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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家琪歇斯底里大哭着说:“那我该怎么办?我也不想死,我还是个学生,我知道自己错了,但我已经不能回头了啊!没人能救我,只有死亡愿意接纳我。”
温尔廉说:“如果说接纳的话,我是单身,为了救你,我愿意和你结婚,只要你不嫌我年龄大就行,不过我得告诉你,我离过婚,你如果嫌我年纪大,不愿意和我过日子,等你生了孩子,我们可以分手,你如果不要孩子,把孩子给我,我帮你养,我也曾受过婚姻的伤害,我带着孩子过一辈子就行,我保证会善待他,把他当成我的亲生儿子一样。”
钱家琪说:“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你一定也是个骗子,我再也不相信任何人了。”
温尔廉说:“我真的不是骗子,我只是一个伤心的人,刚刚我也是来到河边想自杀,看见你要跳河,我想,同是天涯沦落人,我有责任要救你,所以,我放弃死亡,赶过来救你,也因为这样,你同样救了我,你连死都不怕,何必害怕我会害你,我现在就跟你去见你的父母,求他们把你交给我,好不好?”
绝望之际的钱家琪一下扑到温尔廉怀里说:“谢谢你,叔叔,其实我真的不想死,谢谢你救了我,谢谢你肯娶我,如果你是真心帮助我,我也愿意用我的一生来回报你。”
温尔廉说:“我愿意,我发誓,你和孩子是我的责任,我会呵护你们一辈子,直到我死去。”
钱家琪很感激生命中的这根稻草,也不管这个男人到底是谁,是不是个骗子,她就在他怀里哭得今惊天动地,他们这样引起了很多人的围观,在旁边对他们议论纷纷,这时过来一个警察对钱家琪说:“小妹妹,这个人是你什么人?你需不需要要帮助,你别怕,我是警察,我不会姑息那些社会人渣的。”
钱家琪忙从温尔廉身上离开说:“警察叔叔,刚刚我想跳河自杀,是这位叔叔救了我,他劝解了我,让我想通了,你若是不放心,请派人送我们回去,我要让我的父母感谢他。”
那警察说:“送是一定要送的,上次嘉亨茂就是路人的冷漠出事了,人贩子猖狂,我不放心。”
温尔廉本想拿出身份证来证明自己,后来想想,自己的生活嗯尽是外地的,更你会引起警察怀疑,倒不如让警察送他和女孩去她家更好,于是三人上了警车,往钱家琪家里走去。
警察直到把钱家琪送到她父母手中才走,钱母抱住女儿说:“孩子,爸爸是因为痛心才说你,你可千万不能做傻事,宝宝不能打,我们养着,别人的闲言碎语我们不必在乎,我们自己家里的事情,何必在乎别人的看法,是不是?”
钱业新看着温尔廉冷冷的说:“这位兄弟,听警察说是你救了家琪,我和我夫人真的很感激,兄弟跟过来,是送我女儿呢还是我们该付兄弟报酬?”
温尔廉说:“我不需要报酬,我来,只是想跟您商量一件事情,我想娶您女儿做老婆,想求您答应,我想陪她度过难关。”
钱业新冷笑一声说:“你到底有什么企图,你直接说出来,你救我女儿,我可以给你报酬,你比我小不了多少,如果你有什么非分之想,那你就别做梦了。”
温尔廉说:“我叫温尔廉,原是林老板的女婿,后来和他女儿离婚了,今天去救您女儿,确实是事发偶然,我今天因为一件伤心事情,也是想不开,想去自杀,但看到您女儿准备跳河了,我震惊了,毕竟,您女儿还那么小啊,我忘记自己是来自杀的,忙去救她,直到我承诺娶她,给她和孩子一个家,她才打消念头,我娶她,我承诺过她,是一种责任,当然,如果家琪现在反悔,我马上就走,如果她愿意,我希望您成全我们,我会好好疼她和孩子,我承诺过,一生一世,除非家琪反悔。”
钱业新说:“我还是不相信,天底下有这样的傻瓜,愿意背这样的黑锅,除非你别有企图,家琪,你怎么说,别怕,爸爸在,爸爸保护你。”
钱家琪说:“爸爸,妈妈,我已经答应他了,你们如果不同意,我就跟他走,你们如果同意,我就留下来,因为没有他的话,我和孩子已经躺在河底了,他再有企图,总比你们面对我和孩子的尸体好吧。”
钱业新看了看妻子,妻子点了点头,钱业新对温尔廉说:“你想娶我女儿,你有什么条件娶她?”
温尔廉说:“我现在的条件,只有一颗真诚的心,不过不用多久,我会有房有车,绝不会亏待她们母子的。”
钱业新说:“那么也就是说,你现在一无所有,也就是说,你一无所有才去跳河,我说得对不对?”
温尔廉点点头,钱业新说:“希望你那颗真诚的心是真的,没办法了,女儿都快要生了,为了堵住那些悠悠之口,我也只好选择相信你了,那你暂时在这住下来,过两天我就给你们举行一个小小的婚礼,主要是让人知道,我女儿嫁了,反正我女儿还没到结婚年龄,你的试用期还很长,好便让你留下,不好,你直接滚蛋,别想在我这打什么主意,为了女儿,我豁上这条命也在所不惜。”
温尔廉说:“叔叔您放心,为了家琪和家琪肚子里的孩子,我保证不会让您和阿姨失望,正如您说的,我的试用期有很长,我如果不好,如果家琪也不喜欢我了,您可以把我扫地出门,我是一个外地人,没有什么背景,你扫我时,保证不费吹飞之力。”
于是,温尔廉用自己的真诚就这样留了下来。
正文 第四百四十六章成父亲爱儿如珍宝 闹婚礼大义让人服
第二天,钱业新正准备通知亲朋好友自己女儿准备结婚时,女儿却提前要生产了,这样自然不能举办婚礼,所以准备生了小孩,婚礼和满月酒一起做。
温尔廉重新找到自己的主人,为了得到女方家里的肯定,他马上打电话给村长温不黑,把情况一说,温不黑立即打了100万过来,村长说:“这钱本来是用来给村里修通道的,主人的事情是大事,你先拿着,我再变卖些东西,一来修道路,二来,如果你还要钱的话,向我开口就行了,没有我们的主人,也就没有我们的今天,你一定要万事小心,照顾好主人,这就是你对家族的最大贡献了。”
事情基本就是这个样子。我很想和温尔廉说话,可说出来的不是哭就是呀呀呀,温尔廉也听不懂,但他知道是我,已经很开心了,抱着我摇来摇去,一脸的父亲慈爱。
这时,门突然开了,进来的是我那个外婆,她说:“尔廉啊!孩子那么吵,你一个男人家,哄不好,把孩子给我吧,你都没休息了,你在这房间睡一觉,带孩子是我们女人的事。”
说完,她把我抱了过去,其实,我是想和温尔廉在一起,但我说不出来,只能哭着抗议,外婆摇着我,走进女儿的房间,见女儿在那里大睡,推醒女儿,对女儿说:“你这孩子,都做妈妈的人了,带孩子是你的事情,你怎么都让尔廉做了。”
家琪迷糊着 眼睛 说:“妈妈,对不起,我躺下就睡着了,没注意这么多,以后不会了。”
温尔廉见我哭,跟了过来,他站在后面对岳母说:“阿姨没事的,我暂时还没准备去做什么,家琪在坐月子,应该休息好,我喜欢孩子,我来带吧。”
钱妈妈说:“你真傻,这么宠你的老婆和孩子,你会把他们宠坏的,你疼老婆,我反正没事儿,我帮你来带,你去休息吧。”
温尔廉只得出去,但他 很 兴奋,怎么又睡不着,只要听到我有想动,他马上就过来了,害得他岳母说:“你呀,老婆奴孩子奴,好了你就陪你老婆他们睡着,我去休息了。”
温尔廉和钱家琪虽说成了夫妻,但还没同床睡过,两人睡在一起,中间放着我,我都觉得自己很尴尬,忙闭上眼睛。钱家琪说:“廉哥,你对我对我们家太好了,你要我怎么报答你呀。”
温尔廉说:“能够拥有你和孩子,就是你对我最大的报答。”
钱家琪眼泪流了出来,她突然越过我,抱住温尔廉,亲了过去,两人嘴贴在一起。他俩怎么这样,居然当着我的面干这种事情,我抗议,我去踢温尔廉,却踢不着,我又用手去抓他,还是够不着,我抗议的发声了,温尔廉才明白过来,脸一红,嘴巴离开家琪说:“家琪,别,孩子在呢,这样对小朋友不好。”
钱家琪说:“廉哥也太小心了,才几天的小宝宝,他懂什么,我爱廉哥得紧,没别的什么报答廉哥,只能这样报答了,我还要为廉哥生两个宝宝,让廉哥拥有自己的宝宝。”
我在心里愤愤的说,女人怎么这样,你把身子给男人就是报答吗?这是你快乐我也快乐的事情,指不定谁报答谁,为什么女人报答男人就想给男人生孩子,就没别的办法报答了吗?更何况你还在月子里呢,难怪十七岁就怀人家的孩子了,你真是,不可思议。我突然有点瞧不起我这个妈妈了。
还好温尔廉知道我不是什么几天大的宝宝,他感觉到了我的抗议,他说:“睡吧,你还在月子里呢,不能折腾,我们的幸福长着呢,我在乎的是天长地久,睡吧,好好休息。”
钱家琪说:“不嘛,我有办法的,我试试我的嘴能不能接受。”
温尔廉脸都红了,我顿时大怒,大叫起来,温尔廉知道我在抗议,忙说:“宝宝饿了,你先喂宝宝吧,那些,以后再说。”
温尔廉一直在家照顾我和钱家琪,而钱业新夫妇继续上班,他们的婚礼定在农历的一七年十二月初九,地点在涟河宾馆,那时,我已经有三个月了,之所以选在那天,钱家想大操大办,一来,那天是好日子,二来,钱业新夫妇也放假了,有时间做充足的准备,为了婚礼,温尔廉又给了钱业新十万块,钱业新怎么也不收,他说:“我是嫁女儿,不是卖女儿,更何况,我找了这么一个好女婿,心满意足,这婚礼的钱,是我该出的,也是我出钱出得最开心的一次。”
婚礼的这一天,涟河市下起了十年难得一见的大雪,雪花飘飘洒洒,让这场婚礼变得唯美浪漫。温尔廉穿着西服,钱家琪穿着婚纱,一个稳重潇洒,一个青春美丽,看上去真是一对璧人。
九点的时候,钱业新和妻子在大厅接客,我那外婆抱着我,那些亲朋好友进来时,都要逗逗我,说我可爱,长得好看,然后塞给我一个红包,再进去签到,再送一个红包,签到处是钱业新的弟弟和钱家琪的同学,钱家琪的哥哥嫂嫂没来,因为他们逼钱业新给他们五十万,钱业新不肯,父子绝交,说是老死不相往来。
作为妹夫的温尔廉,不想他们父子闹僵,昨天送了个红包过去,大舅哥见红很薄,不屑一顾,随手丢进垃圾桶里,把温尔廉赶了出去,温尔廉也只笑笑就走了,他见大舅哥没来,估计是没去看红包了,他替他们可惜了。
十一点半正式举行婚礼,婚礼司仪请的是涟河市的金牌司仪李敏,李敏正在调侃新郎新娘,引来亲友们的阵阵欢笑,李敏说:“各位亲朋好友,要不要新郎新娘啵一个。”
钱家琪的同学和闺蜜都大声起哄,其余的人自然也跟着起哄。就在这时,突然,一个人从外面冲进来,大吼一声说:“不行,家琪是我的女朋友,我们两个真心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