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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生,还是死?”
我抿起嘴角,叼起一根烟点燃,狠狠的吞吐三次,浓浓的烟雾飘荡在灯光下,像极了去往地府的黄泉路上,漂泊的阴间幻雾。
“我。。。我说!”李越分析利弊后,无奈道。
“谁?”
“是龙爷让我做的。。。。。。”
闻言我不禁笑了出来,自言自语道:“果然是翻海龙!他这步棋走的妙啊,这样看来的话,你是翻海龙埋伏在枫叶酒吧的卧底了?”
李越见我发笑,咬紧嘴唇艰难道:“是的。”
我将刚刚吸了几口的烟掐灭,事情的脉络已然清晰,自我上次请翻海龙等各位大佬吃饭后,他便知道我要对枫叶酒吧下手。于是翻海龙利用我的心思,送来信件,想和我共同铲除枫叶酒吧,但我不愿没有回复,翻海龙便派李越在我家门口挂上白绫,让我调查。
待得拿下李越后,李越身为枫叶酒吧的一员,自然会假意供出秦明宇,这样使得我和秦明宇矛盾加剧,必然会牵扯成警局与枫叶酒吧之间的战争。
他翻海龙只需提供秦明宇的犯罪证据和辅助性消息,借我之手便可以坐收渔翁之利,成为真正的牡市“一哥”,同时还将我拉上了他的贼船,往后想要与他撕破脸都是难上加难!
“有趣,有趣!”
我阴狠的笑道:“李越,既然是翻海龙指使你的,你有什么证据?”
李越此刻已如泄闸洪水,全盘交付道:“我在金鑫便利店的电脑里有和龙爷。。。不,和翻海龙手下的聊天记录,手机里有与翻海龙的通话记录,另外龙爷给我的十万块钱也被我藏在住所的窗下,还未来得及花!”
我点点头,暗自思量道:“李越,这次我不定你的罪,也不会放过秦明宇,但是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可以么?”
李越猛地抬起头,吃惊的看着我“您。。。您说!”
“我要你告诉翻海龙,就说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内,我邓青所有的敌对目标都锁定在枫叶酒吧,正气的怒火难消,就说我已经乱了方寸,正准备大举进攻枫叶酒吧。”
“这。。。。。。好!我答应您。”
我满意的站起身走到他的身边,从桌上的烟盒中抽出一根递给他,帮他点燃。
“李越,你在枫叶酒吧卧底这么久,知不知道他们的老板是谁?”
李越抬起头仰视着我“我没见过,但是私下里听人说过,酒吧的老板很厉害,号称鬼影,无所不在。”
“鬼影?”
“嗯,而且枫叶酒吧外松内紧,许多客人都不在大厅玩乐的,而是进入两会区,就是‘金银会’和‘隐元会’,两会区内部有各自的服务人员,我们连晋升的资本都没有,都是老板自行安排的。
据说原先有个服务员偷偷进去过,第二天就再也没有出现,这种话题其实很多,只是在酒吧内从没有人敢提起,忌讳莫深。
我在枫叶酒吧一年多,已经算是秦明宇比较器重的手下了,但他从不跟我谈两会区的事,只是有一次我看到他从‘隐会区’内出来,嘴巴都被人扇的全是血,他连骂都不敢骂一句,众人叽叽喳喳追问,最后秦明宇也只说了一句话。”
我好奇道:“什么话?”
“我只是枫叶酒吧的一条狗,但我这条狗,咬的死牡市所有人!就像皇帝身边的太监,挨几个嘴巴算什么?”
正文 第二十三章 猛虎抓鹿,犬来作甚?
李越于凌晨5点10分被我放出警局,他的笔录我让其按完手印后收到了办公室的柜子内,封上锁头。
在他离开前,我给翻海龙打了再次打了一通电话,目的很简单,秦明宇已经没有活路,我需要知道更多枫叶酒吧的信息。
但翻海龙却出乎意料的为难起来,他手中竟没有枫叶酒吧的犯罪资料,而且连枫叶酒吧幕后主使的姓名都不得而知,和李越一般,只知道外号是“鬼影”。
我直言跟翻海龙摆明利害,以防他对我隐瞒,现在秦明宇已是瓮中之鳖,若是不乘胜追击,想要在图谋解决枫叶酒吧,怕是要等上许久,费时费力。
翻海龙自然明白我的意思,犹豫后对我说出了一条至关重要的消息:鬼佬七的隐退与鬼影有着极深的关联,据翻海龙猜测,当年鬼佬七金盆洗手很有可能就是被枫叶酒吧的老板逼的!
闻听此消息我大惊失色,如果说枫叶酒吧能跟翻海龙相斗,我最多不过是心存忌惮,那真如翻海龙所言,鬼影未免太过于可怕了!
鬼佬七与翻海龙不同,那是货真价实叱咤风云的人物,牡市无人敢敌,连警方当年都搜不到证据,拿他束手无策,一介酒吧老板就可以逼得牡市黑道首屈一指的大哥退位,难道他真的是鬼魂作祟?或是有天人相助?
我对自己的想法不禁嗤之以鼻,翻海龙所言我并不相信,现在是法律社会,牡市绝不可能有这么大势力、敢这么猖狂的人!
我走到警局门口,有心前往,率依然守在枫叶酒吧外的众人冲进去一探究竟,但望着漫天的浓雾我又踌躇不定,蓝溪的出现已经说明鬼影对我们的行动是了如指掌,既知之当能破之,我进去也肯定查不到任何线索。
天边已泛起鱼肚白,局长和廖云海还未上班,若是他们知道我带警局强入企业店面,定然又会是一番波澜。而且鬼影也会借此造势,说不定我要再登一次牡市头条,到那时候,局长绝对不会再次放过我,这肩膀上的职衔,保不保得住就难说了。
我哀叹一声,转身远离晨雾回到办公室,几天下来,目前表面上我是大获全胜,侦破金皇洗浴案件、韦强杀人案,擒得秦明宇,手握犯罪资料,连续三案足够彰显警局威名,这青犬的名头定会再次传遍牡市大街小巷。
但实际上,我却自知遇到了从警以来最可怕的人物,不禁心惊胆战,越来越不敢妄为,事事皆须小心翼翼。
鬼影的神秘身份,翻海龙的贼船,我因为一桩金皇洗浴案卷入两大势力之中,如泥中之鱼,难以脱身!
蓝溪到达警局,连明陪伴她询问枫叶酒吧的经历,我则给徐福龙打电话,令他带所有警员撤回,这个时间也不用回家睡觉了,所有人都去吃早餐,饭钱我掏。
天亮,上午八点。
我开车去戚老住处接妻儿,小雅昨晚被孩子折腾了一夜,睡眼惺忪,我本有意要她在戚老家睡醒再说,但一听说要回家,小雅异常开心,急忙收拾东西匆匆而返。
我本想跟戚老聊聊鬼影的事情,但戚老却不在家中,小雅说父亲每天天还未亮就会去老年社团,我思索后也就作罢,不去叨扰。
回到家里,小雅躺进我们的大床内倒头就睡,酣甜美艳,我哄了会儿孩子,便传来了门铃声。
白飞燕到访。
打开门,只见白飞燕一身素裹,意外的穿了身极其淑女的连衣裙,头发披散戴着发箍,好似九十年代的学生一般,邻家女孩的既视感。
她手中拎着两袋奶粉,偷偷摸摸的向客厅内望去,疑问道:“戚雅姐呢?”
我轻声回答:“在房间里睡觉呢,刚回来,你小点声别吵醒她,昨晚她就没睡好。”
白飞燕娇羞一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走进屋内坐到沙发上,将奶粉放到一旁后,熟练的抱起沙发上的一只咖菲猫布偶娃娃。
“你来做什么?还穿成这样,难道不用上班的么?”
白飞燕斜躺着,一双细长美腿搭在茶几上,曼妙的身体陷入沙发内,舒服的吁出一口气,笑道:“还是这里的沙发舒服,我家的破沙发早就该换了!”
我皱起眉头“是不是警局出事了?”
白飞燕脸颊微动,看来我所想不错,她这个时间出现在我的家里,又是这身打扮,肯定是不想让我去警局。
白飞燕瞄了我一眼,一眼倾城,温婉作态令我浑身不自在“邓队,等戚雅姐睡醒我们一起去逛街好不好?我上次和戚雅姐看中了一套姐妹衫。。。。。。”
“飞燕!如果你不说,我就直接去警局亲眼看看。”
白飞燕见我坚毅决然的模样,叹了口气,怨声道:“好啦好啦,我说就是了,早上廖云海上班,不知从谁那知道了昨晚你派人逮捕秦明宇的事情,勃然大怒,直接去局长那告了状,说你没有命令擅自带人办案,将无辜人关押进警局,他还说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事,反正不是什么好话。
蓝溪的经纪人也来到了警局,带着媒体的记者,说是要救出蓝溪,现在警局乱成一团,我受局长命令来你家,让你千万不要再去惹祸,一切他自会处理。”
我听完白飞燕的话,反倒心神安宁,不在着急,廖云海去局长那告状的事我已听连明说过,当时并没有当真,不过白飞燕可不是会撒谎的人,她一向看不起廖云海那等官僚主义的家伙。
没想到啊,廖云海真的会跟我来这么一手,不过也无大碍,局长既然让白飞燕来我家,自然存了保护我的意思,以我的性格在媒体的围攻下定然会生气,与其找那麻烦不如让廖云海去处理。
我心中知道廖云海为何生气,昨晚孙治与徐福龙皆出动,唯独将他这个刑侦副队长置之事外,他好强的自尊心肯定会遭受打击,说我几句坏话是应该的。
我从不在乎外人如何议论我,我就是我,行非常之事,做非常之人,惩违反犯罪,护一方安宁。
这是我的职责,也是我唯一要做的事情,其他官场、事业上的斗争,在我眼中如清风流水,眼不见心不烦,我不擅长也不参与,随他去吧。
我给连明拨打电话,让他将筛选好的犯罪资料直接交到局长手中,廖云海说我抓捕无辜人,那就让局长用自己的眼睛去看看,秦明宇是否有罪,证据比任何虚言献媚都管用。
连明在电话中告诉我,蓝溪已经离开警局,至于昨晚她在枫叶酒吧内发生的事情,连明却不愿在电话中细说,他说中午会来我家中吃饭,到时在告知我。
一天一夜没有合眼,困倦之意如江海翻腾,我抿了抿嘴唇,对躺在沙发上春光外泄的白飞燕无奈道。
“你自己玩吧,我要回去睡一会,中午连明会来,你记得给他开门。”
白飞燕随意的摆摆手,我走回卧室,脱下衣服钻入被窝,小雅好似被我的动作吵醒,迷离的睁开双眼,随后微笑着缩进我的怀中,体香扑鼻,极尽温存。
我记不清多久没有抱着小雅入眠,怀中娇躯柔软,芬芳暖意涌入心头,整个人放松下来,昏沉的睡了过去。
待我醒来时,已经傍晚时分,墙上的钟表滴滴答答的转动着,窗外夕阳余光洒在我的身上,一片金黄。
我坐起身,喊了声小雅,却无人回应。
伸手揉了揉太阳穴,穿上衣服疑惑的下床走出卧室,只见厨房里小雅、飞燕、连明三人忙忙碌碌正在做菜,孩子躺在摇篮床中睡的正香,闻到菜肴的香味,肚子咕咕叫响。
“青哥,你醒啦。”
连明见到我擦了擦手上的油,从厨房中走出来,抹去额头的汗水,胖嘟嘟的身体往沙发上一瘫,沙发立刻陷成凹型。
我从桌上烟盒中掏出一根烟正欲点燃,看到小雅纤细的背影和孩子呓语的模样,将烟塞进兜里,喃喃道:“警局怎么样了?”
连明对我伸出大拇指,答道:“对付媒体和公众,这方面还真的必须佩服廖云海,他说一大串官方的话,将昨晚的行动描绘成警局精心策划、准备已久打击犯罪集团首脑的壮举,还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