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秦闯裸露着上身,柔韧的肌肉束缚着秋秋,最可恶的是,他越是瞪着秦闯,秦闯越是冲他无耻的笑。
喝酒的人怎么就这么浑呢?秋秋无奈,轻轻耸了耸肩,轻声道,“闯哥…”
“嗯?”秦闯吊着眉毛,虽说知道秋秋说不出什么话来,但也莫名期待他的下文。
秋秋想叫他松开自己,两个人该回宾馆睡觉了,老是待在大街上,这么搂搂抱抱的像什么话。
“闯哥…”秋秋发觉只要喊秦闯,秦闯一分神来看他,手上的力道会小很多。
“再喊声!”嗓门也大,牵着秋秋往宾馆走。
两人走了一路,秋秋喊了一路,要是秦闯听不到声音,他会转过头催促。
秦闯喝得多但没喝大,这种情况之下,人处于飘飘欲仙的状态,话还贼多。
刚回到房间,被秋秋安置在床上,秦闯猛地跳起来,挺着胸膛,“秋秋,闻闻,酒味儿,是不是难闻!”
秋秋哪知道他又抽什么邪风,力道不如秦闯大,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只能站在原地看着他。
“这样睡不行。”秦闯一边脱裤子,一边要往浴室走,“我洗个澡。”
不知道秦闯想干嘛,摇摇晃晃看得秋秋胆战心惊,连忙跟上去扶住他。
“洗澡!秋秋!你闻闻!臭的!”一个词,一个词的往外蹦,秋秋耳根子都被吵得发麻。
平时哪有这么讲究,秦闯半个月不洗澡是常事,喝了酒就非得给秋秋搞事情。
两人在浴室跟打仗似得,秦闯洗澡也不肯好好洗,拎着花洒浇秋秋一脑袋的水,逼着秋秋脱衣服。
秋秋实在没法,一边防着秦闯动手动脚,一边给自己抹上沐浴露。
两个人挤在淋浴下,秦闯视奸着秋秋洗澡,小手在身上揉搓着泡沫,越看心里越痒痒。
手根本不听脑子的使唤,情不自禁的伸到秋秋下面捏了一把。
命根子被人猝不及防的抓了一下,秋秋尖叫着跳脚,“啊!”
秦闯大笑,痞痞道,“秋秋…你鸡鸡好小啊…”
正经人根本说不出这种话,秋秋受惊过度,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又不能跟喝醉酒的人计较,气鼓鼓的冲洗干净,扯下毛巾揩水,光着屁股出去翻他的新衣服。
秦闯老不要脸,看着秋秋的屁股蛋子就移不开眼,也光着腚跟着出去。
见秋秋在口袋里找裤子穿,秦闯快步走向他,迅速夺过秋秋手里的裤子,“这新买的!你穿出去!”
转头又跟包里翻出他自己的T恤,冲秋秋道,“穿…穿我这个!”正好不用穿裤子。
哪懂秦闯那些个鬼心思,能有裤子遮羞就行,秋秋不计较。
受不了秦闯晃着根大鸟,秋秋又给他翻出裤子,秦闯意会偏偏不穿,大摇大摆的走到床边躺下。
“闯哥!”秋秋急了,追着秦闯要他穿裤子。
秦闯得意道,“诶!多叫几声,求我,我就穿。”
秋秋就听懂了一个“诶”,剩下的个字一个不懂,“闯哥!”
裤子都递到秦闯手边,也就秦闯妈在他小时候,这么服侍过他。
跟流氓怎么讲道理呢?在秋秋的认知里,秦闯还不算流氓,秦闯是个好人,就是喝了酒有点混账。
真怕把秋秋逗急了,秦闯见好就收,穿好裤子,又拍了拍床沿,让秋秋躺上来。
秋秋精疲力尽,也不抗拒跟秦闯一起睡,枕着手臂背对秦闯躺下。
“啧。”轮到秦闯不乐意了,他把秋秋翻了个身,“别背对我睡。”
“闯哥…”秋秋现在喊这两个字还算熟练,软绵绵的,像是秋秋跟这陌生的环境唯一的联系,除了秦闯谁也依靠不了,他只有秦闯。
越是这样想,秦闯越是有必要跟秋秋更进一步。
身上的酒味变得稀薄,他撑着手臂,沉声道,“秋秋…”
“嗯?”秋秋点漆的眸子看着他。
“别叫哥了。”夜深人静,房间就他俩,滚在一张床上,裹着一床被子,喝过酒的男人,跟懵懵懂懂的小男孩,周遭的一切,都给足秦闯放肆和肆无忌惮的借口。
他摸了摸秋秋的嘴角,“你先前不是会喊老公嘛?喊来听听。”
若是其他的人,肯定大骂秦闯不正经,追着他打一顿都有可能。
可秋秋给他的反应很平静,比竟是没听懂,半张脸躲在被子下,眨眨眼睛。
“老公,喊一遍。”秦闯扯下被子,他想好好看看秋秋脸,“老公!”
见秋秋还是不明白,秦闯指了指他自己,重复道,“老公…”
“老公…”秋秋迟疑一阵,才轻声喊道,他声音很轻,像是不自信,没什么底气。
满足了臭流氓的愿望,秦闯更是得寸进尺,“诶!老公!再喊一遍,老公。”
仗着秋秋听不懂占人家便宜,秋秋懵懵懂懂的看着他,见秦闯反复重复这两个字,他只能跟着念,“老公…”
秋秋别的说不好,就连闯哥都喊得迷迷糊糊,偏偏这两个字发音异常标准。
秦闯有些困了,可在酒精的作祟下又异常话多,在秋秋耳边絮絮叨叨道,“秋秋…以后就这样喊,知道了吗?”
“喊了就得负责,以后给你上户口…就得…”秦闯顿了顿,“就得叫秦秋秋!对!秦秋秋!”
“老挝你还有没有亲戚?到时候结婚是不是得请你亲戚?跨国婚姻,啧,在我们村里摆三天三夜的流水席,你说是不是?”
秋秋被吵得没脾气,捂住秦闯的嘴,吵死了。
第15章
秦闯眯着眼睛去咬秋秋的手指,秋秋被迫松开他,面对酒鬼话痨,唯一办法就是不搭理他,秋秋在他怀里拱了拱,换了个舒服姿势闭上眼睛睡觉。
“秋秋…”秦闯眼皮有点打架,可舍不得放过秋秋,额头抵着额头,只要秦闯一叹气,都会带着淡淡的酒气。
嘴里念念碎,“秋秋…要不然我不干长途了,又苦又累的…你跟我回重庆…随便干点别的…然后再给你找个老师学学中文…成天跟个小哑巴一样…”
秦闯声音越说越小,原本在秋秋背后打着节拍的大手渐渐停了下来,缓缓的,直到彻底睡着。
秋秋并没有睡着,身边的没了动静,他才偷偷睁眼,秦闯呼吸平缓,难得睡得这么安静,狭小的房间总算是平静下来。
借着月色,秋秋点了点秦闯的额头,吵死了,怎么能这么烦人呢,偏偏自己还听不懂,一张嘴叭叭叭的,不饶人。
越是琢磨,秋秋越是生气,气急败坏的捏了捏秦闯的鼻子,捏住之后没有立马放开,破天荒的使坏。
只听到“昂”的一声,秦闯重重的打了个鼾,张着嘴呼吸,不敢把秦闯憋坏了,他没捏多久又松开。
他对眼前这个男人了解的并不多,只知道该喊他闯哥,他并不知道“闯哥”不是秦闯的名字,也不知道那声“老公”有什么特别。
现在的生活,是他先前不敢奢望的,在老挝时,最大的愿望是能吃上饭,后来听了同村的人介绍,他偷渡来到云南,梦想着找个糊口的工作。
秦闯人很好,对他很好,这么好的秦闯,秋秋能原谅他,喝醉后耍酒疯的坏德行。
云南晚上温度依旧不高,两人合着一张被子,亲密无间的搂在一起。
叫醒秦闯的,不是秋秋甜腻的声音,而是早上的第一泡尿,他迷迷糊糊的醒来,憋了一晚的酒水胀得他膀胱生疼,手臂上传来酥麻的感觉。
原来是秋秋枕着他的手臂睡了一晚,血液不流通,麻木的手臂依旧不能影响甜蜜的情绪,秦闯轻手轻脚的将秋秋放到枕头上,这才跳下床去撒尿。
轻松过后的秦闯回到床上,没有着急睡回笼觉,仔细端详起秋秋的样子,巴掌大的小脸,眉毛细长,一双大眼睛,高鼻梁,紧闭的嘴唇。
其实也就是两个眼睛一张嘴,有什么特别呢?能让他越看越喜欢。
“秋秋…”秦闯不由自主的喊道,喊完又添上一句,“秦秋秋…”
秦秋秋?秦闯一愣,他好像是这样喊过秋秋,可脑子里模糊的记忆,在一时半会的间无法串联起来。
秦闯这人活得自在,想不起来的事情,也不会为难自己,放宽心沉下身去想要趁着秋秋还睡着,亲他一口。
正巧秋秋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头顶上就是秦闯渐渐靠近的脸,秋秋神色张皇,又想起昨夜秦闯犯浑的样子,他推了推不清醒的秦闯。
被逮个正着,秦闯也不尴尬,低头咬在秋秋的鼻尖上,很快又松开,“醒啦。”
浅浅的牙印留在秋秋的鼻尖上,看着有些滑稽,他瞪了秦闯一眼,怎么醒着醉着都是一个德行呢?还咬人,一点都不讲道理。
秦闯觉得有趣,笑道,“哟!瞪我,嗯?终于有点脾气了啊!”
嬉皮笑脸的让秋秋觉得总不是什么好话,又怄自己听不懂秦闯的意思,推了推他,示意他让开,让自己好下床。
秦闯这人跟狗皮膏药似得,秋秋走到哪,他便黏到哪,嘴里叭叭的说个不停,明明知道秋秋听不懂,也不要知道他是图什么。
眼看快三十的秦闯,早就忘了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空窗期这么久,终于遇上了秋秋,有种久旱逢甘霖的感觉,想要一股脑的将所有热情,都表达出来,急切又不得法。
这种感觉过于强烈,以至于他不再计较秋秋是不是女孩,也不去琢磨自己怎么就喜欢男的。
秦闯脸皮厚得像是城墙转拐还得加块钻,但对秋秋耍无赖还是有度,他知道秋秋没有真烦他,惹急了后,还会莫名流露出一股娇羞来。
两人在楼下吃了点早饭,春卷加几个包子,还有刚出锅的油条,长年累月在车上,很少有机会能这么悠闲的吃上热腾腾的早饭。
秋秋好养活,除了不爱腥味的东西,其他的都来者不拒,不挑三拣四的,也不娇气。
吃完饭就得去汽修店取车,这条熟悉的道路来来回回走了几次,秋秋都记得了,一想到阿兰古怪的神情,他很不自在,很想求秦闯别去汽修店。
秦闯习惯性的拉住秋秋的手,告诉他接下来的行程,“去取车,去了咱们得去上货出关了,正好看看你想要的逆变器。”
阿兰这女人平时没事就站在店门口,秦闯一来赶忙迎上来,熟练的像是在特地等他一样。
“闯哥”阿兰抖了抖指尖的烟灰,“来取车啊,你要的东西都给你装好了,你那货箱也顺便上了漆。”
秦闯没有要求货箱上漆,说道,“麻烦你了,正好算算一共多少钱。”
“上漆算了吧,逆变器跟你算八百,其他的人工费,七七八八加起来一千二吧。”说完又提醒道,“你再看看有什么地方不满意,弄好了你好出关啊。”
检查车子的性能是出车前必要工序,秦闯拍了拍秋秋的手背,示意他等着,绕到车头去了。
秋秋原地站着,阿兰嘤嘤笑了一声,“正好工人今早买了菠萝蜜,我去给你拿。”
见阿兰走了又回来,手里端着个盘子递给秋秋,秋秋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两人僵持着,阿兰先不耐烦道,“拿着啊!这么胆小,还是连吃个东西都要秦闯同意啊?”
阿兰七拐八拐的中文,让秋秋云里雾里的,怀里被硬塞了盘子,他只能接下,正好秦闯看完车回来。
“你车上这小孩胆子也太小了,闷不吭声。”阿兰笑道。
秦闯不做评价,看着秋秋手上的菠萝蜜,他张着嘴,指了指自己,秋秋迟疑了一下,拿起一块儿喂到他嘴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