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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想到,妖了一只熊妖,竟然得到了两样炼制血梭的顶级材料,看来自己离拥有神级的飞行利器不会太远了。
一行人收拾一通,将地底化为了灰烬,并且将井口封去。才离开。
洛梨似乎并没有打算离去,一直跟在徐驰他们的身后。
为此,冷远曾跟徐驰打过几次眼神,不过徐驰并没有理会冷远。
“喂,我说你们两个是什么意思啊?”最后冷远实在忍不住了,便开口问道。
上官无影的伤势已经好了许多,但是一路没有停歇也有些受不了,便看了看四周,指着远处道:“我们上那休息一会吧。”
徐驰点了点头,也无视了冷远的话。
倒是洛梨瞧出了冷远的意思。走到他的面前有些不太高兴的说道:“怎么,你嫌弃我碍眼?”
“不,不,不,哪能啊。我是想吧,我们三个大老爷们。你一个姑娘家跟着多有不便。再来你不是发生了一些事,无须回师门禀明一切吗?”冷远倒也不是嫌她碍眼或者碍事,只是他要去找青怜老人,总不能随便遇上一个人就带上吧。
“哼,我的事不用你管。”洛梨看了一眼冷远,走到了一旁。
并不是她不愿意回师门,只是这样回去她恐怕就没命活着了。她的师弟是一位长老的儿子,现在不明不白的死了,自己却活着。别人会怎么去想?
看到洛梨的样子,上官无影瞧的有些出神。
倒是徐驰咳了几声说道:“如果姑娘愿意跟着,我们也没有异议,只是我们三人有要事在身,且凶险无比,不愿姑娘涉险罢了。”
“是极,是极,徐驰说的是。我们此行要去海荒,路上不知道会遇到什么凶险之事。洛姑娘你还是尽早回去吧,有缘我们自会再聚。”冷远咧嘴笑了笑,一副:哥哥是怕你遇险的样子。
洛梨将头微微昂起,说道:“谁说我要一直跟着你们了,只是这段路顺道而已,到了目的地我自然会离开。”
徐驰点了点头,也没有再理会。
四人休息了一小段时间之后,便继续赶路。
一路上风平浪静,也没有遇到什么事情。
莫约三日之后,四人抵达了一处叫青河城的地方。
“呐,你们看,我没有骗你们吧,我的确是来青河城的。”洛梨指着城门说道,眼神之中却有些迷茫。
原本这里是她的家,只是已经离开了十几年了,不知道家中还有没有人在。她出生不久父母双亡,由叔叔带大,四岁之时被她的师尊看中,收入门内。
“知道了你没有骗我们,既然如此我们就此别过了。”冷远急着赶路,若是所到之外没有精怪存在,一般是不会停留的。
反正他们这些修道之人,一天只要休息两三个时辰,白天夜黑赶路也是极为平常之事。
“嗯,那上官公子。徐公子,我们就有缘再聚。”洛梨完全无视了冷远,对着上官无影跟徐驰行了一礼,然后转身就进了青河城。
冷远尴尬的笑了笑,然后对着上官无影跟徐驰道:“这丫头也真小心眼,太气人。”
“行了,明明是你一路上与人绊嘴,惹得人不开心了。像我跟无影,人家不也是客客气气的?”徐驰拍了拍冷远的肩膀。又接道:“我说真不进去修整一夜,又赶路啊?”
吃了几天的野味,徐驰嘴上都淡出味儿来了,正想找个好地方解解嘴谗。
冷远嘿嘿一笑,回答道:“哪能啊,这青河城山青水秀,定是养美女的地方。小爷我今晚还想去喝点花酒解解闷呢。”
“冷远,别怪哥不提醒你,早晚有一天你这道行都得毁在女人身上。”徐驰语重心长的说着,引得上官无影微微一笑。
而那冷远浑不在意,长叹一声道:“哎,你不懂女人就别在那里叽歪,哥告诉你,这女人吧就是修行的调剂,瓶颈的橇子。等你哪天有哥这般领悟了。你就离大道不远了。”
“我呸!”徐驰作了作鬼脸,不再去瞧冷远这个活宝。
“嗯,我看这事有谱。冷远兄弟的大道,便是女人。他不是自称妇女之友嘛,估计道行深了去了。”上官无影与徐驰跟冷远混久了,自然也沾了点幽默,对着冷远取笑道。
“看看。看看,这才是我的兄弟。”说着,冷远大笑一声,拍了拍上官无影的肩膀,投给徐驰一个鄙视的眼神。
三人在嘻笑之中,朝着那清河城走去。
刚到城门,三人就被守城的兵士给挡了下来。
“你们三个行迹可疑,不得入城。”
这下冷远可就不太高兴了,黑着脸道:“刚才不是进去一位姑娘,怎么也没有见你拦下。怎么到我们这里就形迹可疑了?”
“你瞧瞧你们的打扮,再看看你们的怂样,八成是马贼,行迹哪里不可疑了?”那兵士也是耍起横来,腰刀一抽,匪气十足。
“你……”
眼看冷远就要发作。徐驰立马拉住了他,笑着对那人道:“不知道这位军爷怎么样才能进城呢?”
“好小子,够上道。一两,一人一两我便放你们进去。”
冷远更怒了,喝道:“你们怎么不去抢啊?这般收银子,不怕我们告官吗?”
“不怕你笑话,清河城的县令是我表舅,这里除了他最大以外,便是小爷我了。还有,其实这一两银子你们不亏,我们还送你一道灵符,省得被妖物叼去没地方哭啊。”说着,那个兵士与几个手下就大笑起来。
闻言之后,上官无影皱了皱眉。他行走凡间也有一段时间了,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而徐驰却有些了然,清河城这个地方地处偏僻,山高皇帝远的,县令基本就是士皇帝了。只是,他所说的妖物,是怎么一回事?
“既然入此,那就入乡随俗吧。”说着,徐驰用肘顶了顶冷远,示意他别胡来。
冷远黑着脸,看了徐驰一眼,十分不高兴的道:“好,入乡随俗。”说着,手一抖,三银子就落到了那兵士的脚下。
这时,那几个人就怒了,纷纷拔刀。
倒是为首的那个笑了笑,说道:“干嘛呢,跟银子过不去是吧?”
当下,那些人便收起刀来,冷脸看着徐驰三人走进城内。
才走了没多久,徐驰就笑出声来了:“你小子行啊,障眼法有大进啊。”
冷远昂着头,有些得意道:“不就是变些个银子嘛,这有何难。”
原来,刚才冷远给的并不是银子,只是几枚小徐头,用了一些变化之术。
对于这种人,这个办法还是蛮解气的。
“走,喝几杯去。”冷远感觉还没有解气,准备喝几杯,然后晚上去吓吓那些人,让他们再也不敢为非作歹。
刚才他留下银子的时候,顺便在他们身上留下点小玩意,方便晚上找到他们。
至于冷远心里的这点小九九,徐驰跟上官无影显然没有觉察到。不然,一定会阻止他这么做的。
三人朝着一家酒楼走去。浑然没有感觉身后有一双眼睛都盯着他们。
“哼,还说要马上走,三个大坏蛋。”刚才盯着徐驰三人的,正是行前进城的洛梨。原本,她想出去邀请三人吃一顿,可是没有想到刚转身走几步就看到徐驰他们三个在城门口被挡了下来,于是她便隐藏在暗中,看看这三人究竟有什么打算。
徐驰三人进了酒楼之后,便要了一个雅间。
三人点了一些东西之后。便听到隔壁有人说道:“你们听说了吗,前几天刘员外家又出事了。”
“出啥事了?”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疑惑。
“死了,死了两个丫鬟。”先前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几分怒意。
“不,不可能吧,那。那刘员,员外,不是交,交钱最多的,他府,府上怎么也死人了。”第三个人的声音响起,其疑惑的味道更浓。
“是啊,我也感觉奇怪,明明刘员外在天师观捐了那么多钱。买了大量的法符与法器,怎么可能会死人呢。”
“也许那天师观肯定就是骗钱的,这五个月来买了符又死的人还少吗?”
“那又有何办法,全城的百姓不还是相信天师观的那几个骗子。”
徐驰跟上官无影还有冷远听了之后皱了皱眉头,感觉这事有蹊跷。
他们进入城内之里,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妖气,亦或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这是他们这些修真门派弟子的习惯。每到一处有人居住的地方,都要看看有没有什么妖孽出没,有的话就想将其收服或是除去。
两个雅间由一道门隔开,可以相通。
于是,徐驰便拉开了房门,手里抱着一坛酒。
雅间里的四人就不太乐意了,瞪了一眼徐驰。
“大位大哥,小弟请你们喝几杯。”说着,徐驰便为他们倒满了酒,可是却没有人敢喝。
这倒也是。如果一个陌生人进来不由分说的给你倒酒,你估计也不会去喝。
徐驰也给自己倒了一碗,喝了一大口后坐回了自己的位子上,看着另一个雅间的人道:“我们几个初来此地,对那天师观的灵符有些疑惑,想请几位大哥解解惑。并不其他意思。”
“对对对,我感觉那天师观太不靠谱了,这灵符画的歪歪扭扭,哪能镇得住什么啊。”说着冷远就摊开一道灵符,指着上面在他看来狗屁不是的灵符说道。
“哦,没有想到几位也是有些眼力的人。不错,我等也感觉那天师观有敛财的嫌疑,只是……”
“张兄,祸从口出,我们还是上心为上。”
那个被称为张兄的人猛的拍了一下桌子,怒道:“王贤弟,我等乃是读书之人,本有权议论此事,有何说不得。”
“不错,张兄说的对,我也感觉那灵符有些作假。别的不说,我爷爷那一辈也是道家出身,对灵符之事我也知晓一些。那些,本就是鬼画符,哪能称的上灵符。”另外一个黑衣少年饮下徐驰倒的酒,正色道。
“瞧瞧,像赵方这般的才配的上读书人三个字。”
面对张某的挤兑,王某只好咧嘴一笑,将目光投向了徐驰他们三人。
“在下王鸿,不知几位是?”
“哦,我们是方仙观的记名弟子,出来游历,恰巧路过此地,正想去拜会那天师观的道友,切磋一下。”冷远微微一笑,从怀里摸出一张灵符,接着道:“这是在下所绘灵符,大家对比一二,自然知晓那天师观所画究竟是不是灵符。”
那王鸿走了过来,恭敬的用双手接过那张黄色的纸符,细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
“妙啊,妙啊,此等笔法,此等符文,才称的上是真正的灵符。仅观一眼,便让人精神一震。”
听到王鸿如此夸赞,三人立马也站了起来,互相传看了一遍。
“聚,聚神符,竟然是聚神符。”那赵方神色激动,双手都有些颤抖了,看着手中的灵符两眼放光。
“什么是聚神符?”王鸿有些好奇的问了一句。
“这是一种能让人精神聚集的灵符,听我爷爷说将此符贴于身上,让人做起事来事半功倍。”
“没有想到此地竟然有识得此符之人。妙哉,妙哉。”冷远这张符原是修真界极为平常的符,多半门派的入门弟子所修习的其中一门本事就是画符。
“聚神符竟然有如此妙用,难怪方才让人感觉精神一震。相比之下,那天师观的符根本就是狗屁。”
“不错,那些玩意哪能算符,三岁小儿画的差不多。”一群人议论了一翻,而那赵方捧着聚神符,交还到了冷远的手中。
“不知道几位道长可否赐下灵符赠于我清河城百姓呢?”赵方眼睛看着冷远。目光里透着几分敬意与期待。
冷远点了点头,对于赵方的话感到十分的满意。
这并不是一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