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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林也意识到自己把孔语惹毛了,他本来只是想安慰下孔语,没想到竟然是这样一个反效果。他说了句对不起,站起来朝门口走去,走了几步又想起来什么,转身走回来,在床边坐下,拿过柜子上的药膏。
“让你出去,你回来做什么?”
老林面无表情地拧开药膏盖子:“你脱衣服吧。”
(3)…2
深情的、善解人意的、风趣的,诸多表现看起来也没什么效果。老林决定顺其自然,就和前两天一样,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要孔语主动脱衣服,孔语肯定是不会脱的。
“我想纠正你一个错误。”孔语竖起一根手指,“在床上,我从来只脱别人的衣服。”
老林说:“小孔,一码事归一码事,你别以为我听不懂。”
孔语说:“虽然不是一件事,但是原则不能变,我又不是你,说弯就弯,你的原则呢?你喜欢的大胸妹呢?当初我发现自己弯的时候,可没想着有一天直回——唔唔唔——”
在老林魁梧的身躯面前,孔语这胳膊这腿儿就是摆设。他全身上下,也就一张嘴略胜老林一筹。老林把他的嘴一捂,他瞬间丧失了所有的攻击力,在床上瘫成一细长条。
老林捂着孔语的嘴把他摁床上,竟然还在安慰他:“你乖一点,我今天就不捆着你。”
孔语说:“汪。”
老林说:“答应了?答应了我就松开。”
孔语又汪了两声。
老林心想,殷末总是孔狗孔狗的叫看来也不是没道理,便把手松开了。一松开,孔语就扯着嗓子嚎:“我——我要报警——呜呜呜汪——”
老林又把孔语的嘴捂住了。手指缝间传来孔语汪汪呜呜的骂声,一双大眼却早已湿漉漉地盯着老林。
老林觉得身体有点热。情况有些不太好,上药上床,眼看着离合体也就差了一丝引以为豪的自制力。
孔语也感觉到了老林火热的眼神,他后背一凉,随即开始拼命挣扎。老林一不做二不休,拉开抽屉拿出纱布,嘴叼着端头,右手钳住孔语的手腕,用纱布在上面绕了几个圈后把他的双手绑在了床头。
老林绑人的手法太老练,孔语毫无招架之力。嘴上的大手突然挪开,孔语刚准备破口大骂,一条枕巾飞过来,盖住他的脸。
为什么要用枕巾盖住他的脸??+
恍惚间,孔语竟然想起神雕侠侣里即将被玷污的小龙女。
在被囚禁三天后,老林终于开始行动了。
老林开始解孔语的裤绳。
孔语哭了:“大哥,好好上药,别□□我。”
他就是个欺软怕硬的圆滑性子,老林待他好时作威作福,老林一强硬起来,他就成了怂包。刚叫完大哥,裤子就被扯下来。小唧唧露在外面凉飕飕地吹着冷风,孔语的心也是拔凉拔凉的。
老林抬起孔语的双腿,孔语想踹老林,一脚横飞过去被抓住,另一脚又开始胡乱地踢,他也不管踢的是老林的脸还是胸,直到他的脚不小心碰到一大团鼓囊囊的硬物,整个人都傻住了。
这马鞭要是真戳进来,他的菊花非得漏了不可!
老林暴躁了:“我让你不要动!”
孔语带着哭腔骂道:“去你妈的,我要不挣扎,就要被你□□了好吗?”
老林说:“没准备□□你。”
孔语感觉到脚心下的东西越来越大,连忙把脚缩回去,又想踹老林的脸:“滚犊子,都□□了还说没想□□我?你他妈给警察说去吧。”
老林说:“我真要强你也不是今天,你屁股边还有两颗水痘,弄破了会感染的。”
(4)
孔语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庆幸,他无比痛恨的水痘,竟然保住了他的贞`操。
“破了吗?那两颗痘破了吗?”
他突然有些担心,万一刚刚挣扎时弄破水痘在屁股上留下了疤,岂不是会留下一辈子的遗憾。他不像殷末,脸肿了还有人当宝贝,他得凭色相找男朋友。
“应该是没有。你屁股撅一撅,我看不见,擦不了药。”
“你先把我脸上的枕巾拿走,我喘不过气了。”
孔语闷得慌,蹬着老林催他赶快行动,老林犹豫了片刻,揭开孔语脸上的枕巾,孔语还没来的及呼吸几口新鲜空气,老林飞速地把他手腕上的纱布解了,将他翻了个身,又用纱布绑在了床头。
“老林,我草草草草——”孔语气得差点说不出来话:“你……你你他妈是在煎鱼吗?”
老林拍拍他的屁股;“没破,痘好着呢。”
老林手劲儿重,一拍孔语就是一哆嗦:“别……别拍了……”
他从小娇生惯养,养了一身的细皮嫩肉,老林第一回 上手,两巴掌下去,把他白生生的屁股拍出了两个巴掌印。
“你是不是过敏了?”老林不信自己随手两下就能拍出了巴掌印,在孔语的屁股上又轻轻拧了一下,孔语嗷地一声,头埋进枕头里,顿时有种生无可恋的感觉。
完了,不逃离这个恶霸,自己的人生就完了。
老林一瞧,孔语屁股上又多了一团红印,这才意识到果然是孔语皮肤太嫩,安抚似地摸摸他的屁股:“抱歉,下回我注意点,不是过敏就好。”
老林的手掌大且粗糙,指头掌边还有薄茧,这一摸,竟然让孔语尾椎骨一麻,差点硬了。
孔语咬着牙,强迫自己不要屈服于恶霸的糖衣炮弹。
“我他妈对你过敏!滚滚滚滚!”孔语不敢想象自己的屁股现在是个什么情况,长痘就算了,还被老林捏出一屁股红印子。太惨了,他活了二十七年,就没现在这么惨过。
“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弱鸡了?你上次差点把殷末拍吐奶你知道吗?吐奶!殷末两斤白酒下肚都不吐的人,竟然被你拍得差点吐奶!”
老林说:“殷末那是老周惯得,越来越娇气,这个不吃,那个也不吃,吃个西瓜还要拿勺喂。”
孔语想起刚刚殷末窝在周喻义怀里吹空调,一边啃甜瓜一边还被喂着椰奶冻,心痛又心酸:“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娇气了?吃西瓜拿勺喂怎么了,我前男友都是拿嘴喂的。”
老林低头在孔语的臀尖尖上亲了口:“行,下次用嘴喂你。”
“?????”
老林这种说一不二的人,一语既出,绝对不反悔。孔语夏天爱啃西瓜,就担心自己最爱的水果有朝一日成了噩梦,接下来涂药的十分钟里,求着老林把这话收回去。
“大哥,咱们有话好好说,有瓜好好吃,别整这些有的没的行吗?”
“屁股翘起来。”
孔语乖乖把屁股翘起来。
“老林,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明白吗?”
“胳膊给我。”
孔语乖乖抬胳膊。
“你要真用嘴喂我吃西瓜我就从这二楼跳下去,说到做到。”
孔语刚涂完药的胳膊艰难抬起,指着二楼的窗户道:“绝对跳,不跳我就是怂狗。”
老林给孔语套上裤子:“行,你跳,you jump ,i jump。”
(5)
孔语以为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你是在说英语吗?我没听错吧??”
老林替孔语把手腕上的纱布解了:“会英文怎么了?你林哥还会说日语说法语。”
孔语压根不相信:“还日语,看抗日神剧学的吧?”
老林把孔语拉起来,继续替他穿衣服:“小时候跟着我妈去日本学的,现在还记得几句。”
孔语问:“你妈妈带你去日本旅游?”
老林说:“我妈在东京大学念天体物理的博士。”
“……”
孔语发现自己的呼吸有点艰难:“那法语呢?你爸在法国也念博士?”
老林说:“我爸以前在法国画油画。”
孔语噎了一会儿,脑子豁然开朗:“老林别在我面前瞎掰,没用,根本就不是你爸妈的问题。”
老林说:“骗你干什么,老周送殷末那套房子里不是挂了一副油画,被你拿回家了吗?那是我爸送给老周的。”
“????”
老林替他扣好最后一枚扣子,帮他把瞪成青蛙眼的上下眼皮捏成正常大小:“所以以后别被人蒙了买些乱七八糟的仿作,喜欢给你公公说,要什么画什么。”
“我选择死亡。”
“咚”的一声,孔语直挺挺地躺下,顺过一边的枕巾给自己的脸盖上。
“让我静一静。”
孔小龙女脑补成真,被老林隔着枕巾亲了一大口。这回他没哆嗦,他脑容量还不容他在满脑子的三观碎渣捞出对老林的那点恐惧。
他真的需要花个十分钟,不对,是一个小时,来重塑世界观。
一个小时后,他的电话响了,殷末在电话里笑得前仰后合:“孔狗,我刚听说老林的名字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猜他叫什么。”
“笑什么笑,难道他叫林黛玉。”
“他叫林狄风啊!这么个大老粗,竟然叫这么男□□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孔语的语气听不出一丝波动:“还有更让人惊讶的,知道他爸妈是做什么的?“
殷末问:“东北黑社会?”
孔语说:“我拿走的那副油画是老林他爸画的,他妈是东大物理学博士,研究天体物理的。”
“什么??????”
电话里传来一声震惊的质问:“周喻义,你怎么不早点给我说????”
周喻义说:“你又没问过我。”
殷末说:“这这这……这还要我问你吗?这种大新闻,你难道不应该第一时间告诉我?”
周喻义说:“末末,你没闻见酸味吗?”
“唔?”
电话挂断了。
三观的废墟上,一股胜利的喜悦在孔语心里油然而生,随之想到殷末那边挂断电话后会发生的事情,又觉得有些落寞。
10
这种落寞的情绪一直持续到孔语身上的水痘结了痂。这些天里,老林依然每天来给他擦药,陪他唠嗑,前几天孔语还懒懒散散应付着,后来直接让老林的热脸贴了他的冷屁股。
不是他作,从他意识到老林对自己有企图开始,老林从来没有正式向他表过白,即使老林看向他的眼神凶残得像一头饿了整个冬天的棕熊,即使周围所有人都察觉到了老林的那点心思。
孔语很纳闷,他在想直男追人是不是不一样,就老林这蹉跎的功夫,他都能交上两个男朋友了,别的事上老林都那么果断耿直,怎么就这事儿上磨磨蹭蹭的像个姑娘,让他没机会坚定地拒绝老林的求爱。
不过也没关系了,他身上的痂已经开始剥落了,等他身体好了,他就立马逃回家哭惨,让爸妈心疼心疼放自己一个长假,出门交个男朋友回来。
打着这点小九九,后面几天的日子过得飞快,周六的时候章医生来过,确定孔语已经痊愈,孔语就待不住了。
“我今天必须回家!”
孔语开始收拾小背包:“我姐昨天来电话说我妈想死我了,一想到我在这里受苦就开始哭,哭得眼睛都肿了。”
章医生打趣道:“哟,阿姨哭得眼睛都肿了,怎么没来看你啊?”
孔语说:“我让她别来的,怕我传染给她。”
章医生说:“阿姨这么心疼你,这回回去必须得带上礼物了。”
章医生说完朝一边的老林抬了抬下巴:“这个就挺好。”
孔语装作看不见:“你说哪个?”
章医生知道他装傻,也不打算戳破。他拿过包和车钥匙,说:“行,你们自己商量吧,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