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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夫,你说,这刘明伦可不可恶啊!?好险姐姐嫁给你了!”白范终于说完了刘明伦的罪状,可当他看见水一方的脸色煞白的时候,却被吓到了。
“姊夫你怎么了?”
“没事…”水一方摇了摇头,可脸上的表情不甚好,她向来不是个善于藏匿的人,这消息对她的打击太大了…
如果说娘子还喜欢着那刘明伦,那么为什么她要喊自己夫君…
水一方好害怕…她不知道,自己在娘子的心里面,究竟被她放在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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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回
“那个山贼…待你还好么…”白庄主看着自己的女儿,不禁悲从中来。
“他待我很好,爹爹请放心吧…”白露霜想到她呆楞的模样,心里忽感一丝甜蜜。
“那霜儿,明伦那里…”白庄主慢慢地喝了一口茶,说出了白露霜一直以来耿耿于怀的事情,白露霜听了脸色有点儿发白。
“孩儿…不知该如何是好…”
白庄主起身到一柜子,打开自里头取出一封信件还有一项物品,递给了白露霜。白露霜见那是一块玉佩,脸色更白了些,几乎要失去血色。
这是当初她答应刘明伦愿意等他衣锦还乡时,刘明伦要赠予她作定情物的玉佩,只是那时她没有收下,她说等着就是等着了,无关乎什么定情物。
可现下寄回来白家,白露霜赶紧将信拿起,见到上头提着是给自己的,又匆忙拆了开来。
信件里的大致内容说,他已应考了殿试,如今正等着放榜,请白露霜不要担心,他对于此次应试挺有把握,请白露霜再等些时间,定然回去风光迎娶。
白露霜只觉自己的额上滑下一滴汗珠,被风一吹落在胸襟前,这要她如何是好?
如果刘明伦知晓自己已然成为水一方的压寨夫人,他会如是想虽说自己与她是有名无实,可是…她要如何证实?
白露霜猛然想起,娘亲曾在自己的臂上点了守宫砂,她当着自己父亲的面将衣袖卷起,藕闭上正是一点殷红。白庄主自然知晓那是何物,他声音颤抖着,看着自己的女儿。
“霜儿妳…难道妳与她…”
白露霜摇了摇头,可是当下她又迷惑了,难道她要抛着水一方回去找刘明伦么?
对于她而言,刘明伦似乎已然是亘古以前的事了…
他只是一些会偶然想起的片段,而水一方才是真实的…况且,她没有忘记水一方还领着整个水月寨,她不能跟白家庄所有人的性命开玩笑,既使水一方不会如此,也不代表其他寨民咽的下这口气。
而且…她倾刻就为了自己的想法而惭愧,她还有水一方…水一方说她喜欢她…
“爹爹…让孩儿想想…”白露霜只觉头疼欲绝,白庄主见这情景也不不好在说些甚么,赶紧要白露霜回房休息去。白露霜也就应下了,独自走回房中,然而她却没有见到水一方,那么水一方是上那儿了?
心情郁闷的水一方跟在白范后头,来到白范的书房,因为白范要向她演示这念书学字是件多么无趣的事儿。
“姊夫姊夫,你看看,每天要抄写这诗集五次,写完也就不用出去玩啦!”白范对着水一方抖了抖手中的纸,小脸很纠结。
“真的么…爹爹都没有要我写字,只有娘亲教我识字,可我识得的字依然不多…”
“诶,为什么,姊夫的爹爹不会逼姊夫写字啊?”
“没有,”水一方摇摇头,”爹爹和娘亲在我小时候就自己出去玩儿拉,好几年没有见到他们了!”
“这样啊…”白范很是羡慕,”那姊夫,我们也…爹爹…”
原本要水一方带着自己去玩儿的白范,见到白庄主突然莫名出现在他书房里,差点儿没下的从椅子上摔下来。
“贤婿,你也在这儿阿。”白庄主看见水一方,客套客套的说着,心里却想这山贼如何在他范儿的书房里,范儿不该与这般人接触,免得让她给带坏了。
“丈人好。”水一方微微一倾身。
这时候白露霜也出现在白范书房里,她心里想着既然水一方不在他房中,定然是白范来找她玩了,果不其然,只是…为什么爹爹也在此处呢?
“娘子?”水一方见到白露霜也出现了,愣愣地喊了一声。
“夫君。”白露霜站到水一方身旁,而这情景让白庄主心里叹了一口气,莫非霜儿不直接应了,是因为她已然喜欢上这山贼了么?他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他的女婿本该是个文人,如何成了个山贼,心下想要让水一方出糗,便拿起了一本书。
“想不到贤婿在范儿的书房中,想来也是文人雅士,贤婿可作个对给老夫赏赏”
白庄主拈着胡须的那是一脸慈祥,可白露霜听了,看着自己父亲的脸色却是不敢置信。为什么爹爹要作这般事来刁难水一方,明知他是个山贼的不是么…
“什么对…?”水一方尚未知晓自己分明是被找碴的,然是呆楞的问了。
“贤婿既然喜爱我女儿,还请贤婿作出一首诗来,好让老夫瞧瞧贤婿的用情深切。”白庄主笑的那像狐狸一般,白露霜亟欲出声让她父亲不要如此胡来,可爱于辈分,他自然不能如此。
“…唔…这个…”水一方的脸上自然出现了极度为难的脸色,这她怎么会呢…
她极力回想军师在教她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时,曾说过要讨好女人,首先要有良好的文采,如果没有良好的文采,那么就要有极佳的记忆力。
军师好想说过几首诗…她努力想着,想要弄出一首诗来。
“唉,看来是老夫想多了,水大寨主看来是不擅诗词啊,”白庄主一脸复仇的快意,要被蓝珀见着了她定然说,你这死老头这你女婿你损她你有比较光荣么,可症结点在于白庄主从头到尾未曾把水一方当作女婿,只是当作个上门找碴的。
水一方小腦袋想啊想,總算讓她召喚出強大的李白。耍旮医淌谒环嚼畎椎脑娋渥匀皇且驗椋颂帥'人知曉李白是誰,白居易是誰,所有的她可以背出的詩句都是她珍貴的資產,她還打算哪天閒著可能去考個功名,圖個玩兒。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唔…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水一方断断续续的背出一首似乎是蓝珀很久之前告诉她的诗,差点没让她小脑袋纠结致死,可这语出惊人啊,白老头的下巴差点儿没有摔到地板上,狠狠的碎成七八块。
“好诗!”白露霜难得露出笑容,她抓住了水一方的首,有点儿不敢置信,虽说…应该是军师教她的吧…
白庄主吃鳖了,却只能挤出笑容,而且不得不佩服。这水一方算是给他一个大大的巴掌,他第一次知道原来山贼可以如此有文采…
简直不输那刘明伦,不,刘明伦根本比不上。
“唔…”水一方抓抓头,”丈人,这样可以么…”
“…姊夫厉害!”白范笑的可开心了,一时口无遮拦,”比那什么刘明伦的厉害多了!”
刘明伦这词一出,三人都变了脸色。水一方低下了头去,眼中满是失望,她只觉她与白露霜之间有一道无论如何努力,也无法跨越的鸿沟。而白露霜脸色白了,难道范儿已然将所有的事都告诉水一方了么…
“范儿!”白庄主赶紧出言喝止,可他知晓已经来不及了,水一方的脸色真的不好看。
白露霜只觉她那充满了委屈与痛苦的脸,无一不说着自己这是在背叛她。
“夫君…妳…”
她顿时觉得自己真是无耻,嘴里喊着他夫君,却还在纠结到底跟另外一个男人的事情要如何是好。
“唔…娘子,我…回房休息了。”水一方轻轻从白露霜手中挣脱,脸上现出一抹淡淡的依然憨厚的笑容,却让白露霜看了心疼无比。
“姊夫不舒服么…”白范还是小孩儿,自然还不会察言观色,水一方只是报以他一笑,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我…”白露霜想要说点什么,却又无力的落下,这时候白庄主走到她身旁,轻轻拍了拍她的肩。
“她是山贼,终究配不上我们白家…霜儿,既然他有自知之明,妳也别让自己入了火坑…”
“不…爹爹…不一样的…”白露霜不想多解释些甚么,就是恍然大悟般的跟着出了白范房门外,追了上去。
只剩下白范与白老头两人大眼瞪着小眼,直到白老头忍不住拍了白范的头。
“就让你别乱说话,今天把诗集抄十次!”
“诶诶诶诶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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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速奔回房里的水一方总觉自己应该很久没有这般的心情了,她想要找个地方大叫,或是将东西给摔破。最后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回到寨里去,她将自己还未拆开的包袱背起,又想是想到了些甚么,将她心中代表白露霜的娃娃扔在白露霜床上,奔向马场去。
白露霜既使心里再急,也只敢走的快些,当她回到自己房里时,只见人去楼空,而水一方今天笑着,说带着那就好像自己陪着的娃娃,居然被硬生生的扔在床上。
她拿起了那娃娃,心里疼的像在冒血。
水一方,你这是要把我给扔了么…
她要自己非得寻到水一方不可,可寻遍了白家庄,就是没有见着水一方。她赶紧拉住几个奴仆问,纷纷说着不知道,直到寻到了马场,管马场的人才说姑爷已经牵着马走了。
她不敢置信,水一方真将她扔在这里了,连招呼也没有说一声就走了…
她匆匆赶回自己爹爹的书房,见到爹爹依然看着那封信还有那块玉佩。
“爹爹,孩儿想清楚了,”白露霜此刻面对自己的心意,再清楚不过,”告诉刘明伦我已许人了,请他另寻良缘吧,还有这块玉佩也退回去。”
“霜儿,你…”白庄主不敢置信的站了起来,这山贼不是自己走了么,对白露霜而言应该无疑是个好消息啊,”你难道要跟着那山贼么!你要知道,若是刘明伦拿到状元,将来你可能是一品官夫人,白家也能随着添光啊!”
“不一样的爹爹,”白露霜咬牙切齿,强迫自己非得说出来不可,而当她发现自己想到了水一方居然流出了眼泪时,她心更疼了,”我喜欢他,可不喜欢刘明伦了。”
作者有话要说: 留言有木有啊
☆、第十五回
水一方骑着小黑,带着一种漫无目的不知所措,慢慢在路上晃走着。身上只带了几两银子,就这般负气的出来了…果真是孩子气么。
回首的路途依然是来时路,此时已是午后,柔风轻拂,心里滑过一丝惬意。初夏阳光还不甚烈,不如仲夏火球。策马于林中,枝叶茂密,更添上几分阴凉。
可虽是这般舒适的午后,她负气的缘由,那刘明伦的存在,依旧充斥着脑海,让她心里泛滥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