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么多人对它乐此不疲。我学着他们的样子,把烟递进火堆,烟被点燃后,深深地吸了一口,缓缓地吐出。顿时烟呛到喉腔,咳嗽了几声。再闻着周遭的气味,臭味依然那样,无孔不入。我好像不能体会出多少效用。烟还没抽到三分之一,就厌烦地递给了罗峰,心想大概是骗人的。罗峰哈哈大笑,另一只没拿烟的手顺手接过。他抽烟的姿势很娴熟,我是新手,拿烟的姿势很忸怩。他说烟不是好东西,不抽才是正确的。然后反手摸了摸我的头。
我很享受他摸头。自从直面了对他的心思后,不知道为什么,看他对我的一举一动似乎也夹杂着不分明的爱意。也许是错觉吧,总之很享受。如果这样的日子,能够天长地久,我便是一个幸福了一生的人。
洗完澡后,晚上睡觉真叫冷。挨着铁皮屋的上下床似乎结了冰霜,伴随四面八方的风灌进来,再厚的被子盖在身上也感觉像是赤条条的站在野外。
我蜷曲在被子里,冷风徐徐,时不时地伸手掖紧。冷缩了,就想着要是此时能抱着罗峰暖暖的身体睡觉,一定会有个美好的冬天。这样想着,慢慢就进入意淫的状态。意淫能够转移注意里,还能起到发热的效果。
我想起物理课上,老师讲的散热原理。小时候一直不能明白,为什么冰棒裹在棉絮里,不会加快融化,相反能保持低温。后来是知道了,棉絮可以让温度不管是热的还是冷的都没那么快散发。现在,我因为意淫□□也像根冰棒,只是散发出来的,是热量。意淫让自己不那么冷了,但意淫也要付出代价。那就是身子骚动不适,喉咙焦渴难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如果可以,真想即刻飞奔下去,紧紧抱着罗峰的身体,宣泄一番。但是,不管这样的欲望有多么强烈,也终究闯不过道德底线的护栏。这可不比脱裤子洗澡,可以一鼓作气,一咬牙一顿脚。这是升级到犯罪思想,超出了伦理范畴。
晚上十一点,还是睡不着。上下床不结实,身子一个反转,床就吱呀呀地叫响。我无聊,时不时地探出头,看看下铺的罗峰是不是睡着了。借着冰冷的月光,他的眼睛一直是闭着的。想必他和其他宿友一样,不管多冷,都能睡着。呼噜声不分春夏秋冬,总是震天响。
哎!我叹息。我想,不奢求宣泄欲望,只要能抱着他,什么都不干也是好的。再想到,干嘛羞涩!因为冷,有一个很好的理由。男孩子和男孩子睡在一起,本来就是天经地义无可厚非的事情。为何不敢开口呢。然而,毕竟动机不纯,缺乏底气。再怎么理所当然,也是难过心头这关。
就在这时,我翻来覆去睡不着,不曾想罗峰开口了,声音清脆地传来,“是不是很冷啊!”
“可不是,冷死人了!”我想都不想,脱口而出,原来他没睡着。
“其他人怎么就不冷啊,头一挨着枕头,呼噜声就轰隆响起,实在佩服不已!”我继续说道。
罗峰呵呵两声,还要继续答话。只见这时,睡在对面爱看鲁迅文集的老刘立即出声道:“我们也没睡着啊,这呼噜声不是沉酣,是呐喊啊!”
“哈哈!”我和罗峰大笑不止,因为没睡着都能打起呼噜,这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
我们相互调侃,在这样寒冬冷夜,有人说上几句话,夜顿时美妙起来。
聊了好一会儿,刘叔要睡了。罗峰沉默了几秒。小声问我,“要不要下来一起睡啊!”
“啊?”还没反应过来,直到罗峰重复了一遍。才听明白了,身体差点狂跳而起。不会吧,这可是我煎熬了好几个晚上都在期待的话,没想还真能够盼来!罗峰是看穿了我的心思吗。怎么觉得和他在一起,想什么,就能实现什么呢。
我的心上可谓是无与伦比的激动,但碍于常理,我觉得,还是应该装作的有些平静和随意,我说:“好啊!”然后慢慢起身,拿上枕头就下去了。
刚进入他的被窝,就被那里面的温度给暖化了。他应该是不怕冷的,只因为我冷,才开口叫我下来同睡。这让我心里又多了几丝兴奋。
他身上的肉非常紧实,挨着他,我的身体瞬间变得更加滚烫,喉咙发烧,心脏砰砰乱跳。□□膨胀的欲望愈加不能自拔。看着他的脸,如此的近距离。俊朗迷人,洁净光滑,暖暖的呼吸打在脸上,细微的毛孔张开,觉的自己快要晕了过去。再闻到他身上那种特有的气味,以前和他走在一块时,总有一种若有若无带着男人气息好闻的味道飘进我的鼻翼,起初不知道是哪散发出来的,现在味道这么浓,像花丛里百花斗艳的芬芳,只闻的醺醺然,欲罢不能。我豁然开朗,这是体香啊,罗峰独有。我心想,不行,挨的太近,怕要把持不住,就缓缓的让自己身体挪开了一点。
罗峰说:“你的身体怎么这么烫,现在被窝里都有点过热了。”
还好月光照不到我躺着的角落,朦胧一片看不清楚。要不然脸上晕红若桃,都不知道该怎样面对。
我支吾着说:“年轻嘛,身体烫点是正常的。你不也一样烫。”
他说:“这样啊,那就不要动来动去了,早点睡吧!”
我说好吧。但哪里睡得着呢。还以为只要抱着就满足了,没想到身体不听话,欲求不满。
干脆侧着身子背对着他。虽然一个盼了很久才盼来同床共枕的夜晚就这样背对着着实浪费和万分不舍。但谁知道睡在一块后,会是这样的情况呢。□□一直坚硬不消,厚厚的棉絮被都要被它狂妄地顶起来。再有床不是很大,睡上两个大男人自然挤,稍微转个眠罗峰的身体就能碰到它,要是万一真的不凑巧,那可是糗大了。说什么也要千方百计避免这种情况发生,要不然往后没法和谐共处——这是个人直觉。
第14章 如愿2
刚睡着,又迷迷糊糊从一场春梦中惊醒。看时间半夜三点,裤子里黏湿湿的,背上全是汗水。罗峰陷入沉睡,缓缓的呼吸声变的些许沉重,睡梦中安稳的脸,看上去香沉又充满挑逗。
我小心翼翼地起床,脱掉内裤后,重新换了一套衣服。罗峰轻轻地侧了一下身子,并没有醒。躺下后,我就真的睡不着了。
偏偏是罗峰的□□,比我的还要火热和坚硬,时常戳着我的屁股。刚开始还不相信,以为是蜷曲着的膝盖。知道实在忍不住,喉咙里都开始冒烟,脑袋里也嗡嗡地响,便伸手缓慢地缓慢地摸了一下,又像做了贼被发现了一样,赶紧地退了回来。哇塞,果然是每天晚上在浴室都要见到的那个东西。此时□□的非常巨大,有种要对我不依不饶的气势。
干咽了一口,全身上下像着了火似的。窗外的冰花显现的月色特别的明亮。暗涌的心如狂潮澎湃着焦渴的身躯。见过他两次□□的状态,但也只是见过,从没有伸手真正感受过。我有说过我很渴望他,那种渴望,就像鱼儿渴望着水,向日葵渴望着太阳,鸟儿渴望着天空!我渴望着就像渴望生命的全部。我想,能再伸手摸一下么,就目前来说,一下就可以的,请求满足。经过激烈的心理斗争,我回答道,可以的,然后下定决心屏住呼吸,慢慢的伸过手去。手似乎历经了一段漫长而又艰辛的路程,终于是触碰到了。碰到后我顺手握住。当握住的时候,全身上下酥麻,已经沉醉地忘记了要抽离我的手掌。
欲望是无穷无尽的,现在深知它的厉害。手上传来火辣的热度。罗峰人是睡着的,但小弟弟却是醒着的一样,在手中,有微微的跳动感。
千万不能惊醒他。因为害怕他醒来,感受到我握住了他的,他看我便是龌龊的。在他面前,我是个胆小鬼,我不能让自己表现出任何丑陋的一面。要顾及形象,形象在喜欢的人面前,很重要。一旦被毁,一辈子都活在阴影下。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特别猥琐,像背负了偷窃的罪名,眼神躲躲闪闪,穿衣服快如闪电,头一直不敢抬起,像是已经被发现了而心虚的不行。
罗峰神色依旧。照常折叠被子,整理日常用品,打扫卫生。
宿友们不知道哪只眼睛看到我和罗峰睡一起了(我感觉自己起床的速度挺快的,起床的时候他们都还没醒来)他们突然问我:“小奶,昨天跟峰哥哥睡的怎样啊?”
呃,有点惊慌失措。不得不佩服他们不管睡的多死,呼噜多响亮,都能洞察宿舍发生的任何小事。没办法,只能保持镇定,不能露出丝毫破绽地笑道,“挺好的啊,被子里热乎乎的!”说道热乎乎,脸唰地一下又红了。只有我才知道真正意义上的热乎乎是什么。罗峰好像没听见,打扫好卫生洗脸刷牙然后打算去吃早饭。
宿友们听我这样说,哗地抱怨开来。我以为他们还会说出什么敏感的字眼来,吓的整个心脏都提到嗓子眼。然而,他们好像是得了一个好办法似的,纷纷赶着邀伴同睡。除了年纪大呼噜声巨响的被孤立,其他的都各自找到了自己的伴。
我悬着的心,暂时得到和缓。罗峰应该没有发现吧,是不是我太敏感了。想来下次不敢了,这种堪比要命的滋味不好受。
一眨眼的功夫,又是临近晚上。因为始终没摸清罗峰有没有察觉,心里是怎么想的。所以悬着的心再次紧绷起来。罗峰有一天没跟我说话吧。虽然是早上匆忙,白天上班,晚上才见到一个小时而已。但不知怎么的,无法刻意忽视,总是心虚的要命,觉得他好像发现了什么,平静无波澜的表象下是不是暗潮汹涌!
洗完澡后,站在床铺前,上面下面不知道该往哪里趟。犹豫了一会儿,心想也不能站着受冷或者引起不必要的猜疑,所以还是决定趟到自己的床上去。话说,晚上睡不着的滋味不好受,也怕克制不住自己的□□,酿成难以挽回的错误。与其这样,不如一直受冷,虽然,还是十分舍不得那被窝。
所幸,罗峰没有猜疑。我刚要躺下,他‘咦’的一声,探出脑袋,一双无辜的眼神看着我,问道:“怎么睡到上面去了,不冷了吗?”
呵呵,我傻笑,笑容可真谓纯净无邪。紧绷的心算是彻底放下了,然后体贴的眼神看着他,说:“冷是冷,但怕你挤着,影响你睡觉!”
“哦!”他耸耸眉毛,轻描淡写地说道,“不挤,快下来吧!”
嗯,好吧!我还是勉为其难地答应了。然而心上又瞬间的美滋滋起来。什么睡不着,心痒难耐啊,一下子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不管带着什么痛苦,都比不上和罗峰睡在一起的期盼。况且,他平常比小弟弟的事都做得出来,就算有所发觉,心想对于他来说应该也没什么吧。男孩子嘛,小弟弟而已。想到这些,胆子壮大的何止一倍。完全忘记了白天还在心中的挣扎和后悔。当然,龌龊的事,还是不要去做的好!
被窝里是一如既往的热乎,就如同他的身体一样充满诱惑。宿友们大半部分都合睡了,我就更加理所当然。
时间还早,冬天散步的基本没有,打牌的也因为手冻的不行,散场的早。被子里是唯一能够暖和的地方,早早地都躺进来了。我们躺在床上,睡不着,便瞎聊着天。
我们聊了我们的未来,聊了我们的雄心壮志。
我知道我们都不是那种认命的人。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读不读大学,我们自负的以为,也就是一个选择。
聊着聊着,宿友们都睡了。我们还没有半点睡意。那晚的夜空特别明亮。朦胧的白光照射在窗户上,柔和着就像一个充满希望的梦。
罗峰说:“我可以抱着你吗!”
我看着他,说:“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