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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厚颔首,在谢承冬的印象里,这个男人向来都是得体而温厚的,但此时,他却明显感受到钟厚的不友善,谢承冬很是局促,这栋屋子他来了不知道多少回,却从未有过的感到窒息。
保姆招呼他们可以过去吃饭了,三人这才是往餐桌走去,钟厚走得稍微快些,钟祁悄然的凑到谢承冬身边,谢承冬条件反射想拉开两人的距离,却听见钟祁低声而快速的说,“无论我爸说什么,都推到我身上。”
谢承冬诧异的看向钟祁,钟祁的脸色是少见的凝重,但很快的,钟祁就大步迈过他,好似方才跟他讲话的人不是他。
坐定后,谢承冬味如嚼蜡,一颗心吊着,紧张而不安。
终于,钟厚开了腔,“承冬,你和钟祁最近是不是有什么矛盾?”
谢承冬心里咯噔一下,握着筷子的手猝然捏紧了,钟厚都知道了?
“钟伯伯,我们。。。。。。”
他的话被打断,钟厚冷哼一声,“私底下你们怎么闹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闹到大街上去,真是丢人现眼。”
钟厚语气很重,谢承冬无地自容,他深吸一口气,正是打算道歉,钟祁不耐烦的说,“你烦不烦啊,都说了不关谢承冬的事,你把他叫回来吃饭就吃饭,说这些也不怕消化不良。”
钟厚放下筷子,气道,“要不是我和余总把消息压下去,现在你和余家那个少爷当街打架的事情早就满天飞了,你还跟个没事人一样,脸都不要了?”
谢承冬一颗心提到嗓子眼,事情确实是因他而起,钟厚要找他算账也是理所应当,他愧疚不已,低头认错,“钟伯伯,给您添麻烦了。”
钟祁狠狠的瞪了谢承冬一眼,钟厚眼神锐利的看着谢承冬,“承冬,我们钟家对你如何?”
谢承冬深吸一口气,“钟伯伯对我,恩重如山。”
“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不想把话得太难听,你和钟祁小孩子心性,闹一闹可以,我当做没看见,但你要是有什么歪心思,就别怪我不念这些年的情分。”
一字一字敲打着谢承冬,谢承冬脸色刷的白了,他对上钟厚的眼神,只觉自己被让剖开了来,无地自容的感觉,他声音沙哑,慢慢的说了个是字。
“你他妈是什么是啊?”钟祁恼火至极,嚯的站起来,起身去拉谢承冬,又对着钟厚说,“你别插手管我的事。”
他说着,扯着谢承冬就要走,但谢承冬虽是钟家的人,到底不姓钟,钟祁可以对钟厚任性,他却不能以强硬的态度去面对自己的恩人,钟祁拉不动谢承冬,愤恨的瞪着他,谢承冬被他这么一看,鼻尖不由酸涩了,可还是坚定的扯开了钟祁握着他的手,继而对钟厚深深鞠躬,他的声音有点抖,“给钟伯伯您惹麻烦是我的错,这些年来谢谢您对我的照顾,我和钟祁。。。。。。我和钟祁没什么,以后也不会有什么,钟伯伯您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大方得体,不卑不亢,钟祁恨死谢承冬这副样子,后槽牙磨得厉害,什么叫做没什么,那这些年谢承冬对他的喜欢都是假的吗,钟祁怒火冲天,再不管谢承冬愿不愿意跟他走,一把扯住谢承冬的手腕往外拉,谢承冬没有拒绝,回头去看,钟厚眼里的警告意味很是浓厚。
他的心一点点往下沉。
到了屋外,钟祁忍无可忍,把谢承冬甩开了,怒视着谢承冬,一字一句道,“收回刚才的话。”
谢承冬手腕被他抓得生疼,钟祁的脸在月色雪色里漂亮得不像话,他唇角沉得厉害,是最不开心的表现,谢承冬从前是不会让钟祁不开心的,但时过境迁,什么都变了。
他用力的吞咽了下,竭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冷硬,“钟祁,你能不能为我着想一次呢?”
钟祁怔住,呼吸渐重,“能啊,你和余路衍分手,我就。。。。。。”
“够了,”谢承冬打断他,很是失望,“不关余路衍的事情,是你,你永远学不会为别人着想,不拿别人的感情当回事,你想要我跟余路衍分手,无非也是因为面子上过不去,你无法接受一个喜欢了你这么多年的人去喜欢别人,所以愤愤不平,觉得不甘心。钟祁,你被宠坏了,所有人都在惯着你,你不知道怎么去爱一个人。。。。。。你爱的只是自己。”
钟祁被谢承冬一番话打懵了,他想反驳,但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谢承冬不再看他,转身就走,而钟祁这一次没有追上去。
月色凄清,谢承冬的背影越离越远,直至再也看不见。
第20章
因着钟祁的事情,谢承冬的情绪很是低迷,他没想到事情会闹到钟厚那边去,甚至余家也知道了,为什么余路衍没有和他说过呢。
谢承冬给余路衍打了个电话,到底将回钟家的事情抖了出来,继而担忧的问,“你家人那边。。。。。。”
他隐约猜测到余路衍和家人的关系可能不是很好,大学的时候就是如此了,不知道这些年有没有改善。
余路衍语气很轻松,“没事,我会处理。”
简短的一句话让谢承冬莫名安心,两人聊了一会儿,余路衍问道,“今晚我能去你那边吗?”
话里带了那么点暧昧的因子,谢承冬的耳根子有点发热,犹豫再三,轻轻的嗯了声。
余路衍音色愉悦的和他道别。
挂了电话,余路衍从房门里出来,实则他今日也被召回家教育了一顿,下楼时,保姆张姨他,“这么晚了,就别回去了吧。”
余路衍回道,“不了,有点事。”
坐在沙发上的余父冷不丁道,“他想走就让他走。”
余路衍眼神暗了暗,头也不回的离开,他已经不是十七八岁任人把控的少年,余家早就管控不住他,余父再怎么气他与男人厮混,也无法让他回头。
他记得第一次被父亲发现自己是同性恋时,父亲觉得他生了病,将他送进医院治疗,整整一个月,他吃了大量的药,被捆在床上不知道挨了多少针头,后来假意自己不再喜欢男人才得以被放出来——他的父亲是不会因为他的痛而心软的,他要的是一个完美无瑕的继承人,而同性恋就是父亲心中他最大的污点。
从那时候开始,余路衍就学会了韬光养晦,这些年他到底是逐渐摆脱了被动的局面,尽管如今他依旧被困在余氏里,他也不会任人摆布。
他想起自己对谢承冬说的话,“得不到的,干脆不要去肖想了,抓住眼前的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余路衍是骗谢承冬的,他只是没得选,不得不自欺欺人罢了。
谢承冬到家没多久,余路衍就到了,他讶异余路衍来得这么快,刚想说点什么,余路衍就三两步上来抱住了他,谢承冬疑惑的眨眨眼,低声询问,“怎么了?”
余路衍抱他抱得很紧,半晌才松开,露出个笑容,“外面好冷。”
谢承冬才不觉得是因为外面冷余路衍就这么做了,他猜测余路衍可能是在家里受了气,忍不住拿手挠挠他的手心,轻声说,“吃过饭吗,我给你煮点热的?”
余路衍被他挠得心痒痒,原本没有那层意思,却在见到谢承冬寡淡的脸时有点控制不住,他反握住谢承冬的手,把谢承冬一只手指轻轻的含进嘴里,谢承冬感觉到柔软的舌头擦过他的指尖,让他尾脊骨猝然发麻,余路衍神色暧昧的看着他,搂着谢承冬的腰把谢承冬往卧室里带,低低的说,“不饿,但想吃你。”
谢承冬被他推到大床上,明晃晃的灯光,余路衍俊朗的脸近在眼前,谢承冬有点紧张,但没有拒绝,他虽然没有谈过恋爱,但也知道正常的情侣之间会有很多亲密的行为,况且他其实并不排斥和余路衍上床。
尽管如此,谢承冬还是有些害羞,他抱住余路衍脱他衣服的手,商量道,“关灯好不好?”
余路衍很干脆的摇摇头,他喜欢开着灯做,喜欢看清谢承冬在他撞击下逐渐崩坏的表情,他边给谢承冬脱衣服,边去吻谢承冬的唇,把谢承冬吻得湿漉漉的,水润的唇看起来就像是天底下最甜蜜的糖果。
谢承冬被亲得迷迷糊糊,到底是忘记了要余路衍关灯的事情。
两人很快就赤裸相见了,屋子暖气打得不是很足,谢承冬又紧张,皮肤上起了一层细细的颗粒,余路衍的手摸到哪里,他就微微抖着,像是冷风中迎风拂动的花,谢承冬身形偏瘦,皮肤触感很好,余路衍有点儿爱不释手。
他摸了一会,察觉到谢承冬渐渐放松下来了,才去亲吻谢承冬,从颈子到胸口,暧昧旖旎,留下一道水痕,亮晶晶的,看着很是色/情,谢承冬小腹燃起一团火,难耐的扭了下/身体,被余路衍抓紧了腰,余路衍的眸色深的像黑曜石,他观察着谢承冬的反应,知道谢承冬情动了,忍不住俯下/身去在谢承冬耳边说了些淫语,“想要我一点点进去,还是全部进去?”
谢承冬没想到正经的余路衍在床上会说这些话,脸蹭的红了,瞪大了眼睛看着余路衍,余路衍满意于谢承冬的反应,在床上说些助兴的话并没有什么,前两次他怕吓着谢承冬,但今夜却莫名的兴奋,想要谢承冬为之颤动。
“把你喂饱好不好?”
余路衍一下下舔舐着谢承冬的乳尖,谢承冬抖得厉害,眼神都有点涣散,偏偏余路衍嘴上动作不停,故意在他身上吸出声音来,他把谢承冬的乳尖卷进口中,用舌头刷过,手也没有停着,用指尖刮着谢承冬另外一只敏感的乳肉,谢承冬十指因为动情而蜷了起来,喉咙也发出类似于呜咽的声音。
余路衍把他抱起来,让他以一种跪趴的姿势立在自己面前,引诱道,“帮我含含。”
谢承冬脑袋哔的一声,他有点儿清醒了,为男人口/交这种事他是想也没想过的,虽然知道和余路衍已经确定了关系,这只是表达亲密的其他一种方式,但看着眼前的巨物,到底很是犹豫,余路衍轻轻抓了下他的头发,声音轻柔的喊他,“承冬。。。。。。”又亲昵至极的用叠字,“冬冬。。。。。。”
这种倍受人珍视的感觉让谢承冬恍惚了,他舔了下干涩的唇,这才是慢慢的接近眼前的东西——余路衍的性/器长得很漂亮,尺寸粗长,但并不显得很狰狞,谢承冬闭着眼睛含了个头,听见余路衍倒吸一口气,他便努力的把余路衍的东西含进去,嘴里顿时都是属于余路衍的味道。
余路衍蛊惑他,“用舌头舔。。。。。。”
谢承冬吃得很是费力,余路衍的东西太大,他又不得技巧,很快两颊就酸痛,从余路衍的角度看去,谢承冬闭着的眼睛不住颤抖着,脸埋在自己胯下,两颊因为吮/吸而凹陷下去,有一种淫靡的美,平心而论,谢承冬的技术实在不佳,甚至有几次拿牙齿磕到了他,但余路衍却是从所未有的满足。
谢承冬弄了好一会儿,嘴里的东西越来越大,却一点儿没有释放的意思,他喘不过气了,只好把东西吐出来,嘴角都湿淋淋的,眼神很是茫然,他这个样子落在余路衍眼里,只会让余路衍欲/火奔腾。
余路衍把谢承冬按在床上,架起他两条腿,注视着谢承冬绯红的脸,用湿漉漉的性/器去摩擦谢承冬的入口,谢承冬呼吸很急,性/器吐出点水来,全弄到肚子上去了,余路衍把他弄出来的沾到入口,一点点的没入。
谢承冬唔唔几声,余路衍怕伤着他,进得很慢,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巨物慢慢刺进自己身体的形状,让他腹部都有点痉挛,余路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