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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声啊,聚聚啊……
尼玛都什么鸟?老子失业没着落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说聚聚啊!
未来老板罗可也发了条微信:果然,朝中有人好办事,祝你前程似锦。
冯宇的微信最简单:祝贺你!
已经很久没联系了,陈欢抓起手机回复道:这是个误会,我没想参赛。
冯宇回道: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陈欢看着这几个字,胸中升起一丛怒火,迅速敲打着:最近忙吗,约出来聊聊。
冯宇没有再回复。
陈欢失踪了!
既没有参加明华公司的主管会,也没有再来景观设计部,公司人事部的邮箱里收到一封陈欢的辞职信,几个手下也只是听主管说家里有事不来了,等公司新的调任,可好多工程都是陈欢经手的,别人一时半会也插不上手。多次拨打陈欢的手机,关机了。
薛恒汇报完这些情况,望着低头摆弄着新款手机的顾颜,终于鼓足勇气开口:“我说什么来着?太任性了,什么都不放在眼里,就没他怕的,小屁孩压根什么都不在乎,在他认识的字里,就不会写‘责任感’这三个字,情商归零、智商待查这么一熊孩子,说撂挑子就撂挑子,都是你给惯的……”
顾颜面无表情地看着薛恒,一句话不说。
薛恒眼珠一转,拿起手机给一哥们打了电话,报了陈欢的身份证号,不一会瞪着顾顏说:“这小子居然去泰国了,还特么头等舱。”
一团黑影凌空飞起,昂贵的手机冲着房门砸了过去,顿时四分五裂。
薛恒扶额,俩人认识了那么久,还没见顾颜以这样的方式发过火,就为了那个陈欢?薛恒张开手,仿佛这个动作可以帮助他更有效的打开嘴:“我……我说,你究竟……究竟是怎么了?到底为了什么?”薛恒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顾颜调转目光,看了眼薛恒,冷冷地又转向窗外,耀眼的霓虹,交织的灯火,就像一场迷幻的梦,暗昧又虚无。
薛恒不再问什么了,还是那样,从散发着浓重荷尔蒙的躁动岁月到如今的统领一方王国的孤独年代,顾颜的世界,没人能真正走得进去,总是冷眼旁观地看着周边的一切,想着自己的心事,沉默又警觉,就像一只面对猎物伺机而动的野狼,事实证明,顾颜每一次出手都获得了别人的惊讶与尊重,包括许多敌手。
刚入校时,他的英文从笨拙的几个单词到几个月后流利地用英文写作、交谈,发音标准的连当地人都以为他自小在伦敦长大。
回国后创建明华,虽说有老爷子的各种关系支撑,但是国内情形远远不同于国外,薛恒各种不适应,可顾颜却常常熬夜坐在那里不停地想啊写的,也很少和薛恒商量什么,每一步走的都不易,有时像个勇士冲锋陷阵,有时像个谋士步步为营,偶尔还要做个赌徒,带着点破釜沉舟的架势堵上一把……
明华就像一个婴儿在顾颜的手中茁壮成长,虽说顾思明的几个儿子也都在各自的领域里开拓了不小的事业,但好像顾思明多少有些偏爱顾颜,其中原因,跟顾颜的能干是不分开的。
只是……能干的人都有叫人捉摸不透的地方,认识顾颜那么久,却从来没见过顾颜真的喜欢过谁,没交过女朋友,好吧,也没交过男朋友,上学的时候忙着读书,比任何一个人都刻苦,仿佛要把天下所有的书都读完的狠劲,创业后更是忙碌不堪,睡眠都不够,哪里来的精力交朋友,但是……连小猫小狗到了春天还要叫几声呢。
薛恒结过婚,娶了个英国的女孩,天天吵,又离了,虽然现在也单着,但从来就没真的当过单身狗,红颜知己从来都是一把一把的,就看他乐意不乐意了。偶尔也和顾颜开玩笑,顾颜都一笑了之,说多了就不搭理人了,还反问薛恒:“你怎么知道我没有?”
“你有我怎么不知道?”老友之间最瞒不住的就是这点情情爱爱的事,薛恒有点不信。
顾颜却道:“我喜欢谁干嘛非得告诉你啊?”
薛恒受挫,这就是顾颜。
但薛恒是谁啊?这辈子没当第一娱记算是入错行了,偶尔发现顾颜和一些漂亮的女孩调调情,也会被一些帅气俊朗的男孩子吸走了目光,于是,薛恒再度恍惚了,只好给了自己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顾颜,喜欢一切漂亮的东西。但那些都不足以说明什么,与爱情无关,与男女无关。
薛恒依旧插科打诨地和顾颜开着暧昧的玩笑,而顾颜,不否认,也不承认,一笑了之,依旧是个迷。
直到陈欢这个拧巴孩子出现了,顾颜哪里有点变了。
就像今天,陈欢辞职了,连个招呼都不打,的确挺气人的。可顾颜作为一个老板,陈欢再有才华,他也只是一个员工而已,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人家辞职而已,你发那么大火干什么?
屋里安静得出奇,顾颜回过神来,发现薛恒还站在那里傻愣楞地不知在想些什么,缓和着语气,对薛恒道:“走吧,别给我这站岗了,出去喝一杯。”
薛恒叹了口气:“那……陈欢这,怎么办?”
顾颜站起身,整了整袖口,慢悠悠道:“我来处理!”
呃,薛恒替陈欢在心里默默地点了根蜡,熊孩子,NO ZUO NO DIE!
坐在头等舱里的瑞森虽然有点肉痛这机票钱,但也着实地享受啊,既然陈欢非要求头等舱,他也豁出去了,何况蹭了一把陈欢的VIP,打了个折,也算占了点便宜,在享受方面,瑞森一向都很看得开。
接到陈欢的电话时,瑞森正在给学员上课,刚想贫几句,不料陈欢上来就问:“想不想一起去泰国玩几天?”
瑞森一愣,这可是破天荒啊,陈欢第一次发出同游的邀请,还就他们俩个人,似乎很诱人,虽然一时搞不懂这邀请到底透着什么颜色,但是也没有理由拒绝吧?正好自己也想休个假,跟谁玩不是玩啊,何况对方是自己比较心水的小帅哥,瑞森很爽快的答应了。
可陈欢明显的没有出游的情绪,上了飞机就闷声不吭地玩游戏,搞得瑞森在头等舱宽大柔软的按摩椅上睡到了泰国,一下飞机,妈的,还是亏了。
酒店是陈欢订的,也是VIP,瑞森原先只知道陈欢家里有点钱,但没想到这孩子这么能造钱,就算是VIP,也不行,来泰国是为度假,不是来装逼的,他一个健身教练,禁不起这么折腾。瑞森一拽陈欢袖子:“喂,哥们,你想我后三月卖身还是卖血啊?换一家吧,泰国有的是又好又便宜的酒店。”
陈欢明白了,一时倒忘记瑞森这茬了,可酒店已经订好了,他不喜欢换其他的酒店,想了想,道:“你的房钱我付吧。”
瑞森一时没说话,房钱都他付,好大的便宜啊……可又不在一间房住……这特么是什么套路?炮友?友情?还是……
陈欢三下五除二在前台办理好手续,领了房卡,丢给瑞森一张,看瑞森一脸的疑惑,只好道:“你别老琢磨了,咱俩就不能好好地玩一把呀,就当是陪我吧。”
瑞森点点头:“好吧,那我谢了。”
陈欢道:“先别谢,明年私教费,你给我全年打个八折。”
瑞森咬咬牙,这小子真特么会算计。
其实泰国俩个人都是常来,哪里逛街,哪里吃都是一拍即合,晚上说好去看真人秀表演,陈欢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那些真人秀各种尺度低,和瑞森一起去多少有些别扭,但既然同游,没道理排斥这个。
瑞森也看出来了,陈欢这次出行纯粹是临时起意,换了手机,号码也是新的,闷闷不乐的,不用说八成又闹失恋了,哎,这家伙到底恋上没有啊?怎么老失恋?
一路吃着、喝着,俩人都有些醉意朦胧,“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听哪一个?”瑞森斜着眼问陈欢,陈欢的忧郁脸仿佛跟整个泰国都是违和的。
陈欢说:“坏消息呗。”
瑞森滴汗,这人还真是抑郁的可以,于是道:“坏消息就是……并没有什么好消息。”
陈欢不禁问:“那好消息呢?”
瑞森一笑:“也没有啥坏消息!”
陈欢一翻白眼:“我去……”
看着沉浸在自己的冷笑话里的瑞森笑得眉飞色舞的,陈欢指了指瑞森的头:“新理的发?”
瑞森说:“是啊,怎么样,帅不帅?”
陈欢点点头:“还行,多少钱?”
瑞森得得瑟瑟地回道:“哥们的私人造型师,150呢。”
陈欢一挑眉梢:“那你赚了啊。”
瑞森问:“怎么说?”
陈欢道:“150的头,给你理的像250啊!”
瑞森一捏手中的果汁,滋到陈欢身上,陈欢笑着躲闪,瑞森自己也笑弯了腰:“你丫这不吃亏劲,嘴真损。”
冬天的泰国气候宜人,微风吹来,打在脸颊上也是轻轻柔柔的,灯红酒绿,各色人等穿梭如流,到处都飘荡着香气,熏得人乐陶陶的,空气里弥漫着挑逗和暧昧,叫人避不开却又隐隐地随之兴奋。
真人秀的表演票价相当贵,却也阻挡不了人们各种猎奇、非一般常态的心理,在黑布隆冬的剧场里,灯光四射,舞台醒目,循环性的表演满足随时进来的一波又一波观众,随时都可以看到令人血脉偾张的SEX SHOW!
第33章
虽然都不是第一次观看这样的表演了,但瑞森很快就跟着一起起哄、乱喊起来,尤其是看到那么多“人体鼓槌”敲打表演,瑞森发出了好听的呻吟声。
(人体鼓槌请看家自寻度娘,石头不在这里详写了)
整个场子高潮不断,偶尔沸腾,表演一个接着一个……望着那些众目睽睽下展示着各种SEX趣味的表演者们,陈欢的笑容渐渐凝在唇角,舞台、灯光、攒动的人影,带着各种情绪的尖叫声和笑声,仿佛消失了……顾颜的面孔忽然晃动了几下,心里一疼,陈欢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口,一个声音很小很无力的响起:我怎么又想起他来了?
突然前方一片纷乱,人们像潮水般倒退着,后边的人又向前涌去,你推我挤,陈欢夹在其中,急忙抓住了一旁的瑞森,瑞森回头看着陈欢,满脸发光,喊着:“别傻站着啊,摸啊……”
摸……什么?陈欢举目一望,回过神来,哦,到了演员和台下观众互动部分了,赤身裸体的演员们不知吃了什么药的缘故,“持枪”走下舞台,威武地邀请观众们亲自触摸、体验,还专门往那些女孩子群里扎,惹得人们惊叫连连,吼笑一片……
硕大的东西颤颤颠颠地晃在眼前,陈欢缓慢地伸出了手,那东西硬度和温度异常的陌生,皮肤居然也很柔软……
瑞森瞪大了双眼,看着陈欢这一系列的举动,有些惊讶,不管怎么说,他还是了解一点陈欢的,陈欢的洁癖不止是外在的,心里洁癖才是真的可怕。
今天借着酒劲敢摸别人的那东西……瑞森从小腹到胸口瞬间热了,刚要喊什么却又噤声了,因为他看到此时陈欢的脸上,有种与别人都不同的神情,怎么说好呢,瑞森用少得可怜的那点墨水挤出一种形容:很安静,很忧伤,看着、摸着,就像摩挲的不是谁的性器,而是谁的一个灵牌。
看完表演,瑞森还想去酒吧泡一泡,看了那样的表演,正是情绪高涨的时候,不找个地方宣泄一下怎么成,泰国诶,一夜情、艳遇的绝佳圣地!
陈欢想了想,自己回酒店也是没意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