里,靳狄被一种类似自虐的愤怒折磨着,他想要安湛,想的不得了。可是安湛只把他当兄弟当朋友,安湛喜欢的人不是他……思想上的痛苦和身体的舒服死死折磨着靳狄,他低吼一声,身体绷直的喷射出去,然后在水柱下缓缓闭上眼。
第十章
等靳狄洗干净收拾利索,蹑手蹑脚的走回卧室的时候,安湛已经躺旁边睡了。靳狄凑近身去看着他,安湛眼睛闭上的时候整个人的感觉都不一样了,没有一点点平日的高冷,他的睫毛不算长,但是很密,严严实实的盖在眼帘上,不透一点光亮。他静静的呼吸着,眉眼舒展,看得出来睡得很安稳,压根没把靳狄会在他旁边睡觉当一回事。
靳狄看了一会儿,忍不住摸出手机拍了两张,结果太激动忘了关声音,咔嚓的一下,安湛微微皱眉,靳狄吓得一把拉灭了床头灯,僵硬地躺在安湛的旁边,一动都不敢动。
时间平时过的飞快,这会儿倒是像被摁了暂停键,躺下没一分钟,靳狄就觉得浑身发热,安湛的呼吸声其实动静不大,可是那么一下一下的在耳边撩拨着,几乎要点着了火。
睡不着。
睡不着。
怎么可能睡着。
该死……要是这种情况再发一次情可就惨了。靳狄觉得下面又有动静,也不敢去摸摸确定。之前两个月,他下面这东西一直素着也没有什么反应的时候,他还以为是乐满堂那次安湛破门而入的时候吓得反应迟缓了。结果敢情是认下人了,这会儿看见新主人,还不够它撒欢儿蹦跶的。就差把自己变成根尾巴,摇几下了。
呼……算了,老办法,想想别的
湛老师可比安湛他好搞定多了。啧,自己果然还是在女人圈里吃得开啊。
安工程师怎么那么不爱说话啊?还是因为不喜欢他?
安湛他家挺温馨的啊,安湛就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安湛长得真他妈的帅。
安湛身材真棒。
安湛这个人啊,除了外貌,其实性格这么多年也没有大的变化,仗义、正义,嘴硬心软。
安湛那玩意不知道长得好不好,身材棒不棒,跟原来有没有变化……
呸!
想想别的。
对了。
明天。
明天还要送安湛上班,他车在单位没开回来,车?对了自己的车还在小饭店门口呢。那明天就得给赵辉打电话。赵辉来得及吧。
这小样的睡着了吗?
他就这么确定我不碰他?
听着呼吸声挺平稳的。
要不就是觉得我根本不敢碰他?
……
不知道过了多久,靳狄觉得身后的呼吸好像有点不对劲,他慢慢、慢慢地回过头,看见安湛也在看他,一双眼睛在黑夜里竟然闪闪发亮。
给靳狄吓得啊,汗都出来了,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就是看看你睡没睡着……”
安湛似乎有点不一样,嘴角慢慢地往上扬,声音带着陌生的魅惑:“你没睡着,我能睡着吗?”
靳狄整个人僵住,咽口水的功夫,安湛竟然已经爬到他上面去了。
靳狄脑袋轰地一下就炸了!大脑短路,那点仅存的人性也跟着卡壳,心脏占领指挥室,对身体说装什么啊?快点把他拿下!身体各个器官得到命令,摩拳擦掌的摁着安湛就一顿啃,靳狄云里雾里的,本能地把朝思暮想的人搂在怀里,他兴奋极了,但是又不太能确定自己是不是做梦,安湛结实的大腿盘着他的腰,下面的那东西顶着他的肚子。靳狄迷糊中觉得就算是做梦,他能梦见这个场景也是赚大发了,不趁机来一发才是傻子。于是不再客气,想吻安湛却怎么也找不到嘴,急得满头大汗,后来也不知道自己怎么那么多手,把安湛的脸蛋、乳头、下身都摸了个遍,最后摁上安湛圆润结实的屁股连捏带揉,安湛在他怀里急促的喘着,眼角眉梢都是说不出的风骚。把靳狄给勾得神魂颠倒,实在忍不住了,一挺身就插了个满贯:“说!谁干你呢?”
安湛眼角都挤出眼泪来了,声音也跟平常一点不一样:“靳……靳哥干我呢……”
“那你说你是谁的!”
“是……”
“说不说!”靳狄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一改在安湛面前的怂包样,趾高气昂起来,下面跟安了马达似的,啪啪啪啪啪啪不带歇劲的。
“啊啊……啊……我说……我是你的……”
“嘶!”啪啪啪啪啪啪。
“啊……饶了我……我是靳哥的……”
这句话太动听了,靳狄忍不住笑出声来。到底安湛是他心头白莲花,他不忍心再折磨,俯下身子贴着安湛的耳朵亲吻着。
“宝贝……安湛……我爱死你了……这么多年我一直……我爱死你了宝贝……”他一边啪啪啪啪一边忘情的告白,在安湛结实的身子上又啃又咬。
安湛在靳狄身下扭动,完全没有平日里面的威严,倒是有几分像靳狄的历任小情人,靳狄多年夙愿终于成真,活塞运动的时间都比平时要短很多,他一边想着不成,再坚持一下,一边想着赶紧结束这场,抓紧时间再来一次,眼看就要到了,靳狄再接再厉,胯下顶的一下比一下用力,正干得来劲,身下的安湛好像突然翻脸了,用生冷的声音问:“靳狄!你想死吗?”
“嗯?”明明气氛很好啊!怎么安湛突然就翻脸了啊!一定是自己不够努力!靳狄这么想着,腰动的更快,朦胧中觉得自己操了怎么半天是不是没有找安湛的前列腺?他努力的摆弄的那根东西在里面寻找,啪啪啪啪啪啪啊!要去了!要射里面了……
“啊……”
“我操!”
随着一声暴吼,靳狄射出来的同时被踹出去三米远。
接着“咣当”一声,一阵剧痛砸得靳狄醒过来。
呃……
靳狄揉揉脑袋。怎么了这是?他怎么飞出来了?怎么躺地上了?肚子被谁踹了一脚,嘶嘶,好疼。
安湛从床上一翻身就起来了,靳狄的眼睛慢慢适应了屋里的黑暗,脑袋里还带着被从梦中惊醒的懵逼。
安湛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然后转身往卧室外面走。靳狄迷迷糊糊的捂着肚子,勉强扶着墙站起来,伸手要开灯,安湛没好气的又给他一脚:“不许开灯!”
靳狄“哎呦”一声:“怎么了你!”
安湛没言语出去了,一会儿厕所灯亮了,里面哗哗的水声。
靳狄揉揉肚子,脑子慢慢缓过神,刚刚果然是他妈的做梦!既然是做梦,安湛怎么知道内容的?还打人,靳狄拼命的回忆梦中的情节,想爬上床把梦继续做回去。站起来的时候只觉得下面一凉,那滑溜溜的触感……靳狄浑身一僵,心说完蛋了。打开灯一看,果然!整个内裤上湿了一片,那玩意的半个脑袋还在外面露着呢。
看看床上被子上……啧啧啧,根本不像是在浴室已经打完一炮的量。
安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