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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都愿意的,我不想你不开心。”
我对他说了谢谢。潘苹本来和我同路,她见黄书谦和我在一起就没有过来,我和黄书谦分道后,她想追过来,我不想和她一起,赶忙加快了脚步,远远的把她甩在身后。
到家时已经很晚,王梁夫妇还有一个年轻人在那收拾摊位,那收拾摊位的却不是昨天那个打工的年轻人,看来是另外一个乞丐,我正在想那年轻人去了哪里,只见屋顶的乌鸦呱呱乱叫,然后飞扑下来,在那抢食地上的一段肠子一样的东西,抢着抢着就飞扑打了起来,只听赵珊在那要要喝还有,抢什么,接着又丢了几截在地上,屋顶的乌鸦疾飞而下,进入新一轮抢夺中,赵珊在那叫:“养了乞丐也就罢了,还要养你们这些畜牲,没办法,就当积德。”
赵珊手上盆里还有一大截,旁边张婶问:“老板娘,你这是啥啊!白丢给鸟吃了多可惜,又不是坏的,干嘛不自己吃呢。”
赵珊看了一眼张婶,见张婶眼睛贪婪的看着自己手里的东西,她才说:“你不知道,我包子铺生意好,还得去乡下采购瘦肉,谁知乡下臭规矩,肉称多了要搭大肠,这天天吃大肠,怪腻的,所以丢了喂鸟。”
张婶说:“阿弥陀佛,这么好的猪大肠喂鸟,这岂不是暴敛天物,猪大肠在锅里爆炒一下,很好的美味,那爆出来的油还能汆一碗蔬菜呢,好可惜了。”
赵珊笑笑说:“我家是没人吃了,如果张婶喜欢,我们隔天有一付大肠,您不防拿去,弄干净了街坊都尝尝,也是我感谢街坊四邻照顾我生意的意思,不知道张婶要不。”
张婶欣喜若狂,连连点头说好,她说:“那你脸盆那段别丢了,我刚好拿回去给孩子们打打牙祭。”说完,她早过来,赵珊便把脸盆给她,赵珊转身时看见我,满脸堆笑的看着我说:“老东家放学了啊!快过来,我给你留了包子,包子不但肉馅多,那肉也鲜得紧,你不防尝尝。”我摇了摇头往屋里走,边走边说:“谢谢赵老板,我真不喜欢吃包子,你自己留着晚餐吧。”
我说完就进去了,只听张婶跟赵珊说:“大胆的小叔真奇怪,听说来自北方的哈尔滨,北方人不就是吃包面吗?是不是你没租他房子他还在生气呢?事情过去两天了,做人也太小气了。”
我只听到赵珊一声冷笑,因为已经进屋了,她还说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我一进屋就跑厕所里干呕一阵,是因为看见那大肠,这是自然反应,我可以肯定那是人类的肠子,我想,赵一霸已经死了几天,这肠子应该不是赵一霸的,而今天做事的已经不是昨天那个乞丐,难道昨天那个乞丐已经被王梁夫妇杀死了?如果真是这样,那太恐怖了,看来,这事我得插手了,我不能让王梁夫妇如此凶残而猖狂。
大胆在厨房炒菜,听见我干呕忙问:“二爷你怎么了,又看见什么了不成?”我好不容易回过神来说:“他俩简直变态,竟然拿肠子出来喂鸟,我能感受到,那绝对不是动物的肠子,他们真残忍,我得去查查他们,不能让他们继续如此猖狂。”
大胆把菜端上桌子说:“你呀,洗洗吃饭吧,你管他们呢,那三年自然灾害,你以为没人吃人肉不成,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关你屁事,你别惹祸上身才是正经,你不要忘了在乡下因为惹事才来我这,出事了,看你还能去哪里。”
大胆这么说,我就糊涂了,难道这房子是大胆的吗?大胆也一直住乡下,怎么就有了这套房子,这不是师父想了办法给我的吗?怎么成他的了,唉,想这么多干嘛,他的,我的还不都一样。
我洗了手面,坐下来才说:“现在什么时代,那时又是什么时代,那时国家困难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如今太平盛世,如何还能让人吃人的事情发生,你别管我,我反正要查清楚的。”大胆说:“随你,反正你别把那些鬼鬼怪怪惹回来就好,我最怕了的。”
两人吃完饭,我把红包的钱大部分给了大胆,大胆问我哪来的,我叫他横竖别管,我洗了脚面就进房间看书,看了一阵,眼睛发困,我手里拿着书,斜靠在床上迷迷糊糊睡去。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被细细的哭声吵醒,睁开眼睛一看,只见面前两个骨架鬼吓了我一跳,一个应该是赵一霸,另一个应该是昨天那要吃十个包子的人,赵一霸流着眼泪说:“先生好睡,那天那女学生吃包子是吃的我心肝肉,我才能跟她去学校,想去找她做替身,谁知先生却救了她,害我不能投胎做人,如今只求先生超度我们。”
我在梦里倒也不怕,我说:“看来你是赵一霸了,你也算是龙城一霸,如何就被王梁夫妇所杀了呢?”
赵一霸叹了一口气说:“我在龙城称霸,也是作恶多端,原该有此报。那日去他家收保护费,王梁不在家中,赵珊如数把钱给了我,还跟我套近乎要我喝酒,她还向我抛媚眼,我见她把钱给了我,以为他们怕了我,一时大意就陪她喝酒,谁知那女人海量,她把我灌醉,扶我上了她的床,正合欢的时候,他老公在我后面刺了我一刀,她则用枕头封住我嘴,我就这样被他俩杀死,他们把我拖到案房分割剥皮,然后去厕所清洗时刚好撞上先生,所以,他们第二天执意要搬家。至于他,只是贪嘴而已,我罪该如此,他总不至于吧,但求先生一定要制止他夫妇,他们已经变态,不制止他们只怕还要死更多的人。求先生施法超度我等,我和他的尸骨被埋在我屋后菜地里,我的屋契藏在我房里墙上暗柜中,先生以后有事,我那也是一个居身之所,虽人里面杀过人,算是凶宅,先生倒也镇压的住。”
我和大胆好好的住着,倒不需要他那房子,如今知道王梁夫妇果然穷凶极恶,我自然要查处此事,我答应他俩查完王梁夫妇后再去超度他俩,叮嘱他们不要再去找替身,再出来吓人,他俩一一答应,然后准备离开,赵一霸离开时,犹豫了一下,对我说:“先生那天真不该救那女学生,那女学生是来害先生的。”
我问他为什么,他只说一句天机不可泄露,然后两人飘然而走。这时,从窗外刮来一阵冷风,猛然吹我身上,我打了一个寒战,人却如同梦醒,再看窗外,秋风习习,外面下起了小雨,我望向街对面,只见王梁店里灯光如烛,那灯泡在秋风中摇晃,我看了一下闹钟,时间显示是十一点了,他们这么晚还没睡,难道?我想起了白天做事的乞丐,再次打了个冷战,不能再让他们杀戮了,我从床上起来,准备过去看看,我想,到时候再见机行事。
正文 第二十四章查案情深陷险境 知根底身受侮辱
出去时,我怕惊醒大胆,悄悄的出了房门,我去开大门时,虽然很小心了,因为是木门,还是发出了吱吖的声音,声音虽然小,但在这寂静的夜里,那声音还是很清晰的传进耳朵,我静静的听了听,还好没惊醒大胆。
我轻轻的带上门,来到街上,冷风细雨,街道冷冷清清,除了包子铺有淡淡的微光射出,街道两头一片漆黑,犹如两个无底的黑洞,随时都能吞掉渺小得我,让我有点害怕,反而包子铺的灯光给了我一丝温暖,诱,惑我去推开那扇门。
我紧了紧衣领,轻轻的走到门口,我伸出手去推那木门,原想着木门已拴,谁知木门应手而开,还发出比我家大门大得多的声音,我自己都吓了一跳,门开了,大门里漆黑一片,发出光亮的不是大堂,而是大堂旁边的厨房,但我在门口是看不出里面的情形的,我刚刚推门发出了声响,只怕怕已经惊动了里面的人,我犹豫再三,不敢进去了。
门响过之后除了寂静就是寂静,我想这时候,如果有一口针掉到地上,我一定能听到声音,我正犹豫该不该进去,背上一股凉风袭来,让我倍感寒冷,我不由得往里走了一步,里面果然暖和一些,而且也并没有发生意外的事情。于是,我继续往里走,已经这么晚了,厨房的灯一直亮照,里面传出轻微的刀子碰砧板的声音,先是轻轻的仿佛要引起我注意,等我走近一点,那声音越来越急,越来越重,很像是老板在剁馅料,我想,我只过去偷偷看一眼就回家,毕竟人肉和猪肉是有区别的,如果证据确凿,我再想办法摧毁这个店子。
我轻手轻脚走了进去,只见王梁在厨房里双手挥着两把刀子使劲在剁肉馅,那肉白白红红的看不出是人肉还是猪肉,我低头看他脚下旁边的脸盆里,有几张碎皮在里面,里面竟然还有一付男人生,殖。器,看到这,我胃里顿时翻江倒海,嘴里再也忍不住吐出来,我声响有点大,一下被王梁听见,他转过身来,只见他身前穿着皮质围裙,光着膀子,手上,手臂上都是红红的血水,还有他的脸上也是血,他眼睛瞪得老大,凶狠狠的看着我,手中两把菜刀也对着我,我看着他那样子顿时魂飞魄散,我忙准备往外跑,自己还没转身,腰上一阵剧痛,我这才发现,赵珊早已在我身旁,她也是短袖皮围裙,其余和王梁没什么区别,她用刀抵住我,刀已经进肉,血流了出来,她轻吼:“进去,敢叫立马要你命。”
我知道我发现他们秘密,逃也是死,进去只怕也是死,在她威胁下,我还是进去了,到了里面,我才明白什么叫做害怕,只见厨房的一角,白天那个男孩被吊在那儿,身上的肉已经剥得差不多了,手还被吊着,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我,比那骨架鬼更可怕。
我虽然不怕鬼,但不可能不怕被剐得血淋淋的人,看到这种恐怖场面,我全身吓的麻木了,连身上的伤口都没有了痛感,不说我没啥本事,就是有,此时此刻,除了害怕,我已经不能再做什么了。
王梁放下菜刀,毫不费力用块破布堵住我惊讶得张大的嘴,利索的把我手绑起来,把绳子穿过房梁,然后把我和那血肉模糊的人绑在了一起了。赵珊得意的看着我对她男人说:“今天这瘦肉猪你还杀啊!已经有那么多肉了,这个瘦怎么处理呢?”
王梁看了我一眼,回头跟赵珊说:“你傻啊!城东城西包子铺肉馅如今都在我们这拿,城南城北我今晚过去联系一下就能搞定,我们的猪肉又便宜瘦肉又多,难道他们傻到有便宜不知道要。”
赵珊说:“那是现在动手呢还是先处理了那头猪再说?”王梁说:“先挂那,今晚我和你都别想睡了,等这些肉馅出来,我先带去城南城北问问他们要不要,如果不要,我继续送去城东城西,再回来处理他,他喜欢多管闲事,如果不把他处理了,我和你早晚会露馅。”
他们冷血的看着我,仿佛我已经是菜板上的肉馅了,我被堵住嘴,虽然惊恐害怕,却说不出话来,其实死还无所谓,但被人斩成肉馅给人吃,想想我都不寒而栗。还好这时,大胆突然在外面喊我,他喊着二爷往这边走来,我拼命的扭动,很想吐出嘴里的破布,可破布把我嘴塞得满满的,根本吐不出来。王梁家的大门没关,我只能祈求大胆会走进来。
这时,王梁夫妇赶忙脱了身上的皮衣,我这才发现两人都只穿了条内,裤,我估计,他们是怕脏了衣服,所以穿成这样。两人赶忙拿了毛巾洗了一下手上和脸上的血迹,听到大胆已经进屋,两人搂着出去了。我在里面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