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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瑞呲牙:“这!……怎么爬?”
孙德兴服气的冲齐然竖大拇指:“真是比我还能作!”
老大叹口气:“他以为谁都跟他一样是只鸟。”
司小年转身打量那棵树,齐然痴痴的盯着他的侧脸看,心想,让你张口闭口胡说八道,吓不死你!快跪下来求我!求我我就……
司小年转回头,正好对上齐然痴缠的目光,突然笑了:“等着,现在就摘给你。”
齐然:“……”
所有人:“……”怎么摘?要不要这么惯着?
☆、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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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烈的酒
一切仿佛都没变过,好像回到了放暑假前。他们算得上经历了人生艰难时刻——爱的人不被赞同,短暂又痛苦的隔离。但再回头学校还是这个学校,来来往往的人群里除了一些新面孔,景色、建筑、身边常往来的同学,均与平常无异。
夏风潮湿,空气闷热,有什么还是变了。
这次骑小黄摩托的换成了齐然,强横的跟抢媳妇似的揽着司小年腰把人按在后座,始终抓着一只手不肯放开,跨上车后一手握车把一手死死攥着司小年的手。
这种感觉,好比童年时他好不容易捕到了一只漂亮的花蝴蝶,或者一只威猛的锹甲虫,一边欣喜一边害怕蝴蝶或虫子跑了,所以会一直抓在手里,或者找一个瓶子装起来,或者一根绳子栓起来,总怕一松手、一眨眼,蝴蝶飞了、锹甲虫跑了。
司小年额头抵在齐然颈后,鼻尖拱进他T恤里,贴着皮肤嗅。
齐然缩了一下脖子,清了清嗓子警告司小年:“别乱动,你硌我屁股了。”
有反应几乎是一瞬间,是齐然身上的味道撩拨起来的,司小年不退返进,往前蹭了蹭,另一只手钻进衣服里。
齐然瞬间瞪大眼:“……”咽了口口水,低声喊:“司小年你再乱动,信不信我把你拖草丛里去!”
司小年鼻尖贴着他皮肤嘿嘿笑,笑着笑着张嘴咬了一口。
齐然:“啊~~~~~~~~~~”
小黄摩托一撅屁股噌地蹿了出去,冲出东门直奔52小区大门。
司小年:“我爸说房子转租了。”
齐然扯了扯越来越紧的裤子,简略回到:“副队租了,现在是我的了。”
司小年想说对不起,想了想如果说了齐然应该会发火,然后换了句:“鸟哥,收拾我吧。”
齐然手一哆嗦,小黄摩托差点追了前面大爷的二八大梁自行车。
齐然心理翻着跟头跺着脚的美,但是嘴上不饶人:“你以为以后你还有上我的可能吗?告诉你!没有!以后天天收拾你!”
司小年闷声笑,撩死人不偿命的伸舌尖在齐然脊椎骨上舔了一下。
齐然呼吸一紧,眼看已经到家了,小黄摩托猛地加速直奔电梯厅。
路上、电梯里,谁也不看谁,谁也不敢撩谁。
出了电梯,还没进门,司小年就被按在了门上,T恤卷到脖子下,嘴唇被叼着,齐然霸道的拿膝盖把人顶的老高,司小年抱着齐然的头摩挲,扬起头抵在门上,喉结、锁骨被咬的生疼。
这种力道,导致门打开后,两人抱着摔进了屋里。
齐然趴着后蹬腿,一脚踹上门,“哐当”一声,墙体跟着门一起颤抖。
司小年推着齐然脑袋,话零零碎碎的往外吐:“等,等等,先洗,洗澡,齐然,等,唔……”
齐然的吻啃咬居多,发泄似的,一半是欲—火旺盛,一半是这两个月积压的气,司小年的唇瓣很快被咬破了,上面被堵着,下面被握着,听见撕扯声不知道是自己的衣服被撕了,还是齐然的被撕了。
从地板上lu过,转战浴室,齐然恶劣的开大淋浴喷头要给司小年彻底清洗,司小年比往常的哪一次都要乖顺,何况往常只有他上齐然的份儿,今天是他被那啥,还是老实点的好。
一个月前齐然买了新的床垫,绝对怎么做都坏不了的那种抗造款,床单是黑色的,空调被是深灰色的,这是他几十个夜晚睡不着YY这样那样司小年时想到的,司小年皮肤白,趴在黑色床单上只会趁的他更诱人……自从纯黑床单铺上,齐然已经YY了司小年躺着、趴着、跪着、蜷着、侧身……总之YY了一千零八百种姿势……简直不要……额……
“窟嗵!”司小年被粗暴扔在床垫上,弹的他头晕目眩。
窗帘被齐然猴急的“哗啦”一下全部拉上,遮的严严实实,吸顶灯打开,屋里顿时又明亮起来。
司小年抬手挡眼睛,鸟突然被揉了,很快腿被抬起来,湿湿滑滑的温热感顺着脚踝向里滑去……
又痒又麻,他仰脖呵呵笑了两声。
齐然抬头欣赏黑色床单上雪白的身体,如果不是纯黑床单趁着,司小年皮肤的白还没有这么耀眼。
现在白炽灯光下,纯黑床单上的人雪白耀眼,周身仿佛散发着柔光一样。齐然都怕用点力就把人玩儿坏了,太嫩了,幸好肌肉挺结实,不试试怎么知道耐不耐C。
齐然一寸寸尝过,紧实的肌肉在他唇下颤栗不止,司小年嘴里溢出的轻哼低吟……美味极了!
喘息声渐渐急促浓重,齐然耐心用光,剩下的全是简单粗暴的原始欲望。
三个多月前,也是这样一个傍晚黄昏,他们在酒店做了,那一夜两个人这辈子都会记得,同样这一夜两个人也会铭记一辈子。
齐然是个做什么都能做的特别尽职尽责的基佬,做零的时候,从来不推拒司小年,想来几次就来几次,来者不拒,谁让自己男朋友跪着被啪也得宠着呢,待到他做1的时候,可以说是非常凶残了。
正常两三次,对于没开发过零技能的司小年来说已经是极限了,但事实证明一夜七次什么的根本不是什么圈内传说,对于常年打球,三年MMA职业训练的齐然选手来说,简直不要太小儿科。
之前司小年玩的恶劣的时候,托着齐然每块地板、瓷砖都要做一次,齐然只能更甚。
临近零点,齐然点了外卖,给自己点了四碗米饭一荤一素,而司小年只有喝粥、喝汤的份儿。
司小年果着趴在床上,两只胳膊耷拉到地上,看着茶几上的碎肉粥和鸽子汤,好想掀桌子。
齐然边吃边就着床上的人下饭,什么菜什么肉对他来说都寡淡无味,边吃边YY趴着的司小年;然后给自己呛的半死。
司小年撩眼皮瞪齐然:“活该,厨房吃去。“
齐然匆忙把饭菜吃光,刷牙漱口后,猎豹一样从卫生间蹿出来蹦上床,咬着司小年耳朵说荤话:“你这么趴着我还吃什么饭,你是不是想馋死我!现在开始吃你……喂了你四回……怎么样好喝吗?”
腿被蜷到胸前,司小年动了动,有气无力的说:“你瘦了。”
齐然捏了捏自己的腰,反应过来,抄起司小年翻了个面:“再瘦,攻你也没问题。”
司小年半阖着眼,面色潮红,眼角眼尾均是红晕,媚眼如丝的样子,魅惑感十足,低笑一声说:“嗯,真棒,真大!”
齐然整个人瞬间着火了,心脏当当当的乱撞,他抓起司小年两胳膊,一手揽着腰跨在自己腰上:“看好了,这么大你是怎么吞下去的。”
司小年难耐的头向后仰,齐然额头青筋暴突扣着司小年后脑勺让他看,两个人视线里的东西渐渐消失,最后融合,隐没进体——内。
酣战到天明,司小年浑浑噩噩的早已经不明所以。
两个人像喝了最烈的酒,醇香甘甜,回味无穷,醉的酣畅淋漓,醉的浮浮沉沉,借着醉意和酒香把这世间最放荡、最羞耻、最热烈、最亲密无间、最令人陶醉的事做了,这一醉恐怕就是一辈子,以后每每想起都会赞叹一句——好酒。
二十岁的烈酒,此生只此一杯,两个人共饮到天明。
作者有话要说: 啥都不说了,来W——B喝酒吧。
这章算昨天的,昨晚不小心睡着了嘻嘻,太不好意思了,所以今天24:00还有一更,但不放在这里,好吧你们都懂(╯▽╰)就酱紫。
鸟哥(‘へ^)ノ:“我要跟男票开最快的che;喝最烈的酒!”
教主╮(╯▽╰)╭:“你大你说了算。”
☆、烂醉
司小年睡了,齐然没敢睡,累是累,但更多的是亢奋,身体记忆很操蛋,他俩将近五点完事的,这都过去一个小时了,只要一闭眼,他总想挺胯,这个惯性太特么浪了,耳边时不时听见司小年咬着他叫……啊啊啊啊!
又Y了!齐然翻身下床,站床边儿看司小年盖着被子,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像个酣睡的宝宝。
啊啊啊啊!他家宝宝怎么这么会叫!他家宝宝还是体软易推倒耐C型的!
两手叉腰,鸟支棱着,齐然站在地上低头看睡着的司小年看的浑身冒火,于是一个小时内洗了第二遍冷水澡。
现在,他要是敢上床折腾司小年,等司小年睡醒了活过来了,不定怎么折腾他,忍忍吧。
洗完澡,收拾屋子,把扔了一地的衣服捡起来塞进洗衣机,又进厨房做早饭,做司小年最爱吃的早饭,齐然幸福的膨胀成一只河豚。
一想到司小年的爸妈,河豚顿时泄气成一个干瘪的鱼干。
时间还没到六点,要不要叫司小年起床?他爸妈发现他没回家会怎样?
放下菜,齐然出去找司小年手机,解锁后,画面是昨晚他来第一回合的战况照片,看着看着吞了一大口口水,回头看照片发现自己做的好像很生猛,齐然在心理给自己点了一排赞,牛批!
照片不多,只有十几张,但每张都是限制级,他X司小年的,司小年S在床单上的……
关掉屏幕,齐然仰头呼出一口燥热的气,不解恨的掀开被子,在睡死过去的宝宝PP上狠抓了一把。
司小年呓语着翻身,手在空中挥了挥,无力的砸回被子上。
齐然弯腰痴迷的盯着司小年的脸看,真尼玛好看!
司小年手机里只有莫名的信息,告诉司小年代东郎那边的进度——医院给刘宏基开了精神疾病证明……
齐然忽略这些,又去翻未接电话,没有!竟然没有!
这两个月,他天天去看司小年。司进和高冬梅每天都像左右护法一样跟着司小年,上课车接车送,社团开会一定会在会议室外面侯着,就算去司大年店里这俩人都要跟着,更何况其它场合,司小年像被严加看管的犯人一样。
齐然坐在床边手在司小年头发里轻柔的抓着,视线落在咬破的唇上,手指移上去摸了摸。
司小年忽然轻启唇,伸舌尖在齐然指腹上勾了一下,这是一个无意识的动作,他俩昨晚的很多次司小年都是这么做的,不怪他睡着了还记得这么骚的动作。
齐然馋的直舔嘴唇,迅速弯腰含住轻吮了一下。
司小年哼唧一声:“齐然……”
齐然用额头轻蹭司小年鼻尖,低低的“嗯?”了一声。
司小年:“……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