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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乐蹙着眉抿着唇,忍了半晌,说:“先等等……我适应一下……”
他努力做了几个深呼吸,尽力放松了身体,然后身子微微前倾,拿手撑在高知寒的身上,开始缓缓地前后移动着腰肢。
此前并非没有用过这个体位,其实相较于其他姿势,常乐还是更喜欢这样的,因为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无论是频率还是角度,都可以自己调整把控。
然而此刻体内两根硬物塞着,一个随着自己的动作会有所进出,另一个只是跟着自己的身体没有相对运动,但这两个硬物彼此摩擦又会带动不同的运动和平移,总是莫名地摩擦到自己无法预料的敏感点。
常乐的身体渐渐适应,喘息着,轻颤着,呻吟着,欲罢不能地晃动着腰身,铃铛发出愉悦的叮当声,与臀间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声响相映成趣。
高知寒手扶着常乐的腰胯,悄悄地也开始上下移动自己的腰臀。
常乐的阴茎分泌出的粘液滴落在高知寒小腹上,晶莹剔透的龟头看着粉嫩诱人,高知寒忍不住伸手摩挲着。
而他臀间伸出的猫尾在高知寒的卵袋和会阴处轻扫着,也一阵阵地给高知寒带来别样的快感。
骑乘了一阵,高知寒坐起身,将常乐放倒,改成传教士体位继续抽插。
常乐意乱情迷,任由高知寒摆弄操纵,身体随着他的撞击而摇晃颠荡,一只猫耳也在于床单的摩擦中不慎脱落。
高知寒一会托着他的腿跪坐着操,一会儿又将他双腿架在肩上压上去操,一会儿又放下一条腿扛着一条腿将他翻到侧卧着操。
常乐欲仙欲死,听凭高知寒操干着,不觉已俯面朝下趴在了床上,高知寒则压在他的背上犹自抽插着。
分身与床单被动地摩擦着,前后夹击两种快感,他忘情吟哦着,感觉自己快要射了,却在临发射的界点被高知寒一把搂起,又被迫改成了四肢着地的跪姿。
高知寒单膝跪在常乐身后,双手把着他的胯骨,狠狠地将自己的男根一下一下捅到深处。
他听着叮当的铃声,听着常乐放浪的呻吟,听着撞击处的啪啪声响,看着他头顶残存的一只猫耳,看着他颈间黑色的缎带,看着他白皙光洁的腰背,看着他俩交合处自己进出的肉棒和那性感的猫尾。
他再也无法控制,拼命加速抽插起来。
常乐原本在床单上已摩擦到了临界点,此刻前端虽没了刺激,后头的快感却愈发强烈。
高知寒的骤然加速,带动得肛塞也开始拼命摩擦,常乐终于抑制不住长吟两声,身体一阵痉挛,一股股的精液喷射到了床单上。
而射精时肛口无法控制地紧紧一收,高知寒也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低吼着射进了常乐体内。
两人都脱了力,相拥着倒在了床上。
“宝贝儿,你射了吗?”高知寒问道。
“嗯……”
“又不告诉我。”
“刚射的……跟你一块儿射的。”
“是嘛!那这是咱俩第一回 一块儿射呢!”
“嗯……”
高知寒的肉棒在常乐体内渐渐软掉,滑了出来,精液也随之汩汩流出,沾湿了猫尾。
他在常乐后颈上轻轻吻了一口:“宝贝儿,你真棒。”
常乐早已精疲力尽,却还是强打着精神别过头与他吻了吻:“生日快乐。”
“谢谢宝贝儿,我爱你。”
“肉麻。”常乐转回头,依偎在高知寒怀里,也顾不得一身的黏腻,迷迷糊糊地睡了。
第六十九章 斯人已逝
自生日过后,高知寒食髓知味,回回啪啪啪的时候都要拿猫咪套装出来助兴,还动不动就让常乐学猫叫,来不来就像撸猫一样撸他。
常乐一半受用,一半又觉得羞耻和纠结。
他原本只是想来个生日特供,哪料到默默地竟成了日常play,次次肛塞和肉棒齐上阵,他已经明显感觉到自己后头有些松了。
于是他主动把那兔子套装也启用了一回,高知寒对此却不甚满意。
一来兔耳是个发箍,碰一碰就掉,二来领结上头也没有的小铃铛,满足不了视听双重享受,最要紧的是兔尾不过是个毛球,不仅太小没手感,而且不带肛塞,直接摩擦的刺激大打折扣。
因而玩到一半,他还是把兔尾扔到一边,打开抽屉又把猫尾找出来,再次“双管齐下”。
原先两人性生活之前,都是高知寒主动撩拨,不言不语地亲亲摸摸,勾起常乐的火来然后正式开搞。
结果现在,人家也不矜持了,开口就是“想吃猫肉了”、“想喝猫汤了”,然后就不管不顾地把猫尾猫耳小铃铛双丁裤一股脑翻出来,还给常乐起了一堆新爱称,什么“乐乐喵”、“常小猫”、“常小喵”、“小常喵”、“小馋喵”、“喵喵乐”、“乐喵喵”,颠三倒四地来回乱叫。
常乐每每听得都是一脸黑线,然而架不住……做起来也真是爽啊……
荒淫无度了几天,周六早晨,常乐的闹铃一响,高知寒张开眼,眼屎都顾不上擦,翻身搂住常乐,第一句话就是:“喵小乐,饿饿的,想吃猫肉。”
常乐将他推开,坐起身默默地开始穿衣服。
高知寒揉了揉眼:“乐乐喵?”
常乐套上一件毛衣,白了他一眼:“吃个鸡巴,我要去上坟。”
“哦……”高知寒吃了个瘪,跟着坐起身,说:“要我跟你一起去吗?”
常乐瞅了他一眼:“你跟我去干嘛?”
高知寒挠了挠头:“看看爷爷?”
“行了吧你。”常乐翻身下床,弯着腰在柜子里翻找着为了坚持时尚一冬天都没穿过的秋裤,今天要到陵园去,为了不冻死,也只好暂时抛弃审美追求了。
高知寒盯着常乐那轻轻撅着左右摇晃的小翘臀,吞了吞口水,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
“啧。”常乐直起身回头瞪了他一眼。
“我……我就摸摸……”高知寒一脸的无辜。
常乐顺势抬头看了看机器,红灯自然是暗着的。
其实自打他与高知寒做过第一次之后,机器每回到了他们有了性生活动向时都会识趣地关掉,而随着两人做得越来越频繁,这摄像头基本上都不太敢开机了,整个形同虚设。
想到这,常乐心里对常勋还有点歉疚,现在拢共只剩下五个人,他跟高知寒住在一处,动不动整天整晚两个人没镜头,也不知他那边播周常的时候该怎么剪。
收拾洗漱完毕,常乐按照约定的时间到了楼下,常勋已在外头车上等他。
跟拍团队的几人坐在后排,挡风玻璃上头固定着gopro,常乐在副驾驶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些闲话,悄悄地拿眼睛去瞟常勋。
常勋目视着前方,对常乐的无聊废话只是“嗯”、“啊”地应和着,手扶着方向盘,手指纤长素白,骨节分明,左边无名指上戴着一只黑色的戒指,反衬得指节愈发修颀白皙。
“哎你这个戒指……”常乐仔细回想了一下,“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带了好多年了,什么材质的,这么不舍得换?很贵吗?”
常勋的眼睛闪了闪,用大拇指在戒指上轻轻摩挲了一阵,说:“钛钢的。”
钛钢?常乐心中疑惑,不知道这个材质价位如何,但印象中好像自己还在上初中的时候他就一直戴着,到现在也快十年了,能戴这么久,一定不便宜。
车子一路朝郊区驶着,四周高楼渐渐变矮,人流也越来越稀疏。
常乐无聊地玩了一会儿手机,抬头道,“对了,我昨天跟我爸妈打电话,跟他们说了咱俩一块儿去,他们不太想入境,所以说下午再过去。我大爷他们上午去吗?”
常勋答道:“我跟他们说了,让他们下午再去,三叔和老姑他们也都是,上午就咱俩。”
“哦……”常乐暗自耸了耸肩,这百分之百是要说事了。
抵达目的地,两人和跟拍团队一齐下了车,买了两捧花到了爷爷墓前洒扫祭拜了一番。
由于爷爷已经过世多年,小的时候也并不亲厚,因而常乐望着爷爷的照片,并并没有什么哀思要寄托,更想不出什么要跟爷爷交代的话,也就默默地等着常勋的示下。
“爷爷,今年我们全家都挺好的,我做的节目也终于播了,大大小小的问题也有,不过总的来说还算顺利,我爸我妈我奶奶身体也都还行,您就放心吧。”常勋对着墓碑低声述说了一阵,然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转头对常乐道:“你明年就走了,没什么要对爷爷说的?”
“啊……”常乐挠了挠头,看了看墓碑上的照片,说:“呃……爷爷,我去英国的事已经定了,读书估计要两三年,之后可能看情况就留在那了,回国的话会来看您的……”
他偷偷瞥了常勋一眼,又说:“然后……我搞对象了,他对我挺好的……嗯……我跟我哥一样,喜欢的是男生,之前也没跟您说过……您……您都是看破生死的人了,应该对这事没意见吧?”
常勋看常乐越说越没溜,拉了他一把说:“行了行了,别说那么多没用的了,走吧。”
常乐一愣:“这就走了?”
常勋看了看他:“不走你要住这啊?”
常乐一时语塞,说:“你……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就是专门过来带我扫个墓?”
常勋听了,似笑非笑道:“有啊,带你去下个地方,跟你说。”
常乐糊里糊涂地跟着常勋走出陵园,见他又买了一捧鲜花,随后又折返回墓场去。
一路行至一处墓前,常勋将鲜花供上,认真地洒扫祭拜了起来。
常乐看了看那墓碑,上头嵌着一个年轻男生的照片,模样英俊可亲,碑文上写着:
爱子 段玖章生于 一九八五年一月二十日 故于 二零零七年六月十七日 慈 父 段忠平 母 王凤玲 二零零七年七月十日 立
段玖章……常乐仔细想了想,自己记忆中并没有这个名字,连那照片中的模样也无法与任何回忆中的人贴合。
“这是……”他试探着问道,“我小时候曾经跟你们一起出去玩过的……那个哥哥吗?”
“嗯。”常勋已洒扫祭拜完毕,默默点了点头,神色有些哀戚。
“二零零七年……”常乐低声念道,“零七年我还在上小学啊,可是我怎么记得是初中的事?”
常勋吸了吸鼻子,说:“你就见过他一次,当时又那么小,当然会记混了。”
常乐听着常勋的鼻音,忙扭头看向他,果然看到他眼眶已经红了。
常勋又抬手蹭了蹭鼻尖,抽了抽鼻子,忽然笑了,说:“当初我俩带你去白狐洞,跟你说让你多穿点,你就是死活不听,非要贪凉,穿着背心短裤就去了。结果洞里只有十来度,你冻得跟孙子似的,还是玖章把衣服脱了给你穿的,结果回去他给冻感冒了,又害得我照顾他好几天──这些你都不记得了。”
常乐看着常勋,脸上是笑着说着,眼角却分明滚下了一滴泪。
他连忙摸出一张纸巾,递给了常勋,说:“哥,别难过了,都这么久了。”
常乐接过纸巾擦了擦脸颊,深深叹了一口气,说:“是啊,都这么久了,十年了,他如果还活着,今天也满三十三岁了。”他顿了顿,扯出一个笑容说:“生日快乐啊,老段。”声音却是哽咽的。
常乐不知该如何开口安慰,他又看了看那碑文和照片,冰冷的文字和定格的青春,这里埋葬着他哥哥曾经的爱人,也可能埋葬着他们的爱情