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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娄菲的虎视眈眈下,所有人都选了熊。秦含辉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低声道:“有好处吗?”
娄菲笑了笑:“没有。”同时在他手机上戳了熊。
秦含辉:“………………你这是犯规。”
娄菲低头小声说:“你舍得拿拖鞋砸我吗?”
秦含辉说:“那不一定。”紧接着他的面部表情崩裂了一下,勉强挤出一丝笑,鞋子里的脚趾活动了两下,“呵呵呵呵,舍不得,当然……舍不得。”
接下去的三个题目都很简单,大树、心脏、耳朵。而且全是两个字,秦宝的第一道题是耳朵,这简直是送分题。
娄菲忍不住臭骂系统偏心,别人的是送分题,她的是送命题。
三轮下来,闻容羲得分最高,不过也挨了不少拖鞋。娄菲挨的拖鞋最少,没人好意思对女生扔拖鞋,何况还是个美女。
秦飞国表情扭曲起来。
秦宝想到他上一轮画的苍蝇,所有人都猜了蝴蝶,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秦飞国画出一个长方形,上面是横竖排列整齐的点,下方还留了一块空白,想了想他在上面加了个电视厂商的logo,这下所有人都猜出了是遥控器。
每一轮得分最低的人都不太甘心,被扔拖鞋的人也都忍不住抗议,尤其是李天辰。
“我画得这么好,为什么都扔我?!”李天辰的画介于秦飞国和秦宝之间,秦宝是练过的,秦飞国天生没有绘画细胞。
娄菲:“都不舍得扔拖鞋,你担待一下。”
李天辰:“………………就对我舍得吗?”
卓秋红歉意地侧过头看着身边的年轻人,目光充满慈爱:“他们都扔了拖鞋,我不好意思跟大家不一样。”
李天辰充满期待地看秦宝:“秦宝,你为什么扔了拖鞋?我相信你一定是为了一个有意义有价值的理由对吗?你跟别人一定是不一样的。”
秦宝挠头:“我点的是熊啊,手滑。”
李天辰:“…………………………”
闻容羲微笑着看他:“我不是手滑,我是专门扔的拖鞋,砸人比较爽。”
李天辰悲愤道:“别人的时候你怎么不砸啊!”
闻容羲露出神秘的微笑:“不啊,我也砸过别人,你没注意罢了。不要在意这种细节,图个乐。”
李天辰也发现自己太执着这个问题了,但他真的比所有人收到的拖鞋都多,这对他幼小的心灵造成了巨大的伤害,在后面几轮里他一路奋起直追,拖鞋还是最多……好在他猜的时候比较准。
这个游戏最大的特色是,能让你见识别的朋友在绘画上到底有多烂,不要担心自己画画烂,总有人,会比你画得还烂。
全程在大呼小叫里进行,不知不觉时间就溜了过去。
下午三点半,秦飞国走到阳台上去接电话。
卓秋红两手局促地握着,再三看时间,终于坐不住起来说要去做饭了。凉菜是早就准备好的,热菜请了厨师上门做。
“卓姐今天也休息吧,大过年的。”秦含辉说,起来去给所有人拿喝的。
卓秋红不放心厨房,说去看看再过来陪大家玩。
娄菲站起来,说:“我去拿饮料。”
李天辰还坐着。
秦宝看了他一眼,比起去学校时,李天辰白了不少。
“你怎么不回家过年?”大过年一个人在外地过,难道下手太晚没买到票?
李天辰:“考试周忙忘了,等反应过来机票涨价,预算不够。”
“早说啊,下次你找我,我可以先借你。”秦宝说得有点犹豫,怕伤害李天辰自尊心。
李天辰根本没在意,笑笑说:“好啊,下次找你。不过我爸妈过年出去玩了,正在享受阳光沙滩海浪仙人掌,根本没空搭理我。”顿了顿,李天辰朝闻容羲伸出手:“上次来去匆匆没好好认识一下,待会可以请你这位老师,帮我签几个名吗?”
秦宝询问地看闻容羲。
“今天不行,过年不谈工作。”闻容羲没有伸手,李天辰有些尴尬,收回手。
“只是签个名。”李天辰说,“不过是我冒昧了,我听你二哥说春节过后你要搬到闻哥家里去住?”
“有这个打算,应该会,不过还要看。”
“看什么?”闻容羲问。
秦宝心想,那天碰到闻容羲,得知他是自己合作企业的老板,大哥应该是同意了。但一切还没说定,他多少有点心虚。
李天辰略有点尴尬地打量他们两个,发现其他人都不在的现在,闻容羲一只手搭在秦宝的膝上,显然他注意到自己在看,也没有要避忌的意思。
李天辰嘴唇动了动,刚想说点什么,又找不到话题。什么话题都不好当着闻容羲的面聊。
三个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其他人纷纷回来。
“游戏没有彩头就没意思了,再玩几把,等吃饭。”秦含辉提议还是要给赢家发个奖,不然太没意思。
娄菲:“什么彩头?发个大红包吗?”
秦飞国点头表示可以。
“要是赢家不想要红包呢?”李天辰看着秦宝说。
秦宝想了想,建议道:“先玩儿,把每局积分加起来,玩到开饭,赢了再说彩头的事,积分最低的人负责满足积分最高的人的要求。不能提太过分的要求,不能实现的,违反公序良俗的。”
闻容羲莞尔:“谁会提别人办不到的事。”
秦宝心里翻了个白眼:就是怕我输了你提奇怪的要求,我大哥可是觉得两个大男人处对象很恶心的,到时候场面可能就会一发不可收拾了。
照着秦飞国在家时一言堂的独|裁威力,大过年的把房子掀了大家都要住酒店去……年三十酒店估计也没房,只有露宿街头,一把鼻涕一把泪,拉起二胡敲着破碗听二泉映月了。
有了彩头所有人都一改懒散,纷纷坐直了身,绞尽脑汁赢积分。
由于绘画基本功和题目难度差异,除了需要点反应速度,最主要还是和打麻将一样,需要运气。
秦宝和李天辰一路领先着,后来娄菲追了上来。
饮料喝多了娄菲要去上厕所。
等上完厕所回来,一下子风向就变了,闻容羲连着第一个猜中,三分三分往上加。
秦宝画画的时候没问题,后面老是差一点猜中,把“水桶”猜成“木桶”,“青蛇”猜成“毒蛇”。
“这个不是我的问题吧!”秦宝悲愤道,一怒之下险些把手机扔了。
闻容羲顺了下他的背,欣然道:“当然不是。”
娄菲画了一连串像蛇又像布条的横向波浪线,又画了竖着的斜着的波浪线,两条波浪之间有竖着的短线封口。旁边还有一个圆形,对称顶了两个比圆形小的实心球形。
提示是:“四字,运动。”
于是秦宝的答案是:跳健美操、舞弄彩带、跳彩带舞、舞动青春,最后还来了个翻江倒海。
“不愧是闻爷啊。”秦含辉对闻容羲肃然起敬。
连娄菲都有点咋舌:“这种提示你是怎么猜到哪吒闹海的?”
闻容羲眉毛动了一动:“多亏你画技精湛。”
娄菲不好意思地笑:“我就是……随手,随手画一下。”
秦宝怒而掀桌:“你也太随手了吧?!这都是什么啊!这是哪吒吗?不是娃娃头吗?”
卓秋红说:“原来是哪吒,我还以为是熊猫。”
“提示词给得不好,这不能算运动。”闻容羲安慰秦宝道,拍了拍他的肩。
秦飞国一道锐利的眼刀,盯着闻容羲的手。
“不能!是不能啊!但是你是怎么猜到的?你们作弊了吧?”难道要相信闻容羲和娄菲有心电感应吗?他拒绝!
五点三十七,最后一局结束,娄菲拿着笔算了一会,笔头指向闻容羲。
“二百七十六分,闻容羲分数最高,第二名是秦宝,二百三十一,后面就不报分数了。”
闻容羲促狭地笑了起来:“报一下。”
娄菲面无表情:“不。”
“报吧,反正有了第一,后面的都不重要。”秦含辉搂着娄菲的肩晃了晃。
娄菲脸色不好地说:“第三是我,一百一十三,第四李天辰,一百一十一。”
李天辰不太相信地去拿记分纸。
娄菲提防地瞪他,提高声音:“怎么?不相信我这个裁判啊?!”
李天辰只好作罢,接下去是秦含辉,卓姐倒数第二。
于是秦飞国显而易见是那个要满足闻容羲一个要求的输家了。
秦飞国知道没玩好,没提要看具体记分,嘴角笑意有些僵,近乎是挤出来的。
“闻总应该没什么需要我满足的要求吧?这样,每个人都有红包,我给闻总特别包个大的。”
闻容羲笑看秦飞国,眼神滑落到秦飞国攥成拳头的手上,重新看秦家大哥有些紧绷的神色,他侧了一下头,拇指与食中二指摩挲。
“恰好有一件事,需要秦大哥首肯。”
秦飞国几乎立刻知道他要说什么,脸色一变,正要发作,就听闻容羲说:“不过既然是,我的彩头,我想等到除夕夜结束,新的一年来到的时候再单独和秦大哥提,你们就不用好奇了。”
娄菲忍不住叫道:“哎,你怎么这样啊闻影帝,大家一起玩游戏,彩头都不让听。”她想到什么,飞快看了一眼秦宝,愈发狐疑地皱起眉。
闻容羲却怎么也不肯现在说了,毕竟在别人家里,娄菲也不好拿出在公司的强硬来逼问。她总觉得,在秦家看到闻容羲过来过年,不是什么好事。
这都登堂入室了,得找个时间和秦宝好好谈谈,他有没有身为一个流量小生的自觉啊!
饭前洗手时,秦宝刚进洗手间,背后突然一双手臂抱住了他的腰,差点吓得他跳起来。
“想什么?我进来你都听不见?”闻容羲侧低下头,以唇蹭着秦宝的耳朵轻轻一下。
秦宝脖子都红了。
“容哥……”现在进来是打算让其他人撞破奸|情吗?秦宝忍不住想起秦飞国那天在车上说的,他觉得同性恋恶心。他扭过脸看闻容羲,闻容羲也正在看他,握住他的手指,往他手上挤泡沫。
“看什么看,不许看,专心洗手。”闻容羲命令道。
秦宝突然有一种难言地安心,他贴在闻容羲的怀里,看着镜子里,闻容羲务必专心地给他洗手,每一根手指都不放过,突然,闻容羲与他十指交扣。
那一瞬有一种秦宝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在心里涌动。
镜子里他眼神湿润地看着闻容羲。
而闻容羲低下了头,亲了亲他的头发。
身后有人扭门。
门缝里闪入一双眼睛,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意外,旋即眼神了然,关上了门。
秦宝脸色通红,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看见就看见了吧,早晚大哥二哥都会知道,他喜欢闻容羲,这一刻他激烈跳动的心脏明确坚定地告诉秦宝一件事,他想跟闻容羲在一起,想了解他更多也愿意让他了解更多。
闻容羲每一次亲吻和亲近,都让他的灵魂为止颤栗。
“你二哥看见了,怎么办?”闻容羲边问边吻秦宝的耳朵和耳后那块细软敏感的方寸之地。
“容哥……”秦宝眼角发红,从镜子里看着闻容羲,闻容羲近乎迷恋的神情中断。
秦宝被扳过身。
闻容羲看着他,看了好一会儿,不轻不重抓起他的右手,虔诚地放在唇边吻了吻。
“我没想过要藏。”
“容哥……”秦宝很想问问他是不是认真的,知不知道两个男人在一起,两个混娱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