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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绪被堵得心头一梗,没想明白。
华隐便说:“他以为我会一直等你。”
文绪有些茫然地看向华隐,有点没能理解他的话。
华隐:“哪知道我带了个长得和你这么像的人回来,还有了孩子。”
文绪总算懂了,顿时有点哭笑不得,心头微暖。
他没想道,他走了这么久,管家竟然还惦记着他。
这种被人记住的感觉,还真的……挺不错的。
华隐像是看出了他在想什么,冷冷地接了句:“他没必要这么做不是吗。”
文绪被堵得一脸尴尬,华隐继续道:“你说他蠢不蠢,等这么多年做什么,你早就有了自己的生活,根本不想被过去的人找到。“
“是吴叔他不识趣,又傻又蠢,等你这么多年,根本没必要。”
文绪当然听得出他在借着吴叔说自己,他艰难道:“我没想过吴叔会等我,我以为他会过上他想要的生活,就像他一开始所期望的那样。”
文绪:“我……以为你会过得很好。”
“所以不想打搅你的生活。”
“我说过会让你如愿的……”
华隐突然大声地打断了他的话:“文绪,你到底是真疯还是装傻,你以为我会要你牺牲自己去做这种事吗?”
他再也无法保持冷静,紧紧抓着文绪的手:“你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的吗?!”
“有时候我都觉得我才是需要住在这里的病人。他们都说我疯了,才会一直偏执地认为你没死。”
“可是你呢……”华隐嘴唇颤抖着,“你没死,却从来没想过来找我,为什么……”
“因为你已经对我不再偏执了吗,我对你来说,已经没有了意义,是吗?”
第48章
怎么会没有意义!文绪想要抱住华隐,说不是,他从未这么想过,就是因为太有意义,所以他愿意给出他所拥有的一切,只是那些他以为华隐并不想要。
刚被安抚好的陈安又开始抽噎起来,他以为华隐在凶他爸爸,哭哒哒地过来要分开他们两个。
华隐猛地松开了文绪的手,他转头看着和他那样像的陈安,在看手忙将乱抱起陈安的文绪,忽然无力和疲惫涌了上来,他捂住额头,往后退了几步,重重地坐在了沙发上。
文绪焦心地看着华隐,刚想说话,就听华隐小声地说:“还给你。”
“什么?”文绪一愣。
华隐说:“钱,疗养院,产业,这些东西,我还给你。”
这是文绪的遗产了,由华隐继承,现在他要还给他。
文绪声音就跟被掐断在喉咙里一般,他苦涩地说:“你还我做什么。”
华隐像是平静下来般:“这本来就是你的东西。”
华隐:“你的病是不是已经好了。”
华隐调查这个突然在自己面前出现的陈先生,调查得很深入,连他去的精神科都查过了,包括对方现在已经基本稳定的病情,且不会再受偏执控制,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他痊愈了,所以不需要他。
说不定他这么贸然找来,都是文绪不希望的。
这人的答案,他早该清楚,不然不会发那种邮件给他,是想一刀两断吧。
这么些年的寻找,就像一场笑话罢了。
就像梦醒了,华隐感觉到了一阵刻骨的疲惫,什么感觉都没有了,又或者是什么感觉都过于鲜明,冲撞着他的身体,叫他心都死了。
其实文绪早就给过他答案,从一开始的相处,在文绪还是总裁的时候,就对他说过,他不要他。
文绪抱着孩子,惊慌地望着他,结结巴巴地问什么病。
华隐目光落在地上,也不看他:“李南把一切都告诉我了,包括你当时想和我在一起的原因。”
华隐:“那些财产本该是你的,我保管了这么些年,该还给你了。”
华隐:“你父亲的身体好得差不多了,他现在开了家舞蹈培训机构,当校长,地址我一会给你。”
华隐:“孩子的话,我希望一周能探望他一次。”
“这家疗养院是你的,你是搬回来还是遣散,都随你。”
华隐起身,文绪吃惊道:“你什么意思?”这些话又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就像是将所有事情都安排好,然后……
文绪说:“那你呢?”
华隐已经走到门口了,闻言轻轻转过头来:“如你所愿,过好自己的日子,不要再来找你。”
“如果看孩子的时候不想见到我,就叫别人带他来吧,地点你安排,你也可以联系我的秘书。”
华隐甚至还笑了笑:“早就不是你的药了,是我不识相。”
第49章
华隐回到房间,打开衣柜开始收拾衣物。
他在这里住了四年多了,疗养院的每一处都被他逛遍,包括文绪从前在此处种下的植株。
他都有好好照顾,春去秋来,花开花落。
这些年不是没有过文绪相关的线索,有人说他逃到国外去了,又有人说在某个乡下地方见到他。
世界那么大,长得相似的人总有很多。华隐都去找过,每一次失望而归,他都会在文绪从前的房间将自己关上几日。
所以管家吴叔才这样生气,认为他放弃了,他将一个替身带回来了。
查到文绪的消息以后,他是狂喜的,但很快,他便意识到了,文绪并不想同他相认。
现在他知道为什么了,因为病好了,没必要,文绪有自己的生活。
他会想办法将文绪的病治好,在得知文绪因为生孩子而导致腺体病变后,华隐已经着手去联系世界上对腺体最有研究的权威医生,看能不能处理出一个方案。
至于娱乐圈的事情,既然已经找到了文绪,那他没必要再抛头露面。
他从幕后走到台前的原因,就是想让文绪看见他。
哪怕文绪不是爱他,而是因为其他的缘故,只要在电视上看见他,也会来找他吧。
这样的念头,如今却给华隐带来无尽的羞耻和自作多情。
他找了文绪这样久了,才明白了对方的想法。
既然这样,那他的想法也不要紧了。他本来想着,如果能找到文绪,那即使是不伦,即使是文绪因为别的缘故想跟他在一起,都没有关系,他会好好照顾文绪,会同他在一起,他会带着文绪去跟哥哥认罪,请求对方的原谅。
他却不知道,原来还有一个选项,那就是文绪不想跟他在一起。
华隐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从来也不是那种会为了自己的私欲去强迫他人的人。
还有那个陈嘉,比他更像文绪的家人。
不是不甘心,只是现在太难过了。他说不清自己如今离开的念头到底算不算冲动,可他知道,他如果再在这里待下去,他会做出他自己都不敢想象可怕的事情来。
嫉妒愤怒,不甘又求而不得。他怕他伤害文绪。
重重将行李箱合上,华隐决定去一个能让自己冷静的地方,待上一段时间,再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现在这种情绪下,做的一切决定都有可能是错误的。
这时房门被关上了,华隐回头一看,发现是文绪进来了,那人将门反锁,一步步走向他。
华隐皱眉,起身将行李箱拉起,准备越过他往房门走去。
擦身而过时,他突然感觉到胳膊一疼,紧接着,便是全身酥麻。
华隐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往前一倒,被文绪搂了个满怀。
他看向文绪,却见这人脸上带着薄怒的微笑,一手搂着他,一手扯开了自己的领口,对他咬牙道:“凭什么你自说自话,我还没答应呢,你就想分手?”
华隐说不出话啦,麻意让他力气全失。
他被文绪拖到床边,粗暴地扔了上去。
文绪将手里用完的针剂扔掉,玻璃制品碎掉的同时,他已经被文绪骑在了身上,文绪将上衣脱掉,随意地扔到了床下,对他挑眉道:“所以说,不好好听人说话的下场,是会被干的。”
第50章
文绪在床上将华隐狠狠疼了一顿,男人表情再不甘心,下面却很硬。这么多年没做了,文绪扩张的时候,都很费力。他将手指顶进了华隐的嘴里,用唾液来润滑。
骑上去的时候,华隐的表情委屈得像是文绪强迫了他一样。
文绪的确在强迫他。
上下起伏时,华隐动不了,文绪便自己扭腰,往舒服的程度上弄。
他有点喘,表情却很正经,慢慢地解释:“上那个飞机的时候,我本来就没想过要活着。”
听到他这话,华隐的眼皮红了,嘴巴张开,想要说话。却被文绪用手捂住了嘴巴,不让他开口。
文绪的汗滴了下来,他有点无奈地笑道:“你别开口,你一开口就知道气我。”
“什么我的东西都还给我,一周来看孩子一次,你以为这是离婚吗?就是离婚,也得双方同意呢!”
他们没用套,一切感觉都这样清晰,文绪腰腹有力,他打算这样弄完全程,“干”了华隐。
中途爽过头了,便停了下来,缓了缓继续说:“被人救下来之后,失忆过一段时间,直到生孩子以后才想起来。”
“我那时候已经算是死掉的人了,再回来,会引起很大的轰动。以前我只有一个人,后来我有孩子了,一切选择都要慎重。文茜的死,我嫌疑这么大,回来以后,我要是被抓了,安安怎么办。”
华隐沉默了,没有继续说话。
文绪弯腰,吻在了他唇上:“我不知道你在找我,我以为……你过得很好。四年前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就很痛苦吗?”
背负着乱伦的罪孽,被他强迫的性事,他知道的,华隐那时候整夜整夜的睡不着,同他做完以后,都半夜轻轻起来,去阳台抽很久的烟。
文绪:“我承认,一开始我的确是因为我的病在意你。”说到这里,他明显感觉到华隐的身体僵硬起来,脸也侧开,不愿看他。
文绪抓着华隐的下巴,用力将人扭回来:“但是,你怎么知道,这就不是一种特殊的一见钟情呢?”
“你以为我对谁都能犯病吗,谁我都会强迫他吗,我只爱你。”
听到他说爱,华隐浑身一震,看过来的目光,却像他是一个骗子一样。
文绪被气笑了,他重新直起腰,激烈地动作着,逼出了华隐脸上的薄红。
文绪轻喘着:”叔叔,不管是病也好,一见钟情也罢,我现在依然爱你,我爱你好多年了。“
“我问你在找谁,是不是你爱人的时候,你为什么要否认!”文绪用力地掐了华隐的胸口一把,看见红了,又心疼,轻轻吻了上去。
“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看到安安的时候,日日夜夜都在想你。你还做了明星,时时出现在我面前。现在有这么多人喜欢你,所以不稀罕我的爱了,是吗?”
文绪隐忍地想要起身,腰上却搭住无力的手,华隐恶狠狠地看着他,仿佛想要将他咬碎了,吞吃下肚,才能安心一样。
华隐红着眼说:“敢再走试试看。”
文绪重新坐了回去,他心满意足地笑了起来:“不然,你要把我锁起来吗?”
文绪:“我想把你关起来,眼里只有我一个人,我从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想了。我爱你叔叔,变态的爱你,疯狂的爱你,却又不敢真的伤你。你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压抑得有多难受吗?我想要你,想得快疯了。”
第51章 (完结)
文绪到底还是没有留在疗养院,他有自己的家,虽然不大,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