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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不去管我流血的手,闭上了眼睛,等待死亡的到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有人进来,原来我还没死,我没有睁开眼睛,只听我那表哥说:“昨晚我还以为这傻瓜真的有特异功能呢,药效都过去了半个小时,没想到却还像只猪一样睡在这里,也好,我现在再给你打一针,让你睡上一天,过得两三天,我估计也就差不多了。”
我见他变魔法似的从口袋里拿出一支注射器,我就知道,他对我用针,是违背了医院的规定,所以要掖掖藏藏。我说:“表哥,我和你有什么仇,你为什么要这对我,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谋杀,你杀人不怕坐牢吗?”
表哥狞笑着说:“我是医生,只会治疗,不会杀人,表妹说你是疯子,而现在,我不这么认为了,我发现你确实有特异功能,但你用错了地方,你不该乱说蒋琬对她老公下药,疯子的嘴是封不住的,所以你必须得死。”
说完,表哥一针向我扎来,我惶恐至极,就在这时,我看见旁边有个小鬼,我忙对他说,快帮我。表哥冷笑着说:“帮你,谁帮你,这里只有表哥对你最好,我这不是正帮你吗?”
说完,他一针扎了下去,脸看着我狞笑,手往里推药水,我也冲着他笑,我脸上一丝痛苦也没有,因为,我看见小鬼拽着表哥的手,那针是扎在表哥自己手上,却不知道表哥为什么不疼。针注射完了,那小鬼才松开他的手,表哥抽针时这才低头看,顿时,他脸上露出骇怕的表情,嘴里说:“怎么会这样,不可能的,绝不可能,怎么会这样。”我从床上起来,得意的笑着说:“还是表哥真心疼我,连针都替我扎了,好人啦。”
我说完,把表哥推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我突然想起刚刚我自己割伤我自己的手,这时看去,手上竟然没有刀口,也没有血迹,我去看桌上,那里却有半块刀片,我疑惑了,我觉得自己快精神分裂了,因为我记得我明明割了自己,看着自己流血了,难道那只是做梦?我真想再割一刀试试,但我没那勇气了。
算了,不想了,出去洗漱去。我洗漱完毕,也不去吃早餐,就在屋里床上呆着,等护工进来搞卫生,我盖住表哥,躺床上装睡,那护工大概知道我被注射药了,没有过来整理床铺,收拾下就走了。
等到了中午,我才往食堂走去。到了食堂,我打了饭菜,刚刚坐好,昨天那个袭击我的男人坐了过来,他穿着整洁的衣服,眼神阴郁的看着我,那眼神让人害怕,我想走开一点,但想着,大白天的,应该不会有事,毕竟,他样子不让人恶心,我便静下心来吃饭。这时,那邋遢男人又走了过来,想打我饭菜的主意,就在这时,袭击过我的男人站起来指着那男人说:“滚,不滚老子揍死你。”
邋遢男人显然害怕他,忙走开了,我忙对他说:“谢谢你,我叫钱纯阳,你呢?”那男人冲我笑笑说:“我,温尔廉,湘房公司的原总经理,我看过你的书,写的还可以。”我说:“如果你不打我主意,我们交个朋友吧,在这里,毕竟正常的人太少了,你那爱好虽然不是精神病,但我不喜欢,希望你不要强迫我。”他说:“哪敢啊,你那么本事,能驱动鬼神,我再那样对你只怕会真疯了去,我一直以为你那小说只不过是瞎编的,作者也是胡说,没想到这个世界真的有鬼,你也真是有道法的。”
我能驱鬼?也许吧,至少今天早上有个小鬼帮了我,我只是保持沉默,能不能驱鬼倒是其次,至少他再不敢动我了。他问我:“钱作家,你不像有病啊,再说你那么本事,怎么就进来这里面了。”
我说:“我老婆外面有人了,看我不顺眼,在我喝的茶里偷偷下药,我昏迷了,就被送了进来。”他说:“我也是,因为我有外·遇,被我老婆下药,说我外·遇是精神病,送了进来。这个精神病院是私人开的,里面虽然有很多精神病人,但有些不是,那个在你饭里加味精的女人本来不是精神病,她老公有了外·遇,那小·三开了她老公的车撞了她的摩托车,小宝死了,女人又伤心又气愤报了案,谁知那小·三哥哥在公安局上班,拉通关系,把这判成交通事故,女人不服,去找小·三报仇,反被自己男人打了一顿,慢慢的就有点精神恍惚,然后被她老公送到这里来了,这不,就真疯了。你看那边,那个女人,她叫阮栎,长得很像某个明星,其实,她比那明星还漂亮,她原是在外面赚轻松钱的,只几年前从良了,在涟河市买了房,买了门面还开了店,找了一个老公,后来他老公·知道她历史,把她的钱全部哄出来,不知道又给了这里的老板多少钱,就把她送了进来,她最惨,因为漂亮,这里很多医生都对她下手了,连那些护工也打她主意,但她还是坚强的活着,说是要出去报仇,她哪里知道,进来了,哪里还能够出去。”
我气愤的说:“这里的老板怎么这样,简直太黑了,这样的人哪里有资格开精神病院。”温尔廉说:“这里不是精神病院,这叫做精神疗养院,收费挺高的,老板原也是混黑道的,赚了钱,开这个来洗白自己,我才来半年,知道的不多,只怕还有更加可怕的黑幕呢,能在这里活着,已经很不错了,昨晚对不起,我也是憋太久,刚好在厕所看见你,就·······”
我说:“过去了的事情说他干嘛,只要你以后不打我主意,我和你做朋友,我们多联络一些正常的人,想办法逃出这里,不说为自己报仇,住在这里终究不是办法。”
温尔廉说:“好的,我认你做大哥,我只是个孤儿,死在这里都没人知道,看能不能托大哥的福,逃出去,我也不想报仇了,出去后就离开涟河市,随便找个地方安身,一个人,过一辈子算了。”
我们正吃饭,突然,从外面走进来一群人,走在前面的是一个高大的胖子,四十来岁,长得跟笑面佛似的一脸和善,但那眼神深处,全是暴戾,他穿着深色西装,打着领带,黑皮鞋发着光,一副企业家派头,他身后跟着电视台的记者,原来是电视台要为精神疗养院做专题报导。
这男人叫刘友威,是这里的老板,他一进了餐厅里的人,包括温尔廉,看见都好像很害怕,低着头默默吃饭,这时,漂亮的阮栎突然走了出去,对刘友威旁边的记者说:“记者同志,我不是疯子,我真的不是疯子,求求你,求求你让我出去,我是被我丈夫花了很多钱,花我自己的钱送进来的,他才是疯子,他才更应该进来。”
阮栎这么一闹,立即又上来几个,也有疯的,也有不疯的,都挤上来说自己不是疯子,那些护工忙过去把他们揪下去,不肯下去的拳打脚踢,顿时,食堂里一片混乱,刘友威急了,喊了几声刘主任,见没人回答,忙招呼记者逃离食堂,护工迅速把食堂门关了,没过多久,进来一批小青年,对那些闹事的迎头痛击,阮栎被打得最重,但她还在歇斯底里喊着:“记者同志,我不是疯子啊,我真的不是疯子,求求你,救我出去啊。”
阮栎一边喊,一边挣扎,那些护工和小青年打她打得更狠了,整个食堂都是她凄厉的惨叫。我和温尔廉看着越来越多的护工,忙躲到食堂一角,那些护工都是刘友威手下的小弟,一个一个心狠手辣,就算我们躲在墙角,都被打了好几下,看着阮栎凄厉的惨叫,我虽然同情她的遭遇,但我自身难保,哪里还有本事去救她,只能麻木自己的灵魂,让暴行肆意扩散。
我从没想过,一个精神病院疗养所,里面会如此黑暗,偏偏审核制度如此松张,只要有钱,正常人都能送进了,这里如此恐怖,不知道有多少人是被精神病的,不知道多少人在这里默默消失了,这里简直是人间炼狱啊,可是,这里却正常的存在着,这次电视台来做专题,绝对是刘友威想扩大影响和知名度,那么,将会有更多的人被送进了,也会有更多的,正常的人子这里死去,想着这些,我那正义本性又膨胀了,我想,我要毁灭这个地方,我要用我的方式,把这些魔鬼一样的人,从这里消失,虽然我已经没有了原先的力量,但我下定决心,一定斗争到底。
正文 第三百七十九章刘院长作假搞宣传 大主任报复下重手
食堂里的混乱局面,在那些不断涌进来的护工淫·威棍棒下,渐渐平息下来,我由于温尔廉的提醒,躲在了角落里,少受了很多责打,而阮栎和那几个出来闹事的被打得很重,阮栎虽没死,躺在那没动了,身上的衣服都撕破了,露出的肉上面很多於痕,我跟温尔廉说要过去用衣服盖住她,温尔廉拉住我说:“你疯了吗?除非你想死,不然,最好别动。”
我听了,只好不动了,就在这时,刘友威从外面走了进来,跟在他后面的是护士和疗养院的医生,他进来生很大的气说:“赶快打扫这里,电视台还要接着拍摄,把这些疯子都拖出去,暂时关黑屋,不让它们吃饭,守规矩的继续吃饭。还有,刘子健去了哪里,给我把他找出来,如此不负责任,小心我把他的张记文具店给砸了,我可不管什么堂弟不堂弟。”
这时,有个护士走了进来说:“院长,找到了,找到刘主任了,原来他在一个病人房里睡着了,喊都喊不醒,应该是吃错药了还是怎么的,只是不知道他怎么会吃错药,还躺在他表妹夫床上。”
刘友威问:“谁是他表妹夫,他表妹夫怎么在我医院里?”
那护士指着我说:“那个就是他表妹夫,听说是个网络作家,专门写灵异小说的。”
刘友威来了兴趣说:“原来是他,倒也见过几次,还看过他的那个什么和鬼一起的日子,他怎么来我医院了,难怪没见小说更新了。”
这时,一个医生走过了说:“好像是他老婆送过来的,说什么他写小说写得精神分裂了,自己傻傻的,小说和生活分不开了,这才送来这里。”
刘友威冷笑了说:“精神分裂送来这里治疗,没送去医院,这就奇怪了,事情绝不是简单。”
那医生说:“还是院长英名,其实是刘主任表妹外面有人了,看他不顺眼,嫌他不赚钱,就想了这么个法子,让刘主任把他关了进来,没打算让他离开这里了。”
刘友威点了点头说:“这就是了,他在哪里,你把他叫过来让我看看,我也好长时间没见过他了,倒也看看疯成什么样了。”
那医生见刘友威这么说,满屋看了一下,见我躲在角落里,马上走了过来,一把揪住我的耳朵,把我拉到刘友威面前,刘友威看了我一眼说:“我们也算是亲戚,以前看你还好,没想到现在变成这样了,小说都能写,我就不相信你有精神分裂,你在这里,你表哥怎么在你床上?”
我忙说:“我也不知道哇,他早上说要给我来打针,不知为什么却扎在自己的手上,他很快就睡着啦,我看见护工来打扫卫生,怕他吵醒我表哥,我就把被子盖住表哥,陪表哥哥睡了一上午,我饿了就出来了。”
刘友威说:“原来这样,有点本事啊,你,这事暂且放下,对了,赶快清理的现场,所有的人听着,好好的吃饭就让你们留下,还留下几个兄弟,装成吃饭的疯子,等拍完了,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