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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张大嘴巴喘息着,一股股从下身传来的快感,将他冲击得四肢无力。全身除去猛烈跳动的心脏,剩下的唯有感知的地方被包裹在温暖湿润的口腔中,一条柔软滑腻口舌正侍弄着他。他发出一声满足又爽利的叹息,这口交的滋味果真是如此妙不可言。
在与前妻为数不多的性爱经历中,基本都是中规中矩的姿势,他也从没好意让她为他做过多的。如今这是头一遭有这待遇,他觉得这一刻哪怕死在这温柔乡里,也只会感叹没白活这一场。
楚翘含着金轶的肉棍,卖力地吞吐,舔舐,由于那物分量十足,其实也就是入口了半根。他的腮帮子已经有些酸了,口水也从口中往下流,想给金轶来个刺激的深喉,但心有余而力不足,硕大的龟头卡在喉咙口,就难受地要有呕吐感,只能尽力吞的更深些。
金轶被这深入的包裹,彻底地击败了。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插进楚翘的细发间,就想着更深的挺进。欲望的支配让他这么想着就这么做了,他用力按着楚翘的脑袋,一个挺胯,实实在在的深喉。
“啊——”
“呜——”
两人同时发出来了一个单音,一个是爽的,一个是痛的。
当然,金轶也听到了楚翘的哀鸣,猛然清醒,急忙从他口中抽出自己的肉棍。楚翘捂着嘴一串咳嗽,咳得脸都红了,那一瞬的窒息,差点喘不上气来。
“对不起……对不起楚哥,是我昏头了。”金轶内疚又心疼,刚才就顾着自己爽,做了混账事。
楚翘喘了口气,无所谓地摇了下头,他舔舔嘴唇问了句舒服吗?
金轶羞红了脸,但还是老实地点点头:“嗯……舒服。”似乎觉得回答的不够深刻,又补了句:“快要舒服死了。”
楚翘笑了,又对上那根耸立依旧的肉棍,用指尖轻轻地戳了戳那颗饱满晶亮的蘑菇头:“那就让它舒服死。”
楚翘说到做到,将“让它舒服死”进行到底。他张口含住流水的龟头,吮吸了两口,略带咸腥的液体,他不觉得有何异样,因为那是金轶的味道,让他迷恋疯了的味道。他伸着舌头在上面卷了一圈,将液体尽数卷入口中,舌尖轻挑着马眼,连新分泌出来的也不放过。
金轶抑制不住发出的低吟和一声声粗喘,楚翘对这反馈很满意,更加竭尽所能地挑逗,索性跪在地上,埋首在他腿间。金轶的肉棍几乎贴在他的脸上,耻毛撩在了鼻尖上。他用舌头从下至上地在柱身上舔了个遍,手指抚弄着两颗囊袋,还时不时地用舌头舔弄,或者含在口中。
由于先前的冲动为例,金轶将双手撑在浴缸上,手指抓着边沿,控制自己不去碰触楚翘,他怕自己又禽兽一把伤害到他。但快感简直直冲天灵盖,手快要撑不住了。他垂眼看着楚翘,楚翘也抬眼看着他,满眼情丝,丝丝心动。
金轶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他被楚翘情缠的眼神看得心中都荡起了双桨,情不自禁地伸手抚上楚翘绯红的双颊,眉毛,眼睛,鼻头,还有正亲着他小弟的红唇,每一处都让他爱不释手。他知道楚翘的容颜已印在他的心头,是他用一生都描绘不尽的。
两人对视着,金轶的眼中已荡漾出了水波。楚翘面带笑意,故意伸出舌头舔了舔金轶的手指,又当着他的面缓缓地将他的肉棍纳入口中,眼神还肆意地撩拨。
这磨人的妖精……
金轶倒吸一口气,这是视觉与触觉的双重盛宴。他,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他的身体仿佛置身在烈火燎原中,他是一块被烧得火红铁块,就差一把柴就能彻底化成铁水。快感越积越多,欲望攀爬到了顶峰。释放的时候,他想推开楚翘,还是慢了一步。楚翘被射了满嘴的精液,还有些射在了他的脸上。
虽然爽得都没边了,但金轶还是生了羞耻心,刚才不小心还来了次颜射,看着那张俏脸上挂着他的白浊,不知怎地还燃起种凌辱般的变态快感,刚释放过的物什居然又在蠢蠢欲动,心里抽了自己一嘴巴,真不要脸。
他用手擦去楚翘脸上的浊物,还把手掌伸到他的唇下,示意他吐出来。
谁知楚翘一伸脖子“咕嘟”咽了下去,还砸吧了下嘴巴说:“嗯……很浓,但不难吃。”
金轶的脸刷地红透了,几乎一路红到了脚底心。
一个人高马大的糙汉子,脸红成这样,楚翘看着可爱,心里还起了捉弄心。他坐到金轶腿上,勾着他的脖子说:“真的不难吃,要不要尝尝?”说完,就把嘴巴凑了过去。
其实楚翘只是假装作势要去亲金轶,本以为他会躲开,没想到他却先一步含住了楚翘的唇,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里外尝了个遍,皱了皱眉说:“不好吃。”
79
论吻技,金轶还不及楚翘的三分之一;但论肺活量,他绝对能吻出个天荒地老。
他压着楚翘细细密密地吻着他,吮着唇,搅着舌。楚翘刚想分开些喘口气,他又追逐着亲吻过来,那柔软香甜的唇舌让他怎么都亲不够。
金轶一手托着楚翘的后脑勺,空闲的另一只手流连在身下那人光滑的皮肤上,一寸寸地抚摸。摸得楚翘浑身酥麻瘙痒,想抬着身子蹭蹭对方身体,却又被压得无法动弹,同时又是昏天暗地的吻。
迷迷糊糊之际,自己早已挺立的肉棍被金轶握住了,还使坏地揉捏着,时轻时重。一回生二回熟,帮楚翘撸管,金轶也算是熟门熟路了,再说他的手活毕竟是经过了这么多年千撸百练而出的,力度适中,节奏恰当。
上头有种窒息感,下头又是一波波的舒爽,这样的双重夹击,致命般的快感,让楚翘只想尖叫,可嘴巴却被堵得严严实实。
纵使楚翘吻技再如何精湛,在只会实干的金轶面前,也是招架不住。好在金轶适时地松了口,舔着他的唇,还有些流连忘返。但手上却没丝毫懈怠,手掌包着囊袋,揉捏了两把,更变本加厉地寻着后头的小穴摸去。
楚翘这头刚喘了口气,下头来了个更刺激。
那地方寂寞已久,金轶的手指头仅仅只是探索般地划过,就让他的屁股无法自控地抖了下。金轶像是寻到了什么秘诀,指尖在那紧皱的穴口刚打了个圈,那里便条件反射般地缩了缩,同时楚翘的口中也溢出了呻吟。也不知这样的反应刺激了金轶的哪根神经,他迅速趴至楚翘的双腿间,拉开他的腿,抬高他的屁股,掰着他的臀瓣,盯着某处仔细地瞧。
楚翘被他这一系列动作,弄得有些懵逼,可等反应过来他在看什么时,忙不迭地要把腿合起来。
“别看……没什么好看的……”楚翘难为情了。
这么被赤裸裸地盯着看那里……也太羞耻了吧……而且金轶是新晋弯男,这么看男人的私处,会不会觉得恶心?楚翘没来由的有些担忧。
可金轶非但没觉得恶心,还被吸引了,他也纳闷这个谁都有的东西,怎么生在楚翘身上就让他能如此痴迷。他控制住要挡住美景的两条腿,强势地再度拉开,表情颇为严肃,像是不赞同楚翘的话,撇着嘴说了句:“好看着呢。”十足的馨爷式的语气。
这样的反差萌,楚翘当场笑场,啪啪啪时笑得丁丁都在颤抖,这是要闹哪样?他用脚丫子踩着金轶的肩膀,笑骂道:“戆度。”(上海话:傻瓜的意思。)
金轶笑笑不说话,扭头在楚翘的脚背上亲了口,接着直接抬起他的腿,压到他身体两侧,几乎要把他对折了。
额……
这一刻,楚翘多么庆幸自己当初陪楚妍曦去学跆拳道时,自己等着没事做去隔壁瑜伽班报了个班,学过一段时间瑜伽。平时在家闲着也会练几组,所以这老腰还算柔软,不然就金轶这折腾法,明天他就要去医院骨科报道了。
这姿势,楚翘后头的全部风光一览无遗,金轶不吭声,就盯着看。
楚翘无语了,这是要在他屁股上再多盯个洞出来吗?这光看不干是几个意思?
突然,金轶放下楚翘的腿,爬到他的身上,语气略有些激动地说:“楚……楚哥,我能进去吗?”
他的目光灼灼,闪烁着殷殷期盼,又有些羞涩的样子。像极了一个盯着大人手中的糖,又不好意思直接拿的孩子。
“……”这还需要问吗?康木昂北鼻。
楚翘伸腿夹住金轶的腰,抬着屁股蹭着金轶勃起的肉棍,刚泄过一次精的肉棍,又硬如铁,而他的也是。两根蹭在一起吐着水,弄得两人的腹部上都黏糊糊的。
金轶喘息浓重,没有动作,只是直直地看着楚翘,像是在等刚才他问的问题的答案。
“嗯唔……”
楚翘自己蹭得得了趣,忍不住发出一声甜腻呻吟。明明身上的人浑身一震,连带物什又硬了一个度,但却迟迟没有进一步动作。楚翘有些哭笑不得,勾着金轶的脖子咬了咬他的唇:“来吧,宝贝儿,你还等我给你发邀请函吗?”
金轶咧嘴一笑,逮着楚翘的唇又深深地吻了几口。他舔吻着楚翘的脖子,啃咬着锁骨,又在乳珠上吸了又吮,就觉得哪哪都可口无比。嘴上忙着,手上也没闲着,手指又摸了上对他而言甚是神秘的穴口,来回地在上面打圈,摸着上面的褶皱,还自言自语地说道:“好小啊……”
“……”
楚翘已经说不出话来,被他刚才一番的动作,已经刺激得只会嗯嗯啊啊地吟叫,眼睛都湿润迷离了,后头又被他摸得越来越痒。
他扭着屁股想得到更多,却被金轶捏住了臀肉,掰开,续而一根手指尝试着往里头钻,脑子里回忆着之前百度的内容。
首先要……扩张。
80
作为一个临阵磨枪,不对,枪有,还是好枪,也不用磨,只是不知道怎么握枪打靶的新晋弯男。金轶虽然临时看了眼理论知识,记性尚可,这些个步骤,一步两步记得也清楚,可真上了阵,纸上谈兵,越谈越糟。
“啊……痛……嘶……”
楚翘发出疼痛的嘶声,屁股也条件反射地扭开,想要逃开金轶那根想要强行进入的手指。
那地儿不是天生干这事的,紧致窄小,再碰上金轶这个生手,只有蛮力毫无技巧可言,尽管他已经表现地很小心翼翼了,可还是弄疼了楚翘。
“是不是弄痛你了?对,对不起……”金轶一脸歉意,手指也撤了回来,讨好地揉了揉楚翘那根有点痛软的肉棍。
楚翘单手撑起身体,另一只手去摸金轶的下巴,托起那张内疚中还带点窘迫的俊脸说:“床上可不是说对不起这三个字的地方哦。该说……”他故作神秘地停顿了,爬起来去亲金轶的唇。
金轶任他亲着,可又疑惑他说了一半的话,在亲吻的间隙含糊地问:“那……那该说……什么?”
楚翘轻笑着,凑到金轶耳边说:“该说……肏、死、你……”说罢,还往他的耳廓里吹了口气,这无疑是作死的撩拨。
金轶缩了下脖子,那种痒痒感穿过他的耳朵直达大脑,然后又蔓延到每根神经,每一根都叫嚣着“肏死他,肏死他”。
他浑身一震,眼神一黯。猛地将楚翘掀趴在床上,把着他的屁股疯一般地用胯撞了两下。流水的肉棍撞到紧闭的穴口,一下又滑开了,这滋味谁都不好受。
“啊……金轶,别……”楚翘吃痛往前爬了一步。
金轶红了眼,揽着楚翘的腰,不让他逃开,握着自己硬如铁的肉棍,顶着楚翘的穴口蛮横地想要硬挤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